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两只公鸭的鸳鸯浴:方氏有男,其xue为鲍。xue之大,拳头装不下
陆少主从不是个情感外露的人,大事临头既不会歇斯底里也不会暴跳如雷,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流泪是什么时候了。今天偶然的一次情绪爆发令她身心俱疲,她终于体会了一把新生代驱魔师们大声呼吁不婚不恋的原因,成家以后的生活琐事那是真TMD烦,“婚姻作为爱情的坟墓”果然名不虚传。 纵使如此,雪枫也不会因为旁人的过错就精神内耗自己,她已经将心里话与方君彦坦诚相告,至于对方怎么理解、以后要如何做,那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了。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既然待在家里不痛快,那么眼不见为净,去外面散散心好了。 雪枫向来行动力极强,说走就走。她开着车直奔市中心的商场,逛街购物、看电影、做美容、吃大餐……没有男人的世界堪比极乐净土,她恨不得夜不归宿,从此放飞自我happy到底,直至时间的尽头。 陆少主玩得乐不思蜀,丝毫没有发觉在电影院中调至静音的手机上多出了十几条未接来电。与此同时,白玉兰巷的陆公馆内早已乱作一团。一群男人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焦虑的阴霾笼罩在每一个人头顶,紧绷的情绪一触即发。 “这么晚了还没回来。”肖倾宇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哀怨地吸了吸鼻子,“jiejie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难说。”宁致远叹了口气,摸着自己尚未显怀的肚子,满心的无可奈何。 世人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喜新厌旧本就是人之常情,况且妻主又是如此优秀的女性,她随便勾勾手指,马上就会有大批狂蜂浪蝶趋之若鹜,根本防不胜防。 “要不要派人去找找?”毕竟天色已晚,妻主的安全可马虎不得。尹怀信担忧的同时,同样充满了被狐狸精偷家的危机感。 “这倒不用担心,谨言一直跟着呢,只是……”宁致远无奈地笑了笑,后半句话虽然没说出口,大家却都已心知肚明。 陆谨言跟着是跟着,然而他一介家奴出身,当个司机保镖尚可,如何能够阻止主人拈花惹草呢?再说了,妻主看上谁,连他们这些做夫奴的都没有权力置喙。即使他们心中再不情愿,表面上也要装得温良大度,欢欢喜喜接受现实迎新人进门,才是贤惠好男人的自我修养。 思及此处,宁致远再次长叹一声,望向正夫方君彦。只见总裁大人面色凝重,双目无神,端坐主位一言不发。那表情活像一位孤单无力的空巢老父亲,徒劳地思念着离家出走的独生女,周身散发着浓郁而沉重的悲伤。 哦,他差点忘了,妻主貌似跟正夫闹了不愉快,一气之下才去外面找乐子的…… 当午夜的钟声敲响之时,雪枫转着车钥匙哼着流行歌曲,在满屋子男人望眼欲穿的目光中踏上楼梯。 女仆迅速在按摩浴缸里放好了洗澡水,水中加了海洋味道的浴盐,皮肤浸泡在其中时心情也禁不住愉悦起来,有种在阳光下洗海水浴的错觉。雪枫背靠池壁而坐,脖子枕上浴缸边缘的盥洗台,在氤氲的蒸汽中闭上双眼,暂时忘却了白日的喧嚣。 远处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萦绕在鼻间经久不散。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在她身后停下,拧开花洒,细心地以手试水,调节着水温。那人抽走了她盘发的鲨鱼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瞬间浸入温水中。一只大手稳稳地托着她的头,将洗发露揉出泡沫,涂抹在发丝中细细按摩。 那是一双不同于女仆的手,略显粗糙的指腹沿着眉心中线轻轻往两侧耳朵推动,在她太阳xue处画着圈圈。雪枫被按得通体舒畅,再让浴室里的雾气一蒸,渐渐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头上的泡沫被冲洗干净,那双手温柔地绾起她的长发,包上了吸水的毛巾。 男人给雪枫洗完头便踏入水中,抱起她换了个姿势,开始为她擦背。他的动作熟练无比,像极了长年生活在一起的老妻老夫,伺候妻主如同家常便饭一般习以为常。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当初陆老太太不想再让孙女步女儿的后尘,恋上贴身服侍自己的通房小厮,培养孙女婿简直就是从娃娃抓起,隔三差五便将年幼的方君彦接到家中与孙女增进感情。 方君彦打小就聪慧早熟,自从知道雪枫是与自己定下婚约的妻主,更不愿意再将照顾她的事假手于人。他每次到陆家做客时把保姆的工作全包了,追在陆少主身后喂饭、洗澡、穿衣服,看得全家老少忍俊不禁。直到他们年岁渐长,少男少女相继进入青春期,家中长辈们为了避嫌才把二人分开。 主卧的浴室装潢欺骗,宽敞明亮。她的按摩浴缸也大得离谱,与其说是一只浴缸,不如说是一只修建在地面上的多边形水池。 雪枫惬意地躺在水中,享受着男人的殷勤服务,好言提醒道:“里面滑,你小心点儿,别摔倒了。” “不碍事。”方君彦坐过来,微微隆起的小腹贴上女孩的腰背,“枫儿,我可以抱抱你么?” “随便。”雪枫打了个哈欠,向后倒进他怀中。男人的八块腹肌仍在,只不过被孕肚撑得略有些松散,靠上去既弹又韧还性感,跟席梦思床垫似的,可好睡了。 方君彦经此一役,心中既懊悔又愧疚,望着眼前熟悉的妻主怎么看怎么爱,满心失而复得的喜悦,从此以后更加离不开了。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在臂弯里,在她额头和眼睛上亲了又亲,含笑道:“产道扩张得差不多了,可以帮我把下面的塞子拿出来么?” 雪枫有些倦了,双目微阖:“怎么还戴着,孙婆婆不是说晚上过来帮你取势么?” “助产士事务繁忙,之前一直在为宁庶夫熏艾,不想麻烦她老人家再跑一趟。”方君彦随意找了个借口,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牵着女孩的手伸向自己股间,张开腿柔声哄着,“劳烦妻主亲自动手将它拔出来,很简单的。” 雪枫困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趴在他的肚子上,手指碰到一个带着体温的拉环,顺势勾了勾,立刻引来身下男人一阵抽气。 “枫儿乖,使点儿劲,你的力气可不只这一点点啊。”方君彦忍不住鼓励她。 “烦死了……没看到我很累嘛?”雪枫勉强睁开一只眼睛,不满地抱怨一句,一手抓住他饱胀的胸肌,另一手勾住拉环猛地用力。只听犹如开香槟酒瓶的“啵叽”一声,嵌在男人体内的硅胶假阳具被她连根拔出,落入水中。 扩张后的xue口失去了阻碍,大剌剌地展示在女孩眼前。原本紧窄的甬道被撑开至矿泉水瓶粗细,鲜红艳丽的媚rou簌簌颤抖着,内部幽暗深邃,散发着yin靡成熟的味道。敞开的阴户一时间无法合拢,为了避免洗澡水灌入,方君彦不得不跨坐在浴缸边沿,姿势喜人。 “宝宝你看,这只小鲍鱼已经扩到这么大了,想来塞个拳头进去也不是难事。”男人以手指将腿间泛着sao红色的私处撑得很开,循循善诱,“要不要跟爸爸试试拳交?” “你疯了吧。”陆少主被他搅得困意全无,用看怪物的眼神仔细打量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方家祖训就是这样教你的?” “母家教没教我已经忘了,我只记得成亲那日教引嬷嬷在喜帐前说的话。”方君彦顿了顿,一板一眼地回答,“身为陆家男人,无论门第高低贵贱,婚后一切言行举止皆要遵从妻主的喜好。床上的荡夫yin奴,床下的社会精英,这是大小姐生平所爱之类型,我又怎能例外?” 到底是谁概括得这么精辟啊!雪枫不由得暗挑大拇指,钦佩之情无以言表。霸道总裁本是有些语言洁癖在身上的,如今能毫不卡壳地说出这番话,不得不说下了一番苦功。 思来想去,她顺着男人的手看到了他口中所指的“鲍鱼”,那画面真叫一花开富贵、活色生香:方氏有男,其xue为鲍。鲍之大,拳头装不下…… 就在这时,偏偏远处响起一个活力四射的男中音:“Honey~~我挖鲍鱼回来啦!今天出海收获满满啊,不枉我从早忙到晚,明天中秋宴可以加餐了哈哈哈哈——” 满载而归的钟浩然笑得比阳光还灿烂,在满室氤氲的水雾中龇起一口白牙,一边走一边脱衣裳,“宝贝等等我,一个人洗澡多寂寞,哥哥来陪你洗鸳鸯浴!” 雪枫听到声音,适时地往旁边躲了躲,不成想钟浩然一个猛子扎到方君彦脚下,望着头顶双腿大张的男人,目瞪口呆。 半晌,他爆出一句粗口:“卧槽!这姿势,这肥B……冰山,你好sao啊。” “滚!”方君彦怎么也想不到他好端端的春宵一刻被半路杀出来的蠢货大煞风景,顿时恼羞成怒,一脚踢向那个傻叉。 “干嘛,想干架?”钟大少爷可不是好惹的,躲过对方的扫堂腿,反手就去抓他的脚踝,意图将人拉下来。 钟家在南粤黑白两道通吃,钟浩然作为这一带有名的跋扈贵公子,当然也练过些格斗技能。然而方君彦也不是吃素的,拳击、柔术、空手道,总裁大人自幼文武双全,均有涉猎。况且两人从年少起就是情敌关系,这么多年来互相敌视看不顺眼,早就争斗多回了,像今天就样一言不合就拳打脚踢的情况并不罕见。 “搞咩啊?我顶你个肺!”钟浩然在腹部挨了对方一记老拳之后,勃然大怒,“要不是看在你挺着大肚子的份上,你以为本少爷会手下留情吗?” “去你大爷的!”方君彦火冒三丈,握紧的手指捏得咯咯作响。他拳拳到rou,那张因极度愤怒而扭曲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变成了锅底黑。 望着两个裸男在浴室里大打出手,陆少主抽了抽嘴角,头顶升起一排十字。 “真是给你俩脸了!”伴随着一声压抑着怒气的呵斥,两条浴巾凌空飞来,瞬间将二位男士束缚play,上半身连同手臂一起牢牢裹成粽子,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 雪枫骑在钟浩然身上,两条秋藕般的长腿猛一施力,夹紧他的脖子,简单粗暴地命令道:“舔。” “好哒,遵命~~尊贵的主人,101忠狗保证完成任务。”钟浩然被压在下面,立刻老实了。他乖乖伸出舌头,如同一只热情的金毛猎犬,卖力而熟练地给妻主口了起来。 雪枫蛾眉微挑,将方君彦拖到自己身边,不容分说掰开了他的双腿,审视男人腿心烂熟红透的硕大阴xue。余光瞥见搓背用的长柄沐浴刷,她不经意间勾起嘴角,拿来便向那只敞口的鲍逼招呼过去。 粗糙绵密的刷毛蹂躏着花唇,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痛感。xue口受到刺激,不一会儿便流出大量yin液,打湿了制成刷子的马鬃毛。马鬃遇水变软,刷在私处的嫩rou上不再疼痛,酥酥麻麻的瘙痒随之而来。 “唔……”方君彦眉头紧锁,呼吸逐渐急促。体内深处传来无法抑制的饥渴,他顾不得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在的羞耻,迫不及待地张开大腿,摆出邀请的姿势,“妻主,进来……” “不急。”雪枫兴致盎然地舔舔下唇,慢条斯理地用沐浴刷摩擦着他的yinchun和阴蒂,“助产士之前叮嘱过,产道扩张要配合会阴按摩。等前戏做足,xue口也按得松软了,咱们拳交起来才不费劲啊。” 他下面已经很松了,芭蕉那么粗的假阳具刚拔出来,哪里还需要前戏?这分明实在磨他性子,考验他的耐力。方君彦自知有错在先,妻主看起来还没有消气,这时候只能顺着对方的意图,哄得她高兴才好。 想到这里,他心生一计,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透着蛊惑的气息:“枫儿,我的胸胀极了,你将我的手放开,咱们挤出来洗牛奶浴好不好?” “不必了,多亏钟侧夫口活了得,这具身体现在完全兴奋起来了呢。”雪枫一把捞出水中的表哥,唇边晕开一抹略带邪气的危险弧度,“亲爱的,我们开始吧。” 于是,十分钟后……无数半透明的淡紫色分身冲破水面,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两个尺寸傲人的阳刚裸男,将他们捆绑勒紧,圈禁其中。 巫族女子的性器没有固定的形状,大小粗细全凭自己喜欢。越是灵力高强的驱魔师,与男人交合时越放浪形骸,她们不仅可以随意改变生殖器外观,连数量多少也会打破常规,别具一格。 陆少主的本体原是触手系,奈何她天性慵懒,性欲也不太旺盛,最大的乐趣就是玩男人们的屁股。一顿藤条板子打下去,看着那珠圆玉润的臀丘胀得吹弹可破,肿得姹紫嫣红,猛男们虎躯轻颤,娇喘落泪,她便满意了。至于上床种种花样,全靠侍寝的夫奴自己花心思琢磨,并不在她关注的范围。 今晚比较特殊,向来不合的正夫和表哥突然齐聚一堂,意外地跟她玩起了3P,雪枫的口味一下子被吊起来了。她玩心大起,一上来便火力全开,可惊呆了两位陪伴了她二十几年的枕边人。 “啊啊啊——”一根又长又粗的凶器刺入钟浩然的阴户,他高声尖叫着,两眼一翻,险些爽得昏迷不醒。 丰满挺翘的屁股被插得扭曲泛红,臀峰甩出一波波rou浪,震颤抖动,如同筛糠。两条触手挤入腿间,一条缠住他高耸的yinjing,凹凸不平的吸盘挤压着guitou,上下撸动;另一条卷起肿胀的阴蒂,翻开包皮,以尖端刺激敏感的头部,向外拉扯。 方君彦的状态比起他有过之而无比及。总裁大人刚做了产道扩张,显然一根触手不足以满足他的欲望,因此这厮的阴户是双龙入洞,且每一根触手都格外粗壮。那生满吸盘的rou具翻搅着甬道,缓缓抽插,坚硬粗糙的顶部捣弄着华心,带来令人心惊rou跳的绝顶刺激。 持续不断的爱抚令他的额角绷起青筋,他艰难地喘着粗气,生理性的泪水滑落眼角。 “我感觉到了,顶到你的宫口了。”雪枫与他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地拭去他脸上的泪痕,“只是孕夫的情绪不宜太过激动,担心你叫坏嗓子,就先禁言一夜吧。” 如她所言,方君彦现在已经无法说话了,一条触手堵住了他的嘴巴,正按部就班地做着“深喉”的动作。随着那根巨龙的进出,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滴下,蔓延到光滑紧实的胸肌上。而两位两条触手正从左右挤压着男人的胸肌,拍打他坚硬挺立的rutou,使其喷溅出白花花的乳汁。 “我就说嘛,不必你亲自挤奶,咱们也能洗上牛奶浴的。”雪枫坐回浴缸里,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然后端起高酒杯细细品尝,静静地望着他微笑。 水面上映着男人们高大矫健的倒影,八条触手紧缚着他们的身躯,在昏黄的灯光下蜿蜒蠕动,如同狂蛇醉舞。那rou欲横陈之景色,怎一个香艳了得? 夜,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