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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气都仿佛被一个吻给抽干,只能喘着气倚在墙上,喻君拿出林意独的手机拍下双颊潮红,衣冠不整的青年,又解开他的裤子,对着勃起着流水的小东西来了张特写,嘴里嘲笑道:“就该把你送到那些黑店去,cao一次只要几十块钱,你会被捆住椅子上,门外都是排着队等着cao你的男人,一个射完就来下一个,到最后你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用后面取悦每一个人,你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男人的jingye和尿液会是你最喜欢的东西……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个贱货。”他边说便把照片发送给white里殷楚樾的账号,楼道里的信号不好,等到加载条慢吞吞地转到百分之百,喻君发现林意独已经因为他描述的场景喘着气射了出来,白色的jingye与地面黑色的瓷砖将场面衬得色情无比,还能依稀看见几滴血液混在其中。喻君像是嫌弃一般拿出纸巾擦干自己沾上的血,说的话不知能不能算上正经承诺:“放心,下次会带你去那种地方玩玩的,毕竟我怎么舍得你失望呢。”林意独此时任何的表情都失去了威慑力,喻君看着图片旁显示的“已读”,却没有一句回复的界面,以及林意独的昵称“一道残阳铺水中”,觉得这游戏又多了点意思,让他增加了点继续参与的兴趣。他进了电梯,林意独仍然在原地整理衣服,还好心地擦干净地板,把餐巾纸扔进垃圾桶,等他结束一切,本以为要等待下一趟电梯,也不知道下了楼有没有人,要怎么解释明显不对的脸色,却看见喻君按着开门键:“愣着干什么,难道要我把你抱进来吗?”嘴臭的毛病又来了,林意独腹诽,然后很没骨气地快步踏进电梯,喻君站在在外边,他就特地站进角落离对方最远的地方。电梯的三面都是镜子,他悄悄抬眼去看眼前镜中的喻君,这人没脾气的时候,是很多小女生喜欢的类型——痞帅痞帅的,可一旦脸上露出或刻薄或讥讽的意思,便瞬间将自己与他拉到了两个端点,命令与服从,没有商量余地。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上这个傻逼吧,林意独想。进入模式1563/1039/2第九章喻君撰写的剧本最后由邹远交给林意独,小助理边舔着甜筒边含糊不清地问:“据说这个系列是公司接下来准备花大成本制作的,林哥你说殷总到底怎么想的,先假意把你换到群p系列吓唬你,又把这个系列交给你,林哥你是不是得罪过殷总啊?”邹远其实比林意独大上一岁,却把“林哥”叫得自然无比,小助理工作活跃,办事认真,哪里就好,唯有一点不好——一说话就停不下来。林意独拍拍他的脑门,无奈道:“好好吃你的甜筒,说这么多话不怕噎着吗?”说实话林意独并不知道喻君写的是个怎样的故事,以前男人为电视剧电影写剧本时也会跟他讲些剧情,不过那些时候林意独往往正被男人按在身下cao,问什么都只会呻吟,更何况是听进去具体内容。可是这次有关殷楚樾,对方不主动说他也不好意思问,更何况问了未必就能得到解答,说不定烦到对方后还得额外挨点教训。做人难啊,林意独想。他躺在沙发上翻开崭新的剧本,名字叫做,三个主角分别是白尹,赵思宴以及蒋书。林意独在片中扮演的就是白尹,白尹出国留学时与赵思宴相识并交往,然而白尹很快发现对方性格过于偏执,并不适合自己,在机场单方面宣告分手后便登上了回国的飞机,回国便遇见了自己曾经要好的高中同学蒋书,两个人同居一段时间便对上了眼,就此恋爱,却不想赵思宴追到了国内,恰好看见两人亲密的模样。林意独很少接这种剧情丰富的片,主动找邹远搭话:“远儿啊,现在大家都喜欢看这种剧情吗?”邹远把手中包甜筒的纸精准扔进垃圾桶,擦着嘴说:“毕竟直接上来开干大家都看腻了嘛,总要有点刺激的剧情调调味,不过想看感人的剧情谁会来找片看呢,归根结底还是为了铺垫后来的内容。不过林哥,这剧本貌似是个公司新签的没什么名气的小编剧,写的故事还挺吸引人啊。”邹远一说话就又停不下来,林意独难得没打断,还赞同了一番。拍摄在周三进行,林意独之前身上两个男人弄出来的印记也彻底消失了,拍摄前几天喻君往常会对他手下留情些,但说实话他对于过于温柔的性爱并不满足,只会更加空虚。喻君也许是故意吊着他,毕竟凭他的德性能有什么温柔的时候。扮演另外两位主角的演员都属于在公司里混得不错,能当1能当0的类型,林意独与他们都分别合作过,平时偶遇也能友好地打个招呼。林意独到片场到的早,今天拍摄的场景在室内,故事从赵思宴遇见两人后,将白尹囚禁在地下室开始。他搬了个椅子坐在空调口下面,已经换好了破破烂烂被撕扯开的衣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布料更合适,毕竟它半透明到遮不住任何风景。林意独拿了罐冰可乐喝着,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一回头,看见是赵思宴的演员,安季。安季朝林意独吹了个口哨,指了指他的可乐:“可乐杀精哦,还是少喝点。”林意独把可乐瓶拿远,眯着眼看对方:“我前天还看见你喝呢,好意思吗?”蒋书的演员——许闻一,过了几分钟到达,看见幼稚到吵起来的两人,无可奈何道:“几岁啊你们两位?”林意独“哼”一声别开头,恰巧导演喊他们过去,安季才闭上嘴。–赵思宴推开地下室沉重的门,里面一片昏黑,只有头顶一盏摇摇欲坠的吊灯发着暖色的光。他推了推眼镜,看着四肢被束缚在椅子上的人正被情欲苦苦折磨着,嘴角略微弯起——他给白尹喂了适量的春药,既能点燃欲望,又不至于让他忽略现实中的一切,他与白尹交往了两年,知道对方那个一碰就会出水的身子敏感到什么地步,只用一点点,就可以让他彻底崩溃。“热…呜……蒋书,蒋书……”到了现在的地步还想着别人,赵思宴想着自己是否以前宠坏了这人,手指抵在水光泛滥的xue口处,那处与本人一样sao贱的地方正微微缩动着,想要吸裹住他的指尖。“蒋书…你进来,我,我想要……”在一片炽热中,白尹不满地想要扭动臀部,却因为大腿上的束缚动弹不得,他记得,蒋书从来是直接热烈的,不留余力地满足他。赵思宴看着手指上沾上的液体,强行放入白尹的嘴中,白尹早就被热潮吞噬,讨好般地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