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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游离状态,不然怎么既不回家,也半天没人来找呢。就他所知,精神体和主人都是相伴相生的,有无形的纽带将二者牢牢地维系在一起,让彼此能够互相感应,所以一般距离不会太远。可是乔然自己就是个特例,本来有精神体,后来却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找都没法找。难道这是老天爷看他一个人孤伶伶的于心不忍,所以给他的补偿?乔然按捺着心中的激动,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我真的回家了,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大白狮立即跟上前两步,那架势分明是乔然去哪它去哪。乔然顿时心花怒放,看来自己真的走了天大的狗屎运,捡到了一只无主精神体!发达了真是发达了!以后他就有自己的毛绒绒了!可以想怎么撸就怎么撸,爱怎么吸就怎么吸,不用再去求别人家的了!“那以后你就跟着我吧!”乔然高兴地抱住大白狮,把自己埋进蓬松丰厚的鬃毛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狮子的回应更加热烈,扑到他身上,伸出大舌头,又是一通舔。乔然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喜滋滋地说:“介绍一下,我叫乔然,你呢?”精神体自然是不会说话的,只是兴高采烈地看着他。乔然笑道:“不管你以前有没有名字,我都给你起一个新的吧,以后方便一点。嗯,叫阿毛怎么样?听起来就毛绒绒的很可爱。”大白狮半点没迟疑,用脑门亲亲热热地蹭了蹭他的手,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那就叫阿毛了!”乔然一锤定音,“走,阿毛,我们回家了!”狮子把头一抬,雄纠纠气昂昂地跟在他旁边。就这么的,乔然把一只毛绒绒的精神体捡回了家。他想,今天一定是他的幸运日,值得纪念。……与此同时,橄榄树康复疗养院某套VIP高级病房内,一名身着浅蓝色病号服的高大男人重重一拳砸在墙上。整间套房的墙壁乃至屋里的大部分家具都是用高密度合金特制的,打不烂也摔不坏,只不过被男人这一拳捣得凹陷下去一个坑,发出一声巨响。一名卫兵立即现身在门口,惊惶不安地问:“将军,您有什么吩咐吗?”昨天将军入院后就被推了一针向导素,暂时压制住了他的狂躁。医生说以那一针的剂量应该至少能管三天的,这才过了一天而已,不会这么快就发作了吧?要不要现在去叫医生?男人稍稍侧头,露出半个尖削的下颌,沉声道:“没有,出去。”“是!”没有直接朝自己挥拳相向说明问题还不是太严重,卫兵暗暗松了一口气,退到门边继续站岗。联邦最年轻的少将,L8765军团的军团长范伦丁霍尔在病房里烦躁不已地踱了几步,自己的精神体居然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跑出去了,半天都没回来,简直岂有此理。更cao蛋的是他这个主人还不清楚精神体目前的具体方位,只隐约感应到在方圆十公里以外。不知道那货遇到了什么好事,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处于十分亢奋和快活的状态,任他怎么召唤都不回来,真是反了它了!有本事不要让他找到,否则——范伦丁冷着脸,从桌上的合金花瓶里掐了一朵清丽娇美的白玫瑰,手指缓缓捻动,花瓣霎时如雪片般纷纷坠落。一名医生从门外恰好经过,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作者有话要说: 精神体的情绪和哨兵是相通的,所以精神体要是感到快活,那主人的心情肯定坏不到哪里去,崩管他脸色多么臭,行为多么不可理喻,大家要牢记这一点哈:D第5章乔然领着半路捡到的大白狮回到自己租住的彩虹小区时,习惯性的对门卫弗兰克打了个招呼。弗兰克四十多岁,是一名退伍军人,D级哨兵,年轻时因为意外失去了一条腿,后来装了义肢。他脚边趴着他的精神体,一条灰褐色的两栖类沙蜥,一只后肢也萎缩着,和主人一样残疾了。弗兰克对乔然这个礼貌又俊秀的年轻人挺有好感,随口问道:“乔,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刚才回来的路上有点事情耽误了。”乔然一说完就觉得有点奇怪,阿毛就跟在自己身边,怎么弗兰克的视线却始终落在他的身上,对这么一头白色巨狮视若无睹呢?普通人看不到高维度的精神体,这很正常,但弗兰克作为一名哨兵,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啊。乔然试着朝阿毛伸出一只手,大白狮立即把自己的一只大毛爪子搭上去,还煞有其事地摇了摇。弗兰克见他动作有些怪异,不由打趣道:“乔,你在跟空气握手吗?”这下乔然能够确定了,弗兰克和普通人一样也看不到阿毛,这只精神体巨狮对于前者来说处于隐身不可见的状态。这个发现令乔然有些吃惊,因为哨兵和向导如果没有刻意把自己的精神体收回识海,其精神体对于同类人来说就是可见的。不过据说某些处于金字塔尖的顶级哨兵和向导就算把精神体放出来,也能让他们隐身,这样在战场上可以麻痹对手,出奇不意地对敌人进行攻击。但是这种实力超绝的人物十分稀少,乔然在现实中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可见阿毛原来的主人的确很厉害。既然如此,他一个废材向导为什么能看到这只狮子?“乔,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见乔然呆愣愣的没反应,弗兰克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刚刚还一脸蠢萌相的大白狮霎时炸了毛,朝弗兰克呲出尖利的獠牙,发出威慑性的低低咆哮。弗兰克看不到阿毛,但却感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强大威压,伸在半空中的手霎时一僵,脸色一白,踉跄着倒退了两步。他的沙蜥更是吓得浑身直抖,仓惶地蹿进了旁边的灌木丛中。乔然赶紧安抚暴躁的狮子,一边顺毛一边小声说:“阿毛,不要攻击弗兰克,他对我没有恶意。”阿毛还算配合,收了獠牙,停止了精神攻击,只是仍旧警惕地盯着弗兰克的一举一动。压力消失,弗兰克扶着门卫室的墙,惊魂未定地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乔然有些担心地问:“弗兰克,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弗兰克四下里看看,然后疑惑道:“奇怪,刚才突然觉得头疼,透不过气,就像有人对我发动了精神攻击一样,不过就几秒钟的事,现在又感觉不到了。唉,我这可能是战场上遗留下来的老毛病,偶尔会出现幻觉。”乔然本来想告诉弗兰克关于阿毛的事,听他这么一说又把这些话咽了回去,转而道:“没事就好,不过出现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