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救赎悲惨男二(gb)在线阅读 - 第八章 赎身 (嫂子发现林安拈花惹草/勾引/梨花香)

第八章 赎身 (嫂子发现林安拈花惹草/勾引/梨花香)

    夜里,雾里楼的丝竹声都带着淡淡的倦意。

    林安伏在游安怀中,游安起伏着的胸膛让今夜的这一切都有了些真实感。

    刚刚的情事让林安有些懒散,她倒在游安身上,用脸蹭了蹭游安的胸膛:“老师,跟我走吧。”

    游安的意识还沉浸在过量的快感里,讲话都带着一股懒散的媚意:“走?去哪儿?”

    游安眼里自嘲一闪而过:“娶我回家吗?”

    林安有些生气,她灵巧的翻身坐到了游安身边,低下头看着游安的眼睛。

    林安很喜欢盯着人的眼睛,她觉得眼睛就像是人类的尾巴一样。

    所有被掩藏在冰冷的话语和虚伪的面孔之下的真实情绪,都会暴露在眼睛里。

    林安双手按在游安的脸上,迫使游安和自己对视:“老师,你想要过这样的日子吗?”

    林安淹没在话语中的隐意是,你愿意在雾里楼过着这样被人当作狎玩的玩物吗?

    她怕游安伤心,不肯这样讲罢了。

    可游安是谁,十六岁就连中三元的状元郎,何尝不知道她话语中的暗示。

    游安勾起一抹熟念的暧昧的笑:“怎么?睡过之后嫌我下贱了?”

    林安生气的把游安的脸按得鼓成了鱼嘴,把游安脸上的暧昧消散的一干二净:“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游安眼里有些悲哀:“林安,我回不到从前了。”

    林安大声的反驳道:“可你还有以后。”

    林安声音放轻了,有些柔软,又有些看似甜蜜的危险:“你还有和我的以后。”

    她不可能放下游安不管的,即使绑,她也要把游安绑走。

    什么狗屁下贱,什么回不到从前。

    林安统统都不管。

    游安怔怔得看着林安,突然他笑了,笑容里隐隐看得到子书远的影子。

    像是当初跨马游街的状元郎,眉目间的春风得意让他眉目间都透出攻击性的美来。

    这一次他的笑不再是因为他的才华与家世。

    仅仅是因为他是子书远。

    他被年少时欢喜过的女子选择了。

    游安温和地说:“好。”

    于是林安花了自己所有的钱,给游安赎身了。

    老鸨公笑眯眯的说:“五千金”的时候,林安恨不得把他的嘴给撕烂了。

    表面上镇定自若,眼里却震荡着,林安细数自己有多少可以用的钱。

    老鸨公却以为林安犹豫了,他暗示的说道:“这游安公子的来历可不一般,这五千金,可不仅仅是游安公子的身价,这背后的麻烦啊,我们也一并为您解决了。”

    林安刚好清点完存款,刚刚好。

    “好。”

    就这样,林安带着游安离开了雾里楼。

    雾里楼今夜的宾客都知道了,刚来的头牌公子游安被不知道谁家的少爷重金赎身了。

    花了整整五千金。

    顿时堂中一片哗然,五千金可不是小钱,如今新帝登基,可过去没落的大夏经济萧条,大夏朝一年的税收也不过八百万白银。

    这一个游安公子,就用了大夏大半年的税收。

    果真是豪气,就是不知这少爷是右相家的,还是户部尚书家的。

    总不可能是那穷鬼将军家的吧?

    商方逸自然不知道他自己过得抠搜,女儿却在青楼楚馆豪掷千金。

    林安思来想去,也不敢先把游安带回去,她怕她爹真的给他气吐血。

    于是就把游安放在了她在城郊买的一处宅院中,这处宅院还是她和她哥一起买的,她挑的,她哥出钱。

    她当时天天在家里被逼着学女德,还要天天绣花,实在受不了了这样的生活,便给在边关的商琼文写信,说想要一个属于他们兄妹的秘密基地,这样就可以在宅院里一起种花,一起下棋,一起养狗。

    给她哥哄骗的不知道东西南北,直接给她寄了十万两的银票来,买下来这个三进院落。

    院子清幽,是她自己收拾出来的,院落里种着寒梅,正值雪天,显得诗意极了。

    一进去便有一只细犬狂奔而来,是林安养的狗,叫保家。

    保家绕着二人闻了一圈儿,缺心眼儿的对两人摇着尾巴。

    林安笑眯眯的说:“往后要记得保护阿远呀。”

    游安在林安身后,神色有些复杂。

    林安把游安放进宅子里,叮嘱了下人,然后有些歉疚地说:“老师,我得先回家了。”

    她也觉得这样不好,可是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她不想就这样把子书远带回家中,让他被人奚落嘲笑。

    林安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要为子书家翻案,这样就更不能随便把子书远带回去了。

    她要让子书远清清白白的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踮起脚尖,吻上子书远的唇。

    笑眯眯的:“老师,你等等我。”

    子书远轻哼一声,目送林安走远了。

    林安一回府,就被许逢时的丫鬟巧儿逮住了,巧儿看着林安身上换过的衣服,怯生生的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林安。

    “小姐,是、是少夫人给您的。”

    林安抬手接过,正低头看是什么东西,一抬头那丫鬟早已经走远了。

    林安回了房里,把手里的荷包拆开。

    只见里面是绣的精湛的两只鸳鸯,上面还绣着两行小诗。

    “一尺深红胜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

    林安嘴角一抽,什么叫天生旧物不如新,她哪里喜新厌旧了。

    许逢时可是她嫂子,又给她绣鸳鸯又怨她喜新厌旧的。

    林安顿时有一种从青楼楚馆回家,被家中夫人抓了个正着的心虚感。

    她轻咳两声,倒了杯冷茶喝着。

    正喝着,小门“吱呀”一声响了,她的新嫂子堂而皇之的从她和她哥设的小门中走了进来。

    刚刚外面下了大雪,许逢时的发上还有些雪花。

    林安的手顿了顿,心中的那股心虚不知道为何越来越大了。

    “嫂子。”

    许逢时瞥了林安一眼:“现又喊我嫂子了。”

    林安乖觉的摸了摸鼻子:“可不正是嫂子么。”

    许逢时坐到了林安身边来,林安坐在榻上,塌中央放了方小桌,原是有客人来一人坐一边的。

    没想到许逢时直接坐到了她身边。

    林安不自在的往旁边靠了靠,许逢时也不紧逼她,他只是幽怨地说道:“你从哪里鬼混回来的。”

    林安听着许逢时说着说着,声音里带了些哭腔:“我听巧儿说,你昨夜一夜未归,早上回来还换了身衣裳。”

    两个人这情况像极了妻子抱怨在外招嫖的丈夫。

    如果许逢时不是她嫂子,这一切就合理了。

    可问题是许逢时是她嫂子啊!

    眼下的场景荒谬得林安不知道该回些什么,许逢时的嘴角勾了勾,眉尾却哀哀的蹙起:“你整日里去外面花天酒地,我却为你绣了刺绣作业。”

    林安面前还放着许逢时给她绣的手帕,她不由自主的看过去,那绣帕比苏杭的绣娘还绣的好。

    “爹娘问起你来,我总替你打掩护,可我不过是个新嫁进来的外人,我总担心、总担心…”

    许逢时没有再说下去。

    林安却已经被愧疚淹没了,她牵着许逢时的手:“嫂子,是我不对。”

    许逢时得寸进尺的说道:“可我那日,是叫你夫君的。”

    林安讪讪得说:“那不是我替我兄长娶亲吗?”

    许逢时失落得垂着眼睛:“那洞房呢?”

    林安住嘴了,她确实没理。

    许逢时的手悄悄的摸向了林安的胯间。

    林安禁不住招惹,敢摸她就敢硬。

    许逢时脸上有些红,他抬眼看着林安,眼里有些引诱。

    林安闻得到许逢时身上的梨花香。

    她没禁住,凑过去闻了闻:“嫂子,你怎么这么香?”

    这边林安在和嫂子拉扯。

    却不知道她的好老师子书远,坐在雾里楼的房中,老鸨公战战兢兢的站在下首:“楼主,消息都传出去了。”

    子书远懒散的支着头:“我要明日里整个北辰都知道,将军府上的林安小姐眼中只有游安公子,为他一掷千金带回别院的消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