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覆浪 中(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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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强的身体尝在高启盛的嘴里,总是有股特殊的味道,那味道着实难以描述,硬要说的话可以说是厚重细腻,能从舌根拽着高启盛悠远的记忆翻上来,压得他喉咙发甜。 这味道高启盛闻过无数次,在旧厂街楼道的深处,在老房子的衣柜门后,在他哥的床铺上,还有他们兄弟俩刚刚换下来堆在一起的脏衣服中。那些浑浊的气味交融在一起,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把高启强的血rou都腌透了,构筑成高启盛这辈子最熟悉的味道。 只是不知道别人能不能闻到这股味道,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待这股味道,是会厌恶、是会不在意、还是和高启盛一样深深着迷。 张开嘴,高启盛一寸一寸舔过高启强起伏的小腹,舌尖从凹陷的肚脐绕了一圈,然后慢慢用唾液濡湿着高启强光滑的皮肤,那里没有毛发的阻挡,裸露的性器毫无遮掩的半竖在空气里,随着舌头的刺激一挺一挺的戳在高启盛的腮边。 极少见中年的男人被清干净了下身的毛发,只能光秃秃地挺着勃起的yinjing任人把玩,尽管知道这是陈泰那个老不死的癖好,但高启盛也无法否认,无论看多少次这个姿态的高启强都是那样无比色情。他小时候也见过他哥裸体的样子,刚成年的小伙子带着他去职工澡堂洗澡,满眼全是或白或黄的rou体,那时哥哥瘦弱的身板和那些搓背吹牛的男人也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个赤条条的人而已。 但现在却全然不一样了,高启强长上去了年岁,比二十出头时胖了些,还白了不少,时光让他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整个人透出一股成熟的韵味。 确实是韵味。 这个词本不该用在男人身上,可高启盛却觉得用它形容现在的高启强实在是贴切无比,这个男人像一坛沉淀了多年的酒,经过种种不同人手的发酵、蒸馏、贮藏,流淌进他嘴里时,变成了最醇厚甘美的味道。 高启盛想,大概这世界上只有他能品出高启强的味道,那结合了他们早年一起生活的气息,以及命运勾兑进去的苦与辣,才被催化成现在他含在唇舌间的佳酿。 抬起头看向高启强的眼睛,高启盛松开喉咙把充血的yinjing完全吃进嘴里,让rou棍抵着上颚一直cao进他的咽喉,他感到那里逐渐加快的脉搏,还有愈发浓郁的味道。和他对视的眼睛暗的没有一丝光,高启盛克制着呕吐反射拼命收紧肌rou,他用体重压着高启强不自觉挣动的双腿,看他哥挺直了腰喘着粗气只能叫出他的名字,抓紧他头发的手依旧舍不得用上全力。 这深喉持续了快一分钟高启盛才吐出完全勃起的yinjing,他因缺氧而憋红了脸,侧身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抬起手指扶了扶眼镜,高启盛咽下了满口的津液,又重新趴回高启强身上。 “哥……再给我点时间。”轻轻拨弄着他哥散落的额发,高启盛的声音有着粗砺的沙哑:“我有办法,你再等等,再等等……我一定不让你再受这些苦,一定不让那些王八蛋再靠近你……” 高启盛的瞳孔里怒放着偏执的火,随着高启强黑亮的头发摇曳跳跃,他说的那些王八蛋自然是陈泰那帮人,可其中还包括着占据了高启强心的那个人。 高启强没听出高启盛的话里的那么多意思,也不知道金丝眼镜后那双灼灼的眼睛代表了什么,他把所有飘散的心神落回到这个唯一的弟弟身上,心里又涨又暖:“傻仔,没事的,哥应付的来。” 高启盛咬着牙笑了笑,他没有多说什么,微微侧着头垂下的眼眸,似乎又变回了小时候那个缠着他哥要吃猪脚面孩子。高启盛执拗地亲吻着高启强的嘴唇,低声呢喃道:“哥,我身上没戴套,一会让我射进去吧。” 高启强几乎不和他手下的人在自己车里做,他讨厌这日常用的封闭空间里,全部充斥了欲望的气息,排不干净也散不掉,让他总被男人腥膻的味道所包围,时刻提醒他这辈子要在yin欲里打滚。可高启盛总是有特权,那是他亲弟弟,高启强闭上眼睛,搂住凑过来的汗湿脖颈,用平滑的指甲慢慢替他弟弟梳理着脑后的头发,颤抖的唇珠只吐出最柔和的话语:“射进来……” 高启盛咧开嘴笑得心满意足,他没去解自己的裤子,而是托着高启强的屁股,把他哥的内裤甩在了后座的脚垫上。光裸的两条腿微屈的自然打开,高启盛把他哥的鸡吧握在手心里,让高启强有一下没一下的cao着他的拳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肥软的臀rou,高启盛俯下身体从沾着他口水的guitou,一直舔到垂在股缝间的卵蛋,他用高挺的鼻子拱了那对圆涨的rou球几下,嘴唇贴着隐秘的小口说:“哥,我帮你舔开点……” “嗯——!” 高启强从鼻腔里压出的呻吟低沉悠长,他反手握住了车门上的把手,闭紧了眼睛,感受着灵活湿软的rou块,逐渐挤进他干涩的rou体。这不是高启盛第一次做这事了,他弟弟最爱把他从里到外舔个透,似乎这样能带来比插入还强烈的快感。 高启强不理解,不过他也不需要理解,他只要配合地放松着自己,从一开始的拘谨不适,到后来的放任自流,再到现在的更唱迭和。这有什么难呢?所有束缚世人的道德与桎梏,早就在他放任高启盛与自己luanlun时统统作废,高启强都能接受亲生弟弟cao他,在他身体里射精,那满足高启盛其他的一切癖好,对高启强来说都无足轻重。 脆弱的黏膜被粗糙的舌苔来回刮蹭着,润滑的唾液随着舔弄送进去让紧闭的甬道变得松软湿滑,这种漫长的前戏对于习惯了肛交的高启强来说温柔至极。然而这对现在的高启强简直是场折磨,他亟待一场激烈的性爱覆盖住所有的情绪,他渴望一场汹涌的欲望淹没掉虚无的妄想。 怜爱地摸着高启盛的发旋,高启强自己抱住汗津津的大腿,幽深的rou缝在唇舌的润泽中张开一道口,高启强自己把手指探进去,搅弄着深处的软rou,毫不留情地把洞口分剪开:“行了……进来吧,嗯……慢点就行……” 高启盛的皮带还牢牢系在腰上,勃起的yinjing在裤档中间洇出一小块湿痕,但他没有解开拉链,而是按着高启强的腿跟,让他把xue口拉扯的更分开些。嫩红的yinrou露在阳光里,时松时紧的xue口吐着晶莹的唾液,高启盛心跳快了起来,他觉得那个原本不该是zuoai的器官,在他的爱抚吮吸之下,变成了能吐着yin液自己润滑性器。 一个渴望他的性器,只渴望他的性器。 高启盛用拇指磨蹭着他哥深埋在肛rou里的那只手背,摸着rou与rou的连接之处,看着微突的xue口收缩着问:“哥,你说我能舔到你的G点吗?” “什么?”高启强低下头气喘吁吁地看着高启盛。 “感觉也不是很深,每次我插进去一小半就往上顶,你抖的很厉害。”高启盛立起腰,从倒后镜里看着经验丰富的唐小虎:“小虎哥,你说呢?” 唐小虎不动声色的看了一路,从他这个角度看不到高启强被舔开的rouxue,但能看到他翘起挺动的yinjing,以及浑圆的屁股。听见高启盛开口问他,唐小虎用舌尖润了润干涩的嘴唇:“应该可以,虽然插到最里面的时候强哥的反应最大,但是在浅的地方也有点,好好弄应该能找到。” “别闹了。”高启强的另一只手伸到高启盛的胯下,隔着裤子帮他揉捏的又热又硬的鸡吧,不知道这个弟弟又在发什么疯。高启强已然被推到了欲望的边缘,他慢慢摸着高启盛yinjing的形状,想象着这玩意捅进他身体里的快感,催促道:“你不是说要射进来吗。” “哥……”高启盛最会用粘稠的声音撒娇,他二十好几了,在外面如何狠戾毒辣不谈,可在高启强面前总像个孩子,哪怕在床上也一样。高启盛握住高启强放在他两腿之间的那只手:“你知道吗?我听说舌头是人身体上能控制的最好的一块肌rou,所以理论上来说,能把你弄的最爽。”随后扯出高启强埋在身体里的手指,看着嫣红的xue口撅出来一点,很快闭拢成一个密闭的洞,高启盛一下撑开他哥的腿,把脸埋进去,尽力把舌头伸进最里面的地方。 瑟缩的黏膜被劈开一条看不见的路,高启强眼前发白地感受到一股不同的触感顶在他的敏感点上,那东西比假阳具热,比手指粗,比鸡吧柔软,是完全截然不同的体验。 像是有人把他活生生的剖开,慢慢摸索着他的内脏。 高启盛抬起眼就能看到高启强的鸡吧勃动着吐出透明的前液,丝丝缕缕的挂在他的肚皮上,随着无意识的呻吟和yin叫扩散出一片莹润的水痕。高启盛把脸埋的更深,他如愿以偿地感受着他哥越加抓紧他头发的手,还有在他的翻搅下推挤抽搐的甬道。 高启盛其实根本没有在车上zuoai的打算,他知道高启强不喜欢,在这种事上当然不愿他哥难受。不过他控制不住他自己,尤其是在看到高启强和安欣的在一起时的表情,高启盛本能的觉得,只要是在安欣的面前,高启强注定会和他渐行渐远。 所以比起性爱的占有、高潮的迷乱,高启盛更想看到他哥的退让,为了他的喜好,一步一步让渡出自己的底线。 只有这时候,高启盛才切实的感到,自己在高启强心里,是高于一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