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共犯关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阮软觉得恶心,撤回视线不再寻找。

怎么会……怎么会出现那么熟悉的视线?

就好像……好像……

“嗡--”

手机的震动声拉回了阮软的思绪,她放到耳边接听。

电话那头有风声,摩托车轰鸣的声音,还有男孩子爽朗的笑声,顾憬咋咋呼呼的喊声像是要刺破她的耳膜。

她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了。

“软软,我来接你吧--”

“不用了,我已经坐上公交车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车上这么多人,她不好对着手机大吼,干脆挂了电话,往那边发信息:

“我已经在公交车上了。”她关了手机,往车窗外看了一眼,再发了一句:“你早点回家。”

没一会儿,公交到站。

这一站下的人很多,但跟她走一条巷子的人几乎没几个。

巷子很长,走到一半,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

巷子的灯坏了有几天,一直没人来修,往天有顾憬陪着,她一点不害怕。

然而今天,她心里稍微有点发毛,隐隐不安。

不安在她发现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之后到达了顶点。

借着月光,她看见那男人戴着顶鸭舌帽,身材颀长,并不瘦弱。

为了验证他是否是尾随自己,阮软故意走走停停,可怕的是,那个人也跟着走走停停。

她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咖啡馆、公交车上那股骇人的视线,和身后的男人联想起来,细思极恐。

十七年的人生经历没教授她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她现在心跳如擂,能想出来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逃跑。

细胳膊细腿哪能跑得过男人,更何况,对方在发现她有逃跑意图,迈开腿的瞬间就掐灭了她的念头。

他将她按在墙上,阮软吓得一直尖叫,双腿用力去蹬他,踢他。

“放开!你放开我!”

“有没有人?救……”

男人用嘴巴堵上了她无用的求救,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许久,直到阮软喘着粗气,快要哭了,男人才放过她。

她绝望地被禁锢在那人的气息中。

月光下,男人的鸭舌帽在她的挣扎中早已落地,露出一颗寸头,一张看上去六分邪气四分清正的脸,他眼里聚着光。

“抓到你了。”

“软软。”

chapter5弄坏(h)<共犯关系(pluto)|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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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弄坏(h)

褚云舒坐在阮软的床边,打量着这一间小而温馨的房间。

“你没住父亲安排的房子,也没去他想让你去的学校。”他翘起嘴角:“是要和阮家划清界限,还是……”

“故意躲着我啊。”

“……”阮软将大衣挂在衣橱里,伫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他:“我不想看见你。”

她说得郑重而严肃,根本不像撒谎。

“……”

听到这话,褚云舒浑身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挂在嘴角的那抹笑被他提了起来。

他站起身,马丁靴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咯咯的响声。

“为什么?”

她身材娇小,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扑面而来是他身上经年不变的冷香味道。

“……”阮软这时候倒编不出来不想见他的具体理由。

他狭长的风目逼视着她,修长的手指掐起她的下巴,低低地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哪里有什么为什么。”她别过头,看着屋内仅亮着的台灯,“我不想见你就是不想。”

气氛一下陷入沉默,阮软知道自己说话属实有些过分。

她咬唇,下了逐客令:“我明天还要上学,你该走了。”

褚云舒好似没听见一样,他只是那样看着她,一直不说话。

他肯定很生气,阮软想,可是这又怪不了她,是他自己跑来要讨这个气受。

如果他老老实实待在广市,他们都不用面对现在这一幕。

想通后,阮软立即要去推开他。

可褚云舒的胸膛仿佛铁铸的,她推不动,抬起头瞪他。

他遮上她的眼睛,阮软失去光亮,双手被他折在身后。

不能看,不能动,他也不会让那张樱粉色的嘴唇说出让人更伤心的话来。

所以,他堵上了她的嘴。

少年在她的口腔内攻城掠地,将她的抵抗杀得片甲不留。他的舌尖以近乎蛮横的态度裹着她的舌头一起沉沦。

褚云舒的吻技很好,她被吻得意乱情迷,全身软趴趴的,扑在他的怀里喘气。

“软软,我好想你。”

他埋在她的脖颈里,可怜又烦恼地轻声说了一句:“你为什么就不能想一想我呢?”

这句话小声又轻飘,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那样温柔又弱势的话,怎么会是褚云舒说出来的呢。

他应该永远是笑着的,强横的,就算她抛出去的是刀子,他也会照单全收。

不仅如此,他还会把伤口露在她面前,对她说,来,只要软软开心,哥哥都没问题的哦。

仿佛一个假人。

阮软乱七糟八的想着,浑然不觉褚云舒抱着她,亲吻她的脖子,将她搁到梳妆台上。

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半跪在地上,托着她的一只脚亲吻。

她回过神来,见到这难堪的一幕,略微缩了缩被他捧在手上的脚。

褚云舒抬起头看她,瞳孔里印出一个脸红霞飞的她。

阮软突然就忘记说什么,做什么了。

她只是双手撑着梳妆台,默默地看着褚云舒从脚趾一直往上亲,亲到她的膝盖,停顿几秒,一直亲到她的大腿。

他剥下她的腿袜,手指搭在百褶裙的边缘,扬起脑袋:“可以吗?软软。”

她咬唇,别过头,并没有说好与不好。

毕竟说不说,身体总是很诚实的。

这时候,她听见他极轻地笑了一声。

然后,百褶裙摆像花儿一样被人拨开,露出花芯来,花芯外面包着纯白的花衣。

被人隔着花衣亲吻,阮软难为情地绷紧了五根脚指头。

没过多久,那层花衣就在少年矜矜业业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