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耽美小说 - 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一面鼓,以为她最多就是应付一下,拍几下,都已经想好说什么让亲王们不在为难她。

这时候却听了这歌声,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她再也不愿意离开。

明明是个女儿家,声音尖细,却硬是从这段歌词里听到了男儿家的气概,像是透过那高耸的云鬓,摇曳的珠钗,淡蓝色的衣裙里看到一个向往着身披银甲的好儿郎。

刘业静静的看着乔盛宁,金国立国后他身为君王,很多事情不能也不敢同旁人将,可是贵妃乔娇,他从来没有留心过的人,居然能够明白他心中真正的想法,知道他心中所求,甚至还能明白他真正的苦恼。

高山流水莫过于此。

大殿内安静可闻落针。

“皇嫂这歌从来没有听过,不知是何人所写?”一曲惊人,所有人都忘记是在欣赏在玩乐,刘平如梦初醒道。

这诗是乔盛宁还未穿过来时所作,他展臂一伸将手鼓朝着月秋一递,淡淡道:“忘记了。”

忘记了,平平淡淡三个字。

刘业仰头喝了一口酒,所有人纷纷感叹这诗词写的真好,将将士们内心的热血激发出来,早就将对于贵妃的献艺忘的干净。

乔盛宁的一首唱歌硬声声的将白姑娘的琵琶舞给盖了过去。

白繁漪绞着舞裙的衣袖,目光落到乔盛宁桌子上的那碟子点心上,突然笑了。

添酒开宴准备吃食,闹了一场乔盛宁着实有些饿了。

“母亲!”朝和公主欢呼雀跃的跑到乔盛宁身边,一把扑进乔盛宁的怀里,圆溜溜的眼睛紧紧的粘着他道:“母亲你唱的真好。”

“比白姑姑跳的还好。”

“你饿了吗?”乔盛宁见吃食还为上,那起梅花花案点心问道。

“我不饿,母亲。”朝和偏了偏头,拉着乔盛宁的衣袖让他低下头来跟自己咬耳朵。

“母亲,刚刚你唱的时候,父皇一直都看着你,看的可认真啦。”

“是吗?”

“当然啦!”

乔盛宁抬起头来,脸上莫名的有些红,这首诗他本就是为刘业所作,如今只唱了前半首,若是他知道后半首写的是什么……

怕早就拂袖而去了。

酒酣席散,乔盛宁有些心意阑珊的走在回宫的路上,不过才走几步,就听道大太监福禄捏着嗓子道:“陛下请娘娘一见。”

“陛下要见我?”乔盛宁感到诧异,心下害怕是不是自己风头出大了,刘业突然对自己感兴趣了,要宠幸自己。

他抬头望天。

这天色是有点晚了。

“陛下可有说什么吗?”

“陛下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要娘娘过去。”

“啊……好。”乔盛宁对着月秋勾勾手示意月秋赶快跟上。

“月秋姑娘就不用跟着了,陛下说让娘娘一个人过去即可。”

“……”

完了这是真要宠幸自己!

“带路吧。”乔盛宁说话间顿生一股壮士扼腕的决定,迈大步向前走,反正他豁出去了。

大不了一进门就装病。

想是这么想,当乔盛宁走到长宁宫的门前却抱着朱漆柱子不动。

“娘娘。”大太监福禄督促道。

“就进去。”乔盛宁抱着长宁宫外的柱子哼哼,就是不愿意放手。

“还不进来。”刘业视线透过雕花的木窗,看着乔盛宁穿着酒宴时的衣衫,抱着柱子一蹭一蹭,无奈的摇了摇头。

低哑的声音从长宁宫内传出,乔盛宁哼了一声炸了毛似的从柱子上跳下来,低垂着头刷的载了进去。

“过来。”

乔盛宁抿了抿唇,目光偷偷一瞟,心如擂鼓。

刘业已经换了洁白的寝衣,端坐在案前,案上的灯烛如豆,他单手托腮,望着自己。

乔盛宁一颗心颤抖的走过去。

长宁宫外的红灯低垂,可真暗啊。

乔盛宁在脑海里默默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某个大大给十一投出的营养液5

十一这边没有显示出昵称,所以不知道具体是哪位大大,但是还是很感谢吖~

第1章、诗词作者

第1章、诗词作者

“怎么突然这么怕我?”

贵妃乔娇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方才还在宴会上威风凛凛的大杀四方,击退群臣,这时候不过是让请她过来坐一坐怎么反倒是像一只小鸡仔,缩在罗汉床的一角瑟瑟发抖。

“……没有。”乔盛宁坐的离刘业百米远,拉紧了衣衫回,低垂着头不敢看刘业一眼。

“你这是怎么了,若是因为宴会的事情,我没有生气,你不必害怕。”

乔盛宁没回话,头垂的更低,恨不得刘业因为今日宴饮上的事情生气才好。

“抬起头来。”刘业愠怒道:“我说话向来不再说第二遍。”

乔盛宁立马就抬起头来,一双眸子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红彤彤水汪汪的看着刘业。

这泪眼婆娑的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刘业对着这双眸子也是一头雾水,不知是哪里惹的贵妃落泪。

又见她面色坨红,像是受了欺负。

“这是怎么了?”

“……陛下我……我今日生上有些不爽快。”乔盛宁红透了一张脸,浑身发烫支支吾吾的呢喃道。

听乔盛宁说着这话刘业才回过味来,又见自己穿的寝衣,难免她会想歪。

“敬妃端庄,苏妃妩媚,我身子不好,她们都可以伺候陛下,这时候天色还早,陛下不如差人唤了她们来,免得在臣妾这里耽误了时候。”

乔盛宁心思七回八转,觉得这是在是个推荐人的好机会,今日宴饮席间见刘业多喝了几杯酒,这个时候见自己想必是心疾已消,正是治病的好机会。

刘业见乔盛宁一双本是惊惧的双眼,渐渐的变得期待雀跃,想着她怕是想要给刘平守着身子才会同自己这样,瞬间心下了然,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份心思,唤你来不过是想问你几句话。”

“啊……”乔盛宁看着刘业将洁白的寝衣穿好,披上玄色的外袍,目光清冷无杂质,失落道。

原来刘业的心疾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