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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若尘。”如果白若尘能看到戈雁声现在的表情,他立刻就能反应过来戈雁声在撒谎,但是可惜的是,戈雁声一直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滴水不漏。“那我就只能一直这么弱鸡下去?”戈雁声的声音很小:“这样不好吗?”你弱,就让我来保护你,这样你永远不会再试一次飞蛾扑火,我也再也不用像当年那样,肝肠寸断。“雁声,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白若尘望着身后怪兽一般的小破楼,那个诡异的钟声还在敲,音调没有一丝起伏,“但是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想厮守一辈子的人,我不想你……戈雁声你干嘛!!”戈雁声这个没羞没臊的混蛋,正臭不要脸的揉着白若尘的屁股蛋,被人戳破了也不见他有多慌张:“宝贝儿你的屁股真软啊!”白若尘照着戈雁声的脑门抽了一记:“你少给我转移话题!”狼爪子继续为非作歹!“戈雁声!!”白若尘手忙脚乱的把怀里的人摘出来,也成功地忘记了刚刚自己问的那个话题。可戈雁声刚刚从白若尘怀里出来,还没等白若尘喘口气,就又冲上来了。这次更过分,他扛起白若尘就走,任凭白若尘吱哇乱叫也没停,一直走到了墙角,才把白若尘放了下来。白若尘气的上蹿下跳,以为戈雁声又双叒叕要图谋不轨,可戈雁声满脸严肃的说:“抱头蹲下!快!”这表情着实不想是胡来,于是白若尘乖乖的蹲了下去。然后戈雁声就像是一个抱蛋的老母鸡,直接把白若尘搂在了怀里。后方是冰冷的墙壁,前面是戈雁声温热的身体,白若尘心跳如擂鼓,脑子里的自行车已经飙到了八十迈,正在yy一会儿戈雁声是要酱紫还是酿子。但是两分钟过去了,戈雁声还是正人君子的护着白若尘,满脸凝重,一丝动静也没有。白若尘思虑再三,腿都蹲的麻了,还是决定开口:“雁声……你是不是看多了?壁咚不是这样的,要不你让我起来,我给你示范一下怎么壁咚。”真好:)我在亲手教我男人怎么欺负我,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惨的0吗:)戈雁声摇了摇头。白若尘:???我纡尊降贵的亲自教你,你还不乐意学是吧??“别闹宝贝,”戈雁声对着白若尘的脸胡亲乱啄了几下,“现在特别严肃,发/情的事一会儿再说。”“发什么玩意儿??”白若尘激动地差点直接从地上蹦起来。戈雁声一看白若尘这反应,赶忙说:“别乱动!蹲好!”然后在下一秒,大地剧烈的震动了起来,大幅度的晃动让白若尘几乎站不住,他摇摇晃晃的蹲了回去,抱头缩在角落里,戈雁声则挡在他的外面,牢牢地守护着他。地震了。身后那个小破楼在地震的肆虐下,摇摇欲坠,不远处小破庙里传来的钟声,就像是有奇效一般,一声一声的扩散在这个迷雾重重的小镇里。这一片都在地震带上,所以地震一点都不奇怪,大约十分钟后,地震就停了下来。“没事吧?”戈雁声第一时间把白若尘捞了起来,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确定没问题才放下了心。“嘘——”白若尘小声地说了一句,然后指了指戈雁声身后的那个庙宇,“那边,有好多人来了。”戈雁声回头一看,确实,成群结队的村民从村子里涌向了这个小庙,他们明显是从睡梦中刚刚醒来,不少人还穿着睡衣。为首的那个人拿了个奇形怪状的灯笼,灯笼的四角上贴了几张招魂幡,灯笼的外面还画了很多白若尘也不认识的东西。后面的人也很奇怪,他们有的人端了果馔,有的人拿着几根蜡烛,全程没有一个人讲话,整个队伍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涌入了小庙里。“走,我们跟上去看看。”白若尘轻轻拍了拍戈雁声,就率先猫着腰溜了出去。戈雁声赶忙跟上,他俩躲在小庙门口的树后,警惕的看着庙宇里发生的一切。为首的那个男人应该是村里的村长,他把灯笼放在了一旁,率先跪在了蒲团上。身后的村民也有秩序的把手里端的东西放到了地上,恭恭敬敬的跪下来磕了几个头。然后他们起身,把祭品放到了台子上。白若尘眼尖,看到了最前面的那个红布盖着的钟上,正端坐着那个老头。他的身形虚虚的飘在天上,两只脚的地方跟那口大铜钟牢牢地相连着,仿若一体。他还是那身行头,只不过眼里都是慈爱,他眯着眼乐呵呵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村民,一叠声的说着“不用客气,一家人”这样的话。他的身形很凝实,只要开了阴阳眼想不发现都难,戈雁声自然也看到了,他盯着那个老头屁股下的钟,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东西。杂事办完之后,村长点了三炷香,口中念念有词:“叩谢老爷,感谢老爷。这次地动由于您预警及时,我们村依旧无伤亡,这是孝敬您的,请务必收下。”说完,磕了三个响头。他身后的村民也赶忙跟着拜了下去,所有的村民脸上肃穆又庄重。白若尘躲在树后看着这一切,心惊不已:“刚刚那几次的钟声,竟然是地震的预警?张衡发明的地动仪,难道就是这个大钟?”正在这时,上午那个看门的抬了一下头,立刻发现了:“村长!咱们圣物上的红布,被人撕开了!”庙宇里一通sao动,戈雁声做贼心虚,又害怕波及到白若尘,所以忙不迭的带人溜了。两人回到了车上,拧亮了驾驶室里的小灯。他们现在都是一脸疲惫,白若尘的衣服都被那个疯老头拽的变形了,戈雁声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上蹭的都是灰,下楼的时候太着急,还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划了一下手。他们心照不宣的对视着,看着对方的狼狈,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我这钱赚的可太不容易了。”白若尘揉了揉笑疼了的肚子,“你的手要不要紧?需不需要我带你去医院打一下破伤风?”结果还没等白若尘说完,戈雁声已经施法把伤口弄好了。戈雁声傻了——如果去了医院,我可以装病,把自己挂在白若尘身上。可以搂着媳妇的细腰,在人前不露痕迹且光明正大的吃白若尘豆腐,然后白若尘碍于面子,只能装作无事发生,咬着嘴唇乖乖的忍着,直到忍不下去了,在人前压抑的小声哼唧。然后我可以找个空着的病房,把他推进去,里面没准还有病号服白大褂啥的……嘿嘿……然后戈雁声低头,看到了自己已经平滑如新的狼爪子。白若尘顺着戈雁声的目光,也发现了,他舒了一口气:“已经好了?那还挺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