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共犯关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一些东西。阮软趴在床上,手伸进去一捞,便拿了起来。

打开盒子,里面用绸布包着,阮软迟疑了下,咬牙掀开了,拿出一根米色的假阳具。

是她偷偷在网上买的。

当初和褚云舒偷尝禁果之后,做了几次,她食髓知味,褚云舒经常出任务不在,一走达两三个月的时间常有。

她想着假的跟真的或许没什么区别,强忍着羞涩就买了。

但一直过不去心里那关,闲放着没用。

假阳具柔软粗壮,看上去和褚云舒的一样大。她握在手里,仔细观察了一番。

像颗根茎壮硕的蘑菇,茎身仿真青筋环绕,她打开最低一档的开关。

立时,假阳具嗡嗡地叫起来,在她手里弯弯曲曲地动,仿佛一条小蛇。

阮软双目圆睁,赶紧关了。

蘑菇头还在颤动,阮软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那上面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

听说,舔男人这里会很舒服。

褚云舒从来没有让她帮忙舔过,她也做不出低头帮他口的事情。

觉得那样放浪又不堪。

四下无人,她学着小黄片里的女优去舔假阳具,将整根棒身弄得湿漉漉的。

小手摸进底裤里,早就湿成了一片,布料贴着小逼,腿根处都是水。

于是,她剥下睡裙的带子,将睡裙堆在腰际,挑着内裤往下拉,拉到脚脖子。

张开腿,往两边折叠,举着假阳具要往xue里插。

奈何她经验不足,乱插了好一会儿也没插进去。

阮软急得两鬓生汗,她点开手机的镜子,对着下半身,卷腹看着插。

假阳具噗嗤一声钻进去,阮软脱力地往后倒。

终于好了,她感到快慰,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按了个什么键。

手机正好落在她的屁股底下,摄像头对着水淋淋的xiaoxue。

一根巨大的阳具将粉嫩的xiaoxue撑得满满的,xue口贪婪地吸吮着,挤出来的yin液不断往外面流。

少女打开最小一档,嗡嗡声传来,假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旋转,阮软浑身发颤。

太……太刺激了……

她想关掉,但已经是最小一档了。

高频率带来的强烈快感,让阮软受不住地蜷成了一团。她小声呜咽着,绷紧了脚指头。

rutou变得yingying的,阮软拱起身子,小手色情地在胸上揉捏。

脸褚云舒一手都掌握不了的奶子,她又怎么握得完。

rouxue里巨大的满足带来的是胸前欲求不满的空虚,她尚不懂得如何才能让自己更充足。

食指和中指夹着rutou往外扯,扯得疼了,她才觉得舒服。

一阵蹂躏下来,两颗rutou被她折磨得又红又肿。

她已经泄过一次,喷出的水液浇到手机屏幕上,她未曾发觉。

只是下意识地收缩xuerou将假阳具往外排,啵儿一声掉在床上,沉闷地响。

像是拔橡木塞的声音。

阮软咬唇,自己真是太yin荡了。

玩完了假阳具,她的火气消了不少,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

一阵风儿吹来,夜来香的香味浓郁了不少。

少女敞开鼻扉深吸入肺:“好香啊。”

心意懒懒,她摸了一把发洪水似的阴户,竟然又有了想要的欲望。

今晚大概是睡不着了。

盒子里还有颗粉色的跳蛋,试过了假阳具,她对这种能给她带来快乐的东西抵触消了许多。

她岔开腿,将跳蛋放在阴蒂上摩擦,小小的阴蒂很快便硬了起来。

身体里抖然窜出来一股电流,顺着她的全身游走,最后全部定在一处。

xiaoxue里又麻又痒,有一种快要尿尿的感觉。

阮软抓紧了床单,细腰绷得直直的,“呜……啊……”

像是躺在一片海水里,潮水袭来的时候,几乎快把她淹死。

眼尾红得像点了胭脂,阮软咬着嘴唇低泣,高潮的那一刻,一迭声地唤褚云舒:“哥哥……哥哥……呜……”

余韵未消,她手里抓着跳蛋往阴蒂上狠狠一刮,啊呀呀又喷出一股水液,将屁股下面的手机弄得湿湿的。

终于餮足。

在床上平息了片刻,阮软才穿好睡裙,将湿掉的内裤扔进洗衣机里。

假阳具和跳蛋被她泡在消毒液里浸了会儿,捞出来擦干,放进铁盒子里。

换床单时,手机不小心从被子里滚了出来,阮软皱了皱眉头,拎起手机擦干了,放到一边不理。

快到十二点了,遮天星幕,阮软望着窗外的天空,眼皮越来越沉。

与此同时的东南亚某小镇。

伸手不见五指,一群光着上半身的黝黑壮汉围着篝火喝酒,在不远处有一辆简陋巴士。

东南亚某国人称“鸨车”,“车所”里的女人叫“车妓”,专门给他们这种刀尖舔血的人提供性服务。

车妓价格不高,因此花几个钱也不存在什么舍不舍得的。

巴士摇摇晃晃了大半夜,从傍晚一直到现在,一个男人提了裤子,一只脚在车身上踹踹,用当地土话吁道:“该你了。”

另一个男人便搓搓手走上前,和刚才的男人撞肩,两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褚云舒在这群人里面格外不入群,他长相并不粗犷,硬要说的话,更像是介于狐狸和孤狼之间的一种生物。

心狠邪戾,时常含笑,连杀人的时候都是微笑着的。

“褚,你不去试试吗?”男人翻动着铁架子上的rou块:“很便宜的。”

他摇摇头,男人撇撇嘴,撕下一块热气腾腾的rou往嘴里塞:“好吧。”

其实,大家都猜测他喜欢男人。

但每人敢去挑战他的权威,这个看上去乳臭未干的小子上个月可是活生生打死了一头野牛。

大家都聚到一块儿喝酒,每人管褚云舒。

褚云舒坐在沙滩上,从脏兮兮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给阮软打视频电话。

他没有一刻不在想着她,好几次差点死掉,都是临走前阮软对他说的那句话在支撑着他。

别死了啊。

他又怎么能死?死了看着她受欺负,看着她嫁给别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呻吟。

想都不要想,他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做鬼能有做人快活,褚云舒喝了酒又吃了鹿rou,身下二两rou活泛。

“我去旁边的灌木林撒尿。”他用当地土话和那些人打过招呼,大汉们点点头继续着黎明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