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孕肚脐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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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砚之正想起身帮鹤栖云收拾,便被鹤栖云拽紧了衣袖,只听他几不可闻道:“...还有...还有后面...” 云砚之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将鹤栖云扶坐起来,顺了顺他长发道:“我怕弄到你肚子,你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鹤栖云眼角泪痕犹存,闻言沉默了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云砚之便扶着鹤栖云下了地,自己则坐到了床沿,托着鹤栖云腰小心翼翼的让他将性器纳入体内,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 “还好么阿云?肚子难受么?”云砚之将他长发拨到背后,一手托着他隆起的腹部,一手贴在他心口轻轻拍抚。 “...嗯...” 鹤栖云仰起头靠在他肩上,腹中胎儿的挤压让xue道更为紧致,吮咬得云砚之轻轻吸了口气。 见鹤栖云眉宇间并无异色,云砚之便了然的勾着他膝弯将双腿打开。鹤栖云怕弄到孩子,足尖踩着云砚之膝盖借力不让性器入得太深。 云砚之小心翼翼的动作,时刻观察着鹤栖云脸色,他将自己欲望压到最底,只想着让鹤栖云疏解完不再难受。 “啊...你...你...嗯...再...再用力些...啊...” 鹤栖云习惯了以往那般抵死缠绵,被他这样温和的交媾弄的浑身不得劲,舒服也是舒服的,只是总觉得无法将体内的空虚尽数排去,只有更深更狠的cao捣才能让yuhuo熄灭。 “好。” 云砚之无奈一笑,依言入得狠些,抵着爽处重重碾过,前头的花xue便猛然一缩,涌出了一股热液浇在底下相连那处,又被性器带着捣进后xue。 鹤栖云舒服的阖起眼,殷红的唇吐出湿热的喘息,绵绵的快意不断的从下身涌上,旷了多日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他几乎快在这温和交媾中睡去。 “再...嗯...再快些...唔...要、要去了...呃...!啊啊——!” 骤然加快的速度让鹤栖云身子簌簌发着抖,毫不间断的快意让他弓起腰嗬嗬喘着气,嘶哑的哭吟让云砚之扣紧了他双腿,又重又快的碾着xuerou捣进深处。 “阿云小点声儿,把孩子吵醒了看到他爹爹们在干这档子事多不好。”云砚之吻着他耳尖,存心逗他般低声呢喃。 鹤栖云明知不可能,却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想象,被孩子看到的羞耻感让他陡然尖利的呻吟一声,挺立的性器抖了抖,射出浓稠的浊液。 云砚之一怔,他没想到只是一句话便把人刺激得xiele身,哭笑不得的停下动作放下他双腿将人搂在怀中密密匝匝的亲吻。 “怕成这样?”云砚之抹去他额头细汗,安抚的吻着他颈侧,“我吓唬你的,莫怕。” 鹤栖云闭上眼细细喘着气,靠着他肩昏昏然的有点想睡。云砚之同他说话他也不想回,谁让云砚之突然拿孩子来吓他。 云砚之重新托住他臀rou想继续动作却被鹤栖云抓住了手臂,他侧头看了眼,鹤栖云轻轻摇了摇头,轻声道:“我累了,肚子有点痛,不要了。” 云砚之“嗯”了声,抽出性器将人扶靠到床栏,扯过亵衣给人披上,自己则下床随便抓了身套上,套着靴子起身收拾被弄脏的衣服床单,抱着一大堆东西往外走。 鹤栖云见他要出门便以为他生气了,毕竟方才全程是云砚之在配合他,直到最后自己也没有泄。他默不作声的看着忙忙碌碌收拾脏衣物的人,直到云砚之快走出房间了才几不可闻的开口:“你去哪?” 一直都留了点心时刻注意着床上的人的云砚之,虽然鹤栖云说的小声,可他还是听见了。 云砚之无奈的兀自笑了笑,旋身走回床边,将东西放到地上,解释道:“我把这些送去洗,再叫人送浴桶帮你沐浴。”接着凑上前亲了下鹤栖云脸侧,又将他有些凉的手握到自己手中,手指无意识的在人手背上摩挲。 鹤栖云有些懊恼,自己干嘛要多嘴问这句,于是胡乱应了声,抽出手推了云砚之两下。 云砚之便站起身将纱帐放下,抱起地上的东西往外走,边走边不放心的道:“我马上就回来,阿云莫要乱跑。” 他一推开门便见杨逐月站在院中不远处的树下,似是知道他一定会出来似的看着他,朝他轻轻招了招手示意他跟过去。 云砚之关好门,不疑有他便跟着杨逐月走到远处,戏谑道:“没想到杨兄还有听墙角的爱好。” 杨逐月翻了个白眼,这是他想听吗?他一听到鹤栖云房里有动静便连忙赶了过去,一到门口便听到屋里呜呜咽咽的呻吟哭叫,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臊得他忙带着侍女退到外院去。 “你注意点,他月份这么大了,你莫只顾自己一时贪欢,要是不小心破了羊水,我这儿可没人能帮他接生。”杨逐月恨铁不成钢的捶了他一拳,叫来侍女接走云砚之抱在怀里的脏衣物。 云砚之无辜的看着他大呼冤枉,为了给自己洗脱‘为一时贪欢不顾鹤栖云身体’的罪名,云砚之便一五一十的给杨逐月讲了来龙去脉,把这个连荤都没开过的听得满脸通红,急急摆手示意他可以住嘴了。 “咳,说正事,”杨逐月尴尬的揉了揉脸,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是不是该带他回去了?我问了大夫,大夫说不是每个人怀孕周期都是相同的,这月份应该早做准备了,羊水随时都有可能破。” 云砚之听后面露难色,艰难道:“我也想,只是他这个样子,我不敢把他带离这个环境,我怕他到了新地方,好不容易稳定的情绪又会复发。” “我看他开始好转了,至少不再排斥你,也能吃得下食物了,按这个情况发展下去,不消几日便可带他回你们谷里。”杨逐月倒是看得通透,鹤栖云的改变在他看来就是极好的开端,远远没有云砚之说的那般艰难。 “那便承你吉言了,”云砚之叹了口气,拍拍杨逐月肩膀转身想回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脚步一顿,“差点忘了,杨兄,麻烦唤人帮我准备浴桶和热水,阿云想沐浴。” “好,”杨逐月下意识的应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怪异之处,继而又怒道,“你把我当侍女使唤?!” 未等杨逐月反应过来,云砚之已经蹿进屋里把门拍上,带着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容抱住床上的人。 鹤栖云安安静静的看着空气发呆,明明想好不再和这个人有任何联系,如果云砚之不来,如果云砚之冷漠点待他,如果云砚之只是做戏,他也能死了心。 可为何他从云砚之脸上看不到一丝做戏的成分,每日亲力亲为的照顾,甚至将自己都排到第二位,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让他产生云砚之似乎是爱着他的错觉。 “...每天对我这样一副我自己看了都厌恶的尊容,难为你还能不漏出一丝嫌弃。”鹤栖云将目光移到抱着他的人身上,沙哑的嗓音听不出一丝情绪,“不用你来照顾我,给我个理由恨你。” 云砚之抱着他的手突然僵住,接着又慢慢松懈下来,一开始他还有些难过,他并没有在演戏。等咂摸过味儿来却是欣喜大于委屈,鹤栖云这意思便是不恨他了? “你是什么模样我最是清楚,在我看来,便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也比不过阿云绝色。”云砚之摸着他瘦削的脸,眼底是止不住的心疼。短短时间便瘦脱了相,也不知得养多久才能养回一点rou来。 鹤栖云和他说不通,索性闭了嘴,抚着肚子神游天外,等被云砚之抱起放进浴桶方才回过神来。 云砚之知他行动不便,叠了软巾叫他靠在桶壁,自己则拎着软布帮他清洗。 鹤栖云被热气一熏便似被抽走腰骨一般靠在桶壁眯起眼,不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正卖力充当小厮的云砚之笑叹一声加快了清洗的速度,直到他把人捞起来擦干换好一身新的亵衣在塞回被窝,鹤栖云也没有醒过。 云砚之收拾完一屋子凌乱,去厢房快速沐了个浴,爬上床将人搂进怀里才舒了口气安心阖眼。 杨逐月提的事,明日睡醒他再找机会探探鹤栖云口风,若是鹤栖云不肯跟他走,那他便另想法子。 比如自己回万花把师父师兄师姐一块儿请过来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