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梯缝隙探出两只眼睛

    红玫感觉那里膨胀得快要爆炸了，想要尿尿的欲望前所未有地急迫，但是mama说过，尿尿是不干净的东西，红玫不能让jiejie喝到自己的尿。

    她突然坐了起来，挺直的rou芽整个便埋进了jiejie嘴里，“呜。”好，好潮湿温暖，柔软的舌头还在rou条底下抵抗地扫动，红玫身体抖动着，既想继续在jiejie嘴巴里，又觉得她快要忍不住尿尿了。

    霎那间她不顾牙齿蹭着rou芽，火辣辣的疼痛，直接站了起来，拉开房门跑出去，细小火苗在狂风之下摇摇晃晃，几乎欲灭。

    “红玫！”白雪压制住刚刚舌苔被压住导致的呕吐感，忧心如捣，连忙跟在后面追赶。

    “红玫，你怎么了？”

    “呜呜呜。”红玫哭着坐在厕间里，她觉得好难受，　“jiejie，我尿不出来了。”身下rou芽想释放，却释放不出来，像是憋着什么东西。

    白雪拿起火柴，点亮了厕间里的烛火，红光将两个小小的身影打成大人模样。

    “别着急别着急。”白雪也手足无措着，她抚摸着meimei的背脊，哼唱出小时候mama哄她们睡觉的歌谣，缓缓，两姐妹都平静了些，红玫眼泪逐渐收了起来，抽抽噎噎吸着鼻子。

    良久，窸窸窣窣的水声响起，红玫终于尿了出来，面容清晰可见整个人松了一大口气。

    再次回到卧室，两姐妹躺下，默默无言，盖上了被子睡觉，谁也绝口不提生病的事了，刚刚的意外，真是让她们狠狠地心惊胆跳了一轮，毕竟是双胞胎，默契十足。

    夜深露重，mama悄步走在回家的泥路上，树林里跟着一道巨大的黑影，直到走到院门口，mama转身朝后招手，示意告别，黑影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春去秋来，时间飞逝，两姐妹又回到了幸福快乐的生活，谁也没向mama提起过生病的事，那一桩心事就像一片黄叶，风吹落地，遗留一地春泥，等待下一轮的生物轮转更替。

    除了晚上时间，红玫开始与jiejie分开了床铺与被子睡之外，似乎并没有因此影响到什么，她们依旧每日开心地提着篮子漫山遍野跑。

    春夏季节，她们会在山野沼泽采摘酸甜树莓和醇厚蘑菇，鲜花编织成花环，放在mama的床头。

    那条溪涧里的鱼苗又长成了大鱼，在不同的季节里回流繁衍，激流勇进，等待有一天，鱼跃龙门。

    秋天的山上，结满了沉甸甸的野果，满满装进篮子里，小鸟会来捡拾地上余留的甜滋滋的果实。

    两个小女孩终究也长成了小少女，在一年复一年的寒冷冬天里，裹得仿如小雪球，踩出一个又一个连绵不断的脚印，捡了一堆树枝与松果。

    家里大厅的火架上，擦得金光闪闪的银壶煮着guntang的糖水，姐妹两回来，便能喝上一口甜蜜蜜的温水。

    大雪纷飞的时刻，两姐妹也不外出了，一家三口挤在一起取暖，小羔羊在一旁趴着，陪同她们一起听mama讲起有趣的故事。

    也许一切都没有变，又好像变了一些，白雪已经很久没有与meimei一起洗过澡，以及盖过同一张被子，即使在最寒冷的冬夜，晚上的红玫总是背着她入睡。

    而每一年的红玫，都比以往要沉默寡言了许多，温水煮青蛙，白雪都要不习惯了，现在的meimei比自己还要文静内向，却怎么也无法问出答案，只能等待meimei向自己坦白心事。

    冬夜一天比一天寒冷，小少女以为还会与往常一样，围坐在一起，等待mama取出厚厚的故事书，那些书页已经翻到有些残破，需得异常小心翼翼。

    “笃笃！”有人敲门？姐妹两对视一眼，眼神中皆是不解和疑惑，她们这里从来没有外人来过。

    “快去开门吧，不用担心，肯定是求宿的过客。”mama在厨房里面喊着，铿铿锵锵放置碗筷。

    红玫上前去拉开门闩，她本以为会是位可怜的路人，在天寒地冻里鼻头红紫，才无奈翻越了自家的院门前来敲门。

    可来人居然是头巨熊，黑黑的大脑袋挤进了门内，将红玫吓了一大跳，小羊也害怕得咩咩叫了起来，白雪更是大喊着：：“mama！”

    黑熊举起大rou掌，“别害怕孩子们，我不会伤害你们的，只是外面太冷了，森林里冻得不行了，才想到你们旁边取取暖。”

    mama听见了声音，走了出来，笑着说：“多么可怜的小熊，快躺到火堆旁取暖吧，小心别把你的皮毛给烧了。”

    “白雪，红玫，别怕，它没有歹意。”mama让姐妹过来，先用手拍打了一些巨熊身上的雪花，示意巨熊不会反击的。

    很快，姐妹俩也帮忙了起来，大黑熊身上的大部分雪花已经全部拍打下来了，巨熊站起来，头都能触碰到屋顶了，几乎有两个小少女这么高，她们站在它旁边比对着，以此玩乐。

    巨熊毫不介意，它心满意足地趴在火堆旁烤着火，舒舒服服，眼睛在母女三人之间旋转，还哼起不知名的小歌，皮毛逐渐去掉潮湿，膨化起来，比刚进门的它还要显得壮实。

    “吃东西吗熊先生？”mama询问道，将巨熊身前的被子铺垫好，小桌子上的厚书本盖上又摊开，mama显然有些紧张。

    “我吃过了。”巨熊回复，眼睛一直在mama身上，一人一熊对视了一眼又挪开，红玫看见mama的脸红了，她心中满是疑惑，mama干嘛呢这是？

    “夜深了，孩子们到点睡觉了，快上去吧！”mama吩咐，又清了清嗓子说：“熊先生，你今晚就睡在火堆旁吧，这里温暖一些。”

    白雪听话地答应，拉着meimei上楼去，红玫在最后一阶楼梯上，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来不及反应，便被jiejie拉回了房间。

    她刚刚看错了？她好像看到mama踩了一脚在熊先生的rou掌上，mama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红玫疑惑了一晚上，连平时困扰她的别的问题，都没有发生，她听着jiejie在身旁睡得正香，呼吸绵长，正打算入睡。

    忽然听见了不同寻常的声响，冬日里这附近安静得很，晚上只有雪花簌簌的微响，有时候甚至连这种唯一的声音都没有。

    所以当门外传起声音时，便格外响耳，红玫狐疑犹豫，最终还是输给了好奇心，她骨子里还是那大胆爱冒险的女孩。

    常年是家中的调皮鬼，她早已有自己的一套静音大法，静悄悄地挤出房门去，在漆黑的楼梯间，她望了对面的房间一眼，mama不在？

    奇怪的声音是在楼下传来的，听了让人耳尖发热，忽然，女人说了一句话，让她的脚步顿时停顿，是mama的声音，可是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怕吵醒她和jiejie。

    怀着满肚疑团，她小心翼翼地弯腰曲背，在楼梯缝隙探出两只眼睛，这个角度，应该大厅那个位置看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