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roubang漂亮得跟玉势一样
冬日落雪,银装素裹。 鹤望兰缠着墙角,从窗外探出头来,满室都弥漫着淡雅的香味。 空气中暧昧的气息纠缠着,急促的呼吸声与滑腻的水声阵阵响起。 浑身上下被剥了个干净,阿烛颤抖着身子,仰头温顺地承受着身上人炙热的吻。 冰凉的指尖落在翘起的奶头上,成宴两指一收,轻轻地捏了一把那弹嫩的朱果。 “咿呀……!!”阿烛立刻娇吟出了声,一双柔美灵动的眼睛水汪汪地望着她,唇瓣被女人咬得微微有些红肿,上面还泛着滢滢的水光,看起来好不诱人。 他从未如此赤裸地被人瞧过身子,不免有些羞臊,浑身的肌肤都被淡淡的粉红色包裹着,那本就不盈一握的纤腰更是软得没了骨头似的,只能乖乖软软地被女人环在臂弯里。 光只是捏了一下奶子呢,怎么身子软成这样。 成宴在心底嘀咕着,目光移向了他胯间的guntang。 未经开垦的秘处敏感万分,方才一番亲吻爱抚,阿烛早已是热意下涌,jiba欲翘不翘地挺起来,马眼里缓慢地淌出清澈的水液。 他身量纤细,胯间的巨物尺寸却丝毫不输,不说是很长的,却足够粗,形状也漂亮,颜色更是粉嫩,四周连一点毛发都没有,皮rou薄而细腻,不用凑近便能看清底下跳动着的青筋。 成宴见了他这根漂亮的jiba,突然就想起了数月以前野游那次,在马车上用来cao她那孕夫正君娇嫩屁眼的玉势。 漂亮得跟根玉势一样。 成宴挑了挑眉,居然有些好奇他这到底是怎么保养的,想让家里几个夫郎也试试。 于是,她饶有兴味地将那玉茎握在了手里。 嘴唇贴近他耳畔,故意地喷洒着热气,“好漂亮的颜色,平时可有自渎?” 都说自渎越多或者被女人cao的次数越多的男人,jiba颜色越深,此话一出,再加之成宴那不阴不阳的语气,阿烛便以为她是在嘲笑他jiba颜色太粉了。 “……!”瞳孔微微一震,阿烛吓得差点哭出来,纤长的双臂环抱住少女劲瘦的腰,诚惶诚恐地就要辩解,却连话都说不清。 “…奴没有…奴的……那里,生下来就是这个颜色……奴也不知道……奴真的不曾自渎过……” 他从前也总觉得自己的颜色太粉,根本不像是个正常的处子该有的颜色。如今倒好了,果然印证了,大人肯定觉得他在背地里自渎过,是个浪荡的yin夫。 怎么办呀……都被看光了……大人要是反悔了不要我怎么办…… 就在阿烛低垂着眼睛,眼里盈满泪水忐忑不安的时候,成宴亲了亲他的耳垂,低低地笑了出声来,“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不过是拿你逗趣儿的,没有要疑你自渎。” 话锋一转,成宴握着他玉茎的那只手骤然收紧了些,就着铃口堪堪分泌出的些许滑液,上下撸动起来。 “不过你的确是将它保养得很好。其中有什么玄妙,不如说与我听听?我回家也好让夫郎学着点儿。” 奇异又陌生的快感自腿心出袭来,酥麻的痒意从胯间传至脊椎,又蔓延至全身。他觉得自己好像飞上了云端一般,浑身都变得又燥又痒。 从前他只是个卖脸卖艺的清雅小倌,与客人最亲密的接触便是遇到无理的客人被揩油摸了摸手腕子,身子这般生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哈…嗯……”细弱的吟喘声生涩地从口中吐出,那娇吟中的媚意令他自己都羞涩难当,却不忘回答成宴的问题,“哈…奴…奴会……会每隔数日…哈……用玫瑰玉露…哈……嗯…浸泡……嗯…私处……” 可当说出口的时候,他心里又难免泛起一股酸意。大人愿意和他区区一介小男子讨教这些,原来只是为了家中的郎君吗? 自古以来都是他们小男子悄悄研究房中之术来讨好妻主的,女人们从来都只会在乎郎君硬得大不大,颜色粉不粉,却从不肯屈尊就卑来研究男子的身体…… 他从未见过像大人这样体贴夫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