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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展颜道: “真的好吃吗?小姐,这是流月亲手做的。” …… 白芷想到和张寒致的约定,心底忽然有种负罪感。可她还是道: “好吃,好吃的。” 为了掩饰根本没有吃那块月饼的尴尬,白芷向屋外走去。 声音是从御膳房那边传过来的,她步履蹜蹜地走过去,好像想要快点逃离什么。 哦,她想到,要快一点把这块月饼交给张寒致,让他找人鉴别一下里面到底有没有毒。 她走的急,没注意到对面走过来个人,那人穿着白色的袍子,却小心扶住了她: “姑娘,小心。” 白芷一抬头,只见这男子相貌端正,眼神流露出关切的样子。她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红: “没事的,是我没看路。” 那男子见到她的容貌后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在下敢问姑娘芳名?” 白芷想到自己臭名昭着的名字,还是不说为上: “我……” 她想了半天也没我出所以然,索性不说话,推开他便走了。 只留下那男子独自怅惘。 白芷不知道那人是谁,在外面转了几圈就回了屋子了。 晚上依然是流月伺候她沐浴更衣。 沐浴后流月照例点上熏香,白芷留了个心眼,在床边放了提神醒脑的薄荷灵,然后吹灯睡觉。 屋内瞬间暗了下来。 白芷的眼睫微闭,她心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流月关上了她的门,过了一会儿,白芷翻身下床。 她其实不太相信流月会是掏心案的凶手。可是张寒致的话也不无道理——白芷向来有失眠的习惯,可是在案发的那晚,她却睡得很沉。 苏国师的家离宫殿很近,流月有作案时间。 可是动机是什么? 这是白芷始终也想不明白的事,索性一会儿问问张寒致。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向流月的屋子走去。 她是被一阵低语声吸引住的。 她听见一个男声压低声音道: “你怎么能这么做?” 白芷大气也不敢出,透过门缝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他的眼尾是吊着的,那样子活脱一只吸人精气的狐狸,眉眼和流月有几分相似。 流月看起来似乎却很平静。然后,没有任何预兆地,那男人的手扼住了流月的脖颈,咬牙切齿道: “你为什么要杀阿瑗?” 流月把他的手拿开,面无表情道: “哥哥这是做什么。” 啪。 那男人给了流月一掌,流月被他打倒在地。 白芷不禁吸了一口气,她刚要推门而入,手腕却被人握住。 张寒致站在她身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倒在地上的流月却是笑了,那笑混着唇角的血有几分毛骨悚然: “哥哥把苏国师一家人都杀了,竟还在乎一个女人?”她的眼底分明有泪: “苏夫人是有家室的,哥哥不怕遭天谴么。” 白芷觉得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她回头,张寒致倒是一脸平静。 白芷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流月死在她面前,她努力挣脱他的桎梏,奈何张寒致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白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