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卡卡西，爸爸愛你h

    0.

    是老熟人了。

    我停下腳步，二話不說拉著他的手來到了一處隱蔽點的地方。

    在火影辦公室門口敘舊，你是真的不怕被通緝。

    若是被發現了，肯定會被視作叛忍的吧。

    他從我離開後照料小卡卡西的瑣事念叨到死遁離開木葉，再到追尋著我離開的蹤跡前往雨之國。

    “...我沒想到自己會成為政治的犧牲品。”

    是啊，誰能想到呢？木葉的獠牙反而被自己拔下來，當作戰爭的羔羊，獻祭給烏托邦。

    「仇恨的源頭已經消失了，所以戰爭也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什麼的，功臣就這樣淪為罪人。

    所以我才討厭三代目那個老頭子。

    腐朽或軟弱，都是原罪啊。

    說起多年前的舊事時，男人的眼神盯著我，像是在端詳什麼似的。

    嗯？難道是覺得「你不會不知道吧？」，真是抱歉，我歷史成績一向不怎麼樣，身為火影之子甚至不知道木葉白牙的背後的死因。

    所以當初也只能隨口叮囑幾句，好言拜託他別隨隨便便死掉。

    “很努力了呢，朔茂。”

    我湊近幾步，貼上白犬的吻部，給予獎勵的親親。

    1.

    卡卡西聽完自家學生手舞足蹈的比劃出火影辦公室裡的鬧劇後，總是無精打采地聳拉著的眼皮抬了抬，合上了手中的粉色書刊。

    “欸？卡卡西老師，你要去哪裡啊？”

    當然是去找某人了。

    卡卡西心想。

    卡卡西繞過一個轉角，餘光瞥見熟悉的紅髮，他頓時後退了幾步，慢慢晃回那條走道。

    以卡卡西的角度只能看到奧斯維德親暱的湊上去親吻了雨隱村的白髮暗部。

    他蜻蜓點水的碰了一下白犬面具的吻部，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朋友間的玩笑。

    但這樣的動作由奧斯維德做起來充斥著引誘的意味，薄唇貼上面具上的紅漆，令人生出無限遐想。

    至少作為旁觀者的卡卡西，已經將唇抿直成一條直線，黑曜石般的眼眸泛起些許妒意。

    白髮暗部呼吸一滯，微微撥開了面具，露出俊朗的半張面孔，捧著奧斯維德的臉強勢地撬開齒關，吮吸著口腔中的津液。

    成熟男人的氣味往鼻腔裡鑽，奧斯維德嗅著男人強烈的荷爾蒙也有點興奮起來了。

    兩人火熱的纏綿了許久，唇舌交纏間吃出“咕啾咕啾”的yin靡水聲。

    奧斯維德才退開，那名白髮暗部便急不可耐地掏出奧斯維德的性器，一口含了上去，貪吃的像是被餓了許久的狗狗。

    他嘴上吃著roubang，下身騷浪的翹起屁股將手指插進xue裡抽送，那樣的豎縫xiaoxue，定是飽受寵愛的。

    沒過多久那口xiaoxue便滴著水止不住地開闔，奧斯維德手掌托著男人結實的屁股，將白髮暗部抱在懷裡。

    白髮暗部後背靠在牆上，手臂繞過奧斯維德的脖頸，雙腿癡纏而上，兩人親密地貼在一起。

    性器緩緩消失在臀縫中，兩人毫不避諱的又親在一起，唇舌交纏間的水聲隱沒在交尾的撞擊聲中。

    卡卡西的臉烏漆烏漆的，看到心上人跟其他人做愛的現場，誰又能好受到哪裡去？

    “——誰？！”

    可白髮暗部警覺地轉頭厲喝，卻讓那張面具再也撐不住的滑落，露出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卡卡西愕然地睜圓了死魚眼。

    更讓卡卡西驚訝的是，奧斯維德耳際閃爍著流光的金色耳環——

    卡卡西的腦海已經開始爬起了走馬燈。

    他想起年幼時，父親曾在自己問起「母親」這個存在的時候，拿出了一張相片。

    相片上紅髮金眸的大美人對著鏡頭露出明媚的笑顏。

    她穿著袖長迤地的大振袖，青海波式樣的繪羽隨著旋身的動作徐徐展開，微卷的紅髮梳成溫婉的髮髻，耳邊的金色耳環樣式簡約，綴在耳邊時卻與那雙浮光躍金的眼眸格外相襯。

    異域風情的美人與柔順婉約的和服，產出一種獨特的融洽感。

    不會格格不入，反倒讓人有種遠道而來的旅人融入了當地的感覺。

    相片邊緣微微翹起，女子的面容也已經有些模糊，像是長時間被愛惜地拿出來緬懷留下的痕跡。

    年幼的卡卡西自然以為，那個能夠讓女子融入木葉的人是手持相機、為她拍攝下相片的父親。

    【“她...就是我的母親嗎？”

    “唔，你想要這麼叫嗎？”

    父親似乎笑了一下，“那麼，便這麼定下了。”

    “再見到你的母親的時候，記得叫他一聲「媽媽」。”】

    先不論為什麼死去多年的父親會突然詐屍。

    但是那個耳環...加上父親......

    也就是說，奧斯維德...是我的「母親」？

    卡卡西的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出聲說道：

    “我應該叫你...媽媽嗎？奧斯維德。”

    3.

    媽媽？

    我愣怔地指著自己，一時間動作都停下了。

    “卡卡西，你這是在叫我嗎？”

    男媽媽竟是我自己！

    聞言，原先警惕著的朔茂有些憋不住笑，沙啞的嗓音噗哧地笑出氣音。

    笑完之後，朔茂的視線掃過卡卡西一眼，“卡卡西也沒說錯啊，你不正是他的「母親」嗎？奧維。”

    我思考了下，很勉強的點了點頭，“卡卡西，對不起我一直都沒告訴你，其實你是我的兒子。”

    說完，我又補充一句：“是親生的。”

    之前的卡卡西當然不是，但是現在世界的歷史被改變，卡卡西成了我貨真價實的崽。

    而且還是拿我和朔茂的遺傳物質親手造出來的。

    想到這裡，我的目光頓時慈愛起來。

    我的手暫時沒辦法抽身，只能朝卡卡西遞去一個wink：“卡卡西，爸爸愛你！”

    朔茂用怪異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可能是覺得我在發癲。

    但這不重要，我目光灼灼地望著卡卡西，想看看幼馴染的反應。

    卡卡西身體一顫，可能是不能接受幼馴染一朝變成親爹吧——

    下一秒，我就聽見卡卡西細若蚊蚋的聲音。

    “...媽媽。”

    他又喊了我一聲媽。

    對上我驚訝的目光，卡卡西率先移開了眼神。

    “...雖然很不敢置信，但，死去的父親還有那副耳環，證據確鑿...我也只能相信了吧。”

    所以說為什麼會是「媽媽」啊！

    我怎麼看都是男性吧？

    懷疑人生的我低下頭，看向自己還埋在朔茂xue裡的性器，確認了之後，又抬起腦袋。

    “奧斯維德......”卡卡西欲言又止地看著我，害羞地撓了撓臉頰，“話說回來，你...會想要我在床上叫你「媽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