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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墨整天没读书,就来打听八卦来了。“那可不。”熊初墨朝他咧嘴,“班花的事没得讨论了,只好讨论校花了。”“什么校花?”余忻根本不知道这事。“好哥哥,你还是埋头读书不知道这些比较好。”熊初墨摸了摸余忻的头,余忻非常受用地低下头让他摸。“诶真乖,”熊初墨过去多摸了几把,还要捧高踩低,“鱼,你看看你哥,多乖。”余意看了他一眼,言语尽在不言中。“我懂。”熊初墨点点头,“我要是碰了,这整只手都能给你剁下来。”“为什么呀?”余忻问。“因为你弟有除他自己外全世界恐惧症,谁都碰不得。”熊初墨解释。“哦。”余忻没懂。他们正说着,前边的林未明忽然喊了一声:“你敢!”他一喊,旁边几个男生立马围了上去,余意只看得清林未明一个人头在里边浮动了几下,接着被两个人拉扯着往教学楼后边走。“那干什么?”熊初墨愣了。余意看了一眼,没在意。林未明在两个比他高得多的男生手里挣扎了几下,给他挣扎开了,朝着另一个方向就跑,结果没跑出几步,又被拉了回来,过程非常没有波折。“他们是不是在欺负他啊?”余忻小声问了一句。余意一句“别管”还没说出口,后边忽然窜出来一个身影,岳郁往他那边跑了过去,大喊:“干嘛呢你们!”郑任跟着冲了上去。熊初墨再一看,章凯光也跟了上去,回头傻眼了:“怎么?”余意停了下来,看着三个人冲上去,把林未明从两人手里拉了出来。赵酒慢悠悠地走到他身边来,一脸事不关己地看热闹。熊初墨一看见他,立马就缩到余忻身边去了。余忻一看赵酒,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你好啊。”赵酒偏头看了一眼,又看向余意。“我哥。”余忻淡淡地说了一句。“哥哥好。”赵酒朝他露出一个微笑来。“……”余意看着他。“我随他。”赵酒补充了一句。“你叫什么呀?”余忻朝他笑。“赵酒。”他脸上笑意不减,“我们见过的。”“嗯嗯。”熊初墨目瞪口呆地看着这通寒暄,一时间没有办法接受。前边,本来还好好说着话的几个人,忽然打了起来。吃饭的学生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路上偶尔走过几个学生,见到前边一群人打架,非常自觉地绕开了。赵酒没空寒暄了,他慢慢地往那边走,待看清了形势后,章凯光已经被郑任一只手给推了出来。“怎么?”赵酒问他。“辣鸡。”章凯光呸了一口,“我说那小个子一天哪里吃得了那么多,原来全是给这些人带饭了。”林未明也被郑任一只手给推了出来,正站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赵酒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正二对四的两人。余意在他后边说了一声:“他们是十三班的。”赵酒一回头,见余意三个人也跟了过来。“你怎么知道?”章凯光问。“小日本啊。”熊初墨在后边补充了一句。章凯光下意识想问小日本是谁,抬头看了一眼赵酒,见赵酒没有看他的意思,又闭嘴了。余意从赵酒身边走了过去,把还要揍上去的郑任一把拽了出来。郑任被拽了个转身,看也不看是谁,一只手就挥了过来,速度之快,赵酒都没来得及挡住。余意偏头躲过了他的拳头,对面还在打架的几个人停了下来。为首的小日本看见余意,手脚的动作顿住了一秒,很快,掉头就跑。其他三个不认识余意,看着小日本跑了,他们也跟着跑了。“呸!”岳郁恨恨说,“不要脸。”郑任愣愣地站在原地,等余意走开了这才小声问旁边的郑任:“我刚刚……打阿问了?”“是。”赵酒在岳郁前边回答他,“恭喜你。”郑任一脸惊恐。“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岳郁还有踩他一脚,“阿问刚刚那是拉你出来呢。”“快走。”赵酒朝着岳郁屁股轻轻踹了一脚。“说吧。”赵酒看着坐在对面的林未明,“怎么回事。”“我大姑是这里的打饭阿姨。”林未明垂着脑袋,说,“他们看到我在里边打饭,就威胁我,让我帮他们打饭。”余意摸出手机来,给杨巅峰发消息。—胡姨说的赌博,是谁在赌?杨巅峰估计在休息,回消息很快。—小日本跟司令,听说欠了一大笔钱,催债的都追到家里来了。余意把手机关了。“多久了?”赵酒问。“从开学第一个星期开始。”其他人都去打饭了,留下三个人占位置。“开始只有两个人,后来人就加到四个人了,我已经……好久没在食堂吃过了。”林未明声音很低,带着一些哽咽。“今天他们居然威胁说要找方心的麻烦,还说再不帮他们打饭就拿钱。”“多少。”赵酒手里转着自己带来的餐具盒。“一个星期一百。”林未明放在桌上的手在微微颤抖。“这样啊……”赵酒把筷子从餐具盒里抽.出来,看向余意。“别给。”余意接了他的话。“我就没给过。”林未明声音带着微颤,“我家经济不太好,也没钱给。”几个人已经把饭菜端了过来,他们点的都是大份,几个人一块儿吃的,一人一个盘子里就装了一个菜。“来晚了,就只剩下rou了。”岳郁叹了口气。“知足吧。”章凯光批评他,“你该感谢你吃不胖的基因,你看,有人天生就喝水都胖。”膝盖中了一箭的熊初墨:“……”一桌子坐八个人有些拥挤,林未明站起了身,朝他们微微鞠躬:“今天谢谢你们,我就不占位置了,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出了食堂。“他不吃啦?”余忻小声问。“他有美女送东西吃。”岳郁说了一句。“闭嘴。”郑任难得正经,“吃你的。”他们七个人第一次坐一张桌子吃饭,自然话就多了起来。“林未明是被欺负了?”章凯光问赵酒。“差不多吧。”赵酒说得含糊。“什么叫差不多?”岳郁很奇怪,“我怎么觉得他在班上挺活跃的样子。”“私下跟公共场合性格都不一样的吧。”熊初墨说,“可能只是在大家面前活跃。”“他们为什么要欺负他?”郑任问。没人接话。几秒后,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