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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反应不过来,还不由红了脸,也不知是羞愧,还是什么。曹cao一看,典韦这大胡子竟然红了脸。当即“啪!”一声,一把捂住张让的手腕,不让他给典韦擦汗。典韦听到声响,这才醒过神来,吃惊纳罕的看着曹cao。张让也一脸平静,却略带疑惑的看着曹cao。曹cao一时间木在当地,因着他们的动作尴尬奇怪,旁边好些伙夫也全都转头看过来,对三人行“注目礼”。曹cao:“……”曹cao当即尴尬极了,他只是不想让张让去碰典韦,毕竟曹cao平日里是领教过的,张让面无表情撩人的功夫,那是炉火纯青,而且还充斥着一股nongnong的禁欲之气,着实令人心痒,偏生张让根本不自觉。曹cao当即“咳!”使劲咳嗽了一声,随即“哈哈、哈哈哈”的爽朗大笑起来,想要化解自身的尴尬。只是曹cao越笑,便越觉尴尬。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拿过张让手中的帕子,伸过去亲自给典韦擦汗。一面擦,还一面“哈哈、哈哈、哈哈哈”的假笑着,挂上一层亲民好盟主的面相,咬着后槽牙说:“瞧瞧,出了这么些儿汗,着了风可如何是好?”第188章无骨炸鸡jian臣套路深-第188章无骨炸鸡典韦没成想,高高在上的总盟主竟主动为自己拭汗,当即感激的说:“总盟主抬爱了,典韦一介莽夫,出了许多汗,肮脏的很,万勿脏了总盟主的手。”曹cao一听,反正已经给典韦擦汗了,便做足脸面儿,说:“诶?这是什么话?你这般说,本盟主便要呵斥与你了,咱们酸枣盟军,一个个都是自家兄弟,如何论什么高低贵贱,这是谁家的道理?我这个总盟主,如何竟不知道?”典韦更是感动,毕竟他不过一个小小的士兵,张邈责罚与他,将他遣到庖厨来劈柴烧火。典韦本是陈留侠客,投军效命,为的自然便是杀敌报国,如今来到庖厨,哪能不一肚子火气?并非是他看不起伙夫,只是术业有专攻,自己分明一心想要杀敌报国,张邈却把自己丢到这里。如今曹cao突然杀了出来,别管他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典韦这么一对比,便是感动的不行。张让奇怪的看了看曹cao,不知曹cao今日是怎么的,竟然如此殷勤?方才还说看不出典韦是人才,眼下却亲自给典韦擦汗,还一口一口兄弟的相称。典韦谢过曹cao,之后说:“不知总盟主与列侯二位,可有什么事情吩咐。”这里可是庖厨,君子远庖厨,总盟主和列侯都是酸枣营中数一数二的翘楚,为何会来到此处?若说为何,曹cao也不知道。张让淡淡的说:“明日便是幽州牧的接风宴,让想来看看菜牌子,顺便加几道菜。”曹cao心里“咯噔”一声,张让要加菜,看来幽州牧有“口福”了。典韦赶忙把菜牌子拿过来,说:“请列侯过目,这便是明日接风宴的菜色,不知列侯还需加些什么,只管写下来,我等会子遣人去做来。”张让看了看菜谱,说:“我还想加几道菜,但这几道菜色十分新鲜,一般伙夫都不会做。”典韦一听,说:“那好办,列侯需要什么食材,您吩咐我去找来便是,咱们这里都有伙夫,列侯将烹食的方法交与伙夫便是了。”张让点点头。典韦便十分热心的询问,说:“列侯,您都需要什么食材?”张让想了想,说:“羊rou、鸡rou、桂圆、海参、鸡子、另外还有辣椒。”典韦奇怪的说:“辣椒?”这个年代还没有现代的辣椒,不过酸甜苦辣咸五味,古来有之,因此古代也是有辣的,张让便让典韦去找了一些辣椒的替代品。又补充说:“越是辛辣越好。”典韦笑说:“列侯请放心,这有什么值得列侯担心的不成?”典韦此人立如松行如风,听到张让吩咐,立刻极其麻利的便去寻找这些食材。曹cao抱臂在一边儿,他压根儿都没进过庖厨,今日是头一次,只觉浑身不舒坦,油烟味儿十足,呛得他直咳嗽。要知道古代是没有抽油烟机的,曹cao捂着口鼻缩在一边,便如同受气包一般。等典韦走了,曹cao这才来到张让身边,低声说:“你这又要羊rou,又要鸡子的,到底做什么?”张让笑了笑。是了,张让又笑了,在这油烟漫天的庖厨中,笑的犹如谪仙一般,明媚又温柔。曹cao却只觉背后一阵发凉,谁家要倒霉了?张让便说:“让只不过为明日宴席,加几道菜,请陈留太守吃席罢了。”请张邈吃饭?曹cao登时有些迷茫,难道张让给张邈吃几道菜?张邈便能“割爱”了?曹cao狐疑的说:“你到底什么名堂?”他转念一向,说:“你不会是想要毒死张邈罢?”说着赶紧压低声音,恐怕隔墙有耳。张让坦然的摇摇头,曹cao松下一口气。只听张让淡淡的说:“请主公放心,羊rou、鸡子等等,非但无毒,而且温补,与人有益,绝不会毒死张太守,至多……半死罢了。”“什……”曹cao一口气没喘上来,也顾不得油烟了,连忙拉着张让到无人的角落,低声说:“你不是说羊rou鸡子都是无毒的么?那怎么还能让……他半死?”曹cao为了避免被人听到,因此张邈的名字也没提出来,干脆隐晦的指代了一番。张让镇定坦然的说:“虽亲温食补,但医家讲究因人而异,请主公放心,让敢用项上人头担保,只要张太守食了这顿,必会主动上门恳求。”曹cao听得半懂不懂,他不懂医术,也不知羊rou与鸡子到底有什么样巨大的功效,能让张邈那个爱面子的倔人来上门恳求。羊rou和鸡子这东西,曹cao平日里也没少食,不知张让到底为何如此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