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霸系文裡的炮灰女配【快穿】在线阅读 - 將軍粗粗3

將軍粗粗3

    就在季晚把身子向右扭到秘密山洞之際,山洞裡面的人正熱衷於暢快的山洞摸奶。

    關柳澈那根騷氣帶痣的雞巴隨著季盼緲越來越浪的叫聲變得堅挺不摧,前面龜頭處都變成了充血的紅色。

    關柳澈玩奶子是極粗魯。

    他一掌握住,掌心揉弄著,用指甲在那乳頭那邊磨著,不時提起用力擰,季盼緲那乳頭被磨出了皮屑。

    其實文人的黃本子許多是以滿足文人男子之想法而寫,他們礙於世俗禮法,平日總是說娶妻要求淑,實際私心極是討厭和那些端莊大方的千金小姐行房,嫌沒趣。

    這些黃本子正巧是怎樣荒唐怎樣來,也是他們最為喜愛的暗書,說得天花亂墜,歡好的花巧多,也確信那些女子被這樣玩弄時定必舒暢。

    季盼緲雖覺得痛卻配合著,慢慢也漸漸放開了喊聲,關柳澈讓季盼緲含住自己奶頭,用力地把roubang撞上去。

    季盼緲的雙目早已又痛又爽得迷糊,都是關柳澈說什麼做什麼,此刻她把自己的後庭張開,在關柳澈哄騙下,人彎下腰,分了腿,左右手都往屁股處掰開。

    用力往後面挺一下!

    季盼緲痛得大叫起來,想要關柳澈住手,但關柳澈哪聽她的?剛剛她也喊過痛,不是也舒服起來?

    第一次插後庭痛感非常人能受,季盼緲痛得要命,偏偏關柳澈卻認為多行這事便不痛。

    關老夫人就是在這季盼緲呼天搶地,關柳澈半強半哄的情況下來到山洞外。

    哎!關老夫人覺得這福娃就是糊弄她!

    “裝神弄鬼的。”

    關老夫人遠遠睨了她一眼,完全不相信季晚所說。

    季晚叉腰,大聲道:“我乃大街神算子算命天師陳的門下愛徒!卜卦從未出錯!”

    關老夫人趕緊捂住她的嘴:“信你了別在這嚷嚷的。”要是讓別人看見她和兩個庶女混在一起像什麼話?

    季晚乖巧地“嗯嗯嗯嗯”。

    待老夫人放開手後,她捏指胡算。

    不一會便舒開眉頭:“這裡確是福地,水意甚重能潤澤大地,亦乃福時,老夫人若進去走一趟,定必精神利索,渾身是勁!”

    老夫人想著,這娃子真是??

    不過去了也無壞處,那便過去瞧瞧是了。

    老夫人柱著拐仗來到山洞前,山洞內,隱隱約約有些纏綿悱惻之聲,那聲音一聽便知曉是在做那回事兒。

    關老夫人正想讓兩個閨閣女子不要過去時,回首卻沒見著兩人兒。

    惠芳和季晚已經貓著身,偷偷探入那隙縫。

    兩人臉色凝重著,不單偷看,還低聲討論。

    季晚看得直搖頭,惠芳面露不屑,兩人又再偷看。

    “??”關老夫人見慣的都是嫡女那種端莊大方賢良淑德之態,就算不是,也裝得是,哪兒瞧過如此鬼祟之女?

    “不就是那檔子事兒?還能有什麼花樣讓你們女兒家家的就這麼好奇?我看看??”關老夫人沒再說,臊紅著臉。

    雖這兩女不成氣候,卻有種兒時和姊妹偷聽長輩聊婚事的歡趣,她一把年紀跟著她們胡鬧到底是心虛。

    關老夫人左看右看,見花園未有人,好奇心大發,便也想看一眼,看看是哪一個侯府人膽敢光天化日之下於山洞行房。

    倏的,季晚發現劇情力量突然消失。

    她的額角流出很多冷汗,身體忍不住抖,想吐,胃裡一陣翻騰,心臟快要堵塞起來,人也手腳冰冷,臉色比剛才差了不少。

    惠芳見狀便把人送回去。

    關老夫人撇撇嘴,只剩自己在山洞的隙縫偷看,不看好像也有點沒趣,於是一看,關老夫人便不得了!

    這真的是自己兒子!

    只見地面七零八落地散下一堆粉嫩的衣裳,此刻她那優秀的兒子把人用布給捂住了嘴,季盼緲痛得不停走想要避開他。

    他卻不依,追著人不停捅,被季盼緲打了一巴掌後雖把roubang從後庭抽了出來,可獸意卻是大發!

    他不停往裡搗,提起了季盼緲的雙手,像推車似的往裡插,只讓季盼緲雙手倒立,騷氣的roubang看不清rou莖,卻不時能瞧見那痣。

    關柳澈嘴裡仍然喊著晚晚。

    “晚晚,啊啊??”

    “嗚嗚~關大人我剛剛好痛!”

    “現在好點?”

    “嗯!用你的roubang搗我xue!”

    “晚晚,我好愛你??”

    “嗚~關大人~啊啊啊啊啊啊~來、來了!”

    關柳澈用力地提起季盼緲的rou臀,露出了他那根騷氣的雞巴,低喚了幾聲,速度越來越快!

    “啊~~~嗚嗚~~啊~~好舒服!”

    “等著,我都給你。”

    白液滴滴滴地從陽根緊貼的xue兒落下。

    季盼緲這時又開始作:“關大人~晚晚累了,嗚屁股好痛,你要幫晚晚穿回衣??”

    “??好。”

    老夫人氣得不行,一聲晚晚讓她知道了對方是誰,氣得想要沖進去抓jian!血氣走遍全身!

    那是她兒子和侯府那個嫡小姐!

    這兩人??

    “呸!”

    關老夫人氣極,拐杖柱子握緊,全身不停顫抖起來,很快便氣得想把季盼緲打一頓。

    她拿起拐杖便往季盼緲的身子打下去:“我早便看不順眼你這個病秧子,沒想到你竟是如此水性揚花之人,為了嫁入我關家竟勾引我兒?”

    “啊!好痛!你誰?關大人救我!”

    “母親??不是這樣,你莫打她!”

    “你給我兒吃了什麼藥?竟把他勾得每天跑來和你歡好!兒子,你是實官,模樣又生得甚好!何必!要什麼女人沒有?”

    關柳澈也沒見過老夫人這麼激動失態的一面,他趕緊穿回衣服要和老夫人好好談談。

    這一穿衣的空檔子,老夫人突然把全身光裸的季盼緲扯出假山洞!

    “啊!不要!不要!別拉我!關大人!”

    “你這賤蹄子有膽做出這種事,沒膽給人看?你堂堂一個侯府嫡女竟是如此yin邪!我見你這種人多了去了,還治不了你?來來!大家過來看看,看看這是哪家的姑娘!”

    季盼緲一直想遮著自己,關柳澈手忙腳亂地出來把季盼緲護著,但又怕傷著母親,也不像能護全。

    “不是,母親不是這樣!”

    季盼緲被扯出來,最後還是被關柳澈披了一件大衣蓋著大半身子。

    “你替這賤人穿什麼衣?她就該被所有人去看,呸,活得像一個下賤妓子似的!”

    老夫人又扯掉季盼緲的衣服,季盼緲前胸一下子再次坦露人前!她把人拉到山洞外!

    白花花的rou色擋也擋不住。

    那胸脯剛被咬過,兩葷甚紅且腫。

    關柳澈追出來,遠遠瞧見被扶著的人兒把臉轉過來,臉色難看起來。

    晚晚怎麼恰巧也在這附近?

    她看到自己和季盼緲歡好了?

    怎麼會??怎麼會?他只是想要一個可以取替的玩意兒,可今後她會如何看他??

    關柳澈停住,沒再幫季盼緲,季盼緲覺得又羞又憤,害怕因老夫人大喊而喚來眾僕人和父母親,又害怕被人看見到自己。

    她一把推跌關老夫人想要穿回衣服,沒料到關老夫人哎呀一聲便被她撞跌,當場跌倒在地。

    “母親!”

    關柳澈飛的走到她身邊喊著人,眾人聽到吵嚷聲過來卻不知何事,手忙腳亂起來,季盼緲趁機回山洞裡穿回衣服??被關柳澈冰冷地掃過一眼。

    ??

    這些都和季晚無關了。

    季晚回去後睡一覺,才感覺稍好一點,醒來時覺得自己像是在蒸爐般,又熱又多汗。

    她半夜醒來,周圍的氣味都變了,有一陣剛陽的男人氣息,季晚下意識地靠過去:“回來啦?咳??熱,脫衣,抱抱??”

    “嗯。”鳳嗚點點頭。

    季晚穿的衣服有七件,不好脫,他讓人坐在自己身上,季晚坐好方覺鳳嗚身下那根真真是硌人。

    就沒見過沒硌的模樣,永遠都是立著般。

    幸虧他個頭大,又常騎在馬上,沒人能瞧清,季晚趁著鳳嗚替自己脫衣之際,隔著手摸摸他褲子裡的龜頭,邀功道:“我今日幫大粗報仇了!”

    鳳嗚又“嗯”了一聲,三扒兩撥便把季晚的衣服脫光,勁臂貼著季晚纖白的手臂。

    那體型一下子便明顯起來,床上一頭熊,床上一隻兔,真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歡好的。

    季晚被抱著,抬頭說今天發生的事。

    鳳嗚把她給抱誰懷裡,大粗明明硬得像鐵棒子卻也不做,人也應得心不在焉,季晚好奇:“你怎麼了?今晚有心事?”

    算是小良心貨。

    鳳嗚眸裏染滿溫柔:“這幾天朝堂裡我天天和關大人吵,陛下不勝其煩,給了我一個任務,若我能完成,他便賜婚。”

    季晚張著嘴:“陛下賜婚,有什麼好處嗎?要是任務危險,我們便不要他賜婚,我們自己結。”

    鳳嗚覺得季晚是真乖。

    乖得想讓人把她變得潑撒,邊cao邊用腳丫子踢他的那種,其實他那根大棒子難受極,只是他不時用力地捏痛,讓棒子軟幾分。

    他抱著人說道:“現在京城人都在傳你和采花大盜之事,我需要有賜婚才能堵住悠悠眾口風風光光地娶你,而且若完成,陛下會賜我一棟在京城的將軍府,我明天便要走,想和你多聊一會。”

    “你若介意娶個聲名狼藉的女子,不要我便好了。”季晚哼了一聲,她被脫光,背著鳳嗚,不知道自己身子多嬌美,那小肖美臀白白嫩嫩的,隨著她哼一聲,有幾分收縮。

    鳳嗚的喉核乾涸得像遍沙漠般,大手忍不住摸上去,那小臀他一掌便能捧起大半,見季晚有點感覺,便下手拍打她一下。

    季晚委屈地回頭:“你打我!”

    鳳嗚把人抱正,低聲道:“晚晚,我不嫌也沒覺得你有什麼不好,只是沒必要任外頭那些人說話抵毁你名聲。”

    “那些人很可怕,要是他們帶著惡意和不軌之念待你,那麼萬一將來我再戰沙場,他們若與你有接觸,只會想要與你偷歡,誰人會在乎一個不知能否在戰場存活的人?”

    “我要陛下賜婚是要保護你。”

    “我出任務期間,你可要乖乖的,不要再去兔樓,也不要招惹那些男子,知道嗎?等我回來我便娶你,若我回不來??我不會回不來,我一定會回來。”

    鳳嗚說完,把小小的人兒用鬍子抱著蹭。

    季晚被磨得不行,推開他:“任務是什麼?危險嗎?什麼時候出發?”

    九死一生。

    這個皇帝看著是個善人,認真掰下去便會發現他心思極繁雜。

    皇帝最後選擇在采花大盜看中季晚時支走鳳嗚,任由關柳澈以參案為由出入季府,便是想讓文官覺得自己是傾向文方一邊。

    私下召來鳳嗚,讓他去京城不遠處紥根已久、半歸順朝廷的黑岩寨探虛實,若能棄寨從良,便除寨還藉,不願棄寨,便連根拔起。

    不管從樣,目的便是要除寨,獎勵是給自己賜婚,意思是他不賜婚,休想娶人。

    這黑風寨本就是因勢力過大難以逼其棄寨才提出折衷的歸順法子,對方同意了並相安無事二十多年,眼下又因新帝忌諱而決定除寨,哪有這麼容易?

    若成事,能讓文官知道有績才有權,不可貪圖安逸,也讓武將知道,肯拼就有出頭之日。

    好處都是皇帝得了,壞事卻是鳳嗚受著。

    此事過後,就看皇帝想怎麼cao作了,鳳嗚若要了將軍府邸,定必把季晚留在京城,不讓她出去,以此威脅他。

    鳳嗚瞇著眼:“我不在,你多和群主打打交道。”

    “哎!說到群主。”季晚把自己轉回來,鳳嗚又難受了幾分,這次直視的是季晚的白色小胸,其他地方都瘦,偏只有這裡,像個碗子似的圓潤。

    比湯丸還軟糯滑溜,滑過鳳嗚的每一寸黝黑肌rou便似是溜著玉油一樣,勾得人一股子邪火。

    “群主好奇怪哎,那天在兔樓後回來幾乎不出門了,還因為悶得慌又上我爹好幾次。”

    鳳嗚摸摸季晚,細心解釋道:“兔樓裡那位是前幾屆的一位新科狀元郎,長得風流好看,與惠芳情投意合。當時皇帝要拉攏文臣,不顧惠芳反對,把人賜給大司徒之女,惠芳於宮裡大鬧不果,便自喂一碗絕子湯,過後是這德性。”

    “那狀元郎知曉惠芳喝絕子湯後,竟難受得跳河自盡,惠芳又大鬧一場便繼續過著這樣荒唐的生活。”

    “實際那狀元郎偷偷變成一男妓,惠芳對外都是雨露均沾,那兔子也是行yin的,兩人零星的半點交雜只有兔樓,故此這事只有我知,惠芳知,那狀元郎知,和你知曉。”

    所以其實惠芳群主是因著情郎才會上其他人?

    季晚聽得傻眼,這比說書還要玄妙許多。

    她扭了扭身子,空出一點距離,凶巴巴:“你怎麼會知道!咳咳??你是不是也和群主有過?”

    鳳嗚覺得她太可愛,那棒子怎樣也消不去,還極力地想貼近人,要不是季晚這身子越來越差,鳳嗚肯定把她給cao個千萬次。

    他忍不住癢,悄悄把大手挪到下面,粗手按著陽根外的包皮,邊擼邊道:“沒有過??那天我來找你不是幫你抓著個風流男子?我只是走了個流程,那惠芳便嚇得來跟我保人,我才知道。”

    鳳嗚擼著,想到當時幸好沒把人剪掉了,要是惠芳遲來一步,這樑子定是會結下的。

    兩人越聊,鳳嗚越心不在焉,最後他快擼得受不了,床都微震起來,抱緊了季晚閉著眼嗯哼。

    鳳嗚突然提起季晚一條腿,對著那xiaoxue,一波波濕潤臭亨亨的jingye噴射出進去。

    季晚:???

    季晚:!!!

    “你擼棒棒都不要我!!!”

    還拿她當盛器!季晚小拳打鳳嗚,鳳嗚單手把人握著,無奈道:“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撞你,大夫說你身子太弱。”

    鳳嗚沒說,大夫還說季晚似乎撐不到個把月子便可能會撒手人寰??不能cao勞要保持愉快,看天意。

    鳳嗚不知季晚接的是什麼任務,但看她這樣似乎並沒有成功完成??所以鳳嗚才急著要娶她,這是他最接近季晚的一次,他不想放過這次和季晚結婚的機會。

    他上個任務都沒完成,這個世界連任務都沒。

    世界一直試圖模糊他的存在,他想要珍惜和她的每分每秒,要是等到下一個世界,他害怕自己不一定能立即找到她。

    此刻,季晚苦兮著臉,雙頰鼓起,不停打他,又偷襲大粗,鳳嗚的大手握著她,不讓季晚的小手作亂。

    季晚光看不能碰,她用不滿的眸子看著鳳嗚,鳳嗚的眼裡有火,是帶著慾火的眸子,兩人僵持著。

    季晚奶凶地誘惑著:“幹嘛瞪我?來啊。”

    鳳嗚捏住她鼻子,粗聲說:“我明天要出任務了,要留點力氣和精神,不來。”

    “真真不來?”

    “不。”

    鳳嗚不理,別過臉,季晚哼了一聲!

    她突然把自己鑽進被子裡,被子裡鼓起一個小團子,鳳嗚那雙眼睛滿佈複雜的情緒,有開心、不捨、崩潰??

    她在黑暗裡摸索著,因為roubang子那味兒實在太濃烈,時不時要出來吸個氣,像個在缸裡養著的小魚兒。

    鳳嗚想要回頭看一眼她作什麼,但怕自己忍不住。

    季晚終於適應了,突然向下一縮,左手從兩條緊實大腿中間穿過,鳳嗚的大腿緊繃起來,像兩條木樹幹一樣夾著她的小臂。

    “晚晚,別鬧。”

    “嗯嗯,我就鬧。”

    鳳嗚懊惱,打開被子往裡看,只隱約見自己胯間裡伸出了一隻手,實臀後有暖氣兒呼過??

    季晚慢慢抽出一截手臂,把陽棒從後握起,輕輕上搖下搖,像是鳳嗚自己擼著一樣,卻完全不是同樣的手感。

    鳳嗚夾得更緊,卻不敢真夾下手,怕夾傷她。手又細又纖,一掌也握不住大roubang。

    “嗯??鳳嗚,我好愛你。”她在後面故意低吟著,前面那棒子不受控似的立起,越來越挺。

    季晚那隻小手從腰側伸出,她的五隻小指摸著鳳嗚的臀rou,從中間那瓣給張開,露出裡面一個圓形的大臭洞。

    鳳嗚暗道不妙,想要回頭卻太遲!

    季晚左手不停地擼著,另一隻手用四指張著肛xue,慢慢把食指探了進去??

    “晚晚!”鳳嗚低斥一聲。

    季晚偷偷笑著,這才是鳳嗚的聲音,不騷不過足夠崩潰,聽著總是在失控邊緣般。

    季晚再探入,開始抽送手指入內,鳳嗚低唔了一聲,把季晚作亂在roubang的手給強行暫停,人轉回身,握著的大roubang像個在弦箭頭似的對著季晚的小嘴。

    鳳嗚看著季晚,咬牙切齒:“說了不來。”

    季晚梗著頸:“我就要!大粗也要,只有你不要!”

    兩人僵持著。

    不知道是誰先洩了氣,兩人在黑暗中親起來,鳳嗚大個子,抱著季晚卻不再含糊,整個人壓在季晚身上。

    任大粗挺立磨過去,鳳嗚抿著唇:“只做一次。”

    季晚“嗯嗯”地應著,把兩手掛到鳳嗚的頸上,那粗大的rou莖已是準備好,季晚把一雙小腿也掛上去。“夫君親親?”

    “好。”鳳嗚低頭親吻著季晚,roubang的馬眼出來,也跟著主人向xiaoxue有禮地親吻著。

    “晚晚,等我回來,我們做真正的夫婦,到時你替我生一兒半女,可好?”

    鳳嗚蓄力一捅到底!

    季晚不自覺地嗯哼起來。

    鳳嗚和關柳澈不一樣的地方,關柳澈是把季盼緲作洩慾用具,一點都不憐惜她。

    鳳嗚卻是蓄的勁力,能慢則慢,把自己憋得難受才給你捅一捅,每捅一次都像快要射出來那般,兩人都舒爽得不行。

    也令人心顫膽跳。

    季晚的奶子被大掌握著,卻沒有被用力捏,他輕柔地摸上去,大力一點都不捨得,細細含啄。

    兩人一邊親一邊做,季晚的輕吟都被鳳嗚給吞了。

    這一晚季晚沒有被撞散架,卻是累得不輕,直到天快亮時鳳嗚才射出他所謂的只做一次。

    他低頭親過季晚的肚子,慢慢親到那熟睡的小臉,再把京城金匠做的腳環扣在季晚的小腳踝,床邊擺上一把有點現代款式的刮鬍子刀。

    “我也愛你,最愛你。”

    鳳嗚在天亮之前離去了。

    在離開後,季晚睜開眼,晃了晃帶鈴音的小腳,拿著刮鬍刀,抱在懷裡,怎麼辦?

    ——她真的好喜歡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