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有话说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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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叶秋的铁拳比孙哲平预想的来得更早,仅仅两周以后,他就被刚下飞机风尘仆仆的叶秋揍进医院了。 进医院到不是什么大事,问题是他和叶修断联了。 孙哲平躺在床上看着叶修三天前发来的那条“我哥说咱俩没可能,让我趁早跟你断干净”出神,这是他们两人聊天框里的最后一条消息,是他在医院缝完针后才看到的,再回复时就已经显示对方不是好友了,消息石沉大海,电话也打不通。 孙哲平不疑有他,心中肯定是叶秋干的,叶修绝对被他哥切断联系关在家里了。 他有点担忧,怕叶修不吃不喝跟他哥对抗,苦了自己,但仔细一想叶修又好像不是那种杵倔横丧的性格,想来想去心里也没个定数,乱麻似的纠缠着,让人不安稳。 叶秋给他那一下够狠的,头上缝了三针,孙哲平缠着绷带在家躺了几天,到日子去医院换药,从医院出来后直接将车开到了叶修的学校门口。 他风雨无阻地蹲了一周的点都没见着人,孙哲平开始焦躁了,用手叩着方向盘,拨通叶秋的电话,才响了两声对面就拒接了,他一砸方向盘,心情rou眼可见的差。 刚出院的好哥们听说他情场失利的消息,拄着拐就跑过来安慰。 张佳乐还打着石膏,也不能喝酒,只能坐在吧台干陪着他,孙哲平一杯杯往下灌,颇有些不死不休的架势。 “你就是真给自己喝死在这儿,你那小男朋友也不可能出现了。” “想开点吧,指不定是跟我一样让他哥给遣送到大洋彼岸去了呢。” “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哥们,真不至于……” 张佳乐拍着孙哲平的肩,看似兄弟情深,实则说的每句话都正扎孙哲平心窝子,要是没他,可能今晚孙哲平也就挺过去了。 他一滴酒没喝,孙哲平醉得几乎死过去,张佳乐瘸着条腿,身残志坚地和酒保一起给他安顿进包房,刚转身出来,就和突如其来的爱情撞了个满怀。 叶修嫩得像根新笋一样,和嘈杂昏暗的酒吧格格不入,张佳乐一眼就陷进去了,全然忘了二十分钟前他还在劝孙哲平爱情都是过眼烟云。 他了解到叶修是为了逃避控制欲过强的封建家长才躲到这儿来的,身上没有钱包,也没有手机,这简直是天赐的良缘,张佳乐疯狂展示自己成熟可靠的一面,在国外多年锻炼出来的交际能力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幽默又不失风度,当晚就将叶修邀请到了自己家里暂时落脚。 这之后孙哲平又几次喊他出去喝酒,张佳乐都推了,日日在家守着叶修,终于在半个多月后,将叶修守到了床上。 他脚上的石膏拆掉了,又恢复成健全人,先前不方便的事现在也方便了,说出来多少有点不道德,他存着趁人之危的心思,骗叶修喝了点酒,低度数的,颜色好看,口感柔和又甜,直接就把叶修放倒了。张佳乐也没想到他酒量这么差,理想的微醺状态直接被越过,叶修醉得走路直晃,让张佳乐一把捞起来抱进卧室里了。 叶修倒是还有意识,只是懒懒的,陷进柔软的蚕丝被里,张佳乐压上来亲他,手从衣服下摆摸进去,在腰线上流连,叶修叫他摸得火热起来,迟钝的思维都软了,该有反应的地方都有了反应。 “我好像湿了。”他在醉里诉出这么一句。 张佳乐一愣:“什么?” “你脱了裤子自己看。”叶修说。 张佳乐头回在床上露出这样有点不聪明的表情,他在叶修的配合下脱掉了他宽松的家居裤和内裤,暴露在空气里的一双腿比他想象的还白。叶修屈着膝盖,将腿分开,那隐秘青涩的部位就裸露出来。 他拿腿碰了碰张佳乐,酒精催出来的酡红搽在脸颊上。 “怎么样,还硬的起来吗?” 叶修以为张佳乐是个喜欢走后门的gay,不成想这一句话让他身上的男人全身的血都往下半身涌去了,张佳乐简直硬爆了。 窄小的牝xue微微分开,在炽热的注视下露出一点里边更娇艳的颜色,色情得简直要命,张佳乐坚信事实胜于雄辩,也不啰嗦直接扯下裤头,将昂扬的性器放了出来。 “还满意吗?”他挺着那玩意,恶趣味地问叶修。 叶修真是醉了,竟然直接抬起脚上去碰,白生生的脚心蹭着灼烫的男性器官,张佳乐快被这举动撩拨疯了。 他直接掐住那截作恶的脚踝,分开叶修的腿就要压下来,叶修却拒绝了,用那只脚踩住他的胸口表达抗拒,脚心下边柔软的触感带着明显的健身痕迹,让叶修还算满意。 “你急什么,先给我弄。” 他的直言不讳又让张佳乐愣了,但很快也反应过来,连气带笑地摸上他的腿。 “行,行,先伺候你,行了吧。” 张佳乐没什么架子,说完就矮身伏下去,贴在叶修腿心里,去吃那个微微湿润的xue。 磨人的爽利逼着叶修将腰拱起来,不住地往后缩,张佳乐察觉到,钳住他两个腿根,将叶修禁锢在原处。 他将叶修舔到没力气再同他犟嘴了才把人松开,叶修像被欲望的浪潮打到海岸上的鱼,晒在太阳底下要被烤干了。张佳乐爬起来,撑到叶修身上要去亲他,却被叶修一扭脸躲开了。 “靠,你自己的也嫌弃啊。” 叶修没说话,只是用蒙着水色的眼睛看他,张佳乐瞬间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认命地下床去床头柜里拿套。 第二天叶修是在张佳乐怀里醒过来的,两人赤身裸体地贴着,原本就薄到不行的窗户纸一点也不剩下了。叶修本着睡了就要负责的原则,给了张佳乐一个名分,张佳乐感恩戴德,把他摁在床上负责了一回又一回。 如胶似漆的蜜月期还没过去,张佳乐高堂一通电话,把他安稳得像婚后生活的日子给搅黄了。 没人能逃过家里的催婚,张佳乐这种劣迹斑斑的大龄青年更是。 他还在和家里安排的相亲做抗争,叶修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他要结婚的不实消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地就走了,张佳乐看着手机里的短信,不敢相信自己那么个大个活老婆就这么没有了。 “他甚至都不愿意听我解释……” 时过境迁,身份对调,张佳乐又坐到那个吧台。 这次换了孙哲平在边上说风凉话,两个昔日的好兄弟,如今居然有了如此相似的境遇,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他们难兄难弟借酒消愁,叶修这边却又面临了新的挑战。 “我说,我喜欢你。” 孙翔像个要寻衅滋事的不良少年,把叶修堵在学校边的巷子里,来了一场草率到极致的表白。 叶修甚至怀疑了自己的耳朵和自己的精神状态,都没敢怀疑孙翔是来真的。他刚从张佳乐家出来,到学校拿了一趟公寓门钥匙,才出校门,就被孙翔堵了拽到这么个黑咕隆咚的地方。 不敢相信有谁表白会选在一个连路灯都没有、好像抛尸现场的巷子口。 “你喜欢我什么?”叶修尝试接受这个荒诞的事实,问出一个很老套的问题。 孙翔的纯情程度令人心惊,在没有路灯的情况下叶修都看到他脸红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从第一回见你就喜欢你了,准备表白的时候你突然就不来学校了,我问了你身边的人他们说你病了,你现在……没事了吗?” “没事了。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儿吗?” “没有了。” “那我先走了。” “哎等等!”孙翔拉住了他的胳膊,“你不给我个答复吗?接受还是拒绝什么的……” 叶修看着他,“你之前谈过恋爱吗?” “没有。” 叶修猜到了,“两个人在一块是需要感情基础的,我们总得先接触接触吧。” 他本意是想把孙翔先糊弄过去,没成想这家伙是这么较真的性格。叶修回来上课后,孙翔每天雷打不动地等在教室门口,比黄少天来得都勤,终于用那捧少男情怀把叶修打动了,松口给了这段关系一个机会。 叶修把他领到公寓里,洗过澡裹着浴袍坐在床边,孙翔纯情又有点手足无措地趴在他膝盖上,壮起胆子去拉叶修的腿,叫叶修拦住了。 “你先别急。”他说。 “我怕吓着你,先问清楚了,你是对着男的和女的都能硬起来吗?” 孙翔被问懵了:“什么?” “假如我既算男的,也算女的,你还行吗?” 孙翔直接傻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叶修以为他接受不了,扫兴地说了句“没事了,睡吧”,说完就躺进双人床的里侧,只留给了孙翔一个背影。 这段误会引起的柏拉图关系没持续几天,就在孙翔的晨勃里结束了,孙翔不仅行,而且大行特行,美中不足就是技巧上欠缺点,好在叶修也没对一个处男有脱离实际的要求。 一段步入正轨的关系是从性生活和谐开始的,孙翔正式上位,连来找叶修的时候都更有底气了,他父母也不经常在家,两人天天“你那儿”“我那儿”的来回住。 孙翔正处在jiba比钻石硬的阶段,叼住到嘴的rou就不松口了,比孙哲平和张佳乐都难缠。 叶修在梦里被下身隐隐的热意闹醒,睁开眼看到窗外蒙蒙亮,一掀被子,和趴在双腿间作恶的孙翔对上眼。 “你干什么?”他声音里尽是惺忪沙哑的睡意。 “快到点起床了。”孙翔说。 “我有闹钟。” 孙翔掐着他的腿根,“闹钟哪儿有我好使。” 孙哲平一大清早就怄气,他凌晨四点才睡,五点钟远在异国他乡的爹妈不顾时差用一通电话把他叫醒,支使他去市中心的房子里找那只宋汝窑的天青笔洗。孙哲平一身低气压,站在门口刚输完密码,隔壁住户的门打开又关上了,他一斜眼,从这个意料之外的地方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托孙翔的福,叶修今天出门本来就晚了半个小时,这会儿又被孙哲平薅到了隔壁玄关,门重重关上了,孙哲平给他按在墙上,脸色不怎么好看。 “怎么不联系我,你知道我等了多久?” 孙哲平手里仿佛拿着都市狗血虐恋剧本,一开口就是男主台词,但是叶修却没跟他在一个频道,大清早就送了孙哲平一套熟悉的高血压大礼包。 “我哥说,他不同意咱俩在一起,要是我不听,就把咱俩都杀了,一个埋到南极,一个埋到北极。” —— 叶秋:我确实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