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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突然睁开眼睛坐在了床上,褚时雨眼睛睁挺大,只是目光有些发虚,盯着闫乱不说话。“老师?”闫乱走过去,想观察他是醒了还是在梦游。褚时雨的脑袋因为闫乱越走越近而抬得越来越高,保持着自己的目光能一直落在闫乱脸上。“想嘘嘘。”等闫乱走到褚时雨跟前,褚时雨突然开口说话,他皱了皱眉,求助地看着闫乱,似乎是难受得想哭,眼圈微红,和他熏红的脸颊连成一片。闫乱喉咙干涩,他盯着褚时雨:“老师,你想上厕所?”褚时雨眨巴了两下眼睛,嘴唇突然抿了起来、嘴角下耷,而后喉咙发出一阵一阵不舒服的呜咽声,眼泪已经含在了眼睛里,闫乱顿时就急了,他手忙脚乱上前把人从床上架了起来:“好好,我带你去上厕所。”闫乱几乎半抱着褚时雨进了洗手间,他抱着人站在马桶面前,褚时雨摇摇晃晃站着,眼睛盯着马桶,盯了会儿又看向边上一脸通红尴尬的闫乱,似乎在用目光催促着他做些什么。“就...你好了叫我?”闫乱心浮气躁带些试探地说,褚时雨鼓了鼓嘴,又重复在卧室说的那句话:“想嘘嘘。”闫乱咽了咽口水,他智慧的大脑此刻有些迟钝,某种猜测在脑中渐渐成型,却无法相信、也不敢动作。“小雨要憋不住了。”就在闫乱呆站着进行头脑风暴的时候,褚时雨突然颤抖着出声,特别可怜地看着闫乱。闫乱的大脑像爆米花一样爆开,他甚至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很多小星星的幻象,一闪一闪的,仿佛带着电流,刺激着闫乱的心脏。“......好。”闫乱口干舌燥,沙哑着声音说,他缓缓蹲下,告诉自己“你要专注、别的什么都不要看、也不要想,拉下拉链、然后掏出来、然后等他尿完再塞回去就完事儿。”可是闫乱发现自己的手有些颤抖,褚时雨低着头,正耐心地等着自己的动作,眼睛一眨一眨的特别可爱。闫乱深呼吸了一下又一下,终于把手伸了过去,然后给褚时雨拉拉链,那里热乎乎的,褚时雨大概是真的憋得难受了。拉。拉。拉...拉不下来。怎么就卡住了呢?闫乱绝望地抬头看褚时雨,他又定了定气,一只手把拉链那块抚平,另一只手再尝试着去拉那突然作祟的拉链。还是拉不下来。这时褚时雨动了动,他似乎是想帮闫乱,他抬起手,直接把整个裤子往下拉,但他系着皮带,怎么拉裤子都过不了胯骨,闫乱脑子更是短路,看明白褚时雨的目的后直接伸出了援助的手,瞬间把褚时雨的皮带给解开了......“刷啦”褚时雨的裤子顺着他的腿毫不停顿地落在了地上。闫乱眼前顿时白花花一片,他呆滞地蹲着,觉得自己快要七窍生烟。褚时雨扶好自己,终于舒服地解决掉,结束之后还知道冲水,冲完水他又看向蹲在地上似乎灵魂出窍的未成年,开口:“穿裤子。”未成年喉结动了又动,口水咽了一口又一口,整个人魂不附体,他晃了晃,毫无灵魂地点了点头,把落在地上的裤子拿到手上,顺着那双又白又长的腿给褚时雨穿上。闫乱绕到褚时雨身后,以背抱的姿势帮他穿裤子,头探过褚时雨的肩膀,专注地给他把裤子穿好。这时褚时雨转过头,突然探了探头,嘴唇毫无预警地印在了闫乱的侧脸上。闫乱的动作刹那停住了,他的手放在褚时雨裤子上,微微低着头,呼吸从不明显渐渐起伏过大,周围像是有电流一样嗡嗡嗡地让他浑身都被刺得发麻,他还背抱着褚时雨,肢体僵硬,目光没有焦点,可是脸颊上那触感太过真实,柔软灼热、带些湿意。“呼......”闫乱眼睛酸涩、他努力呼出自己被疯狂撩拨出来的那阵浊气,然后松开褚时雨,沉默凝重地把他拉到洗手台边上,打开水龙头,给他洗手。“你现在困吗?”把人带出洗手间之后,闫乱故作镇定地问。褚时雨盯着他,然后摇了摇头。“那我们看会儿电影?”闫乱建议。“好。”褚时雨朝他笑,脸颊上笑出两道猫纹,褚时雨过去从来没有这样笑过,特别乖特别甜、带些娇憨,笑得闫乱哪儿哪儿都硬.邦邦的。闫乱闷着头把褚时雨牵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呼吸紊乱地随便找了个电影放着,自己去厨房接了热水回来,拿给褚时雨喝。褚时雨接过水杯,很听话地把一杯水喝光了。闫乱坐到褚时雨身边,褚时雨把鞋脱了,抱着腿坐在沙发上,闫乱一坐下褚时雨把就把头靠在了闫乱肩上,不是那种累了或者借位的靠,而是带股亲昵、像撒娇、像讨好,他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闫乱,突然小声喊:“闫乱~”闫乱闭了闭眼,内心嘶吼,怎么可以这样!“怎么了?”闫乱苦笑着,好脾气地问褚时雨。褚时雨靠紧他,呼吸渐渐靠近,打到了闫乱脖间,说时迟那时快,闫乱还没来得及躲开,褚时雨又再次亲在了他脸上。亲完后的褚时雨“嘿嘿”笑了两声,他还紧紧贴着闫乱,身体柔软、带着酒香和自身的香气。去他妈的坐怀不乱!他一个正常发育的高中生凭什么要承受这种挑逗和勾引?!凭什么!闫乱气血上涌,气闷和耻恨几乎要把大脑挤爆,他转身,把柔软顺从的人直接推倒在沙发上,闫乱眼睛赤红着盯着身.下脸蛋微红的人:“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好。”褚时雨似乎一点也不在意闫乱此刻压在自己身上,他软软地回答,像是在哄闫乱。“好什么?!你喝醉了就可以随便亲我吗?!”闫乱扣着褚时雨的腰、另一只手放在褚时雨肩膀之上,离他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好。”褚时雨又说,他张开嘴叹了一口气,似乎被压着呼吸不太通畅。闫乱却不肯动,他扣住褚时雨的脸,话里的愤怒还未完全消去,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什么都说好吗?”“好。”褚时雨又说。闫乱盯着那张精致的、却因为醉酒而有些拙笨的脸,声音压低、变得沙哑,目光渐渐危险深沉:“那我亲你也可以吗?”褚时雨眨了眨眼睛:“好。”闫乱闭上眼,而后再睁开,褚时雨的唇.rou饱满,唇色很红,因为喝了酒,就像是涂了口红。闫乱的呼吸变得灼热,两人唇瓣的距离大约已经不到一公分了,互相的呼吸打在对方脸上,带着酒气、或是欲.望。闫乱知道这样不好,可他还是不管不顾地低下了头,吻住褚时雨。褚时雨的嘴唇很热、特别软、像融化的酒心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