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同人小说 - 大魔王变成一双,勇者该何去何从在线阅读 - 第二十九章(有h)

第二十九章(有h)

    绵长细碎的足音伴随着空气中弥散的血腥气,在榻榻米上缓慢地靠近。

    冰冷如蛇鳞的气息滑过松阳裸露的后颈钻进后衣领,腰间被男人的手臂圈过,带着湿气的柔顺长发掠过她的颊畔。

    发丝下的耳垂被含在男人唇齿间玩弄着,交叠的和服下摆探入一只苍白的手,虚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

    “十年没见,不打算好好看我一眼?”

    “……有那种必要吗?”

    说到底他们不是长着同一张脸吗,想看的话去照镜子就够了吧。松阳皱着眉拍开对方在自己衣摆间试探的手掌,虚并不在意她抗拒的表现,半搂着那段柔软腰肢挨着对方坐下。

    “还没问你,出去一趟感觉怎么样?八年不归,想必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吧?”

    “……明知故问有意义吗。”

    以虚的能力,大概早就发现她的栖身处,却故意在幕后引导胧出面,不过是为了逼她自愿回来。

    “胧带人来也是受你指使不是吗。”

    “嘛,算是吧。”耳边的笑声听上去心情很好似的,“满足弟子思念老师的心愿不对吗?”还不忘补充一句,“不过我可没下令烧掉你的私塾,别误会。”

    “……那也少不了你煽风点火。”

    “嘛,随你怎么说。”

    松阳紧蹙着眉头不看他:“总之胧也是因为你才——唔……”

    一个不留神男人的手掌就趁机探进和服下摆攀上大腿内侧皮肤,开始往她跪坐着的双腿之间游走到大腿根,指尖似有若无地隔着布料触碰起阴部的软rou。

    “你……!”

    松阳条件反射想起身避开,下一秒就被虚直接按倒在地板上了,后脑勺“咚”地砸在地面砸得眼前一花,来不及并拢的两条腿被对方按住腿根分开挂上他腰侧,遮蔽下身的布料也被迅速拉扯到挂在一只脚的脚踝。

    “够了!你又这样——”

    往后躲避的身体一下子就被虚扯住脚腕拖向他自己,一只腿被男人按在身侧将双腿分开到完全暴露出一丝不挂的私密处,松阳推拒的双手被他全然无视,随着腰带也被抽走,交叠的衣襟在挣扎之中散开大半,露出晶莹洁白的肌肤。

    欺身压过来的男人浅色的长发顺着肩头滑下,丝丝缕缕地淌过松阳的颊畔滑落于地面,很快和她铺开一地的长发缠结在一起不分你我。

    一模一样的面容自上而下平静地俯视着身下满脸抗拒的人,唯一彰显两人差异的红眸带着松阳见过不知多少次的侵略与占有。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

    “为何而抗拒?”

    抵在胸口的一只手五指成爪似要刺进他的胸膛,虚也满不在乎,浅浅勾着唇角。

    他的上身缓慢地压下去,将松阳整个人完全禁锢在自己投下的阴影里,手掌覆住对方绷紧的手背按在自己的胸膛。

    “来,对准心脏刺进去,对你来说很容易吧?”

    仿佛恶鬼蛊惑人心时的诱哄口吻,一步步引人沉沦。

    “我教过你人类躯体的要害在哪里,怎么动手你也很清楚……”

    一边引诱着她动手,另一只手却在有条不紊地撩拨这具自己了如指掌的身体的情欲,修长的指节钻进对方身下被迫袒露的那道温软rou缝之中,熟练地爱抚着xue口周围的敏感带,一根手指挤进那个紧致的rouxue内开始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

    “将这颗非人之物的心脏撕碎,就能阻止我,要这样做吗,松阳?要像你固执地用这个人类名字来区分你我二人一样,固执地阻止我吗?”

    绷紧的五指紧了又紧,最终还是散去了力道。

    ——做不到。

    并不是因为杀不掉对方,而是因为没办法对这个人动手。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早在千年之前就定下了这样的誓言。

    即便对方从当初那个乖巧地牵着自己衣角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身后,一脸依恋地唤她“jiejie”的孩子,变成如今这个性格恶劣又残虐,放在少年漫里一定是最终大魔王定位的危险存在,还是没法对他动手。

    他们是双生子,是世间最亲密的存在,理所应当保护彼此。

    ……虽然这么想的大概只有自己。

    莫名地眼前泛开湿润,松阳自己也怔了一下。虚似乎也有点意外,沉默地注视了一会儿那双浮现泪光的淡绿眸子,垂下头轻柔地吻去对方眼角的泪水。

    “真是的,都哭了啊……”

    出人意料的温柔到不可思议的语气和动作,让松阳稍稍愣了神。

    下一秒,抽动的手指拔了出来换成一根炙热的硬物抵在xue口,虚抬高她的腰身一挺胯插了进去。

    “唔……!”松阳脸色刷地一白。

    成年男性粗大的阳具粗暴地捅进还未张开的紧致yindao,guntang的茎身像一柄利刃重重碾过脆弱的rou壁,捣开干涩的xuerou直接整根顶到xue心的软rou,粗硬的头部甚至强行顶进xue心处那个狭窄的开口。

    身体根本都没进入状态,实在难以承受对方的尺寸,被迫塞进炙热巨物的下体传来一股仿佛撕成两半的剧痛,痛得松阳禁不住倒抽几口冷气,被迫曲起的大腿腿侧肌rou都开始抽搐起来。

    “轻、轻点……难受……”

    丝毫不在意她疼痛的表现,虚径直一插到底就按牢她的腿根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捣入层层缠紧的壁rou顶开最深处的宫口一路捅进zigong,幅度大到把松阳整个身体都往上顶了一段距离,又抓住那两截细白的脚踝把人拖回来按在身下继续发狠cao干,撞得两人相连的腰胯间一阵啪啪啪巨响。

    “慢……啊啊……别、轻一点……呜……”

    体内被过度撑满的饱胀感带起下腹一阵阵酸麻,被迫吞吐着粗长性器的下体泛起一波又一波撕裂般的疼痛,被反复捅开的xue心更是痛到发麻。

    一上来就是这种蛮横的力道,松阳根本吃不消,被他无所顾忌的凶狠干法干到眼泪直冒气都喘不过来,试图蹬开对方的双腿又被按住腿弯压在身侧无法动弹,更加暴露出身下被强迫插开的艳红rouxue方便男人直上直下地捣入更深,硬物捅进zigong的胀痛折磨得她抿紧的红唇止不住地哆嗦,为了忍痛指尖攥住散乱的衣料用力到泛白。

    总是这样,这个男人从来不会顾虑自己的感受,只是出于折磨她的目的才一遍又一遍进行这种本该彼此享受的事。

    第一次被对方哄骗着让他玩弄的时候甚至被硬生生做到下体出血,对方还毫不在意地表示反正会自愈所以怎么胡来都无所谓。

    求饶也是,越是被做到承受不住开始求饶,这个人反而越兴奋强压着她做得更起劲,仗着她的体质根本无所顾忌。

    ……松阳越回想越觉得气闷。

    虚按紧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一边发狠地挺胯cao干对方,一边好整以暇地拨开挡在松阳脸侧的发丝观察着那张被疼痛困扰的容颜;望见她满是泪光的绿眸和被泪水浸湿的艳红眼角,神色促狭地倾身凑近对方耳畔。

    “这次是被我干哭了吗?哭得更厉害一点也没关系哦。”

    ……这家伙根本就不可能对她温柔!松阳咬了咬牙决定不搭理他。

    数百年来习以为常的身体交缠,哪怕内心无比抗拒,她的身体也早就适应这种被对方按在身下强暴的感觉,很快熟悉的快感取代疼痛从饱胀的下腹一路攀涌上脊背,酥酥麻麻地刺激到头皮发软,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也不自觉缠上正在cao干她的男人的后颈。

    干涩的下体逐渐涌出湿润的潮水,被jian熟的rouxue熟门熟路地自行吮吸起进进出出的阳具试图吞得更深,xue心的rou缝也对着一下一下顶进去的粗硬头部打开了,xue内一层层变得湿滑的壁rou往guntang的茎身越缠越紧——虚比她更快发觉这些变化,因而愉悦地揶揄起对方来。

    “这么快就开始享受起来了吗?唯有沉迷rou欲这点让你和你所向往的人类尤其相似呢。”

    ……果然还是杀掉他算了。

    艰难地咬住牙忍耐喉咙里的喘息声,松阳恼怒地瞪他一眼,湿漉漉的绿眼睛侧向一边不去看对方恶劣的笑容。

    泄进室内的夜风吹起地板上缠连成结的浅色发丝,风声里满是rou体交合时啪啪拍打的yin靡声响。男人融入夜色中的黑衣如铺天盖地的阴影将衣衫凌乱的女人完全笼了进去,两人相连的下体随着男人胯下激烈的抽插频率带出一阵又一阵水花四溅。

    伏在上方的男人侧脸被垂落至地面的浅色发丝遮盖了一部分,仍然能看出眉眼间与身下的女人相似到难以分辨彼此的程度,紧密交缠的两具身躯也有着极其相似的身形,昏暗中有种诡异的旖旎感。

    身体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中浮沉着,很快达到顶峰,就在松阳快要高潮而不自觉用力缩紧下身的时候,虚突然停下动作从她体内退了出去。

    “……?”

    松阳躺在榻榻米上茫然地眨了眨水雾朦胧的绿眸,拢紧稍稍恢复力气的双腿,不明就里地靠着墙根坐起身,就看见一身黑衣的男人在一旁的案几边沿从容地坐下,丝毫不掩饰胯下那根暴涨的阳具,一边向她勾勾手指。

    “想继续就自己过来吧。”

    “……”

    “不过来吗?”虚红眸微抬,眸色中带着凉意,“又要忤逆我?”

    “……”自己学生在人家手里,松阳只得不情愿地去捡扔在一边的腰带扎起脑后披散的长发。

    对方在性事上的手段尤其花样频出,每到她快高潮的时候就会故意停下来,想出一堆歪点子折腾她,让她自己坐上去已经算是最温和的程度了。

    她草草拢上那件被蹭得满是褶皱和水痕的单衣挪步过去,在男人愉快的注目中别开脸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忍了忍想掐住这人喉管暴揍一顿的欲望,自己分开双腿骑坐在对方大腿上,张开腿间那个湿得往外渗水的rouxue,蹭着那根粗长性器的guntang头部一点点坐下去。

    极度敏感的身体在兀自收缩着的yindao被重新撑开填满的刺激中无法抑制地打起颤,才吃下去一半松阳就快没力气了,夹在男人腰侧的双腿跪在桌面上一抽一抽地打抖,整个人几乎完全挂在虚胸前才勉强稳住上半身不至于往后倾倒。

    “这就满足了吗?对你而言应该还不够吧?”

    虚扶稳她的腰臀也不动,只状似怜惜地轻抚着松阳汗湿的后背,贴着她的耳廓用鼓励似的口吻诱哄对方。

    “记得吧?你每次都可以坐到插进zigong的深度不是吗?然后轻轻松松就能自己磨到高潮,来,再多吃进去一点……很好……真是个乖孩子。”

    自己的双生兄弟是个异常话多的家伙,数百年来松阳早就深有体会,除了多瞪对方几眼也拿他没辙,自己强忍着肌rou酸胀继续往下坐。

    一边被在潮湿的xue内磨动的阳具磨得全身发酥,她一边本能性地主动咬紧这根撑满体内的炙热巨物往深处吞,骑在男人胯间的白皙腰臀时而情不自禁地夹住撑开下体的粗壮茎身来回扭动几下,让顶到xue心的guitou能蹭到使自己舒服的地方,唇边不时溢出几声没忍住的沙哑呻吟。

    “你啊,真是一投入起来就会变成这副yin乱到没眼看的模样呢。”

    视线落在那张被快感刺激到眼神迷离脸颊湿红的娇艳面容上,感受着与自己双生的女人缠在自己身上摇晃着胸脯主动扭腰自慰的色情反应,和胯下一阵阵被软rou绞紧的吸附感,男人血红的眸色暗沉得可怕。

    “就像这样乖乖待在我身边享受这一切不好吗?究竟要执着地向往着不属于你的世界到什么时候?你真以为你这颗非人之物的真心会换来人类真心接纳你吗?”

    ……松阳实在没精力应付他每到这种场合时的长篇大论。

    濒临高潮的yindao被塞满xue内的guntang巨物来回磨擦到yin水直流,垫在两人身下的黑衣都打湿了一片,更方便了男人的阳具一插到底。整根吃进去的时候松阳甚至都不敢确定以虚的尺寸究竟会插进什么地方,虚显然也不会考虑这一点,一待全插进去立刻掐住她的腰身开始大幅度地上下挺动。

    “……别……”心知阻止也是无用功,松阳只能牢牢攀紧他的脖子不让自己后仰,被虚按着后腰强行捅进zigong把湿透的下体完全cao开,莫名的恐惧涌了上来。

    “呜、不要……太深了、受不了……呜啊……”

    一动起来,随着体重下坠的身体就像是被钉死在对方胯下的阳具上,整个人被迫跟着男人挺动下身的频率上下颠簸,肚子里塞满的这根guntang的roubang已经深深贯穿进脆弱的zigong还不够,粗硬的顶端还抵在脆弱的壁rou内来回搅弄到小腹一阵酸麻,松阳恍然有种被捅进内脏的错觉,胃里涌上翻江倒海的恶心感。

    她一时没忍住连连干呕了好几下,对方听见这几声越发加大cao干她的力道和深度,两人身下坐着的那张案几都吱嘎吱嘎摇晃到快散架。

    “慢……啊啊……轻一点……呜!”

    没几分钟松阳就在这阵激烈的上下颠簸中被干出一轮高潮,双腿间哗啦啦地往下淌水,虚弱地趴在对方身上喘息着平复呼吸。虚捏起她的下颌端详了半晌那张高潮后的容颜,又伸手把人抱起来翻了个身按在地板上。

    松阳眼前还是晕眩的,有气无力地被迫趴在地上,被抬高腰身摆出撅起臀部的羞耻姿势,虚半跪下来从背后抓牢她的腰弯,胯下硬挺的阳具顶进柔软的臀瓣之间,顺着xue口泊泊淌出的湿滑yin水又重新捅进那个让自己cao到湿淋淋的红肿rouxue,又是一顿凶狠地快速抽插,啪啪直响的力道把白皙的臀rou都撞得发红。

    “唔——!”

    这是对于男人而言最好发力也是能一口气插到最深的姿势,生生把松阳撞到眼冒金星,身体被虚顶得一耸一耸地往前扑倒,发软的双腿打着颤连跪都跪不稳,只能被身后的男人抬起下半身牢牢插在自己胯下当成泄欲工具一样肆无忌惮地jianyin。

    刚高潮过的湿软rouxue丝毫不排斥再次撑开内部的guntang巨物,顺从地打开最深处的开口接纳性器一遍又一遍的粗暴cao干,泥泞不堪的xue内被cao得全是叽里咕噜的yin靡水声。

    硕大的头部一次又一次顶进发麻的宫口恶意碾压,过高的快感刺激到那双淡绿的瞳孔都有点翻白,松阳浑身都在过电似的阵阵抽搐,细白的指尖用力到扣进榻榻米缝隙间,汗湿的额头顶在榻榻米上无力地蹭动,喉咙里止不住地发出呜呜咽咽的无用求饶声。

    “……呜……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啊啊……”

    湿透的长发贴着她潮红的脸侧铺开一地,早已散开的素色单衣滑落至腰间,裸露的后背到凹陷的腰身曲线全都覆满一片晶莹的汗水,画面又色气又勾人。

    “说起来,我不在你身边的这十年,你要怎么办呢?”

    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享受着这一幕的虚幽冷的轻笑声中多出几分玩味。

    “能够忍受没有男人填满的寂寞吗?果然会向他人寻求慰藉吧?”

    ……这家伙什么意思……实在是被干得太狠人都快神志不清,松阳提不起精神思考太多,虚也并不需要她回应似的,意味深长道。

    “比如用这副饥渴的身体去勾引你的那些学生们,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对吧?”

    本能性地感到警觉,虚话音落下的一刻松阳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受到长时间折磨几乎毫无知觉的下体条件反射地缩紧xuerou绞住那根深埋体内的粗硬巨物。

    “提到他们就开始兴奋了吗?看来是付之于行动了啊……”

    虚稍稍停下动作缓解胯下被咬紧的束缚感,开始轻车熟路地摆胯蹂躏对方被干开合不拢的宫口,直接把松阳干出又一轮强烈的绝顶高潮,她眼前一阵发白差点背过气。

    一股股由xue心喷涌的yin水沿着被磨红外翻的xue口淌出来,又一股股地流下白皙的大腿内侧,在地面上淌开一片深色的水渍,接连高潮后她的身体彻底瘫软到被cao成一滩烂泥,粗大的阳具仍在不停地从身后狠狠贯穿进来。

    隐隐约约听见了虚满怀恶意的低语声。

    “也难怪,叫做高杉的那个小鬼不惜千辛万苦也要大费周章地策划这一出好戏,还真是为了你用尽心思啊。”

    ……他说什么?

    意识沉入深暗的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