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棠棣 (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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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今天很不爽。 高启盛想。 不知道去白金瀚开会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哥出来就冷着张脸,回来后去二号公馆陪着半老徐娘和小兔崽子吃了个饭,就演不下去找借口来一号公馆了。 连那个半老徐娘的涟涟媚眼都当没看见。 他瞄到陈书婷今天的颈饰可是格外的长。 啧,连狗链都自己装好了。 哥都没心思cao她。 光是想到这一点,高启盛就美的不行。 一号公馆这间主人房,比他们旧厂街的家都大,但是这张半圆形的床比他们的客厅都大。 正好用来当调教室,主人房嘛,master room,物尽其用。 这不,他哥进屋前,从门口两排的保镖中挑了三个,正在挑合适的狗链拴在他们的项圈上。 红的配红的,金的配金的,可有一个保镖脖子上的项圈偏偏是紫色的。 算了,高启盛看着他哥冷着脸,先牵了两个栓好的走到阔椅旁坐下,对剩下的那个说道:“阿祥,你自己挑一个颜色拿过来。” “强哥,我…” 错了错了,高启盛幸灾乐祸的想。 果然,高启强拿起手边的长鞭,冲着阿祥猛抽过去,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暴虐。 “主人,主人!!” 阿祥话一出口也知道错了,但确实没想到今天的鞭子这么痛。他匆匆拿了一根黑色的狗链,立刻像小狗一样,四肢着地的爬到高启强面前,讨好的双手递上链子。 高启强先没有接,他解开阿祥西装的最上面的扣子,让项圈完全腾出来,扯了扯问道: “主人什么时候给你戴上项圈的?” 阿祥答道:“主人是半个月前cao的阿祥,阿祥说想做主人的小狗。”同时不忘讨好的把狗链递的更高些。 要是平时呢,他哥是很喜欢和小狗们玩一些小游戏的,可惜赶上今天了。 果然,高启强抚摸着勾勒着阿祥的项圈,突然,他双手用力,狠狠的掐住阿祥的脖子。 “咳咳咳…”窒息的感觉传来,阿祥大力挣扎着,却没想到理应被保护的高总比他这个保安还要强壮有力。 直到看着阿祥要晕过去了,高启强才缓缓的松开。 再掐。 再松。 “主人,阿祥晕过去了。”跪在一旁的小姜求情道。 真没用。 高家两兄弟同时想到。 高启强冷漠的除掉了阿祥的项圈,宣告着这个人以后不必再到他高启强的床上来了,指挥着另外两个保镖——小姜和阿越将他丢出去。 “再叫一个进来,阿越,你挑个好朋友。” “是!”阿越高兴的拖动着阿祥向门外走去,想着这个爬床机会给谁呢,得好好卖一笔人情。 楚洋就是这么得到机会进来这间传说中的房间的。 一进门,他就双膝跪地,叼起阿祥掉在地上的黑色狗链,四肢并用的爬到高启强的腿边,眼巴巴的紧紧咬住,用眼神哀求主人给自己戴上。 高启强左手抚摸着他的头,都有些忘了。 “小乖狗,告诉主人,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呜…两…两年…” 楚洋仰着脖子,防止说话的时候链子掉下去。 阿越正伏在高启强的膝上,就感觉粗糙的大手猛地打了一下自己的臀部,他委屈的叫了一声。 高启强右手揉搓着阿越的屁股,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 结婚前,他收下陈书婷的风月场子时,是顺便给几个男男女女开过苞来着。 他扒开楚洋的衣服看了看,的确,项圈还是两年前的旧版本。 高启强宽仁的、体谅的接过楚洋叼着的狗链,拴在了他的项圈上。 他连裤子都懒得脱,只是拉开了裤链,换了一个远比那链条粗长炙热的东西塞回了楚洋嘴里。 “小狗想主人了,乖,吃吧。” 高启强卖鱼的时候,很喜欢在水缸里挑来挑去。 他不是在评价哪条鱼好,哪条鱼差。 他是在挑选,这条鱼游的慢了,可能是要生病,得先宰;那条鱼还瘦,需要再养养。 理由是他给的,命运是由他决定的。 那时候,他能够拥有决定权的,就只是几条鱼而已。 而现在不是了。 他的手中牵着三条主动递上来的狗链,在他的脚下跪着的万万众中的三个。 精瘦矫健的躯体们温驯无比的跪着,年轻干净的眼神里充满了驯服和讨好,拙劣的模仿着婊子露出期待和渴望的表情,嘴张的大大的,祈求着。 但神是不在乎他们的。 高启强闭上了眼睛,放纵自己随手抽了一条链子。被选中的小姜立刻张开嘴用力的吞咽那火热的器物。高启强扣着被扯过来的人的后脑往前按,他能听到自己蛮横的动作逼得这人的眼睛渗出了泪水,但这人只是将头抬得更高,露出脆弱的脖子,更努力含着他硕大的roubang,不断用力地吞吐。努力取悦了他,他按住胯下的脑袋,速度全开来回抽插了几十下,才厌倦的把这人丢在一边。 小姜张着嘴大口大口急喘气,他方才整条喉咙都被穿透了,整个脑袋好像都被串在那根大jiba上,不比刚刚的阿祥强多少。 高启强扯了扯手中剩下的两条链子,右边的,听到楚洋叫了一声。 “洋洋,过来。”听到主人的命令,楚洋微微张开嘴,亲了那硕大的头部,感觉到它有力的跳动,然后他轻轻的舔了一下,尝到咸咸的滋味,他觉得得到指令的自己是如此幸运,他还以为刚刚帮主人舔起来,就不要他了呢。 楚洋用力地吮吸着嘴中硕大的guitou,发出重重的吮吸声,然后用舌头轻刮着顶端的缝隙,颤抖的伸出舌尖将大guitou上那滴几乎要四溢的液体舔舐干净,品尝着唇齿间浓烈的男性麝香味,满脸幸福。 “嗯…”高启强懒洋洋的把眼睛闭上了,实在是享受。他感到自己的guitou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口腔,被滑腻的舌头缠绕,灵活的小舌不断上下舔着茎体上的青筋,细细亲吻它。 他将拴住楚洋的狗链分到右手,一点一点的卷起来,缠绕在右掌上,用力一勒,楚洋就被拉了过来。他扯住楚洋的头发,挺着腰部,狠捅了几下。楚洋没被这般狠的cao过嘴,一时间受不住的干呕着,只觉嗓子眼都要被cao烂了。 高启强再次抽出自己的阳具,这次,好运降临到了阿越的身上。阿越惯是会讨巧的,比起这俩人不知高了几个段位。比如现在,他就知道要先含进卵蛋,一下下轻包着卵袋裹吮着,再循着主人阳具的脉络往上并转动着自己的舌头,从根一路舔到头。同时,整张脸都要伏在粗长的阳具下面,让主人看清他的sao浪模样。 楚洋缓过劲来,试探着直起身子,用小舌舔弄着阿越顾不及的地方。 咔…是楚洋的下巴撞到了不知什么时候也凑过来的小姜,错开了唇齿;亦或是阿越的额头磕到了谁还是谁,吸着柱身的时候嘴唇偶尔碰到了一起。 高启强垂眸睨视着胯间谄媚讨好的小婊子们,“都跪好。” 宠爱应当是被赏赐的,而不是争夺的。 三张被他撑开的小嘴张得大大的,哭着求他插进来。 高启强舒服地叹息着,摆动屁股,在三张温热潮湿的小嘴里来回抽插,次次都撞击到对方喉咙的深处。 穿插了不知多少下,高启强猛的抽出来,用手自己taonong,吼道:“都给老子滚过来!” 他握着roubang高压水枪似的,对着三人就是一阵乱喷,射了个爽。 嗯……射了好多,好热!几股jingye射到他们的头发上,其余则是尽数打在脸上和胸上,足足喷射了二十几秒钟才停止。 终于,高启强长出了一口气,满脸的享受之色,只觉得浑身舒坦。 在京海,不必敬神,不必畏鬼。 拜我高启强就够了。 他记得自己曾这么说道。 他居高临下、掌握十足的看着眼前的狼藉,“右面那扇门连着佣人房,洗好了再出去,今天和明天给你们放两天假。” 到我了么? 看哥哥cao这三个小贱货的早就看的高启盛下面早就支起帐篷,顶着西装裤磨的生疼。 高启强朝他走过来,一步步,双腿之间半硬着的大东西随着动作大摇大摆的甩动着,格外醒目。 高启盛的视线穿过层层床帘,敏锐的捕捉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 啊--- 嘴里被塞着口塞,无法说话。 啊--- 四肢被绳索束缚,无法行动。 啊--- 细细的狗链穿过他脖子上的项圈,没有绑在任何一条床柱上。 但哥说了,不许动。 他是哥哥最听话的小狗。 高启强慢慢走到高启盛面前,揽过他的链子,却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 小盛委屈,哥说了不喜欢被旁人看到他浪的样子,所以,他只能听着那几个小贱货被cao得胡言乱语的乱叫,还要装作不存在。 小盛水光盈盈的眼里透着委屈羡慕,他这么乖,哥哥怎么就不cao他呢? “高启盛,”被欲望支配的弟弟听着哥哥一字一顿的念出他的名字,语气平静,“是谁让你沾毒品的?” 霎那间,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旖旎幻想。 口塞被陡然拿掉,高启盛却好像溺水的鱼,短暂的失去了语言功能。 他知道,高启强这个时候表现的越平静,就越是生气。 “问你话呢!” 一阵嗦的抽皮带声音,高启强挥着皮带,猛地抽到了他跪趴着的旁边。 要是言语是鞭子,那他现在已经被哥哥抽死了吧。 床好软啊,皮带抽着都陷下去了。 怪不得跪着一点也不疼。 哥哥超爱我,一定是特意给我买的。 想着,想着,高启盛笑了。 高启强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字念出弟弟的名字。 “高启盛!” 凶狠的鞭子对着空气抽打,落在他身体的四周,发出啪啪的怒声。 “哥,哥,我的小灵通…被人骗了,囤了一堆货,我赔不起了…” 高启盛把头埋在两臂间,后背高高弓起,像是只熟透的大虾。 他不怕哥哥抽他, 但他怕哥哥愤怒、痛苦… 对他失望。 比杀了他更难受。 “小盛,”他听到哥哥叹了口气,俯下身靠近他,温柔的摸着他的头发,“我知道。” 高启盛习惯性的蹭蹭哥哥的掌心,仰着脖子看向哥哥,牵动着狗链发出叮叮的响声。 高启强轻轻吻他的额头,温柔地帮他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动作缱绻又情意绵绵。 “哥…”高启盛浑身的劲一下就xiele,他的腿向后伸,半窝着靠在高启强怀里,啜泣道:“抱抱我。” 高启强一下又一下,轻轻、稳定的拍着弟弟的背。 布料摩擦地皮肤不适,但小盛向后贴的更加紧,他的脑袋在顶在哥哥的下巴,他的背贴着哥哥宽厚的胸膛,他的双臀为哥哥的性器张开。 让他信赖、平静、安心。 就像十岁穿着小学校服的哥哥挡在他身前挥舞着的酒瓶,二十岁满身鱼腥味的哥哥为他递上的劣质蛋糕,三十岁披上黑暗、遮住他身影的哥哥自己的躯体。 而阴暗又卑微的他,能回报给哥哥的却只有造成刹车失灵拆掉的离合器,毒死了哥哥捡来看家的小狗的老鼠药,和烧掉强盛小灵通店的一把火。 高启强的手向下摸到了弟弟硬着的yinjing,连着后面坠着的卵蛋,缓慢又富有技巧的撸着。 “主人…” 他听到小盛不安地叫他。 “哥…” 他听到小盛呻吟着叫他。 “高启强…” 他听到小盛梦呓着叫他。 “我在。” 高启强把手中的狗链松开,伏下身,摸摸几近昏迷、像婴儿般蜷缩着睡去的弟弟,单手将高启盛的脑袋抚在胸口。 高启盛的头发被他揉的乱乱的,眼睛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那个角落,暴露着玻璃后受惊迷离的双眼。 弟弟裤子被扒的精光,白花花的大腿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偏偏上身的衬衫还好好的穿着,遮住了脆弱的胸膛和腹股沟。 家里穷的时候,高启盛只能捡哥哥的衣服穿,打那以后就养成了穿大码的习惯。 只是扯坏了最上面的两个扣子,凸显出项圈和被扼住喉咙后的红印。 主人亲了亲小狗的额头,喃喃道: “小盛,哥哥不会抛下你的。”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