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劫阿强伯遭暗算 卧病床小渣熊戏群欢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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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在公司的洗手间里,转发了数条水逆退散的微博。 深呼吸一口气,你挂起平日的微笑,离开隔间,对着洗手间的镜子补了个妆,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上。 就算知道拿到从业资格仅一年升合伙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在正式的升职公布前,你仍然存着点小希望。 我们律所的规模小… 强盛这个大单子,我一个人就搞定了… 律所的大金主高启强,是我的…是我的…性伴侣… 你在几个形容男女关系的词语间徘徊不定,炮友太直接,情人太自以为是,床伴最合适。 但“性伴侣”这个词,可以让你能自欺欺人,假装在做的时候,他是独属于你的伴侣。 在工作软件上恭喜过升职的几人,你点开新的案例,逼着自己静下心来看资料。 紧紧掐着指腹的左手出卖了你,那几个男的,学校不如你,能力不如你,能升职纯粹是靠着资历堆上去的! 看他们的头像,西装快崩开了都挡不住肚子,大腹便便的,怎么代表律所形象。 划到头像是他孩子的人时,你的手指一停,不禁回想起父母的话。 你都…快三十了…结婚生子就在眼前… 你将萦绕在耳边的丧气声音赶走,握紧拳,所以,拼搏事业的机会就这几年! 和通讯录的潜在客户约了几次下午茶,你灌了一大口美式,逐渐平静下来,全心投入到新案子中。 这种强烈不甘夹带些许嫉妒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了下周三。 上完三个小时的课,回答完学员的问题,你看了眼手机,五点半了。 员工急匆匆赶回工位,说是六点下班,回去给工作收个尾。 在民企法务部工作。 你有同学选择了这条路,虽说有了案子也要加班,但总体而言,比律所要轻松。 但不够啊。 到手万几,升职缓慢,总监的年包才和初级合伙人差不多。 不够你买房买车,给老家盖房,给父母高规格的养老,和你理想中的,舒适的生活… 高启强心情很好,他长腿交叠,半躺在老板椅,手掌向下,朝你招了招手。 你奔了过去。 到他面前,你扔掉手包,扯开上衣,跪到他岔开的双腿间。 解开裤子的拉链,放出软软的一大条,你埋头苦作。 高启强一向很习惯你看他的眼神。 崇拜里带点憧憬,热切中搀着畏惧。 现在用这种眼神看他的很多,以前却一个都没有,所以呢,他相信,未来这样的人会更多。 今天你的情绪似乎格外浓烈,吮吸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饶有兴趣地看你卖力地嘬着,大手按住你的头,闭上眼,享受着你的服侍。 你将高启强的东西尽数吞了下去。 尝过苦,甜该来了吧? 你扶着他的腿瘫坐在地上,轻轻揉着被他顶到发疼的喉咙,喘着粗气,怀揣期待地望向高启强。 他慢慢弯下腰,用纸巾擦去你脸上和胸口的痕迹,大拇指擦掉你眼角的泪痕。 高启强一点一点地俯下身子,靠你越来越近,他的指腹抚过你的头发,好听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高启强问:“谁欺负你了?” 你怔怔地望着他。 压在心头多日的愤懑瞬间涌上心头,你抱紧他的腿,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高启强搂起你的腰,健硕的臂膀骤然发力,将你拦腰扛在肩头,一路扛到了和办公室连通的卧室床上。 “趴好。”他把你放到床上,去储物柜的第三层拿东西。 但等他转身回来,却见你没有像往常一样,双手向前,腰线伏低,跪伏在床上。 你仰面躺着,眼眶发红,头侧向一旁。 高启强悠悠瞥过来,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固执地没动。 他坐到床边,耐着性子,揪了下你凸起的rutou,道:“想好了说。” 高启强单手把玩着你的酥胸,眉头在等待中渐渐蹙起。 许是高启强适才的关怀让你大了胆子,你鼓起勇气,想问一个吊在心口多日的问题。 “我…强盛的法务工资高么…高董…” “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在你的嘴里绕了几圈,还是落荒而逃了。 高启强,从来不缺送上去的人。 若是你胆大包天地得寸进尺,那其中,恐怕就会少了你一个。 你甚至欲盖弥彰地在后面加了个高董。 你尴尬地想躲起来,往床内移了移,逃开高启强瞟过来的视线。 他当然注意到了你今天的不对劲。 你父母安好,没有男朋友,收入尚可,能受到的不平只可能是工作上的事。 高启强过了一遍,心里有数,瞧你红着眼睛缩成一团受惊小兔的模样,他黑亮的眼里闪过充满恶趣味的笑意。 他像只大熊似的扑到你身上,右手将你的双臂并拢到一起攥住,左手掰过你的脑袋,你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出的温热气体喷洒到你的脸颊上。 “想跳槽啊?” 你扯出一个客套的笑容,但不等你回话,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可我不搞办公室恋情的。” 拉长的鼻音里充满了玩味, “嗯~那就要可惜了~” 他可惜不能和你搞办公室…恋情… 三点元素在你脑中穿成一条线,霎时,你整个人都被这道跨世纪的闪电点亮。 高启强冷言看着,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更加暧昧:“想试探我,是不是想要你在身边?是不是,喜欢你?” 嘭。 闪电过后惊雷起,你炸的什么都不剩了,唯有胡乱地点头。 “呵…”高启强轻笑,弯起眼眉和唇,露出一个算无遗策、一切近在掌握中的得意笑容。 你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宣判,下意识忽略了他神色中蕴藏的丝丝轻蔑。 高启强凑到你的耳边,滑腻的舌头略过你红的发烫的耳垂,在你的耳边轻语。 他反问道:“有野心、有能力的人,我为什么不喜欢?” 你心头一震,猛地转过头,和他水盈盈的多情双眸对视。你抽了抽鼻子,呜咽道:“强哥…我…唔…” 高启强吻住了你。 高启强吻住了你! 你瞳孔放大,不敢置信地垂目,高启强又厚又软的嘴唇正覆在你的唇上,继而换做牙齿,轻轻咬着你的唇瓣。 结束一个霸道的吻,高启强支起胳膊,再次命令道:“趴好。” 他松开了你被禁锢的手,你乖乖地转身过去,跪在床上,双手抱住床柱,屁股高高翘起。 你扭着调整姿势,张开双腿,盼望着他的到来。 花xue急不可耐地分泌着yin水,裹住侵入的物体,可和往常不同的硬质冰冷的触感让你回了神,转过头望他。 高启强站在床边,手举着一根硬质的皮鞭,手柄处正插入你的腿间。 你瞪大了眼,“不,怎么是鞭子…” 高启强挑眉,“不想要鞭子?” 你听出了他的潜台词,接下了问题,“不要鞭子,想要你…” 冰冷的器具向前进了几公分,你低呼两声,额头冒出冷汗,断断续续地出声:“想要你…的大roubang…插我…” 高启强说他喜欢你。 你浸在幸福的泡泡里,投桃报李,羞耻地叫出声。 说出去,就没什么了。 你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手柄慢慢从你的身体里退了出去,可你想要的东西却没有如愿如偿地插进来。 你的花液不停分泌着,xue口的rou不满地收缩着,纷纷表示抗议。 啪。 细细的鞭子凌空抽到你的背上,你细嫩的皮肤上登时出现一道红色疤痕,火辣辣地疼。 你被抽懵了,条件反射似的向前躲,瑟缩成一团,回身望他,求饶道:“疼,不想玩这个…” “你会爽的。”高启强不容置喙,又是一鞭子甩过来。 你一个激灵,向另一个方向爬去,这怎么可能会爽? 你清醒了几分,说话加重了语气,“强哥…我…啊…真的疼,求…啊…求你了…” 在你求饶的时候,高启强又抽了两鞭子下来。 “很疼么?”他问。 你忙不迭地点头。 “我不信。”他说。 你苦着脸,手松开床柱,转过来,可怜兮兮地望他,“我怕疼…” 话音未落,高启强将鞭子塞到了你的手里。 到手感觉很滑,你仔细看,皮质的手柄处滑稽地套了个安全套,刚刚就是这部分插入了你的身体。 高启强拆掉了其他的须子,只留了一条散下的软质皮革。 “我问你,疼么?”高启强盯着你,跟个青天大老爷似的,看你的发麻。 过去没几分钟,后背的痕迹只剩下不重的浅红色,你讪讪地说:“ 嗯…好像…不疼了…” “放松,”高启强没生气,他点点你的额头,“你在我这。” 你迷恋地看着他,顺从地爬回原位,拱起臀部。你闭上了双眼,想试着去感受,去体会高启强所说的会带给你的爽。 “啊…啊草!”你没预料到,一根巨大粗壮的物体马上插了进来,顺着湿滑的甬道一挺到底,直接捅到了你身体的深处。 高启强左手按着你的脖子,右手压在你的手上扶着床柱,只腰部用力,暴风骤雨般地不停重复着抽出和插入的动作,连续几十个回合顶的你香汗淋漓,嗯嗯啊啊地叫的不停。 “嗯……好棒……啊……草死我吧……爸爸…” 高启强的动作一停,roubang停在一半的位置不动了。 你正摆动屁股,拼命的迎合着他的冲击,突然感到他停了,只以为是叫的令高启强不满意,便放开了嗓子:“要…要…大jiba…进来…cao我…” 高启强啧啧称奇,他抚摸着你浑圆挺翘的屁股,啪的一掌,“叫的挺欢啊,小婊子。” “唔…嗯…是你的,是你的…婊子…”感到体内的roubang又开始抽插,你紧紧地抱住床柱,迎接着身上的冲击,你尽情地叫着一会求饶一会求欢,没过多久就达到了高潮。 似是感觉到你的轻颤,高启强抽了出去。他毛茸茸的脑袋压在你的背上,厚舌油滑地游走于鞭痕处。你正享受着高潮,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后背传来,你像条毛毛虫一样扭动着身子。 好痒。 你的感官尚处于最灵敏的阶段,酥麻的感觉自上而下流遍全身,受到刺激的阴蒂取代了你的大脑,指挥着你蜜液狂流,yinchun烂开, 羞耻的话语从你的嘴里不要钱似的一句接着一句,惹得身上的男人狂性大发,凶猛地在你的屁股上一边打了一下。 你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欠cao的贱货。” 你不以为耻,反而挑逗地摆了摆屁股。 “…cao。”高启强狠狠地掐住你的腰,将你举了起来,继而缓缓放下。 他的阳具好像穿山的钉子,深深地锲入了你身体的最深处,在你的尖叫声中顶到了狭窄的宫颈口。 你好像,玩大了。 他示威似地举起又放下几个来回,让你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你惊慌失措地抱住他的脖子,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抽噎道:“太深了…要死了…” 高启强哼了一声,你讨好地夹紧双腿,他一手拖住你的屁股,另一只手掐着你的腰,放下的动作轻了些。 随着新领域的开拓,你下身湿了一片,花xue吸紧了他的roubang。yin水疯狂涌出,滴滴拉拉地落到地上,在你的身下汇成一小片,你预感到大事不妙,慌忙求他,“我,我不行了…我想去洗手间…厕所…” 高启强的耐心到了极点,他分出一只手,捂住了你的嘴,“事真多。”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你的双眼,你呜呜几声,用雾蒙蒙的眼睛祈求他。 高启强视若不见,他垂腰蓄力,接着骤起,打桩机似的连续猛插数下,终于铆足了劲,狠狠的一撞,狂射在了你的体内。 享受完高潮的余韵,贤者时间的他对怀里啜泣不已的你生出几分怜悯之心,抱着你去了洗手间。 你几乎要坚持不住,谢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高启强把你放到洗手池上,手指温柔地捋过你的头发,身下半硬的roubang在你的体内又顶了几下。你埋头在他的肩膀处,鼻子一抽一抽的,身下xiele个干净,透明的液体像小喷泉似的喷射而出,洒到洗手盆里。你大腿内侧的嫩rou时不时颤一下,声带勉强震动着,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 你喊累了,也羞死人了,死命搂着他,发烫的面颊和他贴在一起。 刚从激情里稍缓过来,你就听高启强问道:“所以,是谁给你穿小鞋了?工作不顺心的话,就换一家。” 高启强冷不丁的发问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你茫然的张开嘴,啊了一声。 高启强又说:“你们老板,是有点用人唯亲。你看看吧,以你的能力,是想跳槽还是想单干?我看你去年带的那个项目就不错,…” 你吃惊地发现,高启强竟对你的过往经历一清二楚。 高启强像看傻子一样看你,“你们公司其他人我也看过,简历水分大的哟。项目写的满满当当,活儿恐怕都是手下人干的。” 你感觉遇到了知音,一个劲儿地点头。 说着,他扛起你,走回卧室,把你放到没有被波及的那侧床上。 你眼巴巴地看着你,他在你的期盼中躺到了你的旁边,你立刻乖觉地蹿到了他的怀里。高启强挑起你的下巴,戏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是看脸选人的吧?公司最大的项目,我当然要在推过来的人里,选一个最好的。” 你天真的想法好像一个笑话,但拥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你哑着嗓子,把公司里的人骂了一遍,你来这间小公司就是因为宁做鸡头不做凤尾,谁知律师选学徒的时候,不如你的男生一个接一个被挑走,剩下你没人要…你拼了命的干活和复习,法考不看性别,你才是律所新人里唯一一个通过的…你做的比多数同事都要成功,升合伙人的又没你… 高启强不发一言,静静听着。 你以为自己身体里的水已经流干了,但很显然,并不是。你的鼻子酸酸的,泪水决堤,浸湿了高启强的衬衫。 “对…对不起…”你急忙道歉,他的衬衫你赔不起。 但高启强解开两颗扣子,撸起衬衫,擦了擦你的脸,“哭够了?” 你点头,心里甜甜的。 “今天就在这睡吧。”高启强看了眼手机,仁慈地批准了你过夜。随即,他点了根烟,神情仿佛有点无奈,“还有,别叫我爸爸。” 你本眷恋地躺在他的胸口,闻言支起手肘看他,疑惑道:“为什么呀?” 当然是因为,他应下当谁的家长,便会负担起责任,关怀疼爱一辈子。他的宝贝婷婷叫他,高启强爱听死了,至于别人么,即使是床上的戏言,他也不愿许出口。 他掐住你的鼻子,“不许就是不许。” “哦…”你失望地躺回去,胸口五味杂陈,是你逾越了。 “真想知道?”高启强笑了起来,愉悦的笑声让你心头一紧,“你不是好奇,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么?去打开看看。” 他指了指那摆满了情趣用品的储物柜。 你脸色发白,不会吧,还来? 但高启强盯着你,眼里的笑意渐淡。 你知道他的意思不容质疑,只好扶着酸痛的腰,撑着床垫,慢慢起了身。你双腿发软,几步的距离走的晃晃悠悠,摸着储物柜蹲了下去,拉开了第四层。 你承认,你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既然第三层是皮鞭了,那第四层是什么? 柜子被缓缓拉开,红丝绒的柜面在你面前展开。出乎你的意料,第四层里空荡荡的,唯独正中心摆着一只黑色皮质的项圈,旁边连着条细细的狗链。 你在他这。 你是他的。 你想成为他的。 高启强命令道:“叼过来。” 他选在现在,而不是你饥渴难耐的时候,自然是有十足的自信和把握。 果然,你毫不犹豫地遵从了他的命令。 你低下头,张开嘴,试着用牙齿咬住项圈,后面的狗链,四肢并用地爬回了他的脚边。 高启强居高临下地看你,“叫我。” 你松开牙齿,沾着你涎水的项圈上泛着新生的光,你不假思索地回答:“主人” 高启强拍了拍大腿,满意道:“好狗狗。” 得到他的夸奖,你也开心地笑,重新叼起项圈,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把狗链递到高启强的手里。 “以后,乖乖当我的狗。”他接过来,亲手把项圈扣到你的脖子上。 四目相对,你大力地点头,伸长脖子,方便他用狗链绕过你的脖子。 只要高启强还愿意哄你,你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狗。 你蜷缩在他的臂弯里,很快便香甜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