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经典小说 - 辣味大鵰串燒 (限)在线阅读 - 563、我爸的雞密檔案之蜂狂蝶浪

563、我爸的雞密檔案之蜂狂蝶浪

    

563、我爸的雞密檔案之蜂狂蝶浪

                             

    其實黃金龍以前就有所耳聞,他父親或工人們,在工地上的一些風流韻事。他一直都不以為意,也從未去過問。如今無意間撞見,剛好幫他證實傳聞罷了,並不覺得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等到趨近看得更清楚,黃金龍才大吃一驚,意外到很想捶心肝。

    因為他恨自己怎會那麼笨!

    眾所周知,土水師傅工作的地點經常更換,有時離家很近,有時得跨縣市遠征。

    黃啟財是工頭,旗下有十幾個工人,包括兩對夫婦。他經年累月帶領工人上山下海四處打拼,有時得到外縣市討生活,免不了得過上隨遇而安的日子。幸好工人早就習以為常,大家都會窩居在臨時搭建的工寮裡,一待就是數月,甚至一兩年。

    陳述到這裡時,黃金龍突然打住,做了一件很搞笑的事。他猛地轉頭看著我爸,同時將那隻「愛愛的佮你搜卡撐」的左手移去勾住我爸的脖子,接著便將中指頭湊至我爸的鼻孔,強行要給他聞。這時我爸早就結束了青蛙蹲的表演,又恢復挺腰擺臀的律動,同步帶動他胯上那根雄糾糾的粗長大雞巴,忽長忽短地cao入黃金龍的體內。已經又把他的屁眼幹到美得冒泡,而且還奏起噗滋噗滋的yin靡進行曲。面對黃金龍的突來一指,我爸嚇了一跳,臉孔下意識閃躲,待看清楚才問道:「你蝦米意思?」

    「我就是用這支手指,愛愛幫你研磨菊花露,好心分你聞香啊!」黃金龍裝無辜。

    我爸很難得的翻白眼,哭笑不得地說:「拜託你卡有衛生咧,恁北還沒洗卡撐啦!」

    --這就怪了,下午他們互相輪流捅屁眼玩時,我爸都沒嫌不衛生說--

    「按呢喔。」

    黃金龍怏怏放下手掌,改去掐捏我爸的胸大肌,嘴角卻忽然浮現詭異的笑意,睜大雙目逼視著我爸,說:「那我問你,長期住在工地的工人,沒把老婆帶在身邊一起打拼的人。懶叫突然起揪腚叩叩,很想很想相幹時,他們通常會如何解決?」

    我爸一聽,立馬答道:「這個問題很有深度,以前恁老北也有這樣問你吧?」

    他不答反問,黃金龍沒有異議,只是很爽快地說:「那倒沒有。不過,阮爸手下那些師傅和學徒,偶爾會來阮厝內喝酒開講。從他們百無禁忌的交談中,我陸續獲知不少工地界ㄟ代誌。對住在工地的男人來講,無論是已婚或羅漢腳,要紓解性欲都不難,平日自己打手槍最方便,或就近找人偷情也行。等放假回家就可以找老婆、或女友、或姘頭相幹,再不濟也能花錢開查某。只是我當時太幼齒,居然百密一疏,沒想到還有一種最方便、最經濟實惠、最有可能發生揪人逗陣相幹的方式。不過,我很快就知道了,因為運氣好到爆!我記得很清楚,入行沒多久,就被阮爸帶到外縣市去討生活。我和十幾個師傅一樣,都是首次踏足那個位於山腳下的工地……」隨著娓娓陳述的聲音,黃金龍不自覺地仰起臉,雙眼怔怔望向天花板,流露出迷離的追憶神色,好像回到他曾經待過,烙印下許多美好回憶的地方。「那裡的風景很美麗,只是地點很偏僻,連公車都沒有,方圓數公里看不到人煙,連家雜貨店攏無。最慘的是,建商才規劃完成,工地處於準備開發的階段。到了地頭我才知道,阮爸承包的工程是負責起造二十幾棟別墅。工寮倒是搭建好了,就在工地左近,有一間大通鋪、三間寢室、一間廚房、一間廁所。沒有蓋浴室,因為挖井取水太不經濟,剛好不遠處有個瀑布,瀑布下有個水潭連接著一條溪流。除了這些,我還曉得,附近另有幾處別人負責的工地,聽說整個園區的工人,合計起來共有上百人。光是安頓好的那天晚上,我去洗澡時就遇見好幾個。有的在半途碰到,我們都會微笑打下招呼,甚至佇足互相交流下消息;水潭那裡才熱鬧哩,大家都脫光光來相見,都會哈啦閒聊……」

    父子出外打拼,黃啟財每個月至少都會帶著兒子回家一趟,探望老母給生活費。

    住在工地的那段一年多的歲月裡,黃金龍和他父親同居在一間鐵皮屋。是寢室也是黃啟財的辦公室,父子倆睡的是多功能折疊式行軍床,一人一張睡起來很牢固又舒適。黃金龍睡了快三個月才發現,在床上佮人相幹的感覺,有如躺在情趣椅的美好。

    恰巧的是,黃金龍首次撞見他父親在佮人相幹,激情四射的地方正是行軍床上。基於此,再對照黃啟財向來大而化之,毫不避嫌的行事作風。黃金龍很快醒悟,他父親敢把人揪來寢室相幹,壓根就不怕被他或突然開門闖入的不速之客給撞破姦情。

    「否則,阮爸豈會不鎖上門?」黃金龍特別加重語氣來強調,自己揣摩上意的超強能力。並且帶著得意的笑臉,轉頭賞給我爸一記戲謔的眼色,好像在嘲諷:「別以為你心內那些鬼主意,恁北會不知道。沒當面打槍,是怕你堵懶連累大雞巴軟掉。」面對不明的嘲弄,我爸沒回嘴,只管持續不停地運作大雞巴,深cao緩插餵食黃金龍雙臀間那張還沒吃飽,只是頻頻打嗝的嘴吧。同時露出人畜無害的笑臉,裝出天真無邪的小學生模樣,專心聽著黃金龍老師,繼續厚著臉皮講述自己誤入虎xue的故事--

    當天是初秋時分的夜晚,月光清亮,滿天的星星閃閃爍爍,宛若許多小精靈在互通曖昧的訊息,煞是好看。再加上清風吹拂,黃金龍洗完澡歸來,渾身很是舒坦,快步來到曬衣場晾濕毛巾和換洗好的衣物。就一條短褲而已,原由黃金龍幾乎整天都打赤膊,而且從小受他父親的影響,養成不穿內褲的好習慣。至於黃啟財為何不愛穿內褲,原因跟很多在工地討生活的男人相同,省時省事又省錢。黃金龍特別加以解釋:「阮爸出外打拼時,遇到沒水沒電的工地,沒有洗衣機就得自己洗,所以……」

    這個理由很充份,很容易取信於人。

    可我仍然有點懷疑,認為黃啟財骨子裡多半跟我爸一樣,天生愛現寶,不現就會很難受。也就是說,他們不愛穿內褲,並非顧及本身的大rou和懶葩的自由權,而是認為自己的大rou很粗大、兩粒卵蛋很大個,讓懶葩顯得很有份量。若是沒有養成假裝走光的習慣,趁機讓大rou曝露出來現下寶,豈非太對不起自己天縱英才的絕世異稟。兩相對照,黃啟財比較坦率一點,我爸就愛多此一舉,每次陪我洗完澡,一定會穿上內褲。此舉在我看來,我爸應是想在我面前做做樣子,表現他模範父親的端正形象。

    象耕鳥耘的環境,頗有舜禹時代的遺風。黃金龍沒有多作停留,信步朝自己所居的那間鐵皮屋走去,先將洗衣籃放到門邊的櫃子上,再伸手打開房門。下一瞬間,他不由頓停舉步而入的動作,因為他聽到很不尋常的聲音,一種很粗重的喘氣聲。聲音一入耳,黃金龍幾乎立刻就敢斷定,那喘氣聲是從他父親的嘴裡發出來的。因為他都聽過不知凡幾了,已經熟悉到有剩,馬上意識到:「阿爸在佮人相幹,太好了!」他興奮到差點高聲歡呼,趕緊壓下激動的心情,小心閃身而入,再慢慢地關門上鎖。

    室內的傢俱並不多,擺放得井然有序,讓人一看即知。一邊是起居室,有一組沙發與茶几,几上有個小瓦斯爐和茶具,彼端牆前擺著一張辦公桌。另一邊是臥室,兩個櫃子分兩邊,靠著右牆那張擺著電視和錄放影機;盡頭兩個牆角處,各有一張行軍床,中間有個靠牆而立的塑膠布衣櫥。黃金龍記得很清楚,大約半小時之前,他要出門去洗澡時,寢室這邊的燈光大亮,他父親身上只穿著一條短褲,像個吃飽沒事幹的員外,一派閑適地躺在床上看電視。現在屋裡暗摸摸,視物全靠透窗而入的月光。

    無巧不巧,黃啟財的行軍床所貼靠的牆壁上有一扇窗戶,那透窗而入的月光,剛好把黃啟財那個飽鼓圓翹,正在奮戰不懈地上下來回起落,纖毛畢露的臀股照得黝黑的膚色發光發亮,憑添神聖的力量。見狀,黃金龍不禁暗呼:「真是老天助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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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黄金龙以前就有所耳闻,他父亲或工人们,在工地上的一些风流韵事。他一直都不以为意,也从未去过问。如今无意间撞见,刚好帮他证实传闻罢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等到趋近看得更清楚,黄金龙才大吃一惊,意外到很想捶心肝。

    因为他恨自己怎会那么笨!

    众所周知,土水师傅工作的地点经常更换,有时离家很近,有时得跨县市远征。

    黄启财是工头,旗下有十几个工人,包括两对夫妇。他经年累月带领工人上山下海四处打拼,有时得到外县市讨生活,免不了得过上随遇而安的日子。幸好工人早就习以为常,大家都会窝居在临时搭建的工寮里,一待就是数月,甚至一两年。

    陈述到这里时,黄金龙突然打住,做了一件很搞笑的事。他猛地转头看着我爸,同时将那只「爱爱的佮你搜卡撑」的左手移去勾住我爸的脖子,接着便将中指头凑至我爸的鼻孔,强行要给他闻。这时我爸早就结束了青蛙蹲的表演,又恢复挺腰摆臀的律动,同步带动他胯上那根雄纠纠的粗长大jiba,忽长忽短地cao入黄金龙的体内。已经又把他的屁眼干到美得冒泡,而且还奏起噗滋噗滋的yin靡进行曲。面对黄金龙的突来一指,我爸吓了一跳,脸孔下意识閃躲,待看清楚才问道:「你虾米意思?」

    「我就是用这支手指,愛愛帮你研磨菊花露,好心分你闻香啊!」黄金龙裝無辜。

    我爸很難得的翻白眼,哭笑不得地说:「拜托你卡有卫生咧,恁北还没洗卡撑啦!」

    --这就怪了,下午他们互相轮流捅屁眼玩时,我爸都没嫌不卫生说--

    「按呢喔。」

    黄金龙怏怏放下手掌,改去掐捏我爸的胸大肌,嘴角却忽然浮现诡异的笑意,睁大双目逼视着我爸,说:「那我问你,长期住在工地的工人,没把老婆带在身边一起打拼的人。懒叫突然起揪腚叩叩,很想很想相干时,他们通常会如何解决?」

    我爸一听,立马答道:「这个问题很有深度,以前恁老北也有这样问你吧?」

    他不答反问,黄金龙没有异议,只是很爽快地说:「那倒没有。不过,阮爸手下那些师傅和学徒,偶尔会来阮厝内喝酒开讲。从他们百无禁忌的交谈中,我陆续获知不少工地界ㄟ代志。对住在工地的男人来讲,无论是已婚或罗汉脚,要纾解性欲都不难,平日自己打手枪最方便,或就近找人偷情也行。等放假回家就可以找老婆、或女友、或姘头相干,再不济也能花钱开查某。只是我当时太幼齿,居然百密一疏,没想到还有一种最方便、最经济实惠、最有可能发生揪人逗阵相干的方式。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了,因为运气好到爆!我记得很清楚,入行没多久,就被阮爸带到外县市去讨生活。我和十几个师傅一样,都是首次踏足那个位于山脚下的工地……」随着娓娓陈述的声音,黄金龙不自觉地仰起脸,双眼怔怔望向天花板,流露出迷离的追忆神色,好像回到他曾经待过,烙印下许多美好回忆的地方。「那里的风景很美丽,只是地点很偏僻,连公交车都没有,方圆数公里看不到人烟,连家杂货店拢无。最惨的是,建商才规划完成,工地处于准备开发的阶段。到了地头我才知道,阮爸承包的工程是负责起造二十几栋别墅。工寮倒是搭建好了,就在工地左近,有一间大通铺、三间寝室、一间厨房、一间厕所。没有盖浴室,因为挖井取水太不经济,刚好不远处有个瀑布,瀑布下有个水潭连接着一条溪流。除了这些,我还晓得,附近另有几处别人负责的工地,听说整个园区的工人,合计起来共有上百人。光是安顿好的那天晚上,我去洗澡时就遇见好几个。有的在半途碰到,我们都会微笑打下招呼,甚至伫足互相交流下消息;水潭那里才热闹哩,大家都脱光光来相见,都会哈啦闲聊……」

    父子出外打拼,黄启财每个月至少都会带着儿子回家一趟,探望老母给生活费。

    住在工地的那段一年多的岁月里,黄金龙和他父亲同居在一间铁皮屋。是寝室也是黄启财的办公室,父子俩睡的是多功能折迭式行军床,一人一张睡起来很牢固又舒适。黄金龙睡了快三个月才发现,在床上佮人相干的感觉,有如躺在情趣椅的美好。

    恰巧的是,黄金龙首次撞见他父亲在佮人相干,激情四射的地方正是行军床上。基于此,再对照黄启财向来大而化之,毫不避嫌的行事作风。黄金龙很快醒悟,他父亲敢把人揪来寝室相干,压根就不怕被他或突然开门闯入的不速之客给撞破jian情。

    「否则,阮爸岂会不锁上门?」黄金龙特别加重语气来强调,自己揣摩上意的超强能力。并且带着得意的笑脸,转头赏给我爸一记戏谑的眼色,好像在嘲讽:「别以为你心内那些鬼主意,恁北会不知道。没当面打枪,是怕你堵懒连累大jiba软掉。」面对不明的嘲弄,我爸没回嘴,只管持續不停地运作大jiba,深cao缓插喂食黄金龙双臀间那張还没吃饱,只是频频打嗝的嘴吧。同时露出人畜无害的笑脸,装出天真无邪的小学生模样,专心听着黄金龙老师,继续厚着脸皮讲述自己误入虎xue的故事--

    当天是初秋时分的夜晚,月光清亮,满天的星星闪闪烁烁,宛若许多小精灵在互通暧昧的讯息,煞是好看。再加上清风吹拂,黄金龙洗完澡归来,浑身很是舒坦,快步来到晒衣场晾湿毛巾和换洗好的衣物。就一条短褲而已,原由黄金龙几乎整天都打赤膊,而且从小受他父亲的影响,养成不穿内裤的好习惯。至于黄启财为何不爱穿内裤,原因跟很多在工地讨生活的男人相同,省时省事又省钱。黄金龙特别加以解释:「阮爸出外打拼时,遇到没水没电的工地,没有洗衣机就得自己洗,所以……」

    这个理由很充份,很容易取信于人。

    可我仍然有点怀疑,认为黄启财骨子里多半跟我爸一样,天生爱现宝,不现就会很难受。也就是说,他们不爱穿内裤,并非顾及本身的大rou和懒葩的自由权,而是认为自己的大rou很粗大、两粒卵蛋很大个,让懒葩显得很有份量。若是没有养成假装走光的习惯,趁机让大rou曝露出来现下宝,岂非太对不起自己天纵英才的绝世异禀。两相对照,黄启财比较坦率一点,我爸就爱多此一举,每次陪我洗完澡,一定会穿上内裤。此举在我看来,我爸应是想在我面前做做样子,表现他模范父亲的端正形象。

    象耕鸟耘的环境,颇有舜禹时代的遗风。黄金龙没有多作停留,信步朝自己所居的那间铁皮屋走去,先将洗衣篮放到门边的柜子上,再伸手打开房门。下一瞬间,他不由顿停举步而入的动作,因为他听到很不寻常的声音,一种很粗重的喘气声。声音一入耳,黄金龙几乎立刻就敢断定,那喘气声是从他父亲的嘴里发出来的。因为他都听过不知凡几了,已经熟悉到有剩,马上意识到:「阿爸在佮人相干,太好了!」他兴奋到差点高声欢呼,赶紧压下激动的心情,小心闪身而入,再慢慢地关门上锁。

    室内的家具并不多,摆放得井然有序,让人一看即知。一边是起居室,有一组沙发与茶几,几上有个小瓦斯炉和茶具,彼端墙前摆着一张办公桌。另一边是卧室,两个柜子分两边,靠着右墙那张摆着电视和录放机;尽头两个墙角处,各有一张行军床,中间有个靠墙而立的塑料布衣橱。黄金龙记得很清楚,大约半小时之前,他要出门去洗澡时,寝室这边的灯光大亮,他父亲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像个吃饱没事干的员外,一派闲适地躺在床上看电视。现在屋里暗摸摸,视物全靠透窗而入的月光。

    无巧不巧,黄启财的行军床所贴靠的墙壁上有一扇窗户,那透窗而入的月光,刚好把黄启财那个饱鼓圆翘,正在奋战不懈地上下来回起落,纤毛毕露的臀股照得黝黑的肤色发光发亮,凭添神圣的力量。见状,黄金龙不禁暗呼:「真是老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