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耽美小说 - 重生后孤做了皇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9

分卷阅读209

    可忍也。”

宋淮安翻了翻面前的书,没找到他说的这句,只能临场发挥了

他思索片刻:“八个人在我家庭院跳舞,爹能忍,我不能忍也。”

“噗哈哈哈哈哈哈”

整个课堂爆发一阵狂笑以及桌椅板凳在地上摩擦的声响

慕脩都气笑了,捂唇咳嗽了两声,刚拔除了病根他就长途跋涉,终归还是落下了点病根。

太傅阴沉着脸:“为什么这么解释?”

宋淮安一脸莫名,他又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今天讲的这里,指着书上那句道:“太傅您看,这个不知道啥字...”

太傅冷笑:“这个字念yi,四声。”

宋淮安点头,表示了解:“这个佾字,虽然我不认识它,但是我认识这个人字旁,所以是八个人。”

太傅气得脖子都粗了,卷起书敲在课桌上:“一派胡言!”

宋淮安看向慕脩耸肩,无声道:“我是真不会。”

慕脩无奈摇头,缓缓起身:“太傅,让学生来吧。”

太傅看着宋淮安,满脸不加掩饰的嫌弃:“今日你就给我站着上课吧!”

语毕,转身回到前面,书指向慕脩道:

“你来!”

慕脩垂眸看着手里的书,娓娓道来:“原句出自这里的佾是指奏乐舞蹈的行列,一佾表一列八人,在礼中也表社会地位,分别为四佾、六佾...”

宋淮安看着他好看的侧脸,吐字清楚,不自觉出了神。

放课时,太傅瞪着宋淮安:“回去将今日叫你解释的那句抄一百遍,明日我检查。”

宋淮安脸色惊变,还没开口反驳,太傅就一脸愤怒甩袖离去了。

宋淮安:“......”

慕脩:“......”

三元:“......”他此刻心里十分复杂,单从他的角度来讲,一点也不喜欢宋淮安这个人,狂妄,目中无人,性情乖张。

城府颇深,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但是作为上书房中第一个把太傅气成这样的人,作为学生的角度,他觉得他胆子挺大的,挺解气。

宋淮安身后坐的人站起身,指桑骂槐道:“装模作样。”

在场的人没有人不懂他的意思,三元怒不可嗟:“你......!”

那人看向三元,冷笑:“怎么?一个小小的伴读想要对我不敬?”

慕脩没什么表情,嘴角弧度都未变,仿佛真没听出来这人实际上骂的是他起来替宋淮安回答问题。

也多亏了他这句话,让宋淮安想起了,在上课前也是他出言嘲讽。

宋淮安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踹了一脚后面的桌子

桌子应声而倒,砸到了说话那人的脚,十指连心。

那人脸色一下子就青了,痛得在原地跳脚,十根手指握着桌角都开始痉挛了:“你......放肆!”

三元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连反驳的话都忘了说。

慕脩终于缓缓皱起了眉

宋淮安似乎这时候才注意到后面有人,转过身去,情真意切道:“对不住!没事吧?都怪我毛手毛脚!”

那人咬着牙根:“你......”

慕脩立即道:“淮安他并非故意为之,本宫替他赔罪了。”

那人瞪着宋淮安看了半响又转向慕脩脸上,阴沉道:“好,既然...太子殿下都开口了,臣还能说什么呢。”

伴读扶着他离开时,他凑近宋淮安,扯出一个隐忍的笑:“我就不信太子能护你一辈子。”

他声音压得极低,其他人都听不清。

宋淮安微微挑眉,随即看了一眼眼露担忧的慕脩,倏然笑了:“无妨,同在上书房念书,误会解开就好了。”

那人脸色又青了

神他妈的误会解开了,这是哪门子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

慕信与安平王世子看了会儿戏,也离开了。

出了上书房,慕脩的脸就冷淡了下来,一句话也不与宋淮安讲。

三元赶紧道:“殿下,要不然晚些时候去娘娘宫里用晚膳吧?娘娘宫里的嬷嬷前些日子就在喊了。”

宋淮安被他突如其来的冷淡弄得莫名其妙。

慕脩思索片刻,点头道:“嗯,那就去看看母后吧。”

又走了一段路

慕脩才看向宋淮安:“淮安,你也跟本宫去见见母后。”

三元面露难色道:“殿下,娘娘向来喜静......”

宋淮安瞟了一眼三元,什么喜静,说白了就是不想让他去。

慕脩道:“无妨,母后迟早要见淮安。”

三元咬了咬嘴唇,不说话了。

宋淮安试探道:“殿下,要不然我就不去了?”

慕脩看着他

宋淮安立马投降:“去!这就去!”

慕脩这才软了脸色,招手道:“淮安,你过来”

宋淮安依言走过来:“殿下有何吩咐?”

慕脩停下脚步,看了他半晌,伸出手

宋淮安:“???”

脑子打结了一瞬,他微微低下脑袋

慕脩的手落在他发上,叹了口气:“本宫也不想生你气,可你实在胆子太大了,这里是皇宫。”

宋淮安垂头不语

慕脩也不忍心责怪他,毕竟他一心是为自己好。

他收回手,道:“过些日子,本宫就让父皇找个武师,你与我一起学。”

宋淮安装可怜的脸裂了:“又要学?”

慕脩道:“自然,你这般喜欢惹事,若无法自保,本宫日后如何敢放你一人出去。”

宋淮安生无可恋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慕脩转身看向来人,眼中微微一喜,拱手道:“见过国师大人。”

国师的视线在慕脩和宋淮安身上转了一圈,笑道:“太子殿下近来身体可还有恙?”

慕脩尊敬道:“多亏国师大人妙手回春,本宫顽疾已除,没什么大碍了。”

国师笑容愈发深了几分:“那便是大喜。”

宋淮安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