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耽美小说 - 好孩子(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的。他知道的。

苏桁闷头扎进墙根的阴凉中,想给夏温良打个电话,他需要确认一些东西。

顾宇川拎着衣服袋子,不紧不慢地跟着迈入阴影里。

电话响了很久被接通,还是那个温柔的声音,但苏桁汗湿的手快要拿不住手机:“先生,您下班了吗?”

电话那边好像才想起来似的:“对了我今天要加两个小时的班,你先回吧,带钥匙了吗?”

“……带了。”

“嗯,那就行,到了家自己弄点东西吃。”

苏桁转了个身面对着墙壁,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仿佛就能鼓起勇气:“我不在学校,和朋友在御江小区这边,要不我还是等您吧。”

“那个小区……我不太顺路。”

“嗯。不顺路就没事了,我这边打车也很方便。”

苏桁挂掉电话,冲关切的顾宇川挤出个尴尬的笑:“我还得自己回去,他太忙了。”

顾宇川安慰地拍拍他肩膀:“要不我打出租送你?”

“……十八相送吗?”

“什么十八相送?”

“没什么,就一个梗。”苏桁跟着夏温良不知不觉看了一堆戏曲,又突然想到夏温良近日来看的书,笑得越来越勉强。

“行,那你路上小心。”顾宇川当作全然没看到苏桁的苦笑,把苏桁送到小区门口,目送他坐着出租车离开……

……

苏桁到家的时候,灯果然是灭着的,没有一点烟火气。

白猫守在门口,瞳孔反射着窗外绿色的光,铜铃似的。门刚刚打开一条缝,它就开始嗲嗲地叫,拉长了身子往来人裤腿上扒。

苏桁以为大爷要抱,蹲下来摸它,却嘶了一声猛地缩回手。拇指上出现了一个小深坑,罪魁祸首竟然还意犹未尽地想再扑咬一口!那最近没来得及修剪的爪尖儿伸出来,隔着薄薄的裤子,一挠就一个准儿。

“小坏蛋!”苏桁按住躁动的猫头,在它的扭动挣扎下不得已松了手,于是脱了鞋,用脚轻轻踩它摆动大尾巴:“和你爹一样坏。”

明明没使劲儿,大爷就跟被门掩了尾巴似的暴怒起来,抱着苏桁的脚狠狠来了一口,在苏桁发飙之前嗖嗖蹿跑了。

“给我回来!”苏桁疼得直抽气儿,脱下袜子一看,皮都啃破了,翻着白边儿,好在没见血。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能见到模糊的白影乱窜。他站在屋中央,白猫挑衅一样围着他疯跑,似是感到了威胁,发出低沉的恐吓声,在苏桁抬起手抓头的时候突然用嗓子凄厉地“哈”了一下。

苏桁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气得不行,把沙发垫对着声音来源掷过去:“敢吼我,小没良心的,给我过来!”

当然是没扔到猫身上的,不过猫也没再围着他发疯,他便索性不管了,坐在漆黑的房间里一个人生闷气。

他要等夏温良回来。忍不住了。他想知道夏温良和穆子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频繁去穆老师家,为什么要瞒着他。

他是不是喜欢穆老师,是不是和他玩腻了想换一个了,是不是那个游戏就是他们的终结。满脑子都是疯狂的想法,数不清的质问和猜疑,怕夏温良又兜圈子把问题绕过去,绞尽脑汁想用什么方式提问才好。

欲抑先扬?缓兵之计?还是欲擒故纵?

胸口被夏温良亲手穿上的乳环像是生了刺一般,戳得他的心尖锐地疼起来。

他捧着手机,翻到微信里那个一直被置顶的,空空的聊天页面,最终自暴自弃地把自己扔到夏温良的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夏温良回家的时候,大门开着,客厅却没有开灯,他下意识以为招了贼,进屋时顺手抄起门口的棒球棍,但又在看到苏桁鞋子的时候把家伙放下了。

“小桁?”夏温良试探地喊,最终在主卧的大床上发现了蒙着他的衬衫睡得香甜的人。

苏桁因为睡着的姿势不对打起了小酣,夏温良帮他把衬衣剥下来,看他睡得红扑扑的脸,无奈地笑了笑,还是把人叫醒,不然晚上该失眠了。

今天晚上,他能察觉苏桁是有些反常的。

知道苏桁的屁股还没完全好,夏温良没想折腾人,早上也只是逗逗他而已。但是苏桁却当了真。只穿着一件他刚脱下的衬衫,捧着碗不知从哪来的、洗好摘净的紫葡萄,跪在地毯上睁着水润的眼睛望他,两条细长白嫩的大腿在黑色衬衫下晃得人眼晕。

“今天是怎么了?”夏温良把人抱到腿上,拿了颗葡萄放在嘴里,嗯,酸得牙都倒了。

苏桁攀着他脖颈,猫似的蹭来蹭去,把他手指往自己后面递:“您猜里面有几颗?”

喉结滚动了一下,夏温良把手指插进去,才半个指节,就被一颗冰凉圆润的东西阻断了去路。他又变换角度试着往里挤,苏桁就情不自禁地趴在他耳边小声地喘,尾音带着勾魂的颤。

夏温良抽出手向前探去,摸到了苏桁已经翘起来的欲望,还有他明显鼓胀的小腹。寻到小孩软糯的唇轻咬下去:“自己放进去的?”

“嗯。”苏桁躲开不让夏温良的舌头伸进来,却自己舔上男人的耳廓,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痒得夏温良躲了两下。他刻意用了鼻音,像怕被听到一样放轻了声音:“葡萄拿不出来了,都塞满了,夏先生帮帮我……”

夏温良的呼吸霎时粗重起来,扶着苏桁腰的手也带了几分力道。他又伸手拿了两颗,往苏桁火热又冰冷的xiaoxue递去,咬着苏桁白皙的颈子,吮出一串嫣红的痕迹:“到调教室去,我帮你拿出来。”

苏桁应了,站起来时却突然惊呼了一声,杵在原地没动,皱着眉头不知在愣些什么。

“过来。”夏温良站在调教室门口,对他伸出手。

苏桁捂着小腹往前走,透明的汁液从腿根一行行流下来,滴答了一路。

短短的十几步,苏桁却走得格外漫长。玻璃珠般的紫葡萄不时从衬衫里掉下来,骨碌碌滚落到地板上,甚至有一颗先他一步到了男人脚边……

夏温良伸手拿了一条细小的链子,顶端的圆扣刚好和苏桁的乳环一个大小,在苏桁走近前的时候,展示给满脸红霞的人看:“变得这么sao,真想把你拴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苏桁慢慢把衬衣扣子解开,露出胸口的小环,低头看着男人把链子拴到上边,然后牵着他一步步走入那个漆黑的房间里……

到底还是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晚上。

夏温良怀里抱着酣睡的苏桁,坐在晚风吹拂的阳台,看着远方川流不息的车海,缓缓吐出一口白雾,自嘲地笑了笑。

说是调教苏桁,但他却突然发现,他好像才是被驯服的那个,居然被苏桁几个动作就勾得没了魂,甚至压着身体还没恢复的人毫无节制地索取,什么原则和体贴都抛在脑后,甚至从这个意义上讲,对苏桁还没有对他以前那些炮友来得温柔。

不过小孩今天晚上确实是不太对劲儿。以往zuoai的时候苏桁总爱哭,今天却瞪着眼睛一直凝着他,眉心蹙着个解不开的疙瘩。那一片片泪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