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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形成强烈反差。我的心情岂是一个“心疼”能简单概括的。我抱住他的脑袋,鼻头酸酸的,许多安慰的字句已经溜到舌尖,却觉得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如骨鲠在喉,心里浮现一种无力感。男朋友抬起头,直勾勾地望着我,好像在等我说些什么。嘴笨的我手足无措。他继续道:“我现在很难受,需要安慰。所以,你可以和我做-爱吗?”我恨不得有求必应,连忙答应:“当然可......什么?你说什么?”说到一半,我反应过来,怀疑自己幻听了。他一字一句地重复,口齿清晰:“我说,我们现在做-爱,可以吗?”说实话我不太愿意。自从第一次开过房后,我们再也没上过床了。我有阴影。就算他在我这儿过夜,也只是盖棉被纯聊天。男朋友很绅士,看我有拒绝的苗头,连忙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没关系。”我在他眼里看到了难掩的心碎和失落。我心尖一软,头脑一热,话锋一转:“当然可以,我愿意,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实力上演了什么叫精虫上脑和没出息。我甚至没顾得上去思考他什么时候准备的那些需要用到的东西。他一边吻我一边用手勾住我的内裤边,往下一带,睡裤连着一起脱了下来。他的另一只手伸进我的睡衣,抚摸我的侧腰。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温热的身体相互摩擦的感觉奇妙得让人上瘾。我张开腿。他做好扩张后插了进来。我被他炙热的胸膛死死地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膝盖被压得抵住肩头。在沉溺于快感的同时,我感觉到了他发自内心的愉悦和满足感,刚才的悲伤一扫而空。我抱着他前后移动的身体,被他干得失神,反应有点迟钝。但我很开心。因为他开心。看到我笑,他稀罕地在我脸蛋上啃了一口,蹭了蹭我的鼻尖,停下打桩一样的动作,低喘着在我耳边问我:“笑什么?”我被他的低音炮撩得腰软了一下,摇了摇头,摸摸他的背,视线转移到了他的喉结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鬼使神差地就仰头舔了下,舔了后轻轻咬了一口。刚咬完就被使劲顶了几下。他的力度有些失控了。我吃不消,下面有点疼,但忍着没出声,只勾住他的脖子,双腿改为盘在他腰上,用了点力让他俯下身,好跟他接吻,转移注意力。比起第一次的粗暴,这一次多了一些耳鬓厮磨的温情和缠绵。毫无例外,做完我依旧浑身没力气,趴在床上喘得像刚跑了马拉松。我看到方叙白的手指摩擦了几下。我说:“床头柜里有烟和打火机。”他一愣,随后笑了笑:“怎么想起买烟了?什么时候买的?”“昨天买的。你不抽吗?”他把我拉进怀里,摇摇头:“不抽。我想抱抱你。”我的头刚好枕在他的胸口,眼皮子底下就是他的腹肌。又没忍住伸爪在上面摸来摸去。痴痴地摸了两分钟,直到看见腹肌下方的薄被撑起一个帐篷才回过神来,脸红心跳地飞速缩回手。又过了两分钟,我眼睁睁地看着面前鼓鼓的帐篷丝毫没有消退,反而又大了一点点,头顶传来方叙白稍显急促的呼吸声。他拍拍我的肩,示意我起身:“我去厕所。”我翻身压到他身上,阻止他。......“咳咳咳......”“乖乖,吐出来。”“不小心吞了......”“......”“怎么、怎么又变大了?”“......”第一次给人koujiao,很不习惯。嗯......人生新体验,还挺新鲜的。就是太大太深了,撑得难受。好像还把他咬疼了。愧疚。第7章攻视角我没想到方智会到吉州来,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跟纪淮见面。我抢在纪淮前面给他找了个护工。目前为止他已经住了一个多星期的院,护工打电话给我,说他每天早上一醒就嚷嚷着要见我。时隔一个多星期,我再次走进了医院。我到的时候护工正在给他擦身体。我给他住的病房是医院里最好的,应有尽有,一应俱全。看到我进来,他眼睛一亮,随即摆出父亲的架子呵斥:“你他妈还知道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亲爸?这么久了才想起来看望我!”我不理他,疑惑的询问那个护工:“他不是瘫痪,能动能走,你怎么帮他清理?”护工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听到我问话,一脸屈辱地看了看浑身只穿了条内裤的方智,欲言又止。我恍然大悟。这老头虽然人老了,也臃肿了,体虚了,但这不妨碍他对他人进行性_sao扰。死性不改。我几步上前,把被子一盖,遮住了他那一身辣眼睛的肥rou。我对护工说:“你的雇主是我不是他,以后他再要求你干这种事,不用理他,干好需要干的事就好。”方智气得脸涨红,胸膛起伏,指着我骂,唾沫星子漫天喷溅:“我cao你妈!你什么意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明显他口吐芬芳的能力不如现在的我了,只会带上妈。我没理他,继续对护工道:“我会在房间里安上监控。你要实在害怕,不干了也可以,我会赔偿你精神损失费。是我疏忽了,给你造成了困扰。很抱歉。作为补偿,工资我会按双倍付。”护工站起来,一脸感激,连连说“不用”。我让她先出去透透气,散散步。等护工离开后,我给纪淮打了个电话。方智看我视他为空气,拿起床头的苹果朝我扔过来。我面无表情地避开。电话那边的纪淮听到动静,紧张地问:“怎么了?你那边什么声音?”大概是想到方智有暴力倾向,“我现在过来,电话别挂。”随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和一串脚步声。方智暴脾气上来,又抄起手边成人半臂大小的花瓶扔向我。我听着纪淮的脚步声,突然想起什么,故意没躲。花瓶砸中我的脑门,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没碎。一股液体不急不缓地淌过我的额头,流经我的眼睛和脸颊,没入衣领。我捂住手机收音筒,慢吞吞地走到他床前。血液流到嘴角,有点痒。我舔了舔。铁锈味在舌尖蔓延。他咽了口唾沫,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