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同人小说 - 大魔王变成一双,勇者该何去何从在线阅读 - 第九章(有h)

第九章(有h)

      私塾的课时分上午下午两段,上午是文化课,下午是剑道练习。

    过去松阳就没指望过银时能规矩地坐在文化课的教室里,不过他最近确实一反常态,不仅不再逃课,窝在角落里打瞌睡的次数也减少了,放学一群孩子们喊他去逛街买东西,他跟着去的次数也少,而且必然会拖上高杉一起。两个孩子关系有改善,松阳也觉得欣慰。

    一到上课,这孩子就睁着眼睛盘腿坐在那里,虽也不翻书,但不晓得为什么一副警觉的样子。

    下午的剑道课,一般情况下不是大家自主练习就是围观银时和高杉对练外加各自对练。高杉休养的这些天,银时自然也无事可做,松阳去哪他跟到哪,松阳趁午休带着高杉去内室上药的时候,他也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银时去外面跟大家一起玩吧,坐在这里发呆多没意思呀。”

    给高杉换绷带的时候,松阳一转头就看见银时坐在边上,也不拿本漫画看,无聊到都开始打哈欠,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阿银说过要待在你旁边的嘛。”看似困倦的红眸掠过垂着头的紫发少年晦暗不明的侧脸,看向松阳时眼神仍然是一贯的散漫。

    “那什么,合格的好男人首先要说到做到才行哦。”

    ……那也没必要寸步不离吧?

    照常给高杉换完绷带,松阳拍拍他的发顶,让他回屋休息,高杉乖巧地应了一声,低眉顺眼地起身。银时一听拉门关上的咔哒动静和走远的脚步声,扭扭捏捏地挪到松阳身边。

    “松、松阳,你这几天有没有……有没有那什么?”

    “什么?”

    “就是……”银时结结巴巴地清嗓子,“想、想吐、什么的……”

    松阳满头黑线地弹了下他的额头:“想什么呢,没有喔,而且,就算有也不会这么快吧,这才过去多少天啊。”

    “好、好像也是哦。”

    挠着后脑勺的银发少年笑得傻乎乎的,红眼睛滴流滴流地打着转;松阳在他旁边低下头去整理药箱,素色衣袖下露出一截的细白手腕抬起来将一绺垂落的散发捋到耳后,露出衣襟外的那截脖子,他盯着那段要把人晃花眼的细白脖颈喉结咕噜动了动,又凑近了一点。

    “松、松阳,阿银能不能……”

    在私塾里,他基本上不太能逮到跟松阳独处的时间,名叫高杉晋助的电灯泡屹然不动地扎根在私塾,自己能得空亲松阳几口就算不错了,想找个能做全套的机会根本是难上加难。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时机,银时当然不可能放过。

    “咳咳,能不能那什么啊?”

    “能不能什么?”松阳刚关上医药箱,一侧头就对上银时那个快凑到自己脸前的卷毛脑袋。

    “就……那什么……那什么啦……”

    一看他那副支支吾吾脸蛋红扑扑的样子松阳就觉得好笑,笑眯眯地主动亲了下他的唇。

    “有话就说吧。”

    一双肌rou坚实的手臂熟门熟路地缠上腰间,毛茸茸的脑袋靠过来,银白的卷毛在她脸颊边磨蹭着,蹭得松阳颊畔发痒忍不住偏开头想躲避。

    头一偏就感觉到自己的衣领被扯开了一截,颈侧的肌肤贴上对方的嘴唇。

    “想、想跟你那什么啦……阿银让你舒服好不好?”

    ……现在吗?松阳愣了一秒,想起离下午的剑道课约摸还有一小时,又想起这边和另一个学生所在的房间近乎一墙之隔,一时不晓得该不该同意。

    也不等她开口,少年湿软的唇舌就在她颈侧流连起来,绵绵密密地舔吻着那片柔腻的肌肤,环住她腰身的手在偷摸摸解开束在腰间的腰带。

    “阿银今天不插进去,就试一下用手让你高潮,好不好嘛?”

    解下来的腰带被扔到一边,银时一只手从衣襟探进去,摸到那段纤细的腰身绕到后腰,来回摩挲着那条凹陷的曲线,指尖有意无意地顺着内裤的缝隙伸进去。

    “你……嗯……”松阳被他摸得身子一软,想推开他的手也xiele劲,脸颊的温度瞬间升起来。

    “是……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嗯……成人漫画……”

    “反正会让你很舒服的啦。”那只作乱的手顺着腰弯一路摸过来,就摸到松阳跪坐的双腿间,手掌滑进内裤里头往并拢的腿缝之间强行挤入,手指开始揉弄起对方下身娇嫩的软rou。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不说阿银就当默认了哦。”

    “……没……没收……”

    “别没收嘛。”怀里搂着被摸到浑身又酥又软的长发美人,银发少年贼兮兮的笑脸看上去极其欠揍,干脆把人家往角落里一压,先把那身干净整洁的浅灰羽织扒掉卷吧卷吧也扔到一边,又把松阳胸前那两片衣襟拉开。

    “阿银正在认真学习怎么能让老师更舒服,正好让老师检查阿银的学习成果哦。”

    “……”这孩子能不能学点正经的东西?

    “……动静小一点……”

    “好好好,没问题啦。”

    内室的纸窗被拉上,正午的日光透过纸拉门洒在榻榻米上,整个屋子都被烤得暖烘烘的,松阳闭着眼睛靠在散发出热度的墙面上,因为怕动静传出去,喘息的音量又轻又细,听上去诱人得不行。一贯整齐的素色和服被扯到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裸露的胸乳时不时被温热的手掌色情地揉捏几下,双腿被银时掰开成羞耻的m字型,下身风光一览无余。

    为了预防自己再次喷鼻血,这家伙挺有先见之明的往鼻子里堵了两团纸巾,果不其然,刚把那条勾得自己手痒的内裤扯到人家膝弯,看清那个正在一张一合涌水的艳红rouxue,鼻腔一热两团纸巾“哗”地染红。

    他仰头一喷,干脆利落又换两团新的堵上。

    “没事,阿银扛得住,还扛得住,继续继续……”

    漫画上讲的那个叫“阴蒂”的部位,说是摩擦那里就能很快让女性高潮来着……脑子里回忆着画面,银时努力摒弃掉杂念,一口气把人家内裤脱下来,也不管自己那根东西是不是涨得发疼,专心致志地研究那个让自己不停喷鼻血的漂亮rouxue。

    少年的指节修长而骨节分明,指腹又带着经常握刀磨出的茧,在敏感的阴部摸索着按来按去,反复摩擦着两片湿软的rou瓣,很快磨得xue内潮湿一片,晶亮的潮水湿淋淋地沾满了嫩红的xue口,那道水汩汩的rou缝也开始邀请似的一张一合,露出内里艳红湿润的壁rou,看得还在四处摸索的银时两眼发直,堵在鼻孔的纸巾“噗”地又染红了。

    “嘿嘿。”笑声怎么听都有股欠揍的感觉,边笑还边拿手指戳进这个又湿又烫的rouxue里浅浅抽插几下,“老师这里烫烫的,流出来的水黏糊糊的,话说老师每次都湿得好快啊,水也流得好多,证明阿银的学习能力还是挺不错的嘛。”

    ……你这股心思要是放在正经事上……

    也不知道银时到底在自己下体寻找些什么,松阳被磨得难受,想合拢的腿又只能夹住对方跪在自己腿间的腿侧,只好微微睁开水光盈盈的眸子,软声问他。

    “银……银时……不插进来吗……”

    银时鼻孔里那两团第三次新换的纸巾瞬间又染红了,跟着喷了出去。

    ——救、救命!这么直白的勾引他真的要扛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不、不行,阿银说了只用手,才不要说话不算数。”

    “……没关系的……”松阳别开脸,又合上眸子,声音细细地,“只用手的话,我不太容易高潮……”

    屋子里安静了一小会儿,在下体摸索的那只手也撤开了,松阳略微迷茫地睁开眼,透过朦胧的水光,看见银时有些复杂难辨的表情。

    暗红的眼眸里涌动着的情绪,像是心疼,似乎又有某些说不出的苦涩,那张表情复杂的脸又靠了过来,银发少年倾身压过来将她搂进怀里,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同她对视着。

    “如果,如果你没有想要的话,一定要拒绝阿银,好不好?”

    “……怎么突然——”

    “以后,阿银会等到你对阿银说想要的时候再做,不会再让你为难了。”

    唇瓣被很珍惜地吻了一下,颊畔也在被少年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散乱的衣襟被对方轻柔地整理好,松阳湿漉漉的绿眼睛望着想要给她把内裤穿回去的银时,又有些难为情地垂下眼睑。

    “……我……我不太懂什么算想要……但是银时这样……我会有感觉的……”

    她抬起软在身侧的手去摸索对方绷紧的胯间,微抿着唇将光裸的双腿缠上被她这个动作弄到发愣的银时的腰胯。

    “……做吧……我想要的……”

    身体陡然腾空,银时托着她的腰臀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压上身后的墙面,松阳条件反射地搂住他的脖子往前靠,颈侧又被银时凑近来的唇吻住了。

    绷住肌rou发力的结实手臂足以撑起一个人全身的重量。松阳坐在他臂弯里后背抵着墙面,双腿自然而然盘在他后腰上,身体绷得紧紧的,含水的绿眼睛也紧张地一眨一眨的,有点担心自己滑下去。

    “别怕。”

    银时轻轻吻着她的脖子,一路吻到胸口柔腻的肌肤,胯间蓄势待发的性器抵着那个湿淋淋的rou缝缓慢地磨蹭开柔软的xue口,茎身一寸寸碾着湿软的rou壁推进去。

    “害怕掉下去的话,就牢牢抓着阿银别松手,老师呢,只要全身心依赖着阿银就好,阿银会快点让你高潮的。”

    “那……银时自己也要……”

    “安心啦,阿银又不是非得射出来不可,那玩意放着不管自己也会消下去的。”

    整根推进yindao深处的guntang阳具直到抵住xue心的zigong口,银时缓慢地往上顶动胯部,专心用guitou旋转着研磨那个开口,松阳被磨得缠在他身上一抽一抽地发抖,挂着泪珠的纤长眼睫又被银时抬头吻了一下,顺带吻去她眼角的泪痕。

    “……那……那样对身体……”身体处于过大的快感里,松阳一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夹杂着诱人的喘息声。

    “……不好……银……银时还是要……”

    “没那种说法啦,男性生物每天早上起来都要一柱擎天一下的哦,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怪不得银时和晋助现在都不让自己叫他们起床了,原来是这样……

    “……银……银时和晋助……都会这样吗……”

    正在卖力地挺胯cao干她的少年闻言有些不爽地低下头,用力咬了一口嘴边那颗嫩红的rutou,松阳喘息的音量变大了一瞬,又慌忙压低音量。

    “别……别突然……”

    “所以说,这种场合干嘛提其他男人啦,信不信阿银当场萎给你看啊喂。”

    “……抱……抱歉……”

    “说好禁止跟阿银道歉的,你又忘了?”

    “……抱……”

    拿这个有事没事就跟他道歉的家伙没办法,银时干脆抬头堵住她的唇,把不想听的话堵回她喉咙里,胯下继续挺动着。

    刚和她结伴旅行的时候,因为手头上没几个钱,时常饥一顿饱一顿,这人三天两头就跟他道歉,说什么没能让自己过上好日子,才有了禁止道歉的说法。

    但这人记性是真的很不好,屡说屡犯,明明不是自己的错,总要往自己身上揽。

    “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给阿银道歉,不许再忘掉,知道吗?”

    绞住自己性器的力道越来越紧,银时估摸她快高潮了,赶紧松开松阳的唇好让她喘气,顺便强调一句。

    处在高潮边缘的松阳晕乎乎地点了下头,埋头在银时肩膀上整个人过电似的打着颤,发颤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胯,银时的胸膛紧贴着她,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反应,嘴角一咧,故意把嗓音压得很低凑到松阳耳边。

    “要高潮了吧?就知道这样干你能让你最舒服,喂,老师,阿银做得还不错吧?”

    听他一副求夸奖的口气,松阳忍耐着羞耻,真心实意地肯定他。

    “……嗯……银时……很厉害……”

    “嘿嘿,嘿嘿,这可是男人最希望得到的夸奖排行榜no.1啊,阿银超有成就感的。”

    ……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理论。

    被一直顶着yindao最深处磨,高潮来得很快,松阳缠在银时腰胯上的大腿内侧肌rou都在抽搐,泥泞不堪的rouxue里噗呲噗呲地喷潮。

    一察觉到guitou被水流喷洒的熟悉触感,银时反应极快地抽出性器,把松阳放到地上让她倚着墙根坐好,扯过放在手边的纸巾替她擦拭干净下体一股股往外涌出的潮水,顺手又往自己鼻子里再堵上两团,免得被这种潮吹的美景刺激得失血过多。

    松阳靠在墙角缓了缓那股眩晕,自己慢慢缓过劲来合拢双腿,看着银时满不在乎地把还硬着的阳具勒回那条草莓内裤里了,不禁有些担忧。

    “真的没问题吗?银时这样……”

    “安啦,阿银的经验之谈,去趟厕所就好了。”

    “……不是去冲冷水澡吧?”

    “不会啦,放心放心。”

    趁着午休时间酣畅淋漓地打了一炮,银时尽管没发泄,通过物理降温才让胯下冷茎♂,精神上照样神清气爽。理论上来讲应该腿软无力的松阳似乎比他还神清气爽,银时觉得她那张本来就白嫩得发光的脸看上去更加光彩夺目了。

    犹记得最初的时候,自己压根不相信这家伙会打架,那一身细皮嫩rou的,一双手五指又白又细,半个握刀磨出的茧都找不到,还以为她是哪家贵族公卿娇养的姬君,偷偷跑出来体验人世艰辛来着。

    实际上,这家伙生活自理能力烂到差劲,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什么都得阿银照顾,确实挺像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姬君就是了。

    只是……

    (所谓恶鬼与鬼之子,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只能在血腥中生存的非人之物,但银时已经成为人类了,银时的剑,也会是守护之剑,会散发出很耀眼的光芒喔。)

    (……好复杂,阿银听不懂,守护他人什么的听上去就好累啊,阿银光是平常cao心你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就快筋疲力竭了,才不要管别人。)

    (那是不一样的喔,银时要守护的,是跨越过自身软弱的自我的灵魂,唔,等银时长大以后就明白啦。)

    “……喂,松阳。”

    并肩去道场的路上,银时垂着头低低唤了她一声,松阳转头看他,他也没抬头,低声说。

    “等阿银能打赢你了,阿银能再多提一个要求吗?”

    “要求的话,银时现在就可以提呀。”

    “不行啦,一定要到那个时候才行……”

    “那好吧,我姑且先等待着啦。”

    等到那时,我就可以……

    *

    又过两天,私塾里有个男孩子过生日,松阳干脆就给私塾放了半天假,让这群孩子们自己去策划庆祝生日的活动。

    一群活泼好动的男孩子们不知道计划了什么鬼点子,呼啦全跑出教室,跟在其中的桂拖着银时,银时还不忘拖上高杉,三个少年像条连成串的风筝似的一溜烟飞远,松阳赶紧在后头嘱咐一句。

    “别回家太晚喔!”

    “知道啦——”拖长的尾音消失在远处,也听不出是谁的声音。

    难得私塾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往常热闹的动静都安静下来,静得能听见院子里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和头顶的天花板几处老旧的裂隙被轻风灌注的轻微细响,她不由靠在书柜边的窗台旁打了个盹。

    燥热的空气如包裹着烈焰,梦境中的画面不知不觉化作一片蔓延的火海,无边的火海将紧紧相拥的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吞没。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别怕,我们会没事的……)

    火舌爬上褴褛的衣衫,皮rou在无处可逃的烈火中剥落崩裂,焦黑的淤泥中白骨毕露,皮下曲结的根茎生长出一朵又一朵如血的红莲。

    (很快,很快就过去了……很快就不会痛了……很快,很快我们就可以……)

    身后像是被谁用力推了一把,松阳猛地睁开眼,视线一阵恍惚,绿眸无焦距地眨了眨,看清周围的景象后才缓慢地舒一口气。

    ……是做梦啊。

    那已经是非常遥远的数百年前,她和那个男人还是孩童时的记忆了。

    已经不会再有人那么对待他们了。

    确实是有些年头没梦见过去的事情,残留在心底的那股压抑感实在难以散去。在屋子里放空了一会儿,松阳听到走廊上响起的细碎脚步声,提起精神起身推开拉门。

    “——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