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作风问题 微H [疲劳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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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利尔秋季学期一般是8月30日开学,上课到9月4号开始放国庆假期到9月9号,10号开始第二周课业。 4号的正日子徐度一自然不得闲。白天出席庆典全程,两个多小时,镜头里只扫到个侧影;晚上招待会陪伴外宾,虽没上主桌,好歹混了一张照片。 车瑟瑟看着媒体公开那张他坐在圆桌边的图片舔屏了好久。花团锦簇的硕大圆桌只拍了一半,一眼望去全是外国人,清一色的黑西装红领带。徐度一缀在画幅右尾,暗沉的酒红色领带衬得他愈发光艳,眼尾笑出隐隐的纹,镇得住场子,然和身旁异国老头老太浑不是同辈人。 5号徐度一休息一天,车瑟瑟却选择在这天肝完了作业。 于是到了6号,悲催的一幕出现了: 车瑟瑟找好借口跑到他明月区的居所,人倒是在——徐度一今年以来就多住在这边,等待她随时上门——结果他早上盯案子进度,中午开派系会议,晚上搞局里整风。 他凡有机密都是避着她的,一上午不见人,到饭点开着会议给她做了饭。 她在餐桌前终于能和他短暂共处,看到摆盘无比精美的几道菜惊讶了,“叔叔,这些是……” 徐度一单耳戴着蓝牙耳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纸上简单做着笔记,她的话听得很清楚,“前天招待会的菜式,我按餐标价格向后厨买了一份料,想着你会好奇。” 竹荪鸡汤、白袍虾仁、栗子菜心、松鼠鳜鱼、枸杞炖牛rou……叫不出名字的一道冷盘和甜品。 “所以,这和你们那天吃的完全一样吗?”车瑟瑟很想动筷,但感觉不问清楚都对不起这些美味。 “菜是一样的,甜品挑着我会做的来了,火候应该差不多。只是我没有服务员的上菜水平。”徐度一浅浅勾着唇,带着笑腔很客观地回他的小姑娘,手里在写纪律监管吴淩的汇报内容。 她习惯了他讲话的谦虚,忍不住直接舀了一勺汤,眉目弯起来。竹荪滋味略像风油精,细品之下味蕾却被奇异地俘获,菌类少有的网状爽脆口感让她吃完一块又尝一块,鸡rou的清鲜完全糅合在汤汁里。叔叔的手艺一如既往,而大宴标准的食材的确不同凡响。 徐度一注目她吃得开心,干掉自己一碗汤面,动笔的手逐渐停了下来。 “不记没关系吗?”她嘻嘻笑。 他揉揉眉心,“我拜托你mama替我做会议记录了。总归记个框架。” “叔叔对mama好客气啊。” “她做资金管理,我和她派系内是同级。”徐度一不欲掩饰这一层,小姑娘这么聪明,应该也能猜到一二。 车瑟瑟震撼完了,用她的小脑袋瓜思考: 叔叔是他们派系的公众代表,负责直接面对媒体引导舆论;母亲做了资金管理的话,管钱和大大小小的竞选。 公众代表在台前,尚有需要接连辟谣和不断替其他成员道歉的时候,她看他鞠躬真的会心疼。 资金管理在幕后,以她的理解,干得好有赏,干得坏未必会怎么样。 这种重要职位,不应该啊…… 奇奇怪怪想不明白,还是cao心她的性福好了。“叔叔,你这会大概什么时候结束?” “要到傍晚。”徐度一歉意地笑。 “一个会要开这么长吗?” 他小叹口气,“我是……主持人。” 车瑟瑟笑开了,他也太难了,要在这听他们一天废话,估计别人有关部分结束早就退出。 饭后,徐度一到书房,开了外放,调完音量她就完全听不见了。但过了几分钟,断续传来她母亲的声音。 “地选……省……4人……胜选率同比增长……花费减少……能够保证……” 其他代表的声音都透不出来,足见车浔多么硬气。 车瑟瑟捕捉不到那些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数字,但感觉出母亲远比她想象得厉害。 她差点忘了,叔叔的派系很穷,筹款艰难,建立至今不过十几年,不像其他两派都是建国前就有的百年老怪。 看不出来,母亲还是这方面的人才。 车瑟瑟刷完题复完习发完呆,到晚上百无聊赖地褪下长裤躺着打游戏。徐度一这会在响应整风运动,安排局里的活动,不避着她。 一天倒有半天是湿的,这会又看得到吃不着,她愤愤地cao纵着屏幕里的小人举枪突突死了两个躲掩体后的玩家,跳到结算界面:1/99。 刚想再开一局,强制下线了。 他坐在床上,背脊挺直靠着床头,仍在布置工作。 她像只小狐狸似的轻轻从他脚头爬到他身上,眉眼弯弯,“叔叔,你光顾着整治别人的作风……怎么不想想自己的作风问题?”她伸手去揉他的裆下,白皙细指抓出形状。 徐度一还有暇打开聊天框,向同僚道声辛苦。他闷笑一声,示意她分开腿撑着,手掌向前一伸,手指关节一屈,探囊取物地勾开米色内裤边,挺身将坚硬guitou按在湿腻xue口,她底下发了大水了。 “不脱……”话还没问完,一整根硬邦邦rou纹细密分明的性器就挤进内裤边缘,挤进车瑟瑟渴了一天的xiaoxue里,“嗯——嗯啊……叔叔不脱我的内裤吗?” 弹力布料顽强地展着,中间一块yin靡湿迹,加厚的边缘进出之间磨擦勾蹭柱身,带出别样刺激,徐度一顶腰猛送几回,解解两个人的渴。不过几下,她人就软了,只想含着叔叔的roubang挨cao,女xue好像要化在他胯下。 半分钟前他还忙于公务,半分钟后男根就陷没在女孩子温热水滑的包裹里。 他有时会抱着她做好久前戏,但仅仅出于情趣而非插入的必要,小姑娘的身体真是……他随时都可以cao。 “叔叔……叔叔好大,我好喜欢。”才开个头,她就表现得晕晕乎乎的。徐度一扶着根部,在她xue里慢悠悠地转着磨,褶皱被yinjing一圈圈恶劣而周到地刮过,甘之如饴流下了更多水液,xuerou松口柔柔地吸着,车瑟瑟却禁不住扭起腰来。 见状,他不再忍耐,握着她腰肢道:“我很累。瑟瑟想要的话,上来动吧。”他没有问好不好,然而是商量的温文语调。以前的很多次,无论什么好言好语,总脱不了命令的意味。 车瑟瑟没力气,心软地扑在他怀里脱下上衣,没骨头一般贴着他胸口蹭动,鸽乳滑在衬衫光面上痒痒的,同男人两颗rutou隐约相碰,军训后养了几天恢复莹白的双腿大开,下身起起伏伏往下坐,taonong阳具上半截,软xue一嘬一嘬地吃着渴望已久的roubang。 他不碰她的胸,也不好阻拦她自己抚慰。 徐度一压着她的臀硬摁下去,帮她把他鼓匝青筋的性器捅得更深,长出口气享受着柔韧xue口向下刷过yinjing表皮,以及里面软rou湿热的吸夹。小姑娘显然不排斥他的行为,不这样她真的有点不敢往下落,他太长了。 她不久就脱了力,自己没轻没重地掌控着年长男人cao弄自己,发浪一天的女xue已被磨得几度濒临极限,yinjing却毫无射精的迹象。 “呀、到不了……叔叔帮帮我……”车瑟瑟咬着哭腔爬起来,跪到床边翘起屁股露出xiaoxue,少女xue眼极富生命力地轻微翕合,腿根微微颤抖,昭示着光是不动就有快感在体内流窜的事实。 她偏爱后入,能够让他的性器显得更粗,但徐度一更喜看她的脸,因此这类姿势他们用得并不算频繁。 除开最近的上次用双马尾勾引,有印象从后面被透还是两个月前,她那时回想起去年生日前的春梦,故意在他快射精时爬走,结果被徐度一拉回来径直插进臀缝发狠地射进去。 车瑟瑟那一刻突然觉得那个春梦不太ooc了,要不是叔叔是正常人射不了那么多,估计也会要求她安安分分地任他灌满一肚子精水,哪怕小腹涨起来也不能逃离。 她猜想这也许是雄性动物共有的本能,希望自己的雌性安静地承受,毕竟他们的极乐只有那么几秒。 耳畔传来温润醇厚的男声,徐度一覆上来含着她耳垂,“瑟瑟高潮不出来吗?” 这语气,好像在说她尿不出来吗。车瑟瑟从迷乱回忆里惊醒,臀部下意识抖了抖贴附上身后的硬热,耻得脸颊充血。 耳上极细极小的白色绒毛被唇舌抚平,打湿得不见了,他细致地亵玩着她的耳朵,将小姑娘圈在怀中,却不急着cao干。 两个月前,性事结束后,她在他胸膛戳戳画画,软声和他慢慢说:“叔叔,以后我如果再跑,你就把我拽回来。因为只有两种可能,你cao得太狠;或者你cao得不够狠,我还想让你更用力一点。两种情况是一样的,你来抓我,高潮了我就不跑了,会乖的。” “好。” 当时徐度一回应的声线一哑,险些捞起她再来一次。 “要叔叔用力cao……才能……呃啊……”小姑娘低垂着头想多说点荤话,到一半就被徐度一rou茎强势地贯穿。 他解开几颗衬衫纽扣,胸腹暴露一块,咬牙往里送,全身都在发力,不是yinnang拍打冶艳rou缝附近,而是腰部撞得她整个臀耸动向前。 徐度一抑制不住粗重喘息,之前说累并非谎话,他目前确实体力和精力都不在线,她叫得一浪高过一浪,女xue泄过后仍不规律地抽搐,蠕动裹夹他涨硬的下体,迫他更猛烈地进入她。 射意并不强烈,体力却飞速流逝。 他掐着她腰侧软rou强撑,cao红了眼,拼命击打出皮rou粘连的水声,小姑娘吟哦求饶都不停。 车瑟瑟初次体会到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又高潮的感受,xue腔里的抽插和身后男人的动作被无限放大,清楚他体力不支,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配合他射出来。 终于—— 即使离得足够近,徐度一仍拖着她的臀靠近他,让雪白臀尖贴上他腹部,在她体内深埋,guitou跳动激射而出。 她的确像她说的那样,高潮后就缩成一团,藏进他身底下乖乖地挨cao。 车瑟瑟保持着蜷缩的姿势待在他怀里,臀部嵌进他后弓的小腹,薄背半贴在他伏下的胸膛,肌肤大面积接触,任由他靠在她背上平复。 她和他会阴严丝合缝地相贴,拔出的性器垂在湿艳xue唇中央,浓稠jingye糊在xue里,几乎没被带出来。 初秋到了晚上有些凉,情欲造成的燥热退去后,两具身体紧拥着分外温暖。徐度一从她身上起来后,车瑟瑟用拇指和食指揩掉他guitou缝上一点白精,绽开个笑脸,毫不掩饰她对他roubang的依恋。 徐度一回以柔软目光。因着童年,他不太喜欢真正的小孩子,却很难抵抗她,哪怕明白她有表演成分。 能无忌地演,也是一种纯真。他愿意保护这份青春美好。 累成这样,忍着倒头就睡的冲动,徐度一清理过披衣送她出门。女孩子家家的,不管找了什么理由,总不该夜不归宿。 车瑟瑟说我不回去,还有件事没跟叔叔说,转头抱住他腰身,丢开手一路撞着他回床上。 他竟给她推倒在床,坐起来脱了皮鞋,忍笑道:“瑟瑟,有什么事啊?”她从他身躯上滚下来后,平躺在他旁边,凉鞋早被甩掉,要他躺下才能说。 徐度一躺下,小姑娘把一条腿架到他身上,舒舒服服地开口,“那天羊覆雨叔叔后来单独和我说,他老婆是你初恋,他儿子就比我小两岁。” 他一默。 “真不知道他在狗叫什么。”车瑟瑟语气嘲讽,眼眶里却忽然涌出大颗的泪珠,坐起身不看他。 她以为自己不会哭的。独自面对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大波动。 “瑟瑟……”徐度一正欲安慰,看见她咬了咬下唇的干皮,牙齿滑回口中,作出气愤的表情,“抢了叔叔的初恋还有脸说。” 她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刚一瞬间悟出:她或许是喜欢他,才会那样反应。 但车瑟瑟小时候不是没有暗恋过人,知道说出口时机不对,顺着原本的猜想说下去。 徐度一见她止住泪唇红齿白的模样,不清楚她到底脑补了哪门子爱恨情仇大戏,一时间哭笑不得。 “你想啊,要是他没抢你初恋,叔叔现在也能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了。”小姑娘一本正经地瞎说。 徐度一绷不住笑,她怎么能这样……可爱。 获取信息远比她想得简单,她浏览器搜羊覆雨,顺利找到他配偶杨酉诗,然后搜杨酉诗。 公示的信息够多。她出生于1995年,和徐度一、羊覆雨同年,和两人就读同一所大学,就职于本市物价局,担任激进派系资金管理,是该派领袖国务卿杨湍的女儿。 好奇资金管理是干什么的,她去把派系代表职位全部搜索一遍,浅浅了解一下,今天听到才不陌生。 她还幸运地找到张杨酉诗2018年底在乡下挂职的照片,相片中的年轻女性充其量说是清秀,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的。 连羊覆雨在她眼中都小帅,两美男争一女,事出反常必有妖噢。 “你上大学的年代,杨酉诗jiejie的母亲已经是外交方面的要员。这个软饭,叔叔也想吃吧。”车瑟瑟本想说阿姨,硬生生咽回去,无论年纪大小都是同性,何况还是叔叔的初恋。 误打误撞地真相了。 徐度一被直白戳破当年的功利心思,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他底层出身,深知阶层上升不易。当时虽已同沈正清相识八年有余,约定好共同建立派系;但想到娶了她能少奋斗二十年依然很是心动。 他无心隐瞒,称是有过这个想法,大二起杨酉诗追他两年,他犹豫到毕业才放弃和她在一起。 “我和她没谈过。至于覆雨和酉诗,他们在毕业后恋爱的,不存在你想的修罗场。” 车瑟瑟笑起来,从叔叔嘴里听到修罗场这种词,还真奇妙。她安心之余更多觉得错愕,答不答应追求者能拉扯两年,他不会一路单到现在吧,看来还得她主动出击。 他没告诉她的细节是: 杨酉诗为了他,特意选了他的专业做第二专业。 他曾拒绝杨酉诗的牵手邀请两次,第一次她问可不可以牵手,第二次她直接握过来被他甩开。事不过三,第三次她握他的手,他没有拒绝。 自此,两个人进入一种默契的暧昧。公共课或专业课,下课后杨酉诗总会挽着他胳膊或牵着手和他一起走。所有看到他们的人都以为他们是情侣,只有徐度一和杨酉诗清楚不是,他同室友们解释也只有羊覆雨相信。 他对她并不淡漠,会给她做饭;会讲笑话逗她开心;会和她促膝长谈……除了rou体和精神之爱,一切朋友或恋人会做的事他们都做过。 中间他桃花不断,也从无和她有更亲密的接触,连一个拥抱都没有。杨酉诗总是淡淡的,从不愤怒也从没提过其他向他表示好感的女孩,他严防死守她也甘之若素。 在所有课下的时刻,他曾五次主动牵起杨酉诗的手,他记得很清楚。 毕业那天,热闹拍完照,尽管并非恋爱,徐度一还是提了结束。 杨酉诗脸上看不出情绪,她说:“我等你到二十八岁。” “为什么?”他问。 “大众眼中二十七岁就是剩女了,我愿意为你剩一年。” …… 二十岁到二十二岁,两年,五次牵手。这就是徐度一对杨酉诗所有的情感。 他没想过杨会等他。大四下半羊覆雨要追她还是他支的招,徐度一看着他剪掉长发,摘掉耳钉刺破耳洞让它们愈合……羊覆雨为她做得够多,这些都是他做不到的。 2019年,二十四岁的杨酉诗和羊覆雨完婚,同年生下孩子。2020年,二十五岁的徐度一和三十四岁的沈正清共同建立的派系通过主流派系申请,两个怀揣梦想的青年人用三年,完成了许多民间派系三十年都没有做到的事。 2027年,徐度一抓捕费企疆落马,时年五十七岁的杨湍接任成为首任女性国务卿。 若他当年做了激进派的女婿,便不会有如今的保守派,亦不会有如今的国务卿杨湍。 他欠她,也不欠她。 所谓少奋斗二十年,终究是徐度一年少的狭隘想象,当下离认识杨酉诗还不到二十年,差点做了他岳母的杨总执也帮不了他了。 他和杨湍,前不久还以相对平等的姿态对过话。倒是杨酉诗,自十四年前参加完她婚礼,席间见过她怀孕四个多月的样子,就再无半个字交流。 很郑重地吻吻她的唇,发觉十点了,徐度一提出送她回家。 “叔叔,你不怕疲劳驾驶吗?”她也知道此前的话题说太多了,弱弱问。 他早被她弄不困了,心说骑她才是疲劳驾驶,念头一出就被掐掉,温和笑笑说没事,戴上口罩发动汽车。 车瑟瑟执意坐在副驾驶,路上观赏徐度一遮蔽后的侧颜,这个角度他的眉目蒙昧在夜色里,依依稀稀地撩人。她今天这是什么级别的待遇啊,大宴菜吃着,还有叔叔给她当司机。 半路父亲电话来催,她不得不接听。到楼下和由熙果然等着接她,路灯照射下望见那个高大伟岸的身形,徐度一立即路边停车,把他的小姑娘放下去。 车瑟瑟转身向他高高地招手,飞快跑向了和由熙。 “到同学家玩怎么那么晚回来啊?还有那车也不是出租车,大半夜叫网约车?你不怕啊?” 她一低头,心里甜丝丝缱绻未褪,“是我同学的mama,阿姨送我回来的。” 她憋笑,头垂得更低,不让父亲看见她的微表情。外面冷,和由熙以为她心虚,没再说什么,领她进家门。 得找小姐妹帮忙圆谎了。 车瑟瑟回到卧室,躺在小床上搂着乳胶枕,在手机上点开六中万能墙。 她可不像叔叔吊人家两年的行动力,说干就干。发给墙主几张精心挑选的自拍,说是三班车瑟瑟的朋友,求帮她介绍男友,厚码。 过了两个星期,居然无人问津,不说自荐的,扩列的也不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