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耽美小说 - 司汤达综合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眼要瞎了之外没什么大反应,毕竟莫辞就是这样生活的,他只需要帮他处理好可能发生的各种事件就好。但是这一次好像就是不一样,冲击力比以前那些大多了。

“不对,你和其他人不是这样相处的。”

莫辞将盖子拧好后又把饮料扔回到徐子河怀里,“你也说了,那是‘其他人’。”

徐子河刚想指责莫辞对他的饮料做出来的流氓事,但是听到这句话注意力立刻转移,“什么,莫辞,你什么意思?”

“他是特殊的,他不是其他人。”莫辞脱口而出,“我们是情人,对,我们现在是情人。”

徐子河此刻没有去探寻那些属于修辞学范围内的“情人”这个词的概念,他只是忽然间结巴了,“哦,那,那,算了,我也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莫辞这么说,“放心,我们会注意的,不会有太过分的被拍到。”

徐子河浑浑噩噩,然后在马上走出莫辞房间的时候将那瓶饮料砸到莫辞的脚边,“我告诉你,这一次你必须要给我涨工资!”

莫辞笑着捡起那瓶饮料,抬起手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

综合昨天晚上的事情,内心脆弱的徐子河先生在现在咳嗽就有理有据十分合乎逻辑了,不过莫辞并没有因为这声咳嗽就改变自己的想法,还是将那句话说了出来。“你身上怎么也有玫瑰花?”

“哦,我听造型师的。”

“不好,摘下来给我吧。”莫辞本意是让Précieuses的造型团队别搞这么肆无忌惮的事情,徐子河似乎也很满意莫辞的这个做法。

可是从效果上看,似乎没有达到。

喻初确实将那个胸针摘下来了,不过他却没有递到莫辞手里,而是直接俯身下来帮他别在了左边的胸口上,也就是心脏所在的地方。

徐子河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他说不动这两位祖宗,所以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出去找Précieuses的造型团队去交流。

莫辞靠在船边,伸手出去去碰运河的水,喻初坐在他的旁边。

“比我想的要凉一些。”他做完这个评价之后收回手,接过喻初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手指。“我以为这个时间连水都应该热起来了。”

“马上就九月了,再加上这两天天阴,温度不高也很正常。”

莫辞点点头,转过头跟喻初说话,发尾的丝带被风吹起,险些就要落在水上,幸亏喻初抬起手捞住了丝带的尾端才避免了这个结果。

“我就说这个麻烦。”莫辞将丝带直接摘下来缠了两圈绑在自己手腕上,“这样好多了。对了,你之前来过威尼斯吗?”他觉得喻初应该是来过的,如果他没记错,这里也是有双年展的艺术节。

喻初点点头,“我来的时候正逢救世主节,晚上有烟火,烟火很漂亮,几乎要将天空映成白昼。不过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总感觉缺了些什么。”

莫辞听到这句话笑起来,“如果按照浪漫故事的写法,蓝斯,你当时应该会在看烟火的时候遇见个人。”

“可惜没有,”喻初道,“没有一个浪漫故事在我身上这样展开。”

莫辞笑着陪他做戏,有种在别人注视下的隐秘趣味,“那真的是太遗憾了,看来威尼斯对你来说不算是个好城市。”

喻初不同意他的看法,“不,它是个好城市,虽然烟火不是。”但还有别的是,比如贡多拉,比如绿丝带,比如勾勒出的玫瑰,又比如,目中人。

这次的拍摄有人负责收音有人负责摄像,那么当然也有人纯粹的欣赏,这其中就有童辛然。

她和徐子河在另外一艘小艇上,隔得远,听不到那两个人在说什么,但是画面还是能够瞧得见的。

这种情意绵绵的画面让她忍不住想起上船时的那一幕。

喻初先上去,然后直接接过了船夫的工作伸出手去接莫辞,像莫导这样坦然的人自然也不会拒绝,握上喻初的手跳到船上,衬衫的下摆和发尾的丝带飞扬起来,不知道要迷了谁的眼睛。

“徐先生,你确定他们两个这不是公费谈恋爱?”童辛然真诚发问,这会儿也没有外人,她说话也就随意了些,而且那是他们两个人的老板,也不担心彼此会作死地往外捅出去。

徐子河现在对“情人”“特殊”之类的词都有些过敏,听到“谈恋爱”这个词也没有好到哪里,只能感叹一句,“反正花的是他们两个的钱。”

“你说的也是,随便吧。”童辛然放松心情去看美景美男,“只要他俩不亲到一块让我看见,我都可以自我催眠。”毕竟圈子就是这样,只要没有实锤,大家都能当没看见,有时候甚至有了实锤,大家也能当没看见。

“......”昨天就目睹了他们两个亲到一块的徐子河感觉自己更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君:

(1)贡多拉是威尼斯尖舟的名字,是意大利语直译过来的。

我喜欢莫导这个造型

第34章叹息桥下

当天他们确实随着贡多拉去了些地方,区别于华国江南的另外一种水乡的风姿别有一番意趣。

下午的时候搞完了所有人就回了酒店,Précieuses的团队觉得素材够了去搞后续,莫辞这边的徐子河也带着人离开说是去感受一下威尼斯的夜生活,反倒是喻初和莫辞剩下了。

莫辞本来打算和他们一起去感受感受,却直接被徐子河拒绝,对方给的理由很是理直气壮,“你去什么去,我猜你们两个也不想跟我们一块儿,呆在酒店睡觉去吧!”

莫辞觉得自己很无辜,与此同时,他也觉得徐子河现在过于暴躁,这样的情况下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夜生活,动态的那种。

他真的不是咒他,他只是实事求是。

不过鉴于徐子河知道了之后会更加暴躁,他并没有说出口。

喻初将那顶暗黄色的渔夫帽给莫辞戴好,然后去牵他的手,很自然地握住手腕然后向下握上手掌,“走吧。”

“去哪儿?”莫辞跪坐在沙发上,十指相扣地纠缠住喻初握着他的那只手,扬起脸看他,眼中是肆无忌惮的勾引,可偏偏看起来既坦诚又无辜,尾调稍微往上扬。“我还以为趁着他们不在,我们可以做些更适合我们两个做的事情。”

喻初蹲在他面前,空着的那只手摸上莫辞的脸,拇指蹭了蹭他的下唇,力道不轻不重。“莫辞,你说今天听我的。”

莫辞想起那天在机场的时候自己说过的话,他不喜欢出尔反尔,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伸出舌尖碰了一下喻初的指尖,“我只是给你提供了一个建议,决定权还是在你的手上。蓝斯,你想想,这确实是个好主意,马上就要天黑了。”夜晚就要做些夜晚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