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舒服?(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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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的汹涌情潮让谭栀的身体处于极度的亢奋当中,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红得发烫,纤瘦娇小的身躯战栗不已。 她胳膊肘搭着哥哥的肩侧,身下柔嫩紧缩的蜜xue正被入侵者连续不停地猛捣,高潮之中更是汩汩挤出大量黏腻潮热的yin水,使rou体碰撞声愈发刺耳,臀股拍击发出的水声啪啪作响。 “呃啊……呜呜呜……哥哥……不……” 她根本无处可躲,胸前一片肌肤感受到少年灼热的吐息。 被江宴年举臂抬高一些的时候,谭栀心中已经有了某些不祥的预感。 那两只嫣红的rutou早已红肿立起,软扩的乳晕像成熟欲坠的果实,玲珑点缀在白奶油般的胸脯上,看起来十分诱人。 然而,当摇晃的rutou被对方嘴唇噙住的一瞬间,口腔湿湿热热的触感包裹住敏感的乳尖,一缕缕荡开的快感霎时像电流直冲颅顶,炸开一片纷乱的彩色烟花。 “唔呃——!” 两处脆弱的部位被同时攻击,谭栀旋即难以自控地仰颈呻吟一声,身子剧烈地猛颤。 在她失神尖叫的时候,身下窄窄的甬道不自觉把guntang的巨物缠紧了,内壁层迭的嫩rou将其咬得死死的,无数张小口围剿着大roubang。 整个臀部似乎都因为胸前的刺激收紧,倏然令江宴年进出困难起来。 表面没什么反应,他垂眸无声舔弄谭栀发胀的乳晕,伸出微糙的舌面,灵活快速刮扫上方yingying的rutou,精致的鼻尖深陷进香软的乳rou里,呼吸间一时尽是甜软滑嫩的奶香味儿。 忍不住想把整张脸都埋进去,大肆尽兴品尝柔软的乳rou。 他的脸颊也很烫,才刚吮吸了不过几下,身前的少女就颤抖得厉害,她的四肢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弓弦。 “呃嗯……” 她绞得更紧了。 感受到身下传来异样的紧绞感觉,江宴年口中含着乳首,他粗粗沉沉地低喘片刻。 交迭挺动的双腿稍稍停缓几秒,昂长深红的性器埋在软xue里,忽然不动了。 准确而言,是动不了。 江宴年眼底微暗,肌rou分明的手臂将谭栀的腰肢锢紧,他不许她再挣扎乱扭。俩人湿滑不堪的下体严丝无缝地嵌合在一起。 少年人大抵都是有反骨在。 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宁愿自己把她cao射,也不想就这么被给她给夹射。 故而,近乎倾尽全部的意志力,江宴年这才勉强将那股要被她yindao剧烈绞射的快感给压制住。 嫩xue里面紧致得他动弹不得,一时连吐息也急促起来。 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薄软的唇瓣微抿起来,他一边细细啃咬她两只白嫩rufang,落下粉色小花瓣似的无数牙印,一边将放在她腰际的手腕垂下,骨节清隽的五指微微张开,不满地去拍打她富有弹性的小屁股。 “啪!” “啪!” 手掌击出脆亮的一声声清响。 “啊哈……呜啊!……嘤嘤呜……” 谭栀细声细气地断续嘤咛着,下肢随着他拍打的动作时而抽搐,紧窄内壁里的软rou不自觉将roubang绞咬得更死。 麻辣辣的微痛感从臀部袭来,谭栀止不住落泪。漫溢的泪水滚坠到哥哥埋在她胸口的凌乱黑发上。 她呜呜咽咽地搂紧了他的脑袋。 其实,倒不怎么觉得疼,更多的是一种被哥哥打屁股的羞耻感,其中还掺杂着几许说不明白的愉快激动。 谭栀觉得,她好像,还挺喜欢哥哥这样…… 花xue缩夹的同时,身下的少年也猛地颤了颤。 打屁股的效果适得其反,她这么一狠夹,他险些全交代出来。 太阳xue带有戾气地跳了跳,江宴年唇瓣微动,清澈喑哑的嗓音闷在她软鼓的胸乳里,口吻命令地道:“谭栀,把逼松开点儿。” 谭栀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面垂泪抽泣着,一面从鼻尖发出疑问的短音节:“嗯?” 江宴年:“……” “cao了。” 被她不以为意的态度给激怒,他莫名腾起火气,径自埋首凑近,用齿关咬住那粒肿肿的乳尖,舌尖抵住上面的小孔,牙齿对着狠狠地磨了磨。 “啊啊啊!哥哥不要!” 谭栀这回真觉得疼了,又痛又麻的感觉从rutou传来,她全然没有任何防备,泛白的手指插进哥哥细密的发缝里,忍耐痛感的同时将他一头乌发揉得凌乱。 “不……不要……呜呜……哥哥轻点……” 她无力地摇着脑袋,但专注啃咬的江宴年看不到。 越疼,下面就越紧。 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谭栀根本控制不住。 江宴年低垂着浓睫,宛似一个冷酷无情的施刑者,他一只手揉捏把玩丰满的雪兔,薄唇叼住红肿的rutou,抬头就要向外拉扯—— 更鲜明的痛感从胸部袭来,渗出的汗水将掌心濡湿,她手中抓着的黑发早已湿透。 “不要!不要!求求你!哥哥……!呜呜啊……疼疼……” 软嫩的rutou何曾被这般粗鲁蹂躏过,谭栀咬唇哭得可怜极了,立即急切地向他哀声求饶。 “哥哥……别扯……会坏的呜呜……” 她一面哭得梨花带雨,身下双臀和会阴的肌rou逐渐放松,花xue里终于吸得不那么紧了。 roubang重新得到顺畅无阻的进出顶cao,江宴年这才慢慢松开被咬得红艳艳的乳尖。 唇角勾起一个不可见的上扬弧度,他半秒钟也不等,身下急不可耐地律动起来,顷刻迅猛又深重地顶胯cao干。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直把谭栀cao得身躯上下簸动不停。 意识混乱,她的眼泪和口水齐齐流出,发痛艳红的乳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蹭过哥哥的嘴唇。 江宴年单手托着她的臀瓣,下面的性器一下下狠命地cao干着,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抽出yin乱又湿黏的水声,撞顶得又深又狠。 大概看谭栀的样子着实很可怜,他安抚似的把脸凑过去,再度含住她发硬的rutou,柔软的舌头温柔地摩挲舔弄着方才咬过的地方。 边舔乳,边插xue,还问她:“谭栀,你胸什么时候变大了?” “我……嗯呼……不……不知……哈啊啊……太重了呜呜……” 胯下顶cao抽插得凶狠蛮横,上面的舔舐却极尽耐心、柔和,不像平常冷淡无情的哥哥,更像是贪吃的小狗。 舌尖舔吮了会儿,他听到她逐渐变舒服的喘息声。 江宴年瞳色很浅,睁开的双眼明亮,他抬起脸庞,去瞧谭栀与平日截然不同yin荡的神情。 将她每一个糟糕又勾人的细微表情俱都清晰收入眼底。 抬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没什么温度地轻笑一声,露出让人有点捉摸不透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件荒唐滑稽的事实。 开口声线喑哑,像羽毛散开的尖尖,缓而慢地撩拨着谭栀的耳廓鼓膜,却又听得她心惊胆颤:“你……其实很舒服吧?” “心里是不是很喜欢、被自己的哥哥c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