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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让你见识一番。”“家主!”申酉扬声喊道,顾不上凌旭辉两人,回程救援凌山海。凌山海觉得肺腑冰凉麻木,灵力迅速流失,他甚至感觉不到疼,眼前的人鬓发在风中微微飘起,从容地向前一步越过他身旁,他偏头让视线追过去,细雪下剑修身形流星般飒沓,墨色衣袍飘逸出尘,剑影卷起一蓬银光,毫无破绽避无可避的罩向申酉。凌旭辉瞠目结舌,然后猛地转头去晃夜忱:“钥匙呢?你把钥匙变哪去了?”“移魂转魄幡能交换人或物品的位置,钥匙在常靖玉手上。”夜忱嫌弃地推开他,在定位消失之后,他凭借罗盘追到城北,却再也找不到具体位置。但幸好就在这时凌旭辉的定位又恢复了一瞬,凭借这一瞬的机会让夜忱成功找到凌山海所藏的位置,和陆饮霜联络之后当机立断定下了这个换人进入结界的计划。凌旭辉这才脱力的靠着结界滑倒,喃喃道:“我感觉我的腿断了,我是不是不剩几块儿好骨头了?”夜忱弯腰在他小腿上按了一把,差点把凌旭辉疼得蹦起来,夜忱扫了他一眼道:“没事,皮外伤。”“哦,那你去帮忙吧。”凌旭辉龇牙咧嘴的说,陆饮霜正和申酉对战,那五个金丹期的下属在周围拉开剑阵,无形游走的剑气迫使陆饮霜不得不分神防御,剑势虽仍有条不紊灵活巧妙,但再继续消耗下去对根基尚低的陆饮霜必然不利。夜忱拿出瓶丹药扔给凌旭辉,脚尖点地掠向战场,十指翻飞掐诀施术,漫天火陨轰然砸向剑阵五人,逼得剑阵运转顿时滞涩起来。战局不远处,凌山海艰难的摸向腰间,却陡然发觉自己挂在腰间的乾坤袋不见踪迹,抬眼四下搜索,才发现落在了数十步之外,应该是和凌旭辉纠缠时被凌旭辉扯开了挂绳。他在心里痛骂凌旭辉,又庆幸现在无人注意自己,脚步趔趄的向乾坤袋所在的位置挪去。凌旭辉的目光越过陆饮霜和夜忱落在凌山海身上,背影荒诞的有几分伛偻单薄,他忽然觉得烦躁,喉间梗了什么,不知道将要为死了爹而做出何种表情。他最终也不知怎么想的,爬起来走向凌山海。“……你后悔吗?”凌旭辉的声音有些发涩。凌山海如惊弓之鸟般向前跑了两步,又因为虚弱而栽倒,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凌旭辉摇了摇头,提着剑站在凌山海身边:“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家主?与其这样毫无尊严,还不如我干脆一剑结果了你,让你去跟母亲赔罪。”凌山海猛地翻过身来,满脸惭愧悲痛,嘴唇颤着涕泗横流,连声忏悔道:“旭辉!原谅爹吧,爹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谁不怕死呢?爹现在知道错了,爹一定辞去家主之位好好弥补你,就像你小时候那样,爹还会给虹霓买糖葫芦,送她去学堂,她喜欢养猫爹帮她收拾,好不好?”凌旭辉举在半空的剑迟迟难以压下,他咬牙切齿的骂道:“无耻,你现在还能花言巧语装模作样……”“旭辉,可我是你爹啊,爹再做错,你难道不能给爹一个赎罪的机会吗?”凌山海一点点撑起身子,跪在凌旭辉面前,俯身磕下头去。“你起来!别玩这套!”凌旭辉拄着剑刺入地面,抓着自己的头发深深吸气,“你就自生自灭去吧。”“是,是,我儿还是这般心软。”凌山海的额头挨着地面,语气却逐渐平静下来。凌旭辉忽然觉得不对,一种危险的预感直冲头皮,他猛地退后,却见凌山海猝然起身一剑袭来。“就是这心软害了你。”凌山海一点点勾起笑意,左手把乾坤袋挂回腰上,胸口的伤正飞速痊愈,“凌家商会遍布修真境,爹怎会不带几样起死回生的灵药出门呢?”凌旭辉闪避不及,剑刃透过胸膛,与此同时,无数剑影澎湃如潮自凌山海身后升起,搅散漫天冰雪。作者有话要说: 陆饮霜:让本座帅够三秒好吗。仍在骑马(划掉)御剑赶来的路上·常靖玉:给前辈打call!————————……为什么打架这么难写,这么难写啊!我卡的好难,痛哭QAQ我的打架场面太辣鸡了,对不起……剩下三千字在写了,在写了,依旧凌晨见吧T^T☆、北海09陆饮霜余光一扫,霜寒剑芒收敛三分回防自身,申酉趁机抢攻上前,夹杂着炽热焰火的一剑凌空斩下,把周遭空气都灼烧的虚幻起来。夜忱见状强行在攒动的剑气中闯出条路来,一身衣衫到处都是割裂的口子,血迹斑斑的试图给陆饮霜挡招,陆饮霜抬手扣住他的肩膀向外一推,简短道:“救人!”“休想。”申酉冷声拦路,举剑踏步逼近陆饮霜。陆饮霜盈昃在握,并指划过剑身,刃上银色电弧闪烁不停,却并非要挡那道炙如烈阳的剑气,转而将飞旋的冰晶扫向夜忱。“主上!”夜忱意料之外猝不及防,被冰晶团团围住送出战圈,所过之处冰层铺地,剑阵被撕出一个缺口,一名金丹下属口吐鲜血支撑不住,落了剑晕倒下去,阵内剑气顿时减弱。他心急如焚,却猛然发现凌旭辉不在原处,不知何时竟倒在了凌山海脚下,血泊浸红了沙土。申酉顾不得夜忱,火焰挡住了他的视线,陆饮霜的身影被橙红吞没,他想也没想就一剑刺出,料定了陆饮霜必会亡于此招。夜忱施了御风诀吹散护住他的冰晶,一面是不知生死的凌旭辉,一面是深陷危境的陆饮霜,他狠了狠心,身后阵图旋开随即在凌山海上方现身,数道雷电当头劈下,不容喘息便又变招,漆黑箭雨紧随其后,荆棘刺破地面,护住凌旭辉的同时缠向凌山海。“花里胡哨。”凌山海右手握剑,聚在他背后的剑影越渐密集蓄势待发,夜忱的攻击全数被环绕四周的剑气挡下化消,他再也撑不住悬空阵,脚下阵图流沙般散去,自半空跌落下来。凌山海轻蔑地仰起头,剑影对准了前方战局:“不论你是谁,只要变成尸体,就不值得好奇了。”申酉握着剑柄,又向前半步,不自觉的瞪大了双眼,火焰逐渐消散,陆饮霜的盈昃横在身前,精准的挡住他刺出的剑尖。“不可能……”申酉望着烟尘消褪后现出的身影脱口而出,不知是何材质的轻甲覆了大半身,翩飞的广袖衣摆隐隐露出流淌的符文暗芒,面具遮到鼻尖,方才还低垂如瀑的黑发被银冠高束脑后——他甚至没被灼伤一根头发!“啧,能逼我到如此地步,你死的不冤。”陆饮霜一转剑身格开申酉的剑,盈昃收了寒意,一式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