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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原休犯通敌叛国罪被判死刑,越狱至港口处时被当场击毙,协助其越狱的帝国第一军校教师方国华在关押期间自杀身亡,其曾经参与过帝国监狱系统的研发。”程郴不知不觉地小声念出了这段话,大脑却是一片空白。“你回来了?正好有人给你送了封信,看你不在,我就先替你收下了。”程郴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安歌一身便装,拿着封信走了进来。程郴接过信件,黄皮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却没有任何送信人的信息。“什么话这么机密,还需要靠写信来传达啊?”安歌有些好奇地凑了过来,问道。由于现在帝国公民在光脑上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可以通过主脑来监控查询,每一个人都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透明体,所以最原始的手写信件反倒成了某些机密的传递方式。程郴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接着划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张白纸和一把钥匙,程郴将钥匙握在手心里掂量着,认出了这是方老头储藏室的钥匙,那里面堆满了各种或珍贵或一文不值的机甲零件,也是程郴经常维修、组装机甲的地方。说实话,程郴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若是当初知道那个监狱里的原休对方老头这么重要,或许当时就顺便把他带出来了,不过最大的可能恐怕是还没出港口就被当场击毙,还将自己赔了进去,知道下场后的程郴自认是不会甘愿冒着生命风险去就一个陌生人的,再加上现在来看,方老头确实有利用他的意思,却也至少是有九成真心待他的。程郴将钥匙收好,躺在床上不知道该如何缓解眼下突如其来的情绪,只好起身去那间方老头留下的储藏室转了圈,随便拿起手边的零件组装了几个简单的机甲关节,待到天色亮了起来,才逐渐接受了曾经朝夕相处的一个人就这么死去的事实。其实联想到当初监狱里的那个原休问他是不是程合明派来的,再把所有事情顺了一遍,对事情的走向已经有了个大概的猜想,程郴犹豫了半天,给程合明编辑了一条消息:【方国华是你的人吗,他的死和你有关吗?】最后终究是没发出去,这条消息又被程郴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了。程郴又往下翻到了关子郁前几天发给他的一条消息【什么时候回来一趟,时机该成熟了。】,当时程郴没回复他,故意忽略了这条消息。【你在家吗?我现在回去。】程郴动了动手,发出了这句话,没等到回复就起身坐上了回程家的缆车。到家的时候,楼下客厅倒是空无一人,程郴直接上楼去了关子郁的卧室,却在门外听到程石温低沉的喘息声时顿住了,默默地放下准备敲门的手,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外等里面的人完事,只觉得后悔没等到关子郁的回复就冒失地回了家,撞上这等尴尬的场景,不过程郴也不会想到看着挺正经的程石温会在大白天搞这种事啊……过了好一会儿,门内暧昧的声音才渐渐停歇。程郴又等了片刻功夫,卧室的门才被推开,程石温穿着家居的衬衣走了出来,衬衫的衣扣被一丝不苟地系到了最上方,露出的脖颈处隐约可见暧昧的吻痕延伸进衬衣里。程石温一手搭着外套,一手整理着袖口,抬眼瞥了眼门外站着的程郴,神色正常地开口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淡定的语气仿佛刚刚处理完工作,而不是经历了一场性.事。“回来拿点东西。”程郴低头,小声回答着,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放到最低。程石温点点头,好在没多问什么,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直接下了楼梯。见程石温的身影从楼梯转角处消失,最终出了门,程郴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他走了。出来吧。”关子郁的声音传入了程郴的耳中,刚刚踏进卧室的程郴站在门口愣住了。只见程合明从一旁的衣柜里走了出来,一条腿屈膝撑在明显刚刚经历过一番情.事的凌乱床单上,俯身和坐在床头的关子郁交换了一个漫长的吻,程郴隐约听到程合明的低声咒骂:“他怎么这么粗暴……”程郴站在门口,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面前的两人才分开。关子郁笑了笑,推开程合明,裸着上身倚在床头,肩背上布满了抓痕,他点了一支烟,烟熏缭绕中的嗓音更加魅惑,轻笑着对程合明说:“你先回去吧,我儿子来了。”程合明应了声,吻了吻关子郁的眼角,说:“那你好好休息,我晚点来找你。”说完,就拎起外套,斜眯了一眼程郴,然后从窗户跳下去了……程郴一脸麻木地看着从二楼跳下去的程合明,默默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不提前打声招呼就来找他雄父了,真的,他太难了,每天都在他面前上演豪门狗血大戏,谁来考虑一下他的感受……第38章第三十八章他也被抓jian了?关子郁缓缓吐出最后一口烟,将其掐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抬眸看了眼程郴,悠悠地问道:“既然现在来找我,是已经决定好了吗?”随后便起身走到衣柜前,挑挑拣拣取出一件衣服,旁若无人地换上。“嗯。”程郴点点头,简短地应了声:“你要的东西,我会带回来的。”关子郁轻笑一声,眼底倒是多了几分愉悦,拉过程郴的手在床边坐下,摸着程郴的脑袋,意味深长地说道:“不是我要的东西,是我们要的东西。”程郴不置可否地别过头,说道:“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我的决定,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关子郁敛了眉,仿佛没有听到程郴的话,继续问着自己的问题。“今晚收拾一下,明天就走。”“和陆修远说过了吗?”这个问题一出,程郴便突然不说话了,抿着嘴保持着沉默。关子郁怪异地看着程郴这幅神情,突然笑道:“不是吧……难道你想自己去拿那件东西吗?”程郴想了想,谨慎地选择好措辞开口解释道:“我会想办法自己拿到文件的,这样也不会牵扯到陆修远。”关子郁敛去了眼底的笑意,严肃认真地看着程郴,一字一句地警告着:“陆修远一直都是程石温派系的人,你可不能动真心啊……”程郴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只说了句:“如果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