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缄x长公主】好天良夜月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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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常去清音坊,也不全是寻欢作乐。清音坊的主人幸哀与她关系不错,又体弱多病,长公主便常来为幸哀治疗。 某一次她来的时候,竟看见幸哀身边跟着一个姿容绝美的少年。 他一头白发如月光般清雅动人,眼睛红得像是宝石,幸哀为他定做了红宝石的头环,更衬得他不似凡人,像是精怪。长公主的目光放肆又热情,那少年不敢与她对视,默默低下头站到师父身后去了。 “怎么这样害羞?”长公主笑说。 幸哀温和一笑,心里有些刺痛,却仍然让月缄走上前让长公主仔细“品鉴”。他的身体自己清楚,一直都是续着命罢了,带回月缄本就怀着奇货可居之意,长公主看得上更是最好。他对长公主说:“这孩子也是我偶然捡到, 观其面貌似是域外之民。” 苍时牵过月缄的手捏了捏,心里实在很想把月缄买回去,可惜他已经被幸哀捡到,更是知道他未来会被幸哀定为清音坊的主人,不好“横刀夺爱”。她从头上取下一支牡丹红翡簪递给月缄,红翡通透不说,颜色还极为鲜亮,牡丹中间有一颗硕大的东珠,簪身刻着长公主府的印记:“此乃信物,在坊里若有人敢欺负你,就给他们看,你是我的人了。” 月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他现在还太容易害羞了。 那女子跟着师父进了房,月缄和别的人留在外头,有些怔怔地看着手里的簪子。 别的琴师舞者都很羡慕,七嘴八舌地凑到他面前说着。 “长公主又和善又慷慨,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你这个年纪再去学琴学舞就太晚了,直接去学房中术吧。” “你听听你在说什么?长公主可从没有主动收过面首……不过罗谦,他好像是……” “罗谦好像不是长公主的面首……” “那你呢,月缄?你想当长公主的面首吗?” “我……”月缄还没说完,就又被人打断了。 “他可是坊主的徒弟,和我们不一样,未来的路多着呢。” …… 再见到长公主,已是在师父的葬礼上,她是一个人来的,给师父烧了香,又叫他去别处相谈。月缄那时候有些紧张,胡思乱想着,怕她今天就把自己带回府去。 没想到长公主却说:“幸郎虽经营乐坊,家中却也有势力官职,他父亲是正五品的官儿,又是太师王谚的徒弟,弟弟也是门下录事,所以清音坊才清净许多。日后你接手,麻烦必定很多,如果你愿意……可以挂上长公主府的旗号。” 月缄楞了半晌,向她跪下:“缄,原就是长公主定下的人,还未能替公主排忧解闷,却先要让公主照拂,实在惭愧……” 苍时把他拉起来,又温柔地擦净了他的眼泪:“乐坊中人自然有诸多不易,便是没有亲眼见到,也能听闻一二,你已是我的人,我自然心疼你。” 月缄的心逐渐安定下来,他原本就极有天赋,不出两月就已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把清音坊经营地很是红火,再者,他那一张脸朝人笑一笑,再狠心卑鄙的人也要心软。又有传闻说,月缄是长公主的人,许多纨绔也不敢闹事了。 但一年过去,有些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那传闻终究是传闻……月缄真是长公主的人?”几个纨绔在画舫上宴饮取乐,不免提到了清音坊里最标致特别的人儿,月缄并不为客人弹琴跳舞,连摸个手都难,吃不到的rou总是更香,让他们抓耳挠腮的。 另一个却说:“他有长公主的簪子做信物,想来不会假。” 那人嗤笑一声,不以为意的样子:“那可说不准,万一长公主只是赐他的赏,并没有包了他……” 这话不多时就传到了月缄耳朵里,当时随宴的乐师里也有清音坊的人。他着急地对月缄说:“坊主,若他们真要害你,长公主赶来……那也来不及了啊。当务之急,要真和长公主……成事才行。” —— 那晚长公主下了课回府,仆从们神情有些窘迫地向她禀报说,一辆清音坊的马车驶到府上,并……抬下来一个少年,因为有长公主的簪子作证,仆从们也不敢拒,真以为是她请来的倌人,给安排到寝殿的床上去了。 长公主颇有情调地洗了个澡,才到她的寝殿去享受晚宴。 烛火明亮,她却还拿了一枚拳头大的夜明珠,撩开床帏,只见被子鼓鼓的,一个银色头发的后脑勺露着。长公主把明珠放在枕边,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于是月缄转了过来,一双红眼睛蕴着水波,脸上晕红一片,真像是把仙人拽入了凡尘,弥漫着潮湿隐晦的春意,楚楚动人,又一副yin相。他轻声说:“缄不请自来,长公主会怪罪于我吗?” 苍时亲了亲他的鼻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你的头环呢?那宝石很衬你。” 月缄撩开了一半的被子,他半个身子露了出来,少年的身体略显清瘦,是常年乞讨食不果腹的生活所致,但经过了几年的细养,肌肤已经养的健康细嫩。苍时的呼吸都停了一瞬,他白皙的胸上,那对粉嫩的乳尖,竟然穿了孔,挂着两颗红宝石的坠子。 少年红着脸,用手揉了揉自己的乳缘:“还请长公主品鉴……” 长公主自然要好好品鉴,她的两只手都揉了上去,那乳尖真的很粉,却肿得很大,她问:“会疼吗?” 月缄的心跳的很快,他看着心爱的长公主伏在自己身上,双手拨弄着自己的奶尖,比起从那里传来的酥麻快感,是长公主在玩弄他的这个事实,更让他兴奋羞涩。少年嗯嗯啊啊地喘了两声,软的像丝绸一般,随后才回话:“一开始会疼,很快就不会了……” “唔,你的奶头好大,是天生的吗?”长公主问,其实这个答案她在前几世已经知道,但她就是想听月缄说。 果然,那少年的脸更红了,这样私密yin秽的事情,还要亲口说出来,更是羞惭万分。月缄咬了咬唇,说:“并非天生……要用秘药揉搓,日常还得冰火之法调教,才、才能养成这样。” 苍时的手重重地捏了一下,把那调教过的极度敏感的乳尖捏的扁扁的,月缄立刻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长公主……还请长公主怜惜……” 苍时嘻嘻一笑,又把他的乳尖捏着提了起来,用指甲刮着顶端玩,月缄的声音更是细碎起来,红色的眼睛看过来,全是柔柔的嗔意和爽意。长公主的手法老道又狠辣,又揉又捏,用尖尖的指甲按下去的时候,更是疼中带着激爽,待疼过了,她又安抚似的吹气爱抚,而当男人沉浸在她的温柔中时,开始不带任何防备地娇喘,更用力地揪掐又像闪电一样击碎了他的心,酥麻的爽意像被放大了百倍,在敏感的乳尖里爆炸。 月缄白皙的躯体都颤抖起来,他甚至带了些哭音哀求:“长公主……轻些、轻些……求求您……啊、啊……唔、不要……不要……哈…………” 男人的声音真的很难耐的模样,长公主有些不解:“要射了吗?”说着,她的动作又用力了起来,女人俯下身啜吻了一下少年的唇,安抚地说道:“射出来就好了呀。” 月缄张开嘴,伸出软舌,任由她吸着玩,有些含糊又痛苦地说道:“缄……缄不能……” 苍时放开他的舌,伸手进去戳了戳,月缄立刻顺从地含吮着,用舌头绕着她的指尖打转,乖得不行。 长公主见他确实面色又舒服又痛苦的样子,心里不免好奇,她抽出手指,掀开了月缄下半身的被子。 …… 苍时又呆住了,咽了咽口水,月缄的体毛也是柔软的白,那一丛软白的毛中,一根硕大又粉白的jiba硬挺着,虽然颜色粉嫩又漂亮,但它身型巨大不说,还遍布着狰狞的经络,guitou赤红色的,颇有些凶恶的意味,而这都不是苍时会呆住的原因,这根roubang,她也玩过很多次了。 但这次,月缄的guitou上,居然还顶着一颗璀璨的红宝石。 这是用红宝石顶的银杆子戳进马眼了…… 见多识广的长公主都新奇起来:“原来你是想射射不出来才这么难受的呀?” 她笑起来,握住那根难耐的jiba,月缄的腰不由自主地挺上来,呜呜地喘着求欢,男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饥渴的jiba上,那和长公主小手接触的一点点皮肤中。他太狼狈了:“缄、缄的一切任由长公主做主……不敢擅自……擅自……”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擅自射出……” 这轻到几乎听不见的yin话还是取悦到了长公主,她双手覆上去撸动了两下。月缄立刻尖叫了一声,随着她的玩弄,什么胡话yin话都说出了口:“长公主、长公主……求您……月缄想射了……缄的yin根好疼……” 云端极乐就在眼前,却被残酷地堵住,所有的快感都模糊成了痛苦,再舒适酥麻的刺激都变成了焚身之火的薪柴。 他的jiba果真是非常激动地跳着,那根精巧的yin具马眼杆堵住了所有精水,只有一些不那么粘稠的前液得以溢出一些,苍时用指腹把它们在guitou上均匀地抹开,那鹅卵大的guitou更加红亮可爱,让她甚至想要吮吻一口尝尝它的甜蜜滋味。男人的jiba在精神的时候总之可爱百倍,射了软了之后就另说了,长公主虽然平时和善仁慈,在床上可没有那么好说话,月缄太过信任她了。 长公主拿着夜明珠放在月缄的胯下,看得更加仔细,果然,那清隽精致又yin贱可人的少年,全身的yin具都是带齐了的。rutou上有乳环坠子,马眼里插着yin杆,粉嫩的菊瓣中,也塞着一颗红宝石的yin塞。 那yin糜的下体在明珠的光辉下瑟瑟得抖动着,被视jian的羞涩也在难耐中消失,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诉说着渴求。菊瓣干净粉嫩的吮吸着,苍时把里头的yin塞拔出一些,发现那xue被清洗地极为干净,红嫩柔软,yin塞拔出后,苍时才发现,塞子上还坠着一条细细的银色锁链。她的手指轻轻拉动,最后,一颗银色的、遍布圆刺的缅铃被拽了出来。 月缄呜呜地哭着,yin肠还没有轻松多久,两根细长的指就戳了进来。月缄几乎羞得昏死过去,他的菊xue倒是很诚实地热情地包裹含吮着,直到她摸到了男人的sao心,月缄的xue像是疯了一样地缩紧,腰一下子弓起,又像被狠狠击打了一下,重重地摔在床上,他的jiba都被憋红了,可怜地跳了两下。长公主的手指却还没停下戳挠sao心的动作,她另一只手暗示性地包裹住了月缄的guitou。 她残忍的声音响了起来:“再说些好听的话吧小月亮,我就让你射出来。” “唔啊……”月缄一边发抖,一边胡乱地说着,“缄……缄愿做长公主的yin奴……一辈子……都任由长公主……调、调教……” 于是苍时终于善心大发地拔掉了他马眼里的细细银杆。 那些jingye像是离弦之箭一般急不可耐地射了出来,苍时用手都接住了。月缄的身体疯狂地抖动着,闷憋之后的射精舒爽得他魂飞天外,激爽的射感让之前的折磨都变得甜蜜起来,少年只觉得心都被苍时拿捏了,她还好心地用另一只手撸动了几下那可怜的jiba,将剩下一些jingye挤了出来。那根jiba有些软了,苍时捏了捏囊袋,示意让它尽快站起来。 随后,她凑上去,把另一只手上捧着的一汪浓稠白精给月缄看:“好腥的东西,是不是存了好久?”月缄刚从射精高潮里下来,声音温柔而沙哑:“平时……也会想着长公主自渎的。” 苍时把那精水捧到他嘴边,月缄就乖乖地伸出红嫩的舌尖,一点点舔舐干净,他的jiba也重新站了起来。 苍时跨在他身上,坐了下去。 月缄发出一声甜腻绵长的呻吟,几乎不敢相信,他真的插到了长公主的xue里去。苍时的花xue早已湿软得泥沼一般,月缄忍不住挺腰抽插,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还以为他多可怜,没在做坏事呢。 苍时的花心被干着,人不由得软了下来。她趴在月缄胸口,咬他的rutou,把红宝石的坠子也含在嘴里一起玩,听见月缄发出了娇吟,又抬头去咬他的嘴,有淡淡的jingye的味道,性感yin糜又可爱,长公主问他:“是怎么想我的呀?” “想、想亲长公主的唇……” “就这样吗?” “还想……还想摸长公主的奶子,吸长公主的奶尖。”月缄的胆子越来越大,兴许是因为他的jiba正被长公主热情乖顺地吮吸着,如此的湿润,如此的柔软,如此的紧致美妙,他慢慢察觉出了女孩的花心和宫口的位置,正在不停地戳刺碾压着,雄性的侵略本能开始作祟,原本只想被少女玩弄的想法已经转变,他想起了每天夜里的那些绮想…… 少年的手偷偷地摸到她的腰背,抱着,低下头对苍时说:“还想很用力地吸长公主的xue,咬长公主的sao豆子,把长公主舔到喷水,再把jiba插进您的xue里,伺候您……再把jingye都射到您zigong里……” 真是大逆不道!苍时嘻嘻一笑,腰已经被干软了,那就不逞强了。她掰过月缄的脑袋,对他说:“今天,一样样的都得做到,否则就治你的罪!” 月缄登时更加兴奋起来,他翻身把苍时压在身下,往她腰下垫了些软枕更好发力,大jiba一下一下地狠狠插着,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让长公主的yinxue好好吃一吃。没两下,苍时的宫口就软的不行了。月缄按着自己说的,湿吻了苍时的小嘴,又一路向下,吮了一行红色的吻痕,一手揉捏把玩着她的嫩乳,把乳尖也捏得扁扁的,揪得高高的,另一边的奶尖也不好受,被男人一口咬住,学着长公主的样儿,温柔地舔,将那软软的rou舔硬了,舔舒服了,舔得苍时软软地叫了,再用力地用虎牙的尖尖去戳咬一口。 苍时立刻尖叫一声,尖锐的高潮让她的花xue几乎是喷着,分泌出了巨量的yin液,她咿咿呀呀地撒娇似的喘着喊着。月缄体贴地用另一只空闲着的手为她揉捏着花蒂,高潮又被延长,苍时用力地夹着他的腰,浑身紧绷,还有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在腿心爆发,她没忍住,一股清亮的水液射了出来,并射了好几息才罢休。 高潮过后的长公主软软地躺着,随他把玩。 月缄撞开宫口,射精了,又缓缓地退出来,他说过,他还要吸长公主的xue,咬她的sao豆子,把她舔到喷水。 少年凑到她的腿心,那颗夜明珠原本已经被两人踢到角落,现在又被他拿来,照亮了女人私密的花户。那里被揉过,被插过,还被射了很多的精水在里面,也喷过水,流过yin液,整个花户都一片狼藉,花唇也被玩得委顿可怜。 月缄一口咬上去,先将那花唇含在嘴里轻咬着,好像是吃着什么山珍海味似的品,一点点用牙齿检查着,要品出最深处的滋味才行。 然后他的舌伸进了花唇中间的软xue里,那些xuerou刚被侵犯过,现在乖乖的又软又湿,被舌头jian了舔了,就缩一缩,挤出一些混着白精的yin液。月缄感觉得到,苍时的身体又开始兴奋起来,那些柔软的媚rou像是在追逐渴求着刺激才紧紧地颤动缩紧,它们想被什么东西再次cao干,把它们重新jian到喷水。他的嘴又吻到花xue上方,精准地含住花蒂。 他有心故技重施,让长公主尝尝安抚过后的突然刺激,但他低估了苍时的敏感,还在温柔舔弄那rou核的时候。苍时已经哀哀地叫起来,声音越来越高,月缄伸手插进她的xue里,那里正不自觉地缩咬着,是在高潮了。 月缄狠了狠心,在她高潮的时候,用了些力,咬住花蒂扯了扯。 这下可不得了了,苍时呀的一声尖叫起来, 浑身抖如筛糠,疯狂地潮喷起来。那夹着手指的软xue缩的更紧,似有烟花在她的身体里炸开,绚烂盛大又刺激的多重高潮甚至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待一切平息,烟花落下,天地安静,她的身体疲倦的随着呼吸起伏着。 月缄又过去揉她的奶子,把圆润的乳rou团在手里,苍时有些累了,唔唔了两声,随他弄着,月缄下手轻轻的,那快感,像是她站在海边,温暖的海水一下下漫过她的足,太过柔软贴心。那棒子重新插进xue里的时候,也抽插地轻轻的,一点点戳着花心,尝试性地去吻那宫口。苍时其实已经不想再有激烈的宫交,但是那可怜的宫口已经被撞开过,被guitou碰吻了十多下,又软软地开了。月缄的guitou再次冲到了苍时的zigong里,那柔软娇嫩的胞宫紧紧地咬着它,不会有男人能抗拒这样的极乐仙境。 但他仍然是克制的,在zigong内外温柔地抽插着,并没有整根大幅度地jian插,苍时也就没有阻止。 月缄的眼睛现在红的几乎有些妖异,长公主娇喘着去吻他的眼睛,他又展现出乖巧的样子,合上眼,让她吻着。女人的舌伸出来舔了舔他的眼角,感觉到他的睫敏感得颤了两下,可爱的要命。 这样温柔的抽插注定了不会很刺激,月缄花了几乎是之前两倍的时间才有射意,等他在女人的身体最深处射出,苍时也咿咿呀呀地喘着喷了水,然后累的闭上了眼睛。 月缄从她的xue里出来,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问:“长公主?洗一洗再睡好吗?” “唔……我很累……”苍时没有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 累极的长公主睡去,却又在一个时辰后被腿心的异样感觉作弄醒来,身后贴着一个热烫的少年躯体,他的jiba正在自己腿心的两瓣肥软花户里进进出出,苍时有些恼了,但她还没骂出口,月缄却沙哑着先说了话:“缄唯恐不能让长公主满意……事先吃了些丸药……”苍时一愣,回头看他,烛火已经燃尽,只有夜明珠冷凉的光照着他。 月缄的脸上露出一种非常缱绻柔软,又极度卑微的神情,他只是一个卑贱平民,何以能上长公主的床?所以又是做了多年的调教,又是来时弄了这么多yin具,而且……还吃了那壮阳持久的药。他刚才已经忍了一个时辰,实在是忍不住,又对着长公主柔软娇嫩的腿心犯起浑来。“缄、缄好难受……”他完全就是在和长公主撒娇,埋首在她后颈,声音闷闷的,“长公主……让、让缄再……再插一插……不不、只是蹭蹭……” 苍时被他说得心软,自己歪了歪腰腹,把那guitou吃了进去。 月缄爽得一激,即刻抽插起来,一边插一边说什么长公主真好,guitou用力地撞着,又有叽叽咕咕的水声响了起来。 “嗯……嗯……”长公主趴着捱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叫,软软的被翻来覆去的插。一边犯上,一边撒娇夸奖,说长公主真疼月缄,xue咬的紧紧的,湿湿的,插起来好舒服,苍时又生不起气来。 等到这胆大包天的yin奴泄完了药性,两人皆被过度刺激又过度长久的yin乐弄得精疲力尽,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睡了。 苍时最后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肩,那力气比幼猫还小:“下回……不准再吃药……” 月缄迷迷糊糊地嗯了两声,也不知有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