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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连语气不明,一双眼幽深如冬日寒潭,冰块飘浮在其上,被潭水冲刷成了刀刃的形状。“明连,这十几年我都对你不错,你放过我吧,我已经知道错了。这件事过去之后,我会让家里人搬离南海城,到其他地方去生活,永远不回来。”聂熏扶着摔得疼痛的腰子站起来,语气哀求。明连沉默。就在聂熏以为这事有希望时,她听见明连低低地笑了声,“明朗不是他的孩子的事,也是我告诉他的。”聂熏松弛的脸部肌rou猛地抖了抖。“以前你把‘家破人亡’这四个字给了我,现在我还你一个‘不得善终’。”明连眼里有真切的笑意。他低声说着,“聂家会完,过惯了挥金如土生活的明朗会极度不适应。他的母亲是杀人凶手,养了他十几年的养父将不会再见他,他会变得无心学业,酗酒斗殴,最后把自己折腾进局子。”明连放低了声音,染上情绪,这话说出来像魔咒一样,流入聂熏的耳朵。“不,不会这样的!!”聂熏眼神开始涣散。“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把求人的时间浪费在点火者身上。”明连不再看他,转身回去。蒋蛟死死盯着聂熏,好似要上去咬下他一块血rou,“雪中送炭我不会,但落井下石我擅长,你聂家给我等着。”放完狠话的蒋蛟也转身,长腿迈开几大步跟上明连,然后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聂熏双眼无神的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周边一切场景的色度仿佛一寸寸地暗了下去。所有代表希望的光,都集中在那两道背影上,随着他们走远,光芒逐渐暗淡。希望泯灭了。浑身狼狈的女人面如死灰。她后悔了。如果当年没有被爱情蒙蔽了眼睛,今时今日一切都会不同。但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第38章第38根铁柱今天的戏份一直拍到晚上八点半才结束,蒋蛟有留意到在见过聂熏后,明连的话明显少了许多。在戏份结束后,常阎说请剧组到影视城边上的烧烤摊撸个串儿。“哇,常导威武!!”“常导是个大好人,大家明天也要继续努力。”“今天我要吃三十八串烤鱿鱼!!”“我能吃四十串烤rou!!”明连在剧组里人气很高,有工作人员听了要去吃烧烤,立马跑过来告诉他。“我今天有点事,就不去了,你们吃得开心些。”明连少见的拒绝。工作人员一愣,想起不久前在小群里传开的消息,看着明连的眼神,带了点微不可查的同情。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事外人还真不好插手。“明老师,要不要我打包给你?常导说的那家烤rou店,在红月影视基地这里挺有名的,味道绝对一流。”工作人员很热心。明连摇头:“不用,谢谢。”后面明连跟常阎请假,被对方罚他下一顿要请客后,这才获得了自由。工作人员把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结伴去吃烤rou。明连拿上自己的水瓶,往酒店方向走,走了一段后停下脚步,回过头去。只见蒋蛟像一条大尾巴一样,隔着三四米坠在他身后。影视基地里人来人往,方才明连没注意有人跟着。现在走出影视基地,路边灯将他身后的影子拖到前方来。在人流越渐稀疏后,那道影子还在,于是明连就发现了。不待明连开口,蒋蛟就说,“我打电话给我哥了,让他关注一下聂家的事。”“关注”两个字说的还是比较委婉,正确说法是落井下石。而且蒋蛟还在电话里叭叭了一通,让他哥仔细查一下聂家的税务状况。有些企业做大了,会有偷税漏税的情况,毕竟一年的税务可能就数百万。积少成多,加入到流动资金里,数量很可观。明连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转身离开,蒋蛟一愣连忙跟上去。他走在明连旁边,瓦生瓦气地说,“听咱妈说你给家里人买了很多礼物,每人都有份儿,妈特别喜欢你买的那件艺术品,奶奶也是,奶奶还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她。”蒋蛟絮絮叨叨。静了一会儿,他忽然说,“岳母的事,我很抱歉......”明连嗤笑了声,“你抱什么歉,难道你还是当年的逸事司机不成?”如果有剧组其他人,在这里一定会惊讶一向待人温和的明连,竟然会说这么刻薄的话。蒋蛟仿佛没听到话语里的尖刺,继续说,“那一天我不应该出去的。后来我很多次都在想,如果那天我陪你去了南山公墓,我们现在的局面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不会。”明连这话回答得太快了,像是压根没有想。蒋蛟心里一抽一抽的难受。“你以为你做错的事,只有那么一件吗?蒋蛟,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离婚不过是早晚的事,最早是今年,最晚或许是十年后,甚至二十年后。”明连自顾自地往前走。他的目光也落在前方,仿佛永远不会回头。橙黄色的灯光落在他明艳的眉眼上,本应该是温柔的,但这一刻因为青年人眉间的冷漠,连灯光也染不上暖意。蒋蛟停住了脚步。大概三秒后,他见明连已经走出几米,立马回神迅速跟上,“明连......”“你看,就像刚刚那样,我不会等你,你何必浪费精力。”明连目光在前方两道几乎是并排的影子上扫过。“我从不觉得追求你是一件很累的事情,这不算浪费精力!”蒋蛟固执地说。来红月影视基地已有一个多星期了,但蒋蛟之前瘦掉的rou并没有长回来,只是精神状态看着比先前好了许多。他眼里有光。“你只是现在这么认为而已,你追一个人一年、两年、五年、十年,甚至是二十年时,你会感觉到疲惫。”明连以一种十分客观的态度说,“就像我,五年后我感觉累了,不想再跟你在一起了。”蒋蛟身体一抖,他下意识握紧了拳头,像是一个受到致命攻击的人本能地自我防护。但很快,蒋蛟的拳头无力松开,似乎连同这一下一起,他的精神气被抽走了大半。蒋蛟最近一直带着黑眼圈的眼潮红了,视线变得模糊。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像是一个缺氧的人,“我说不会!明连你给我听好了,我追你十年,二十年我都不会感觉到累!!”那一句话几乎是从喉咙里吼出来的,声音又低又沉。不远处有人看了过来,目光略带好奇。明连停下脚步,终于扭过头去看他,“如果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