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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繁琐最朴实最中庸的作品,郝途疑惑就在标新立异的作品就真得无法夺冠吗?或者说,如果想夺冠就必须像以前的冠军那样中规中矩?如果是惠江,他才不会为这样的问题烦心,主办方想要什么样的作品,作为参赛者的他肯定是老实照做。可郝途不同,他太骄傲了,即便很想夺冠,但也不肯被这些无形的条框束缚。辛苦了一整天,两位男生早就饿坏了,几下就把晚饭解决光,见郝途起身往房间走,惠江连嘴都来不及擦,丢下碗筷也跟着跑。惠母,“诶,还没吃水果呢。”惠江摇摇手,“不吃了,”他倒了杯凉开水,急匆匆地跑回房间。“怎么样?”一进门,惠江就问郝途考虑的如何了。郝途摇头,“我现在还有些疑惑,”他抬眼望着惠江,深邃的眼眸如夜空般美丽,“难道一定要被那些框架束缚吗?”“啊?”惠江歪头,“什么框架?”郝途靠在背垫上,“你不是也发现了吗?每届大赛的冠军都很中规中矩,虽然不能说很出彩,但也绝对挑不出刺,甚至不能说那些设计图设计的不好。”“我懂了,你再听听我的看法,”惠江推了下眼睛,打开了一张设计图,“这是上一届的设计冠军作品,它也有出彩的细节,有独特的创意,虽然创意很小,但我们因此不能忽略它。反观亚军,虽然创意很多,乍一看也很出彩,可是有太多的不切实,也是因为如此让它拥有很多缺陷,比赛打分是按模块评分的,虽然它的创意分很高,但是因为错误又扣掉了很多。能在保证不范错误的情况下设计出有创意的桥梁,这当然是最好的,可设计图的核心是“无错误”,安全才是第一,郝途,我们设计的是桥梁。”花里胡哨的东西固然看得人很心动,但是作为建筑,必须要回归现实,必须考虑这些设计被建造出来的实用性和安全性。“我……”郝途抿了抿唇“嗯,做建筑的人其实都清楚这点。”“郝途,你还是没真正明白,”惠江又调出了一份分析数据,这正是上个星期他自己做好的资料,“你还是觉得别的作品比冠军更优秀,可一把它们对比,夺冠的设计图无一都更详细,它的细节是别人无法比的,为什么国内省内的河流桥梁能更容易获胜?”郝途突然好想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的,设计者实地考察了那里?”“不一定,但我相信只有了解那条江河,才能设计出契合的桥梁,”惠江从一开始就看透了比赛的本质,他垂眸道:“我们毕竟是没有经验的菜鸟,全是靠着自学去参加比赛。可你很厉害,如果光看基本功和能力,给多我一年时间,我也不一定追得上你。”“你把我想的太厉害了,”郝途稍微明白了点,“所以最重要有两点,一是安全,二是务实。设计国外的桥梁,不是我现在能干,没有实地考察,不管在网上查再多资料,也只是纸上谈兵,难怪呢……”惠江疑惑,“难怪什么?”郝途回望他,“其实和崔兴文设计第一张初稿时,我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我想重新设计一份,可他拒绝了,他觉得那个已经很好了,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所以最后我们闹掰了,”他调出自己设计的初稿,点击鼠标想把图纸删除。“等等,”惠江吓得赶紧扑来,一把按住了郝途的手,“你删它干嘛?那么好的设计图,就算不能拿去参加比赛,也可以留作纪念,还有这些草图,你最好都别删。”郝途楞了下,温度从手心传到皮肤上,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嗯,我知道,”他微微勾唇,窗外落日的余晖映在他俊美的脸颊上,好看的眼眸如夜空般绚烂,烟花在瞬时炸开,化作无数个闪亮的火花。“别那么冲动,它们其实都很棒,”惠江跟着他笑了。其实从第一眼看到郝途的设计图,惠江就很震惊,反正他是没本事作出那样的作品。郝途动了动右手,惠江这才反应过来,把人松开,“我们现在需要详细而实际的数据,所以就拿门口的这条江做模板吧。”惠江睁大眼睛,“你答应了?”“嗯,你说得这么有道理,我怎么会不答应,”郝途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有点用的。”惠江被他夸得脸红,“哈,那是,”被人夸后,尾巴立刻翘上了天。郝途看到他这幅样子,毒舌道:“你也高兴的太早了,我们现在只是暂时找到了方向,门口的那条桥,是市政放弃的工程,我们还不一定能做出好的设计和方案。”※※※※※※※※※※※※※※※※※※※※惠江:#¥#@…&%…郝途:虽然听不懂,但我老婆说得肯定是对的!惠江:你最厉害了,肯定可以!郝途得到特殊buff。慕楠之:所以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场……第24章“是很有挑战性,”惠江不以为然,“但如果是你,肯定是可以。”“你对我是不是太有信心了,”郝途嘴上谦虚,却像极了动物园里的雄孔雀,打开漂亮的尾翼希望得到对方的赞美,“虽然前几次室内设计比赛我都拿了第一,专业课绩点也是院里的最高分,但也不一定能办到。”“其实我也不知道,”惠江挠头,把郝途堵得哑口无言。“只是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会成为很好的建筑师,”惠江捏着手里的鼠标,回忆起大一的时候,“从开学起,你总能让我感受到挫败……那时候我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可恶又这么厉害的人,我不由自主地追寻你的步伐,”惠江说完,自己先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会一时嘴快,把心底的话给说了出来。可这些话到了郝途那儿却成了别的含义,“你……”“干嘛?”惠江以为这人想嘲笑自己,顿时涨红了脸。“你别离我这么近,”郝途瞥开脸,露出微红的耳垂。“诶?你这人怎么老突然,”发神经。郝途追问,“突然什么?”惠江不敢说,“没什么?”然而时间太晚,测量和考察工作只能留到明天,两人上网找了些资料,郝途特意了几年前的报纸,了解当时市政工程的进度。这一晚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人疲惫地爬上床,郝途闭着眼去摸被子里的惠江,钳住对方的手,把人扯了过来。“热死了,”惠江不乐意,扭身躲开。“哪里热,”郝途不悦,觉得对方就爱装模作样,昨晚明明把他楼得那么紧,今天却翻脸不认人。惠江觉得他又发神经,抱着被子躲到床的最里。郝途脾气不好,见他真不稀罕自己了,顿时失落了起来,不愿再去贴惠江的冷屁股。两人同床异梦地过了一夜,迎来了国庆假期的第四天。时间紧迫,惠江和郝途彻底忙了起来,郝途也没工夫去猜忌发脾气。他们白天出去跑测量,晚上回来作图想设计,有时候灵感来了,甚至还会通宵,每天的睡眠时间缩减到三个小时。这让惠江觉地自己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