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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稀稀落落的小房屋阴森森的,这不是先前他们来过的那个小山村?正想回头向玄炫确定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巴已经被玄炫捂住,人也被拉到阴暗的角落里躲了起来。呼在耳边的气息有些急促,月羽感觉到有汗珠滴落在脖子上,他的心不由得抽紧,玄炫真的累了。小山村里很静,寂静中只听得见偶尔的虫鸣,门是敞开的,可是却不见人影,整个山村仿若一个死村。诡异的寂静让人心跳加速,莫名的恐惧在心头蔓延。月羽侧头去看玄炫,却发现他的目光正越过自己的肩膀看向某处,顺着玄炫的目光望去……大片大片的烟雾笼罩着这个小小的村落,灰色的色调更是增添了一种鬼气深深的气氛。从村子中央横穿而过的青石板路泛着幽幽的青光,路的那一头,出现了一个个白色的灯笼,灯笼一晃一晃的,似乎有人正提着灯笼向这边走来。花栗鼠唆地钻进月羽怀里躲起来,自己宠物的反应让月羽确定来的是鬼。花栗鼠对鬼的灵敏度堪比雷达,有什么风吹草动,它躲得比谁都快。灯笼缓缓地前进着,不知道是幻听还是怎样,月羽似乎隐隐听见压抑而又沉痛的哭声,一声接一声的呜咽一缕缕地钻进脑子,刺激着高度紧张的神经。月羽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全神贯注地看着那一飘一荡的灯笼由远而近。看着群鬼渐行渐近,月羽抓过玄炫的手掌,飞快地问了句:是不是那些村民的鬼魂?玄炫轻点了点头,他紧盯着最前面的那道影子,那是列车长!跟在列车长身后的是那个曾经和他一起的中年汉子,其他村民神情肃穆地跟在两人后面,每个人手中都提着一个白灯笼,惨白的颜色映照着他们木然的脸孔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凄凉悲壮感。女人们掩着面低声哭泣着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她们哭得是那样的悲伤脱力,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看着这些痛苦得几乎要死过去的女人,就连月羽和玄炫也不由得被她们的悲痛感染,觉得心脏都在隐隐作痛。玄炫定了定神,这种时候他需要的是冷静,是当机立断,甚至是狠,他不知道列车长把村民们的魂魄带回来是出于何种目的,他知道的是这个列车长一点也不简单,他生前必定是一个灵力高手,而且他也一定杀了很多人,他身上的杀气与血腥挥之不去,浓烈得只怕连蚊子也不敢在他身周5米范围内活动。玄炫觉得,列车长不只是鬼这么简单,他已经趋向于魔化,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解决他,因此他不敢掉以轻心。在女人时高时低的哭泣声中,队伍缓缓地前进着,道路的尽头是水井,那里有一堵荆棘高墙,高墙之后是那座神秘而又华丽的祠堂,那里才是这些鬼魂的最终目的地。列车长带着那些村民的鬼魂在水井前停了下来。女人们哭得更厉害了,她们想伸手去拉自己的丈夫儿子,可是手掌却直直地穿过了他们的身体,什么也碰不到,此时此刻,努力维持的假象终于破碎,她们的丈夫、儿子已经不再是人,他们死了。意识到这点,女人们哭得浑身颤抖。列车长不耐地道:“你们回去吧,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这是为了救你们的上一辈。”女人们哭声一下子低了不少,她们害怕这个僵尸一样的族长,她们不满,她们怨恨,可是却没有胆子抗议,这个人让她们从心里觉得害怕。列车长不再说话,带着村民的鬼魂直接穿过那堵荆棘墙走了进去。布满尖刺的绿色高墙对于鬼魂根本没有阻挡作用,女人看着男人们一个个地在消失在荆棘中不禁再度失声痛哭。玄炫两人小心地避开那些悲痛欲绝的女人,悄悄地摸到一个不易觉察的阴暗角落。玄炫抛出随身携带的红绳套住其中一棵大树,首先跃了上去,随后他把绳子抛给月羽,月羽接住后,也没见他怎样动作,人已经如轻烟般跃了上来。玄炫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这个贵公子身手不俗,竟是深藏不露。凝视着眼前黑气弥漫的华丽祠堂,列车长眼神阴晦不明。又一个十年了,这次能有多少人可以脱离这座监狱?进去的人又要在里面等待多少年才有机会得到解脱?他们这一族人丁渐少,再过几个十年还能有多少符合条件的人?到最后里面的人是不是只能永生永世地被禁锢?而自己又可以支撑多少个十年不崩溃?“他们要干什么?”月羽压低声音问。玄炫不敢靠得太近,和月羽远远地隐身在草丛里静观其变。对于月羽的疑问,玄炫只是摇头。这祠堂有冥界的封印,列车长把村民的魂魄带到这里有何目的?玄炫想了想,对月羽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暂时按兵不动。列车长走到一个方位站好,嘴唇噏动,一边念动咒语,一边双手不断地做着繁复的手印。凝固的空气忽然波动起来,杀气一下子激增,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难道他想破了冥界的结界?玄炫暗自吃惊。随着列车长咒语的念动,空气的波动越发剧烈,散逸在祠堂四周的黑气开始慢慢地往列车长站的那个位置聚拢,似乎想要冲破结界。玄炫有些拿捏不准,这祠堂四周的结界并不是一般的结界,结界中有四方神和锁魂铃,能做得出这么强结界的人一定是冥界的高手,至少是属于正神级别的,譬如阎王和判官,换言之,这个结界很难破,不是玄炫妄自菲薄,以他的本事,只怕也无法破了这个结界,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为何还要浪费灵力而为之?列车长可不是愚蠢之人,还是说这祠堂里封印着的人很重要,重要得他拼了命也要把他们救出来。扫了一眼站在列车长身后木桩般等待着的麻木村民,玄炫更是疑惑重重,这些人在等待什么?他们大量屠杀乘客又是为了何种原因?黑气越来越盛,凝聚成一个个的人形来。月羽往玄炫身边靠了靠,“那是鬼?”“嗯,而且是杀孽极重的恶鬼。”这个该死的列车长难道是想把这群恶鬼放出来?眼看那些恶鬼越聚越多,玄炫揣度着要不要出手阻止列车长,此时,列车长身后的村民忽然分作了四组,而结界内的恶鬼也同样自发分成了四组。见到这个情景,玄炫站起来的身子又矮了下去。列车长侧开身子,让出位置,他身后的一个村民上前一步站到结界前,结界内也有一只恶鬼站了出来,玄炫只觉得眼前一花,结界外的村民和结界内的恶鬼竟然调换了。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玄炫忽然一下子全明白了。村民为什么要屠杀列车上的乘客,是因为他们需要沾染杀气,需要沾染血腥,这样才能把结界内的恶鬼换出来而又不会被冥界察觉,列车长不是要破坏结界,一来没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