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x卫(新年文拖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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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箫已经呆在卫府有些时日了,从假死到被卫庄发现捉到府内,这片土地已经更名换代,他们俩也一个从情报头子变成乡野村夫,一个四处抓了两个狼崽准备回云梦山教导下一代鬼谷弟子。各人有各人的道路要走,风箫看着卫庄吩咐流沙接下来的事宜,他端起药碗在手里晃荡了一下液体,就着水果吃了。罗网控制他的毒药在体内沉疴已久,用药也只是缓解疼痛罢了,他已经时日无多,也留在这里够久了。 能做的事都做了,不能做的事也做了,没有遗憾,就是有些舍不得离开。 应是吩咐完了,卫庄走过来顺了顺他的头发,“要睡去榻上睡。” “你不是让我在你眼皮子底下呆着?” “哼,还是命握在别人手里才乖一些。”卫庄在旁边坐下,整理翻看桌上的竹简,一旁的爪子伸进宽大的袖子,指甲在手背上轻滑。 “有事?” “怎的还那么忙。” “临近春节,事情多些,流沙的岁钱好歹也要考虑。” “我有没有。” “在我这里又吃又喝,没有余钱给你。” 风箫的手指在卫庄手背掐了一下,从袖子里抽出来搭上卫庄的肩膀抱住。 “不重要,容许我再贪心一点就好。” 卫庄愣了愣,伸手搂住那人的腰,毒让他整个人都瘦了很多,红发也失了光泽,甚至开始发白,风箫说这是不是也算白头,贪心,他自己也是想贪心的,已经失去过一次,这次明明还能再抓紧一点时间。 一切都已平定下来,已经没什么好顾虑的,你又何必再压抑自己的真心。 卫庄闭上眼睛亲在风箫的额头,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患得患失,丝毫没有之前流沙主人那样杀伐果断去留决绝,后来才发现,岁月已经随风流逝,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也不可避免的老了。 等到整理完一系列事情,已经很晚了。用完晚饭卫庄把人抱回卧室躺着,把炉子里的火生得旺了些,卫庄把他身上的狐裘和自己的大氅脱下来挂好,风箫看着他一身紫金肚兜,默默帮他解开腰带,“该置办新衣了。” “随你。” 风箫接着解开他的里衣,把丝帛睡衣为他穿好。他撩起来卫庄的长发,为他整整领子,手指却点在颈侧。 “原来这里竟然有一颗痣么?” 短暂的沉默之后卫庄抓住了他的手指,风箫笑了笑,亲在他的嘴角。 “什么痣。” “那或许是我看错了,不过先生日夜cao劳,竟连一点耳鬓厮磨的时间都不给我留。” “你的身体不好。” 卫庄一口回绝,把人按下去躺着,自己却是背对着人躺。风箫叹了口气,转过去搂紧流沙主人的腰。 “可是先生还是壮年呢……” 自己虽然受制于疾病不能纵情声色,可毕竟他二人也有生理需求。这些日子,他都想用手和口帮卫庄解决,可这人却拒之千里,看见他过来就拿着竹简装作处理事务,或是到他徒弟那里,谁见过流沙主人躲着人走。 “留着我自己处理就好,你睡觉。” “唔……” 搂着腰的手沿着腹肌向下,抚摸卫庄的yinjing,又揉捏软韧的大腿,卫庄翻过来,抓住风箫的手压在床上。 “别太过火。” “先生cao我也是行的。” “你怎么油盐不进。”卫庄叹了口气,松开他,“就此一次,只许用手。” 风箫应了声,和卫庄接吻,手摸上已经勃起的roubang,卫庄的气息急促,知道彼此都已经忍耐好久,他们的舌头纠缠不休,风箫睁开眼睛,看着阴影下卫庄颤动的睫和紧皱的眉毛,另一只手搂着卫庄吻得更深,卫庄握住他,撸动着自己的欲望。 “哈……” “怎么连换气都不会了。” “没人陪我演练呵。” 卫庄哼了一声,再吻上那人的唇,在本就残破的躯体上又增加了几处伤口。 “嘶……啊…好痛,庄。” “谁让你敢这么叫我,进来。” 风箫笑了笑,手指在卫庄的通道口轻轻摸了一下,那处紧致温暖,太久没有使用,风箫怕弄伤他,让卫庄躺下。他眉头皱着,神色少见的难堪。 “我……有准备。” 风箫才敢伸入手指,发觉股间已经湿润,原来他体内已经塞有一枚细鱼型机关,正在体内晃荡,风箫轻轻拨弄了一下那条玉鱼,鱼尾随之摆动,引得卫庄一阵震颤。 “你本来也是想做的,关怀我身体,要一个人偷偷度过良宵。”风箫仔细描摹鱼的形状,鱼尾在体内震颤得快,卫庄仰起脖子,只敢把喘息咬紧在舌尖。“趁我睡着时候看着我的影子心里想着我在干你自己抚慰自己,卫老板,你这场生意未免做得太委屈了些。我真想看看你如何做——” “闭嘴!”卫庄捏紧风箫的肩,随即又松开手,抓紧了散落在旁边的衣袖,风箫握住那只手,手指在里边细细关照每一个角落,鱼儿在水中欢腾,卫庄颤着身体,红着眼角瞪他。风箫贴紧卫庄的脖子,蹭着他的脸。 “卫老板,刚才恍惚间好像回到过去,你我现在是否活得太小心翼翼?”风箫看着卫庄,眼睛直视眼睛,卫庄偏过头去,若是任何一场眼神的对弈他都输给对生死的决绝,那岂不是彰显着这几十年他都丝毫没有进步?他自己才是丝毫都不想放弃的那个人? 卫庄抓紧了风箫的衣袖,被放平在床上。 “随你吧……” 他几乎是叹息着说完了这句话。 “受不住你可以咬我,可以抓我,可以撕裂我。”卫庄心里把他骂了一遍,文人就是喜欢把平常的东西扯的远远而又荒唐。 “就凭你,也会让我受不住?” 风箫笑着亲他的眉眼,手指在里边抽插得越快,久久未闻性事的xue道虽然干涩,但是在温柔的抚弄下还是渐渐感知到了快感。卫庄的眼神已经迷离,他搂紧风箫的脖子,在耳边低声地哼着。 “嗯……进来。” “说你想要,我就进来,今天诚实一点也不会少块rou。” 卫庄可以自己说,但是别人让他这样说,他便绝不听。卫庄捏紧了风箫的肩,让他感受到痛又要龇牙咧嘴地忍着。 “痛痛痛,诶呦我知道了,遵命,我的卫庄大人。” 风箫把手指抽出来,鱼儿随着动作激烈地摆动了几下,卫庄仰起脖子呻吟,风箫吻住他的喉结,直直捅了进去。他感觉自己用了很大力气,想要把这人深深刻进自己的骨血,也要把自己烙在这人的回忆里。他狠狠撞着,和鱼儿一起在他体内快活,他熟知他的敏感,旧的记忆和感觉一同被揭开,卫庄有一种被当着人面被掀开衣服的感觉,他抓紧了风箫的背,不安地唤了句, “箫!箫老板……” “我在呢。”风箫搂紧他,捅得更深,卫庄觉得自己这次真有可能受不住,他手劲要把人的里衣扯坏,这不就打了自己先前发了狠话的脸。他只感觉体内的那根如同破势之竹,在那处柔软挤压顶弄,今天比以往都大有感觉,快感如同潮水,淹得要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数次咬他抓他,风箫都没有反应,单是用力顶他撞他,卫庄的腿软了,无力得挂在风箫的腰上,他每撞一次,那双长腿就随之摆动。声音如决堤的河水,一股脑地涌了出来,风箫赶忙伸手捂住那人的嘴,食指比在唇边。 “小声些,你徒弟年轻,今日守岁必定还没有睡下,明天得找个借口把他们调走一天。” 卫庄噙着眼泪,咬他的手指。 “你轻点,轻一点…啊…嗯…箫老板…我受不住……” “诶呀…”卫庄如此脆弱的场面可不多见,你若问起他,大多都是挡在别人身前,或是传言里一副诡计多端凶神恶煞的模样。这是独属于我一份的。风箫眯着眼睛,止不住笑,下身撞得更厉害,卫庄弓起腰,不知如何进退,只是身体贴得更紧,箫老板明明不善使剑,今日却耍得一阵好功夫。风箫舔着卫庄肩膀的伤口,听着从指缝间泄露出的喘息点点,他心里软软的。 “你叫得真好听,我的心肝。” “你闭嘴……” “好喜欢你。” “……闭嘴。” 他一面捂着他嘴巴,一面又全心全意cao干他的敏感,卫庄真想结结实实揍他一顿,嘴里却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于是闭上眼睛侧过头,又忍不住扯着风箫的胳膊挣扎着。这人还真不愿意享受,可惜我啊偏偏和他相反。风箫感受着内壁缩紧,叹了一声,仔细研磨起来那个点,卫庄软了身子放他通行,感觉抽离又吸紧不让离开,风箫明白他已经动情,就算本身再不愿意,身体也已经完全臣服于他了。 “臣服”,可真是个“大逆不道”的词。 “我真不想停下。要怪就怪大人太过勾人,我实在难以忍耐。此番伺候心急了些,恐怕遂不了大人的意。” 风箫习惯性地想要离开,却被温暖吞入。 “很舒服……你别走,射进来…” 要说居于臣下,这个词完全不会和他相衬。风箫摇了摇头,吻上这个红了脸向他示弱的人。 “射在哪里?” “…我里边。” 你别太得寸进尺,卫庄肯定这样想,风箫得了甜头,按着卫庄的腿猛地挺进,他瞪人的眼神还未消失,反而先被逼出来眼泪,卫庄张开嘴巴想叫,声音又被手掌堵在嘴边低声的呜咽。外面传来烟花炸开的声音,似有一束冲上天空盛开,随即涌上更多的火花,腾空又坠落,要把天空都照个半明。 卫庄肚子里满当当的,裹了毯子被拦腰抗在肩上,一歪一歪地去了后院温泉,热水抚上起伏的胸脯,冷气催人清醒,睁眼一双担心的盛满火花的桃花眼,卫庄伸手先给人添了一道痕迹和痛,随后任人紧紧搂在怀里。 “先生,新年快乐。” 那人只是叹着,靠在羸弱的躯体上喘气。 “新年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