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经典小说 - 当性瘾女主来到狗血文(luanlun,高H)在线阅读 - 第3章 她以自己被控制为手段来控制别人

第3章 她以自己被控制为手段来控制别人

    

第3章 她以自己被控制为手段来控制别人



    做完检查,已是下午四点多,二人离开医院。

    舒宁发现,车并不是在往他们平常住的别墅开,而且司机也不是秦喻衡常用的杨青。

    来医院时很急,秦喻衡是自己开的车,当时她还特意坐在后排,在男主启动时,瓮声瓮气地作弄道:“小衡子,起驾。”

    然后秦喻衡漠然地升起了挡板,眼不见为净。

    597:……宿主,我忽然也挺理解为什么刚刚男主想掐死你了。你真的,是拉仇恨的作死小能手一枚吖。

    现在变成了一个陌生司机开车。从她坐上车到开始行驶,舒宁感觉车里像是没有第三个人一样。可真安静啊。

    597小助手马上到位:这人叫丁浩然,一般男主一些见不得光的脏事都是他出马,就比如你们走后家里那惨烈的“战场”也是他处理的。

    舒宁:……597你长进了,现在骂人拐弯抹角的啊?

    597:嘿嘿。

    舒宁看着车上了离开A市的高速,娇娇软软地开口问道:“爸爸,我们怎么不回家呢?”眨着眼睛像一个好奇宝宝,只是下一句话的内容又开始车速乱飙,“是不是爸爸要把宁宁藏起来天天cao呀?”

    秦喻衡想起安恬的哥哥,在瑞士荣格学院深造过的心理学专家,安忻,当时在办公室里,他通俗明了地分析解释了舒宁的情况:

    “秦舒宁的第二人格桀骜,逆反,又赤裸直接,因为极度缺乏父爱,而且您与她之间缺少情绪的表达,她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获得爱,也不知道用什么更好的方式宣泄其焦虑、空虚等等负面情绪。

    因此她选择以恶性的方式获得满足,比如激怒您,因为她潜意识里认为,您的愤怒或惩罚,是能具象出您对她有感情的表现,她会沉迷于这种强烈真实的反馈……”

    597当时给舒宁传输画面的时候,还有点崇拜地感叹:安忻医生好厉害,要不是我一直在你的意识里,我都快被说服了。

    舒宁马上被触发关键词:什么?安忻医生厉害?有多厉害?好,下一个就睡他!

    597:……

    秦喻衡收回思绪,把手中的资料递给旁边的舒宁。

    舒宁拿过来,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有些检查数据和结果,597早就按照她的要求改好了。而最下面的这份资料,她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吃了一惊,但是她没有让系统篡改这个事实。

    “我6岁的时候……等了两个晚上,第二次我问您可不可以做我的爸爸……”

    舒宁倒是一点不慌,她捏着DNA鉴定结果,慢慢地讲述着她跟这位养父过去为数不多的相处细节:

    “……您后来还摸了我的头,跟我承诺……说了这么多了,您看这是不是可以证明我确实是秦舒宁?”

    一切都好像毫无破绽,安忻的各种评估认可了她的鬼扯,指纹比对结果也完全一致,好像确实这具身体已经被一个顽劣的、患有性瘾的第二人格占据。

    秦喻衡的左手虚握成拳,拇指缓缓来回摩挲着中指的第一个指节,不置可否地挑眉,看向她手中的东西:“那鉴定结果你怎么解释?”

    “这个我也很惊讶……您应该知道一些,艾柳真正意义上来说应该是……我的姑姑。我的亲生母亲叫做蓝珺暚,艾柳跟我说起时,描述的词汇是书香门第大家千金,但是为什么会一个人嫁到艾家那种穷乡僻壤,与母家再无联系,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么或许,我的亲生父亲,并不是我一直以为的艾桑。”

    车内暖气很足,舒宁小脸红扑扑的,她擦了擦额上沁出的细汗,一边脱下格纹大衣,一边慢吞吞地试探:“不然,我问问艾柳?”

    锐利的目光突然就淬了毒,浑像是给人浇了一桶冰水,从头到脚冻了个透彻。

    她双目不躲不闪直直地迎向秦喻衡,侧身将手伸过去,指尖从男人颈侧滑到喉结,修剪整齐圆润的透明指甲刮过上下滑动的突起软骨,眉眼笑成月牙:“哈哈别紧张,我知道什么不该说。我可舍不得有爸爸的幸福生活呢~”声音暧昧,透着叛逆的勾人。

    “秦舒宁,”男人捉住伶仃细瘦的手腕,清冷的声音满满的警告:“现在我叫你秦舒宁,你就给我收起你那些小花招儿。但凡阿柳有发现一丝不对劲——”说着他重重地扔开她的手,皮笑rou不笑:”爸爸就好好教教乖女儿,玩火自焚是什么意思。”

    舒宁撇了撇嘴,收住笑,把手举起,绕着小臂为轴线轻缓旋转,一圈,两圈,三圈……

    男人的视线也随之而动,他看到冷白如瓷的皓腕上青紫的掐痕,和喉间的那一圈如出一辙。

    他有些恍惚,忽然就移不开眼睛。这是怎样的一种美呢?

    是盛夏的芳卉开得正饱满摇曳,倏地变了天,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长鞭,抽得花零叶落,满地都是断裂的杆茎、压伤的瓣蕊,是折口处流溅浸沤成的腥香烂醉。

    就是这种被摧损、被毁虐的美。他被这种美束缚,不得动弹。

    那只伤痕累累的手解开男人的皮带,手的主人蹲在男人腿间,她俯下身,努力地含住,哪怕嘴里的东西肿胀得更大,仍小心地避开牙齿,只用舌头卷舔吸吮。车行驶中偶尔的变速,仍会叫齿尖被动地磕刮到,痛爽夹杂的感觉迫得男人呲地深深吸气。

    她心尖就像鸟类初生的绒毛掠过,坏心思蹭蹭地冒出来——早上的仇可记着呢。

    真想扒了你这层矫饰的面具呀……

    哪怕身下紧密连结,仍虚伪吝啬到不肯予我一个吻?

    我终要叫你失控,叫你理智全无,叫你甘愿共我堕于深渊万劫不复。

    小嘴被撑得涎流不止,口水滴在茂盛粗硬的耻毛上,在舒宁拿手去揩时,整个人被扽开了。

    行吧,果然光凭简单的动作引导进入的催眠管不了太久。没关系,她还有连招。

    而回过神的秦喻衡看着伏在自己腿间的舒宁立刻感到一丝头痛和没办法——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他呼出一口气,“安医生开的药中午才吃吧,就一点用没有?”这丫头难不成就真的时时刻刻都要做?

    明明嘴角还在淌着男人铃口流出的白色腺液,但她像一个纯洁的孩童,眼神清透直接,语气天真疑惑:

    “我的小花招,爸爸不喜欢吗?”

    她的头靠在他的膝侧,牵着秦喻衡的手,贴在她脆弱的颈上。

    “爸爸,你为什么,要拒绝快乐呢?”

    她拿上目线去瞧男人,明明没有什么别的表情,但秦喻衡却从她的抬眼里看出了几分迷茫委屈,手心里的颈动脉在跳动,一下,又一下……

    他一瞬间开始荒谬地错觉,他好像真的是秦舒宁的父亲,与她血脉相连,不论何时都拥有她一心一意的全部信任。她毫无保留,恣意,忤逆,作弄,或许,只是因为他是她的父亲。

    他突然意识到,他竟然从没有与人建立这样亲密的联接,即便是与所谓的妻子阿柳。

    成年人给自己的躯壳外糊上一层又一层遮挡作为护甲,无法坦露己身,也从不敢接纳别人的剖白。

    “宁宁等了很久,”她的眼睛又圆又亮,毫无预兆地,大滴大滴的泪珠涌出来,在眼眶里打着转,蓄积到盛不下了,才簌簌滚落。可是她在笑,像是得到心仪礼物的小公主,笑得骄矜又满足,“还好,昨天,宁宁终于等到了爸爸。”

    “……她将性当作一种可即时获得的麻醉剂,一种控制别人的工具……她乐于以自己被控制为手段来控制别人……”

    安忻的声音在秦喻衡的脑海里回响,大脑在不断警戒。这一次,他是完全清醒的,清醒地知道这个人格的恶劣和狡黠,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次低眉抬眼,甚至是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可能是她有意识地用来试图掌控他的武器。

    可是,他清醒着,陷入了一场虚幻而绮丽的盛宴。

    有力的大手伸至她腋下,将人一把举起,她的腿随着分开,刚好落在男人双腿两侧,她跪坐在了他身上。

    男人轻吻她脸颊上的泪痕,却发现掉得更多,“别哭,宁宁。”他唤着她的叠字,舌触抵上颚又弹开,唇齿间辗转出几分缱绻缠绵。

    “宁宁,宁宁,我的宁宁……”他好像叫得上了瘾,一声又一声,低沉温柔教人沉溺。

    舒宁的泪渐渐止住,私处隔着濡湿的内裤在男人被自己含得硬挺水亮的性器处夹磨,春潮带雨早就来得又急又猛。

    车很宽敞,甚至之前放下的挡板也没收起过,极适合办事。

    她溜圆的屁股被宽大有力的手托着揉弄,急切又细碎的吻烙在下巴、锁骨,让她咯咯笑个不停,“爸爸早上没刮胡子,好扎啊。”

    秦喻衡的心,震颤如夏鸣的蝉翼,这是他的女儿,凭空出现、突如其来的女儿,她无视人伦,率真地依从本能欲望。他就是她的欲望。

    他的亲吻往下,腾出了一只右手摸到女孩光洁的背脊,手指捏住错开内衣搭扣,然后来到胸前抚玩右侧的丰盈rufang。

    碍事的衣物早被一并推高,他埋头在左侧耐心吮舐。看着女孩难耐地哼唧扭动,又用牙齿轻轻咬住红嫩的rutou,拉长,松开。这边凝脂似的一团摇晃出荡漾的乳波后,另一边又被狠狠吞进嘴里,甚至吸出了咂咂的水声。

    内裤侧边淌出来的汩汩蜜汁已经将男人半褪的黑色西裤洇湿了大块,她被欲望折磨,带着哭腔向满心依赖着的长辈求助:“爸爸,宁宁好难受……”

    “乖宁宁,”他叹了口气,像一个真正温仁宽厚疼爱女儿的父亲一样,“哪里难受?”

    “是这里?”他的手变本加厉地蹂躏起那团雪乳。

    “还是这里?”他的唇离开胸前,舐咬她的耳垂,炙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叫她身子又更软成一滩春水。

    “那是这儿?”他拿舌尖去描摹她莹润饱满的唇形,被她伸出的香舌勾缠,二人渐吻渐深。

    许久,唇齿分离,牵拉出银白晶亮的水丝。她带了些小女儿的娇怯,抓着男人的手往短裙下引,声若蚊呐:“这里……这里好像有虫子在咬我……爸爸,好不好帮帮宁宁?”

    短裙和内裤被褪至小腿,秦喻衡的手指从洁白的丝袜顺着往上滑,袜口上方暴露在外的大腿又绵又软,他揉抓了几把后,终于来关照被冷落的rou阜,只那可恶的手指在边上来回划圈,偏偏不挨那湿淋淋的花xue细蕊。

    舒宁急得眼睛雾蒙蒙的,呜咽着骂他:“爸爸呜呜呜……大坏蛋!讨厌你!啊……快揉揉宁宁的小豆豆……快点啊……”

    略带稚气的直白求欢,让秦喻衡肺里烧起了烈火,喉中窜着燎人的烟。看着身前不断往他性器上磨蹭的小姑娘,他哑着声音回应:“好,乖宁宁,爸爸会给你快乐。”

    车座被调成接近水平,他不去管自己灼热发硬的欲望,却扶着女儿的腰让她虚坐在自己脸上,那朵水涔涔的粉白石竹花,不偏不倚正好陷进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