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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步炎彬,弯着腰不知道在洞口里走了多久,才出现在秘境之中。寒乾从没来过秘境,反应过来,比步炎彬镇静多了,立即开始在秘境寻找。秘境很大,要想寻一个人,尤其是有意躲藏的人并不简单。寒乾收起剑,一手轻松提着步炎彬,飞身而起,在上空缓慢飞着,耳听八方眼观六路。所过之处,秘境中的小灵兽纷纷躲起来,秘境立即变得更加幽静,只能听到树叶沙沙的声响,根本寻不到人的踪迹。直到看到湖中的水屋,寒乾万年冰寒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温度,眼神也有了神采,眨眼间落在小屋前的地板上。步炎彬被扔在一边,寒乾整理了一下一丝不乱的衣服,张了张嘴,又僵住,他不知道该叫什么。寒乾敲了敲门,没有丝毫应答,他嘴角抿紧,当然能感受到这里没有人。大悲后,又知道木澍濡可能没死的大喜后,再站在木澍濡可能出现的地方,他外表没什么,其实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紧张的无措。寒乾没打开那层纱帘,他穿过那条小木桥,来到湖边的小院子外的田地。田地里各色鲜花争奇斗艳,被养的很好,地面保持着湿度,另一边的土地上有刚翻过的痕迹,或者是刚拔走什么。瓜果累累,葡萄架搭得很漂亮,每一根支架都粗细长度一致,上面挂满或青玉或紫红的葡萄,圆滚滚的西瓜滚了的一地。寒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里冰霜散去,初现温和。他继续向前走,走到了院子里。院子里有一棵巨树,树顶如云如盖,一直有花瓣落在地上,地上却没积攒多少花瓣,寒乾心里更放心。他走进院子的每个房屋,看到了收好的五谷杂粮,农具等,还有两个屋子里有好几张小床。小床上铺着柔软的被褥,寒乾没忍住,伸手碰了一下这和木澍濡身上衣服很像的被面。寒乾过了很久才从小院子里出来,他在院子站了一会儿,忽然神色动了动,闪身出现在门口,看到了正朝门口走来的小木偶。虽然穿着衣服,但他一眼便看出,这和上次被木澍濡拿在手里,被他一袖子拍碎的木偶一模一样。这时候天就要亮了,背着一背篓皂角米的小木,也看到了这个曾把自己拍碎的坏人。小木拔腿就跑,可惜它不能像小黑那样,脚下生出两个飞速转动的轮子,只能费力地捯饬着两个小短腿,捯饬半天,撞在了寒乾的腿上。小木歪歪头,死心了。但它也不怎么怕,大不了再重现换一个壳。预想中的毁灭没出现,那个坏人还把它提起来了。小木不明白这个人的脑回路,他把自己带回院子里,对自己说:“不许跑了。”小木被放下后,当然要再跑,没跑几步,就被一股力量吸回去了。坏人皱着眉头,小木想,终于要拍“死”自己了吗?然后自己再次被放下来了,小木歪了歪头,不跑了。跑不掉。“木澍濡在哪里?”寒乾还算温和地问。小木依旧歪着头。知道这个坏人好像不打算“除魔卫道”后,小木也不跑了,但也不跟他说话,它拿下背后的小背篓,坐在寒乾面前开始剥皂角米皮。木澍濡教了它很多,他已经成了木澍濡做饭时的得力帮手,木澍濡不想做时,它也能上场做一顿饭。平时没事时,它也会储存食材。小木认真地剥起皂角米,莹白的皂角米皮放进小篮子里,出太阳了就可以晾晒了,晾晒好就能储存起来,他们已经存了好多好多了。寒乾:“……。”百年来都没人在寒乾面前,这么悠闲自在了,甚至可以说是在无视他。寒乾手微微抬起,脑海出现进丹心堂时,那一瞥眼看到的木澍濡悲恸的表情,手又缓缓放下。他看着木偶剥皂角米,那个背篓很小,反正不会花多少时间。小木把小背篓里的皂角米剥完,面如寒霜的寒乾,刚要开口,只见小木从背篓底下拿出一个储物袋,又倒出一大堆皂角。寒乾:“……。”寒乾提起小木,收起小木的一堆皂角,来到水上的小屋外,把小木放在地板上。小木歪了歪头,移到木板边缘,对着湖水又开始剥他的皂角米,好像什么都不能阻止它剥皂角米。寒乾看到木墙上,木澍濡的生活记录,他犹豫了一下,把它们全部拿出来,也席地而坐,细细地翻看,每一张都要看很久。从上面了解他几乎一无所知的木澍濡,寻找木澍濡痕迹。纸张上清逸的字迹,充满童趣的言语,一张张看着就赏心悦目的美食,偶尔还有木澍濡出现在上面。寒乾不理解那一张张方方正正的画,怎么能画得神奇到和实物毫无二致,木澍濡身上充满他所不了解的神秘,以及他从不曾知道的向往美好的心。寒乾翻到一张,上面写着,“小木回来啦!”下面是木偶的画,画里的木偶歪着头看向上方,和他刚才看到一样。只有几个字,寒乾却能想象他是怎样开心,当时是怎样的开心,之前就该是怎样的伤心。寒乾捏着纸,手指因无措而轻轻滑动。木澍濡和荆星阑看到小木安然无恙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更放心的是,寒乾好像不会伤害小木,也不会破坏这里。两个人离开湖边,走到院子另一边,荆星阑轻声道:“回去睡一觉?”木澍濡夜里三点下来,现在已经早上七点了。木澍濡摇摇头,“大师,我不需要睡,你去睡一会儿吧。”荆星阑也没去,两个人站了一会儿,就这么站了很久很久,荆星阑才说,“我去跟辛章和祁鸿畅交代一下,暂时不要让他们来这里了。”“嗯。”木澍濡点头。荆星阑依然没动。两人的手还牵在一起。谁都没舍得松开。“唔唔?唔唔!”唔唔终于发现自己的手被别人霸占了!它生气地跳到荆星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