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松田阵平:变态的自我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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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成年人会有抒发欲望的需求。 和一些对于这种事情很热衷的男性不同的是,长久以来松田阵平一直把性欲抒发当成一个任务来完成,虽然从过了某个年龄之后,每天早上起来下半身都会硬的像个棍子,但这种情况给他带来的更多是麻烦感,大部分时候他根本懒得理会,只有周末才会偶尔伸手,翻出还是高中时候跟某个笨蛋幼驯染一起存的a片,对着那些他感觉一般的演员老师的rou体打上一发。 性欲是可以忍耐的一种生理欲望,和吃饭喝水上厕所都没什么不同。 如果只是为了追求刺激感,那没有什么比拆弹更能让他肾上腺素迸发。 ——松田阵平以前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然后啊然后啊、阵平我跟你说,那个npc就和我的游戏好友聊起来了!他们的交流超级顺畅的!现在的人工智能真的好牛!” “嗯、唔……是这样。” “话又说回来、我现在在游戏里那个工会的老大是个日常见不到人天天摸鱼的家伙,要不是其他玩家比较努力这个烂组织早就完蛋了——嗯?阵平?你还在听吗?” 电话那边喋喋不休分享着游戏里故事的少年声音停顿了一下。 松田阵平靠着卫生间隔间的门板仰起头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低哑的声音。 “嗯……听着呢。” 松田阵平此时上半身依旧是规整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装外套,但往下就能看见的皮带和裤链解开,裤子半挂在胯部,修长灵活的手指熟练地抚慰着自己已经半硬的性器,嘴唇微微张开,控制着呼吸的节奏,但依旧显得有些急促。 很显然,工作时间在警局的卫生间自慰这种事,松田阵平也是第一次干。 快感让大脑有些麻木了,关于电话那边的渡边幸具体说了些什么他确实没怎么听,对方每叫一次他的名字都会让他感觉心里某个柔软的部位塌陷一块,身体莫名其妙地热了起来,于是他一边哄着渡边幸多聊几句,一边进了卫生间的隔间,开始自慰。 “感觉阵平你的声音有点奇怪。” 电话另一边的少年这么说。 “哦?……哪里奇怪?” 松田阵平闭上了眼舔了舔唇,喉结动了动,顺着渡边幸的话往下问。 他握在手里的性器已经硬的差不多了,身体的快感让他开始有些牙痒,忍不住地舔了舔牙,回忆起之前小孩被他抱在怀里咬的感觉。 ……想抽烟了。 另一边盘腿坐在床上的渡边幸狐疑地看了眼电话。 松田阵平这是在干嘛呢?? 怎么好像还听见了喘的声音?? 大概是因为刚干完那种事,渡边幸听着松田阵平的声音总会不由自主的想歪。 ——但是不可能吧? 且不说松田阵平目前还是单身、就算对方有恋爱对象——也不可能一边那啥一边给他打电话的吧? ……但就算这么说还是感觉好色。 嗯、是那种光听声音就仿佛已经见到了卷发警官衣服凌乱地躺在床上的场景、明明羞耻地耳根通红,却还要逞强地装作完全没事人的样子,嫣红的唇角还沾着成片的白色浑浊的jingye、用沙哑的声音催促他……啊,不好意思,那个是游戏里的松田阵平。 渡边幸视线漂移了一下,为自己对于长辈产生的一些不好的想法心虚了几秒,就准备结束今天的电话交流。 “那我先挂了哦?” “唔……准备睡了吗?”松田阵平靠着隔间的门睁开眼,低头看了眼自己依旧硬涨着的下半身,声音有些干哑。 “嗯。” 渡边幸应了一声。 少年鼻腔里带出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少见的乖巧。 “嗯……呼……” 松田阵平低喘了两声,拢着自己下半身的动作慢慢加速, “别挂、嗯——开着。” “让我监视你有没有好好睡觉。” 电话里依旧显得有些低哑的男声充满理所当然。 “???” 渡边幸露出了诡异的表情。 他突然想起在他父母刚去世那一段时间,街坊邻居看他的表情基本都是同情加怜悯,偶尔还会有一些叔叔阿姨上门来说可以收养他什么的。 该不会松田阵平对他莫名其妙的责任感也是因为觉得他很惨想要收养他??? “……松田阵平,你该不会想当我爹吧?” 他有点无语地问。 “呵——” “你要是想叫我一声‘爸爸’,我也不介意。” 松田阵平低笑了一声。 ……神经病啊!! 渡边幸莫名开始感到几分羞耻,脸颊有些烧。他磨了磨牙还是没挂电话,只说了句“我刷牙去了”,就把手机丢原地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另一边的卷发警官对着突然安静下来、但没有挂断的手机试探地叫了一声。 “渡边幸?” 无人答复。 “……幸。” 他的喉结动了动,叹息般地又叫了一声。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性器上下滑动,顶端溢出的液体弄了他满手,他能听见自己因含着情欲而粗重的呼吸声,几乎填满了整个狭窄的厕所隔间。快感让双腿有些发软麻木,心跳也连带着越发地剧烈,口腔里不断分泌出的津液让他不得不时不时吞咽一下,粗硬涨大的性器表面根根青筋迸发,燥热感从胸口涌向全身。 ……简直是疯了,在工作的地方干这种事。 甚至电话那边的小孩随时都可能回来,然后听见他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松田阵平这么想着,跟着就感到了几分烦躁。 ……倒不如让他听到。 然后,他就可以热烈地追求他了。 不用再假借长辈的名义关心,也不用再找什么理由见面。 “呼……嗯……” “啊……哈啊……倒是、快点长大啊死小孩……呼……” “唔——” 在一声声的喘息里,松田阵平射了出来。 浑浊的jingye一部分喷到了地上,另一部分弄在了他的手上。 松田阵平用干净的那只手抹了下脸,仰起头眯着眼看卫生间隔间正上方惨白的灯光,眸中的情绪晦涩难辨。 2 “呐,研二,松田阵平他该不会其实很喜欢小孩吧?” 坐在开往英国的私人飞机上,渡边幸像讲悄悄话一样满脸严肃地对着电话问。 “就是那种,嗯、因为父爱过于泛滥了,所以在路上看见不认识的父母双亡的小孩就会想收养那种——” 他努力给电话那边的萩原研二描述清楚。 “这是什么新型玩笑吗?小阵平的话不去欺负小孩就已经要谢天谢地了吧。” 萩原研二这么开玩笑。 “……倒也是。” 渡边幸皱起脸,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被对方抢了烟还骗着吃饼干的经历。 “——喂!hagi!你是不是在和那个混蛋讲我坏话!!” “阵平酱的耳朵就是在这种时候才格外好使啊~” “喂!!想吃我的拳头吗!!” “呜哇——” ……是不是有点幼稚了这两人。 电话另一边传来了打闹的声音。渡边幸默默把电话拿远了一点。 过了大概有半分钟,电话那边才传来了松田阵平清晰的声音。 “听说你要出差一段时间?” “嗯呐~去伦敦那边,可能要收电话——” 渡边幸警惕地看了眼周围的穿着黑漆漆的同工,压低了声音:“但我有悄悄藏手机起来!到那边给你们汇报情况!” “喂喂、没关系吗?你小心点啊!” “会小心的会小心的,相信我啦——” 渡边幸说着,突然听见了脚步声传来,然后麻溜儿地告别: “那我先挂啦,工作加油哦。” “会加油的啦!你自己小心点!” “小渡边拜拜~” 随着电话的挂掉,脚步声的主人也走到了渡边幸的面前。 渡边幸抬头,对着琴酒露出无辜的表情。 “你在和谁打电话?” 琴酒垂下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由于姿势的关系,幽绿色的眸子自上而下地俯视他,如同野兽在逡巡着猎物一般。 渡边幸看着琴酒,勾起嘴角。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我的私生活了?” “在你坐上这辆飞机的时候,你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组织的实验品了。希望你能铭记这件事。” “这么严肃小心年纪轻轻就变成老头子哦——” 渡边幸笑嘻嘻地凑过去一些,抬手揽住对方的腰。 往日会直接把他推开的琴酒这次反常地没踹他。 银色长发的杀手眯起眼睛看着一如既往地毫无距离感凑过来的渡边幸,眼前闪过的却是他在过往的实验中见过的那些被虐待的精神崩溃的实验体们。 那些或是傲慢自负、或是身居高位的家伙,在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时候,看起来和路边乞食的流浪汉没有任何区别,同样地卑微如同蝼蚁。 ……如果,德威尔会变成那样,那不如现在就杀掉他。 琴酒这么冷漠地想着,慢慢握紧了拳。 渡边幸完全没察觉琴酒身上的杀意——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 他难得抱到这个性格高冷的小伙伴,此时正在内心感慨对方瘦窄的腰抱起来手感真是不错。 他笑嘻嘻地冲着琴酒招了招手,示意对方凑近一点讲悄悄话。 琴酒皱着眉靠近。 接着他的耳边贴上了一个潮湿的唇,伴随而来的还有青年低沉带笑的声音: “你刚刚有一句说错了。” “我可不是组织的实验品。” “——我是组织梦寐以求的‘银色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