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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他上次骂你吗?”小卷毛翻了个身,道:“今天怎么配合的这么默契?”“……”粟正想了想,敷衍道:“工作嘛。”“嘁,要不是工作谁会跟男的搂搂抱抱啊。”粟正抬眼看他。“干嘛,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郑岚是**恋啊,啊啊啊,我怎么这么倒霉,非要跟个**恋营业……”你还要更个同性恋住一间房呢,粟正摇了摇头,进浴室准备卸妆。等他洗完出来,发现房间里多了几个人,粉毛还有平头正和小卷毛打牌,三人还抽烟,粟正受不了这种年轻人混社会的气氛,穿上衣服出去了。“去哪儿?”“健身。”“哟,人设还当真了。”几个人调笑他。粟正笑了笑,没说话。粟正本来想去举铁,但是实在太累了,干脆半道改去游泳了。这个点,泳池基本没人,粟正买了一次性泳裤,游了几圈。这时候,扎着小辫儿的郑岚也出现了,他明显吃了一惊,没想到粟正会在这里。“哟。”粟正站在水里跟他打招呼。郑岚也跟他点点头。跟那一头狂野的黑人rapper小脏辫比起来,郑岚的个性似乎若上许多,连讲话的声音都带着一股虚弱的讨好意味。“我以为这里没人。”“你是来游泳的吗?”“是。”“那有没有人有什么关系吗?”郑岚看了他一眼,粟正笑了笑,爬上了岸。“我休息会儿,你下去吧。”“我不是……”郑岚想说自己并不是嫌弃他或者别的。“我知道。”粟正在旁边的躺椅上坐下。郑岚这种人他遇到过不少,多是因为性取向而感到自卑或者小心翼翼,面对这种人,只要该干嘛干嘛就行。郑岚游得很快,他的斜方肌很有力,每一次挥臂,就能前进一大步。粟正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心痒,干脆下去跟他比赛。“呼!……五局三胜,再来两局。”粟正抹掉一脸水,“你耍赖。”郑岚摘掉游泳镜,笑道。“来嘛?”“不了,休息会儿。”两人一起泡水里蹬腿。“你和傅队……”郑岚斟酌了一下用词,道:“……和好了吗?”“我跟他关系很糟吗?”粟正感到有点好笑,还有点好奇,他跟傅秉英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他们的关系如履薄冰?“……也是。”郑岚垂下眼眸,道:“关系总在变化。”他说这句话的神态、语气很像傅秉英,从前粟正和傅秉英住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总是说一些普通的、但稍一琢磨,总有些哲学意味的话语。但郑岚和傅秉英还是有一个显著的差异,郑岚很软,像水,可以随意弯曲,他的话你可以这样想,也可以那样想;傅秉英不一样,他的话像是一座亘古不变的石碑,他说了什么,你就只好按他的想。就这个方面而言,粟正更喜欢郑岚的说话方式,给人留有余地。脚步声响起,二人抬头一看,是穿着整齐的傅秉英。真是说曹cao曹cao到,粟正心里不禁冒出了些惊喜的感觉,故意跟他开玩笑:“你要穿成这样游泳吗?”傅秉英瞥了他一眼,脸色不太好,用冷漠的语气也开了个玩笑:“不如你把泳裤借我。”呼——。粟正歪头讪笑,小傅长大了啊。身为**恋的郑岚也是心里一惊,不太确信傅秉英的意思。“孙姐要我催你们回房睡觉。”傅秉英走到泳池边,水波粼粼的蓝光倒映在他的鞋子上,像是一块光滑的玻璃。说完,他就站在那里不动了,像是无声的威胁,非要他们从水里出来,一刻也不准多留。郑岚比较松,赶紧爬了上来,用毛巾裹好了下半身。见他走,粟正也呆不下去了,一边上岸一边嘟囔:“我房间里都是烟味。”“那你跟我睡。”傅秉英说。郑岚和粟正都愣住了。第46章营业CP下前者尴尬地连眼珠子都不敢多转,生怕自己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后者立马想起了他为数不多和傅秉英单独相处的时光——通常都是他被杀死的时光。“呃……多谢好意,”粟正抹了把脸,道:“我要走了,小卷毛会伤心的。”傅秉英转过身没再开口,粟正的拒绝仿佛一点儿都没有令他尴尬。三人迅速地回了房间,小卷毛正在看直播,外放声音很大,粟正早就是个二十七岁的老人了,受不了这么大音量,心脏一个劲儿地颤,只想早点睡。“睡了吧。”“再玩会儿。”“那你带耳机。”“你老人啊这么早睡?”小卷毛一边抱怨一边带上了耳机,世界终于清静了,粟正在疲惫中睡着了。第二天叫醒他的是傅秉英。“大家都在等你了,”傅秉英捏着他的鼻子,用缺氧的手段逼他醒过来:“给我快点。”粟正快不起来,他一直是个持久性的选手。为了提神速度,傅秉英治好给他挤牙膏,洗脸,甚至在他尿完之后给他提裤子,这一系列亲密的行为让他错觉回到了二人关系尚且亲密的时候。再上一个世界结束后,世界告诉他又得了一份,傅秉英不敢相信,他不相信是自己杀死的粟正。“我没动手,甚至没策划什么。”“但如果你没去追他,他也不会摔下去,你是间接行凶。”世界说。这个答案无法纾解傅秉英心中的不安,本来又得一分应该是相当高兴的事情,但心脏仿佛悬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很难受。他觉得自己不是凶手。等到了这个世界里,他看到了呼呼大睡的粟正,心倒放下了。我已经有十五分了,傅秉英心想,这一次,我可以慢一点,不用太着急。傅秉英帮粟正刮了胡子,他的手法很娴熟,刮完后,他用指腹细细地摩挲着粟正的下巴,粗糙的指腹刮得皮rou很敏感,粟正一个激灵就醒了。但只是睁开眼睛的程度,脑子还迷糊,所以他习惯性地偏头吻了吻傅秉英,一下下,很快退开,像是撒娇又像是奖励。傅秉英一下子就呆住了。粟正却推开了他的手,打了个哈欠,走出了浴室,准备换衣服。他们一大早坐飞机回G市,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回公司练习编舞,从上午十点练到下午三点,午饭在保姆车上解决,然后赶去参加一个综艺。傅秉英很难从早晨那个亲吻中回过神来,总是清醒一会儿,然后陡然发现自己又在想那件事了。他一直观察着粟正,这家伙倒是一点不受影响,该笑笑该吃吃,累了会叫苦不迭,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