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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对,思考了下又说,“夕字要在前面的话,那……夕阳。”肖无灼道:“夕暮。”他边说边快速动指,书写出以蓝为底的“黎”字。黎墨夕这回不用怎么想,便说:“黎山。”肖无灼则道:“黎明。”两人都是瞬间便接出词,半晌后,空气中又浮现阵阵蓝彩,随着他的手势逐渐显出“霜”,待最后一撇落下时,黎墨夕下意识的伸出指,想要摸摸那飘于空中的淡蓝色字痕,怎知却一碰就散,那股气息宛如被他指尖吸入那般。黎墨夕感到有些新奇,便想再碰碰,可他才刚伸出指,抬起的手掌随即被另一双更大的掌包覆住,握着往下放回。肖无灼低声说道:“别乱动,你身上有伤。”黎墨夕笑笑:“没扯到伤口,你别担心,不过也是奇怪,我自己的名字,我居然想不出来半个词。”他视线盯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脑袋里浮出的不是该造词的霜字,而是身后那人名字的最末一字。肖无灼道:“霜降。”黎墨夕含笑问道:“我能直接造黎霜吗?”肖无灼道:“可以。”他轻轻磨蹭着对方披散在他胳臂上的黑缎,而后用指头将几丝挑起,再度绕回指间。怀中人的体温仍有些热,透着薄薄的衣衫递过来,可也幸好没再继续升温,眼下黎墨夕的意识维持得很清楚。黎墨夕眉眼弯了弯:“肖焕,其实你是玩接词的高手吧,居然每个字都能答的这么快,这次换我出题,让你先做回答,这第一题……就你的姓氏吧。”方才对方用他的字与名当题目,眼下他也举一反三。肖无灼道:“肖像。”黎墨夕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发觉一时半刻竟是想不出,便道:“肖像画。”身后之人闻言似乎忍不住低笑了几声,胸膛贴着他后背,以至于震动时非常明显。黎墨夕道:“我造的这不算吗?”肖无灼一边轻捏着对方被他包覆于手心的掌,然后低笑道:“算。”黎墨夕也轻轻回捏了几下,说道:“接下来是你的无。”肖无灼道:“无他。”黎墨夕蓦地绽笑出声:“我以为你会接无聊。”肖无灼道:“不无聊。”黎墨夕了然的弯弯嘴角,想上半晌才回答:“无力,你这个字挺好想的,那下一个就你的灼吧。”肖无灼道:“灼热。”黎墨夕道:“灼伤,你的焕。”这便是方才他在思考霜字接词时,却频繁出现在脑海里的字。肖无灼道:“焕然。”“焕发。”黎墨夕话落不禁莞尔道:“你小时候玩过这游戏吗?怎么这么厉害,所有字都不用多想便能答出。”肖无灼道:“不曾玩过。”黎墨夕好奇道:“那你小时候最常玩的是什么?”肖无灼道:“剑,不过当时师父给了我许多孩童玩具,只是我不喜。”黎墨夕道:“譬如毽子与锣鼓吗?”他记得自己刚上峰的那天,曾经疑惑对方小时候是否曾面无表情的摇锣鼓。肖无灼点头:“还有滚球。”约莫是他七岁之际,某日潭云将他唤到殿上,神神秘秘的拿出两粒滚球,接着便兴高采烈的表示要与他一同抛玩,肖无灼见师父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便与潭云玩了近半刻钟,然后才表示自己要去练剑了,潭云大失所望之际,刚好爻宁来殿上谈事,两位仙尊便拿着滚球在旁抛接起来。待三个时辰后肖无灼练习完毕,打算到潭云寝殿道晚安时,便发现两个长辈居然还在玩,只是一人手拿符咒,另一人则持着灵剑,那球在空中被抛来抛去,每当抛至爻宁那端时,即瞬间被符咒给打回,传递至潭云那侧时又被剑尖给挑起,两位仙尊抛玩的是不亦乐乎。黎墨夕听闻于此不禁哈哈大笑,一不小心扯痛伤口,立即又疼的眉宇瞬间蹙起。肖无灼便轻扶着他腰侧,说道:“你别动。”而后撩开衣角检查了下,幸好并未渗血。黎墨夕神情仍是失笑:“倘若仙尊准备了手摇锣鼓呢?两人就在寝殿内一同敲锣打鼓?”肖无灼摇头:“师父说那东西太吵,自己摇了几下便放置一旁。”黎墨夕简直啼笑皆非,原来还真玩了!然后又问:“该不会爻宁仙尊也一起尝试了吧?”肖无灼道:“嗯,可他也同样嫌太吵。”两人难得有意见相符的时候。黎墨夕想了想,而后不禁叹息:“倘若剑法要达到你这般程度,约莫是从小就需废寝忘食的练习,偋弃所有童玩娱乐。”其实自己小时候挺喜爱玩摇锣鼓,黎秋冥当时送了他一个木头质地的,转动起来声音咚咚的极为清脆响亮,可却被姨母给禁止,说是每日酉时过后即不准再碰,会吵至街坊邻居夜晚休憩。肖无灼又捏了下黎墨夕的手心,说道:“我并未废寝忘食,也不只有习剑。”当时他每日练上三个时辰的剑,其他时辰则是训练体能与翻书。黎墨夕知晓他一向自律,便好奇说:“那你有比剑更喜欢的东西吗?”该不会整个童年只玩过那半刻钟的滚球吧!好半晌后,肖无灼才低低说道:“有。”黎墨夕瞬间来了兴趣,“是什么?”“你觉得是什么?”肖无灼语调平稳低沉。“下棋?”“不是。”“写字?”“不是。”黎墨夕道:“看小话本?”不对,百仙峰上哪来的小话本。“不是。”果然被否决了!黎墨夕便弯着唇角说:“要不你告诉我是几个字的吧,我能继续猜。”他真的很想知道,能让肖无灼比剑更喜欢的是何者。肖无灼另一手缠着对方的墨发尾端,“自己想。”黎墨夕思来想去,脑中已然飘过好几个答案,可都不够现实。毕竟吹笛或玩雪这种事,套在对方身上怎么想都很荒谬,于是他又道:“肖焕,至少给点提示吧,空想太难了。”肖无灼道:“近在咫尺。”黎墨夕目光四处流转,只见落悬与黑土放在一边的地面上,可对方说了不是剑,而是更喜欢…他呆呆望着那一黑一白两剑,突然觉得身后胸膛又有些起伏发震,他微诧道:“你在笑我吗?”难道是笑他猜不出来!黎墨夕垂头看着对方指间,自己好几缕青丝还缠在那上头,又问道:“你到底喜欢什么?”“黎霜。”肖无灼蓦地说道。“什么?”黎墨夕下意识的回应对方叫名,半晌后又感觉身后人的胸膛震了好几下,于是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