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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啊,那一定很漂亮。不过有点可惜,他赶不上了。进入C市南门时是凌晨一点多。一路上还是灯火通明,不过行人明显少了很多,大家都疯玩了一夜都疲惫得回家休息了。班级群里也渐渐安静下来,只剩几个夜猫子还在发图片讨论今晚的烟花秀有多炫酷多牛逼,快把市长夸上天。“饿不饿?”温爸爸打着方向盘将车头拐进地下停车场方向:“要不要吃点东西再上楼?”‘不用了爸,我不饿。”温别宴正准备收起手机,叮一声,一条微信消息进来,解锁一看,是韩越发来的,内容只有短短几句话:【虽然这样可能不太合适,但是阿宴,我还是希望你能仔细想清楚,你是真的喜欢余惟吗?】温别宴盯着看了一会儿,眸光黑沉冷淡。“阿宴,怎么了?”温爸爸走出两步,回头看见温别宴站在车门边看着手机没动:“是同学的消息吗?”“不是。”温别宴退出微信,收起手机:“一个垃圾短信。”“唉,快过年了,大家都冲业绩呢。”温爸爸不疑有他,笑道:“我这几天也收到好多,不理就是了。”“嗯。”小区里挂满了灯笼,一夜都开着灯,将石板路照得清晰可见。父子俩出了停车场才发现外面气温有多低,一阵寒风吹过,跟刀刃似的刮得人脸上生疼。他们抄了绿化林的小路,温爸爸裹紧大衣走在温别宴前面,路过小凉亭的时候目光往某个方向随意扫了一眼,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神色一怔,脚步有一秒钟的停顿。温别宴跟着停下来,抬头问:“爸,怎么了?”温爸爸定睛再看过去,旋即浮现出犹豫疑惑的神色,揉了下眼睛:“没什么,应该是我看错了,走吧,回家。”到家开了空调,客厅很快暖和起来。昨天走得匆忙,温爸爸还有些研究生的资料没有整理完,趁着这会儿有空,就把电脑搬到客厅准备做完了再休息。出来只走了短短一截路已经冻得手脸冰凉,温别宴第一时间钻进浴室洗了个澡给自己解冻,吹干头发出来拿起手机看一眼,班级群里又刷满了99的消息。都快两点了,这群人还不睡,是打算通宵吗?温别宴点进去想看看都是在说话,正好一条消息冒出来,熟悉的头像熟悉的备注,不是他男朋友又是谁?余惟:【你们为什么光拍照片不拍视频?】李云峰:【内存不够。】成翰:【那种时候谁还有闲工夫拍视频啊,光顾着看了。】余惟:【我。】余惟:【视频】完整版的烟花秀视频,整整二十八分钟,从开始一直拍到最后,连开场几分钟的灯光秀都没落下。李云峰:【......厉害。】成翰:【我靠,余哥你还真拍了?拍这么久手举着不酸?】余惟:【酸,所以我后来都用嘴叼着。】成翰:【...你也是够无聊的,拍了干嘛,现场版都看过了,后面也不会打开再看。】余惟:【有人没看过。】看到这句,温别宴忍不住笑起来。退出微信,打开通讯录拨通置顶的号码,只响了一声对面就接起来了。“宴宴?”“哥。”温别宴在床边坐下,听着听筒里传出的声音,两天来一直飘忽不着底的心终于有了安定的感觉。“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没呢...”余惟含糊过去,没有回答原因:“干嘛,是不是一夜没见,特别想我?”温别宴对自己的心意特别坦诚,从善如流嗯了一声,说特别想。“外面好冷。”他对男朋友小声说着身边的情况:“我刚出停车场时都忍不住打了寒战,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应该会比去年来得早吧?”“停车场?”余惟喃喃重复了一遍,问了个傻不拉几的问题:“哪里的停车场?”温别宴耐心又仔细地回答了这个傻不拉几的问题:“C市景华路华景庭院三栋的停车场。”“宴宴你到家啦?!”余惟的声音多了一丝雀跃,一下明朗起来。温别宴也被他传染了,扬着嘴角:“嗯,刚到。”余惟咦了一声,小声嘀咕:“奇怪,我怎么没看见......”“嗯?”他声音太模糊,温别宴没听清:“哥,你说什么?看见什么了?”“没。”余惟轻快道:“我说,你要真的想我,要不要现在下楼来一趟?”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该我上场浪漫啦!这周孤孤单单没有榜单,应该不会有新朋友进来了,没有评论都没有加更的动力了,嘤~感谢在2020-11-1819:34:49~2020-11-1920:45: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留良.2个;土拨鼠养殖户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芜青17瓶;Lavitaèbreve12瓶;啾啾真的很可爱、蓝二哥哥5瓶;乘风步月3瓶;3705邪、夜观天花板@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41、爬床温爸爸在校对文件,听见身后开门的动静,随后是急促凌乱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温别宴拿着手机一边套外套一边匆匆往外走,眉头紧皱,满眼的焦急。“怎么了?”温爸爸问:“这是要去哪?”“爸,我下去一趟!”“这么晚了还下楼吗?”见人已经换好鞋拉开门,温爸爸连忙站起来:“阿宴,外面冷,至少把围巾手套带上啊!”回应他的只有关门的闷响,人已经跑得没影了。温别宴一踏出小区大门,凛冽的寒风怼脸刮过来,让他下意识眯起眼睛。脚下步伐更快,到最后干脆小跑起来,到了林荫小径旁边的凉亭前才停下,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呼出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化作白雾,缭绕四散。等在凉亭里的人很快也发现他了。对方起身快步走到他面前,对他上下打量了一阵,皱起鼻子:“不是让你穿暖和些再下来吗?”一边说一边解下自己的围巾不由分说帮他围上,下巴的地方拉得很高,几乎将温别宴半张脸都藏了起来。温别宴闻到了很淡的墨香味,感受到余惟的指尖在不小心擦过他脸颊时冰冷的体温,几乎跟挂在脸上凛风一个温度。胸闷闷得发疼,一直扩散到嗓子眼,连说出的话都带着干涩艰难的沙哑:“哥,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