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菜刀刮胡子 H[剃毛/擦枪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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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度一回车上,让车瑟瑟慢慢等着,交待他要去接受采访。 采访现场,曾原看见了徐度一像往常一样老练地笑对镜头说着富有煽动性台词时,眼底没压住的一瞬兴奋。 恐怖如斯,徐哥他该不会是欲求不满吧。 活动结束后,徐度一就同曾原说不回局里了,这更加加深了他的猜测。 徐度一坐在出租车上,给车瑟瑟发消息: 瑟瑟,你现在从局里出来,去我家。 明月区的居所对他并不是家,他更喜欢住局里宿舍。大学时租住过,长期交租交了几年,主人出国前把房子低价卖给了他。 手指忍不住往前划了划,看到她一个多小时前那句:叔叔。 以及后面紧随而至的语音。 实在忍不住,他从包里取出蓝牙耳机戴上,耳机里清晰地传出车瑟瑟小小的声音,“我现在去你局里找你了,就在楼下……我下面湿了,一整个下午都是你的。” 当时听这句话,徐度一戴起耳机端坐在一统碑上,整理桌面上的公文,准备去接她。结果听到后半句,宽大桌面叠放的公文纸堆险些被他碰倒。 听背景确实在露天的室外,她怎么敢? 然后是他发的消息: “你用什么理由进来的”。 她回答:我和门卫说我是局长秘书车浔的女儿。 徐度一那时想,既然放进来了,门卫应当不会联系车浔,而且车瑟瑟来过一次也眼熟。 他松了口气。随即又觉得不妙。 按照排班,周六是他,周日是洗副局长当家值班。 但老洗六十多了,老伴还有阿尔茨海默症请的护工不放心,孙子也小,时常脱不开身。于是徐度一周日也常在局里坐班,等没事再走。 他现在还不能走,难保有什么公务来找,一会还有个采访。但是小姑娘那样,谁能忍心不cao? 他走到副局长办公室,“老洗,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之后去采访,可能就不来了。” 洗丹桌上摆着一套茶具在饮茶,见到他请他喝一杯。 秃顶老人作为他副职很好说话,“徐局长,已经让你替我干了这么多了,你就放心忙你的吧。” 解决了这个问题,另一个是他暂时离不开,但在局里找一个掩人耳目zuoai的地方太难。局长办公室和休息室都不考虑,车浔就在这一层勤勤恳恳地工作;他的宿舍也不行,一出一进都有人盯着;厕所环境不好而且进男厕或女厕都有麻烦。 似乎,局里的建筑物没有符合条件的。 然后他把歪心思动到了办案常用的车上,就有了之前悲催的一幕。在囚车“囚犯”区域做坏事,还真有报应。 上回一天四次以后又约了一天,这之后徐度一紧锣密鼓忙工作忙了月余,一次都没找她,车瑟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以为那位玩腻了故意冷落她,踌躇多次才过来勾引。 他那些天想她的身体想了好几次,念头一出就被他自己按灭,纵然有时间,精力也不充沛,更何况他觉得小姑娘未必真的乐意。 两人前后脚到住所。车瑟瑟推开虚掩的门,走过去找徐度一,见他长身玉立,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 “好香啊,”车瑟瑟吃过午饭,馋虫还是被勾起来了,“叔叔在做什么?” 徐度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本来想做点东西给自己吃。中午朋友来局里,聊得投契就没去食堂。” 中午陆定怀来过,同他诉苦说上任央风委第五副书记后,总书记肖荣对他处处针对。徐度一针对地支了几招,但也不指望他定怀哥能正常开展工作。 姓肖的为人阴狠,然而明面上持身中正,接手势力多年积淀盘根错节,不肯沾一点腥,连救下石花玉这员大将都借了车浔的刀。他救车浔这一盘就下输了。 徐度一此后和肖荣遥遥对了几招,也是互有输赢。定怀哥对付这种老阴逼,第一回合不被干趴下已经很好了。 肖荣分心对付他们两个,担子就不至于全落在他正清哥身上,好事。 叔叔的朋友?虽然好奇,她也不敢问,顾左右而言他,“等下我可以尝一口吗?” 小姑娘心思全写在脸上,徐度一觉得好笑,“没什么不能说的,是陆定怀。” 陆定怀啊,好想见见真人啊。 车瑟瑟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在附中一个小姐妹那里,她本来不太花痴,都是被这人传染的。 这妹子天天发掘帅哥美女,学校里见到稍有姿色的女老师就悄悄跟车瑟瑟说:好可爱,想日。 某天午饭后漫步在校园小道,人大胆又神神秘秘地开手机给车瑟瑟看三人同框照,车瑟瑟不解,“徐度一和沈正清,怎么了吗?另外那个是谁?” 她不关心时政,车瑟瑟是关心的。小姐妹很诧异,“你居然知道啊?” 这妹子是一极品,她说如果忽略他们原本职业,真的以为是什么中年男团。一个暖心系,两个清冷挂,她直接开始万磕大三角。 她说徐度一是明媚浓颜忙内,陆定怀是淡颜冷郁二哥,最离谱的是她最喜欢沈正清,说是丰神俊朗又虚怀若谷的冷淡老大哥。 知道他们的和不知道他们的都沉默了。车瑟瑟当场石化。 两年后的今天,从她已经嫖到的徐度一嘴里听到陆定怀,她倒真想见识一下。 “陆书记是叔叔很好的朋友吗?” 徐度一惊讶于她的早慧,想不到她还听过定怀哥的职务,该说是车浔灌输的好吗?他像她这么大时,如果不是沈正清引导,对这种事情燃不起半点兴趣。 车瑟瑟今天被cao过了,知道男人还宝贝着她,有恃无恐,“叔叔,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因为他很好看。” 她想象他会生气,按着她狠狠cao一顿,死命抓着她奶子深顶,“一根jiba喂不饱你是吧?干死你是不是就不浪了?—— 不许说别的男人好看。” 然而现实中徐度一手上翻炒动作不停,柔和笑着,“是啊,是好朋友。改天带你见见。” 小姑娘倒还把自己想湿了,私处隐约一张一缩,深处含着没掏干净的男人的jingye好像要掉出来,双腿并得更拢了些。 做好饭,徐度一简单吃了点,车瑟瑟也尝着尝着就尝多了。不行,这样下去真的会胖。一边幸福地小口狼吞虎咽她一边想。 吃完车瑟瑟收好碗要洗,却被徐度一全接过去。她没带学习的东西,也羞于坐着玩手机,于是跟在他身后看他忙活。 徐度一速度极快地洗了碗,又花十几分钟拿一次性抹布把厨房几乎整个擦了一遍,之后扫地拖地。 车瑟瑟终于知道厨房为什么几乎没有使用痕迹了,吸油烟机用着,每次烹饪后清洁,难怪。她着迷地盯着忙上忙下的徐度一,果然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内裤被打湿一块。 等徐度一有条不紊地结束,就收获一个脸红扑扑的车瑟瑟,小姑娘扑到他怀里,呼吸都是乱的。 差点把她抵在料理台上干起来。 徐度一将她打横抱起去客卧床上,这间房间采光好一些,下午基本不用开灯。 虽是夏天,这几天降温,她早上下了补习,东西存在补习班就来了,一身摘了校徽的校服外套加薄长裤,外套长长盖住臀部,裤子堪堪露出雪白脚踝。 这也是投其所好。车瑟瑟不爱穿校服,学校里乖乖的倒算了,补课绝对不穿出去丢脸。结果她偶然发现她这么穿,徐度一会cao得更放肆一点。 她无力吐槽这个糟糕的性癖。 土气的套装在她身上衬出娇小玲珑,反向修饰比例显腿短——反而更加可爱。 徐度一分开她的腿,裤子给脱下来,少女的阴阜吐着水全然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躺好别动,等我一下。”语气是温柔的,内容却是命令式。 他找来一把通体金属的银色小剪刀,手指从湿透的rou缝里不留情地把毛发剥出来,咔咔几下剪短她湿成一缕的细软耻毛。 用一块白毛巾垫在她身下,剪下的毛抹在上面。 冰凉的剪刃贴着rou唇又修了修推开,车瑟瑟控制不住地分泌yin水,蛾眉拧起来。 电动的嗡嗡声吓到了她,“叔叔,你干什么?”她才看见他黑西裤侧袋里插着一个单筒剃须刀,去拿的时候误触开了。 徐度一眼里是化不开的欲色,声线喑哑,“刮掉,舔起来方便一点。” 车瑟瑟震撼了,不要画风突变啊。她下意识往后缩,腿弯起来尽量躲得离恶劣起来的大人物远一点,却不敢真的激怒他,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 这副样子又美丽又脆弱,小姑娘脚尖踮起点在床上,白皙小腿绷得笔直,双手瘫开虚抓按在圆软臀边,干净的xue唇被大腿拉扯着被迫绽放,上半身校服齐整瑟缩着靠在床头,脸上明明饱含凝固的情欲,又笼罩一层阴霾。 落在徐度一眼里,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喉结滑了滑,下身抬起了头,一瞬间想不给她剃毛了,就这样冲进去cao平她浪xue里的rou褶,甚至把毛茬带到最里面,cao得她瘙痒难当说不出话。 但他是徐度一,所以他忍住了。 “叔叔,你把我刮伤怎么办?你得证明你的手艺,不然我不给你弄。”车瑟瑟缓过神,发挥她胡搅蛮缠的功力,要是今天叔叔肯把他的阴毛剃光,她考虑把她下身交给他料理也不是不可以。 每次吃他的rou,鼻尖都会碰到耻毛,含得深了埋进去,脸颊也会蹭得难受。她心底不讨厌这种感觉,不过没有更好。 她注视着徐度一的表情,他居然在思考。 他沉吟一会,下床去拿手机,带上床。车瑟瑟一惊,这什么cao作?老男人忍不住了,要拍她? 不行不行,那她以后不是被他拿捏住了。 徐度一兀自翻找一会,发现不在这部手机,又去抱了笔记本,终于找到了—— “好,证明我的手艺。”他声音沉得很动听。 视频里帅气的青年胡茬满面,半脸肥皂沫,举着把木柄长方形大菜刀对着镜子仔细地刮胡子。神奇的是,脸一点没破,胡子也刮得挺完美。 临近播放结束,青年肩膀上搭上一只同龄男性的手,传来画外音:“一哥,还是你牛啊!” 车瑟瑟今天第二次震惊,“叔叔,这是你?”……谁能告诉她,“一哥”是什么鬼称呼啊! “嗯,二十一的时候。为了拍这个留了两周胡子。”徐度一也是笑,少不更事那会干的事,放在多年后看直冒傻气。 “那叫你一哥的是谁?”车瑟瑟还在想这个称呼也太违和了。 “大学室友。”他不愿多说。 小姑娘头一歪就倒在他身上,手伸出去点开视频重播,气音呢喃,“叔叔,你年轻时好帅。”她微笑着一点一点去用背蹭他胸膛,偏头从下而上慢慢亲他唇角,“现在更帅。” 徐度一垂眼看着怀里露着小屄闹腾得欢实的女孩子,想到这段视频拍摄时她还没出生,不知作何感想。 “叔叔,你怎么做到的?”车瑟瑟是真的服气了。 他只道,“多做几年饭,自然就会了。” 她崇拜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徐度一头面上。车瑟瑟几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也只会简单煎个蛋煮个面。 本来不太硬,生生给她看得全勃发起来了。 徐度一稳住心神,剃须刀开了低档,“放心,我没用过。”松松快快坐到她两腿中间,毛巾垫好了一点一点把她本就不多的毛发推剃下来。 他的手很稳,但她的水还是很多。 车瑟瑟大气不敢出,两片rou瓣下闭起来的缝隙满盈着半清半粘的汁液,随着剃须刀在一边的游走几乎被挤出来涌到另一片yinchun上。 圆形刀头逐渐发起微微的热,存在感很鲜明,带着些摩擦划过最敏感处的皮肤,刺激得小姑娘禁不住仰头半闭起眼哼了几声。“嗯……唔……” 叫得跟快高潮了似的。徐度一头皮发紧,不知今夕何夕,手下的女阴像一只已经破了皮的水蜜桃,随意往哪个地方活动都是一泓yin艳的甜汁。 他离她很近,视线里恍若只有她含着一包蜜水的软xue,甚至能若有若无地闻到她下身似甜实咸的淡淡腥气,激得yinjing涨硬得要命,徐度一都能感觉到,他guitou上恐怕在出前液了。 他顺着毛发生长方向剃刮过一遍,小心翼翼地沿反方向剃除毛茬,这一路可谓险象环生,好几次刀头都因为小姑娘的yin水太多而微微滑陷进软rou里,好在他悬崖勒马。 终于好了,到底是没伤到她。徐度一禁不住长出一口气,因精神高度集中紧绷的神经放松,转而性欲高涨。 徐度一像欣赏他曾经的食品雕刻一样注目她无毛的阴xue,眼神流露出对这具可供泄欲的女体的全然满意。 他转了下腕子拍拍她屁股,“来,瑟瑟,我带你去洗澡。” 车瑟瑟笑开了,今天的叔叔真的好嗨啊。 小姑娘光着下身被他公主抱到价格不菲的白瓷釉浴缸里,调好水温放好了水,看到男人已有倦色,就说自己洗。 其实徐度一给她洗,无非是把xue里残余的jingye搞干净,这个她自己做不好。但车瑟瑟想反正等会还要射进去,算了吧。 “叔叔也去洗吧。我很快的。”她软语。 徐度一目光灼灼有如实质,洒在她赤裸身上,鬼使神差地挪不动步子,下体性器昂扬。 “叔叔……?你想要我怎么做?” 车瑟瑟眸光犹豫。 他喘息一声,“你什么都不用做。” 徐度一扯下裤链,一整根roubang弹出来,空气里颤了两颤,他站在浴缸边擦起枪。 车瑟瑟的xiaoxue泡在水中一哆嗦,好像卟出一团水来融进清水里。叔叔在对着她手yin。 小姑娘鲜少在床事中感到羞耻,可是这个事实使她耻得不行,水汽氤氲中脸爆红,强忍着捂脸的冲动转过来横向坐在浴缸中,撩水洗刷女xue上粘着的细毛。想让他把女花看个透,更好地射出来。 乌黑耻毛芜杂在她眼前,下面饱满的双丸和过长的阳具都似乎极富爆发力。 她第一次见识男人撸管。过程比想象中快多了,徐度一对他那根性器并不温柔。他前后快速地taonong,手指来回把玩深红的guitou,爽得微微喘着气,不自觉的往前挺一点腰,蹙着眉有一下没一下地刮冠状沟。 总之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车瑟瑟想,哪天叔叔也能毫无顾忌地cao她就好了。 她大胆地坐直了,一边清洗rufang一边凑近观察,男人的样子很美,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规整的西服套装胯下探出一根欲望难捺的硕大yinjing,正被他自己下流地满足着。 小姑娘探头探脑贪看美色。结果被精虫上脑的徐度一射了一脸一身。 飞溅浓精甚至盖住了不大的胸脯一侧的rutou。小小rutou给浇得立起来。 车瑟瑟太阳花似的睫毛上挂着白浊,浓稠男精有一小洼积在眼下,倒好像她给人欺负到哭了。 她还在回想徐度一射精前屏息略显狰狞的表情,那是一种似痛实快的攫取姿态—— 比他任何时刻都更显得强壮与阳刚。 虽然很不想承认,车瑟瑟被他射精的样子征服了。 徐度一脑中白光袭来一刹闭眼,下意识向前顶胯,禁欲一个月积攒的jingye喷薄在空气里丢在她身上。 小姑娘痴迷地凑上去用脸磨蹭男人软下去的rou茎,“叔叔,你好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