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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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第七师团飞船上。 “团长,你的这个新盟友真的靠谱吗?” 大屏幕上一片炫目的炮火轰鸣,作为主舰的鬼兵队飞船早已不见踪影,其余的春雨各师团飞船正深陷战局中心,几乎看不清位置和状况,日常心累的副师团长阿伏兔死鱼眼。 “上来就直接开火,未免太过鲁莽了吧?我们这边可连对方的战舰规模都还没探查清楚啊,现在倒好,直接打得不可收拾。” “嘛,毕竟晋助忍耐了这么久呀。”不省心的熊孩子师团长笑眯眯地摊手,“反正又不是第七师团打头阵,有什么关系呢,而且,能够趁乌鸦先生不在的时候给他找点麻烦,不是很有趣吗~” ——完全不觉得哪里有趣啊团长!对方可是等同于一颗星球的阿鲁塔纳主宰者的存在啊喂! 阿伏兔默默扶额:“姑且祈祷那个虚不在的情报属实吧,否则就祈祷这位想趁乱摸进人家据点的新盟友能留个全尸吧。” “阿伏兔还真是毒舌呢~” 几光年之外的战火纷扰自然传不到地球上这座一片祥和的江户城内。 虚不在的日子,松阳基本无事可做,她现在这样又不可能给人家小公主授课,本来陪着她的胧这会儿有事外出并不在她身边。 下身的震动感一时强烈一时微弱,迄今为止还未曾停止过,接连高潮几次后松阳的感官也麻木了,干脆往布団里一窝闷头睡觉。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搁在壁龛上的那台通讯设备响了起来。 这是搬来江户城时虚特意给她准备的,配置有能够视讯的功能,因为松阳自己不太会用,一般都是虚单方面联系她。 听见响声,松阳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接了通讯,没在意和服领子滑下半个肩头和领口外漏了一小半的胸脯,对上屏幕上的红瞳男人惬意的笑容。 “在做什么?哦,在睡觉,怪不得衣服都不穿好。也对,毕竟地球时间快到晚上了,胧没陪着你?” 对方一副闲聊的温和口吻,松阳便迷迷糊糊地回应了几句。 “嗯,晚上了,胧下午接到传讯出去了。” 一般虚出门在外都会戴上乌鸦面具遮住脸,这次倒是不明缘由取了下来,露出完整的一张同松阳如出一辙的秀美面容,他那身看起来就很厚重的鸦羽斗篷上似乎沾染了几团不明显的暗红。 对着画面分辨了半晌,松阳确认过是血迹后,微微拧眉。 “你这是,又和什么人打过架吗?” 虽从不过问虚在宇宙中的行径,多少也清楚这家伙四处拉仇恨的行事作风,时不时就见他离开地球去处理打上门的仇家,打完架后立在一大片尸体中悠哉地给自己发通讯也不是一次两次。 其中最顽强的仇家当属当年那个被虚灭掉一个师团的海盗集团春雨,七年里据说隔一段时间就会发动一次对虚在宇宙中的各个据点的袭击,然后次次都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松阳都不由佩服他们的毅力。 “安心。”虚意味深长道,“这可不是我的血。” 只有手掌大小的屏幕除了那张像在照镜子的脸,也看不出周围的环境和有没有其他人,松阳凝神听了一会儿,并没听出打斗的动静,只有背景音里掺杂着一阵极其微弱的怪异嘶鸣声,受电流影响而显得模糊失真。 “对了。”屏幕另一头的男人露出玩味的微笑,“和我留给你的那个跳蛋玩得如何?从早晨到现在过了这么久,高潮了几次?” “……”松阳只想穿过屏幕一拳砸到那个欠揍的笑容上,“没别的事我就挂断了。” 话是这么说,到底还是没真的按下通话中止键。 “嘛,先听我说完。” 塞在下体的跳蛋突然停止了震动,松阳蹙着眉尖,听见他慢悠悠道,“那个跳蛋,你可以自己取出来了,帮你取过这么多次,应该学会取出来的方法了吧?” ……所以他这通电话就是特意为了说这个? 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不对劲,松阳又猜不出个所以然,想挂掉通讯好去取那个折腾了自己好几个小时的跳蛋,又被虚一句“取完还有事情要告诉你”给阻止了,只得把设备先放在地上,自己将手伸进和服下摆,沿着湿黏的腿缝摸索进腿心那个早已被泡得泥泞不堪的湿软xue口。 刚寻找到垂在两腿间的那根用来扯出跳蛋的细绳往外拉了一截,原本安静下来的跳蛋又开始嗡嗡震颤起来还顺势往深处滑了进去,顿时体内涌起一阵磨人的熟悉麻痒。 ……这个混蛋! 强忍住一阵一阵刺激着下半身的麻痒感,松阳努力往外扯那个顶着xue心震动的跳蛋。但数次高潮的身体经不起这种连续刺激,下体不自觉收缩着夹紧跳动的蛋状玩具,拉扯中又反复摩擦到敏感的yindao内壁,她还没完全把跳蛋扯出来,就耐不住又满面红潮地高潮了一次。 “呜……!” 从镜头的视角,正好能看到那个一收一缩吞吐着一枚跳蛋的rou红色xue口一小股一小股地在往外喷出透明的水流,又淌出xue口边缘那圈微微张开的嫩红软rou,留下一道道淌下淡白腿根的晶亮水痕,视觉效果无比香艳。 “这么快就又喷了自己一腿吗?”看着这一幕,虚取笑道,“还是做老师的人,都不觉得整天沉迷rou欲的自己很羞耻吗?” ……她才没有! 好不容易把这个湿漉漉的跳蛋弄出来,松阳立即恼怒地转头瞪了屏幕上的男人一眼,并不知自己那副眼角带泪双颊红晕的样子反而透着一股子勾人的媚态,虚见状笑容越发恶劣。 “好了,接下来去打开壁龛最下层的暗格。” 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松阳只得依言照做,打开后看清暗格里放的东西,一向软得没脾气的长发师长也黑了脸:“够了,我不想再……” 各种各样曾被他拿来欺负过自己的情趣道具都放在里面,还有一些甚至是松阳也没见过的——虚此时让她打开暗格的目的显而易见。 “左边第四个,自己放进去吧。” 见松阳抿着唇不动,红瞳男人眸色微冷,“又想反抗我了?” “……”松阳咬了咬唇,伸手去拿他指定的道具。 和成年男人的阳具一样又粗又长还自带弯曲的道具,在把手上方的底端还有一节微弯的突起,在她看来像是某种刑具。不清楚具体的用法,松阳只能像之前被对方强迫使用同类型道具时一样,坐在地上稍微张开双腿,自己握住把手的部分,慢慢把长的那一段从顶端开始插进自己两腿间那道布满晶亮水痕的rou缝,再慢慢往那个早已被跳蛋玩弄到完全湿透的rouxue内部推进。 她一边努力地放松下腹肌rou打开下身、把大尺寸的情趣道具往自己yindao里插,虚问她:“乖乖告诉我,今天到底高潮了几次?”,松阳别开脸,过了几秒还是极小声地回答了:“大概四五次吧。” “每一次都像刚才那样喷水了?” “……嗯。” “有当着胧的面高潮过吗?” ……问这种问题绝对是不怀好意,不能给这家伙借题发挥的机会。 “没有。” 尾音上扬:“没有吗?” “……”音量稍弱,“没有。” 说到底,都怪这家伙突然调高震动等级,才害得她在胧面前失态,松阳实在不想回忆自己控制不住地缠在大弟子身上连抖带喘地搞得人家又起生理反应、高潮的时候还不小心喷湿了对方忍装下摆的丢脸样子。 “嗯,继续吧。” 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虚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状似自然地稍侧了侧眸,又要求松阳不许因为害羞而夹住腿,把两腿对着屏幕张开到敞露出整个阴部,到能让自己看清粗长的一根按摩棒一寸寸插进去那口湿红xiaoxue的画面。 ……这家伙的变态等级真是数百年如一日发挥稳定。 “被这根按摩棒插得很舒服吧?看你底下那口饥渴的xiaoxue喷得腿上全都湿乎乎的,想必最里头都湿到全打开了吧?这个长度看上去应该能够一直插进你那个光会喷水的yin荡zigong,喜欢吗?” “……” “猜猜多出的那一段是做什么用的?不想猜也没关系,等会儿你就明白了。” 随意调笑了几句虚就不再开口,笑吟吟地看着松阳靠坐在墙角稍显局促地张着嫩白的修长两腿,露着腿间那个一张一合到能看见内里一圈红艳艳的诱人roudong,主动把一根大尺寸的按摩棒从头到根吞进去大半之后浮起红晕的面颊、泪盈盈的绿眼睛、被咬得红肿的湿润唇瓣。 “可以……唔……可以了吧……”松阳夹着这根撑满yindao的按摩棒喘息着问他,翕动的睫毛挂着泪珠,蜷缩的双腿微微打着颤,虚唇角一勾。 “不够,还有一截露在外头,全吃进去。” “……已经顶到最深了……不能再……” “乖,听话。”口吻堪称冷酷无情。 “……” 和这家伙讲道理向来讲不通,松阳咬着牙把头部已经抵到zigong口的情趣道具又硬生生往里强行推进去一段,直到那截多余的突起顶到xue口上方的那一处rou核上。 “看起来是到底了,自己感受一下,插进zigong里头了吗?” 被硬物贯穿的腹部撑得又酸又胀,松阳着实没心思感受这种事,眼泪直冒:“我……呜……我不知道……好胀……” 背景音里那阵怪异的嘶鸣声又清晰了些,莫名让人联想起重伤的兽类濒死时凄厉的悲鸣,听上去有些令人心惊。 没由来觉得在意,松阳缓了口气,正想问问他周围是不是有什么状况,没入下身的那根道具就嗡嗡直响地剧烈震动起来,她手里的通讯设备“啪”地落到地上,腰胯不觉不上不下地挺了起来。 “你……呜、呜啊……为什么……那里会……” 不仅是被撑满的yindao内部在感受震动,多余的那截顶到前方的突起居然也在跟着一起震颤,激烈的震动感直接刺激到xue口前那处最敏感的rou核,里里外外成倍爆发的爽感交织着攀过脊背钻进头皮,连骨头都酥了一片。 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下,没几分钟松阳就全身颤抖地挺着腰高潮了,头一回体验到yindao内部和前侧的rou核同时都在一股一股往外喷水的绝顶潮吹,喷出来的水量大到简直像失禁一样把身下的榻榻米哗哗啦啦浇湿了一大片。 “哦?连前面都学会喷水了吗?” 一览无余她打开成M字状的细白两腿之间、自抵着那一小段凸起的两片湿红rou瓣中向外喷洒出的那股汹涌如柱的水流,虚略感意外似地。 “没想到一根按摩棒就能把你cao出这么激烈的反应,真该让你的好学生亲眼看看你这副欠cao的发浪样子。” “我……呜、我……啊啊、不行……” 这场异常激烈的潮吹持续了好一会儿,从松阳下体不断喷出的两股yin液直到完全泡湿了她身下那一整块榻榻米还没停止,像身体机能失常似地仍在断断续续地隔几秒喷出淅淅沥沥的一小股。受到的刺激过狠,已完全超出负荷,松阳根本听不清虚在说什么,整个人失控般地边喷着水边哆嗦着嘴唇软倒在榻榻米上蜷成一团直发抖。 她赤裸的腿缝间还在发出可怕的嗡嗡巨响,瘫软在身侧的手脚跟着插在下体的那根按摩棒震动的频率一起大幅度地抽动,泪水和汗水淌了她一脸,打湿的长发乱糟糟地贴在红彤彤的颊畔,几乎是在求救般地哭喊出声。 “不、不要……!停下来、受不了……呜呜……好难受……” 下身不受控制地里外一起喷水,下腹的肌rou还在不受控制地绷紧,抽筋的yindao内壁死死绞住贯穿腹部的那根巨物,粗硬的顶端更是牢牢卡进剧烈收缩的宫口。在完全失去对身体掌控的状态下,松阳连把这根按摩棒往外挤出下体都做不到,只能无能为力地继续忍受这种煎熬。 爽感到达一定程度后,下半身的震感猛烈到小腹开始炸开撕裂的酸痛,在又一次失禁般的强制高潮后,震动程度并未下降,很快整个下半身都麻痹到毫无知觉,只有那股绵延无尽的酸痛感。 这已经不是在享受,更像是在遭受酷刑,透过那台通讯设备能清楚明了地听见另一头传来的那些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和感到痛苦时的抽气声,伴随着支离破碎的求饶语句,以及榻榻米被指甲不断抓挠的细碎擦响,听起来能令人想象出异常凄惨的画面。 “停……呜呜……停下、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身体快……呜、真的坏掉了——啊啊啊!” 飞船最底层的那间隐秘舱室里,除了通讯另一头传来的这些令人心如刀绞的声响,还有一阵不太容易听清的持续嘶鸣声,一声比一声可怖,全然不似人声,更像是盘踞冥界的无数亡魂凄厉的嚎叫。 默默旁听这一切的高大男人低垂下伤痕交错的面部,眼眸微动。 通讯设备执在新长出来的那只手中,虚愉悦地欣赏了一会儿屏幕另一头的长发女人被情趣道具cao干得死去活来的可怜模样,从衣袖里滑出遥控,意犹未尽地按下了暂停键。 席卷下半身的酸痛稍稍褪去。被折磨了许久,松阳整个人彻底脱力了,脑海中天旋地转,侧躺在湿透的榻榻米上虚弱地蜷着,下身仍插着那根总算停下来不再震动的按摩棒,湿软的纤细腰身时而神经性地前后抽动两下,呈现一片空白的淡绿眼眸泪眼迷离地半睁着。 汗湿的浅色衣料紧贴着她还在瑟瑟发抖的柔韧身躯,清晰地勾勒出优美的身形曲线,和服下摆外一双纤细修长的白腿拢在身前,腿部肌rou一抖一抖地小幅度抽动着,从腿根处到膝盖湿得一片狼藉,腿缝间还露着那截情趣道具的把手,细白的脚趾无力地一蜷一松着。 她面颊上的湿润红潮一直延伸到裸露的胸口,把雪白的肌肤都染成了艳丽的玫瑰色,微张的艳红唇瓣上覆满晶莹的水光、和几道明显可见被咬出伤口的血痕,湿透的浅色长发乱糟糟地摊在榻榻米上,有几绺贴在她湿红的颊畔——怎么看都是一副被恶意凌辱过的凄惨模样。 “很累吧?可以休息了,快睡吧。” 姑且算是温声安抚过对方一句,虚结束掉通讯,不紧不慢地往前迈了几步,跨过一长条蜿蜒流淌的血河,血河的尽头躺着一个被一把插进地板的长刀捅穿喉咙的紫发男人。 另有好几把奈落的忍刀还贯穿了对方的胸膛及手脚,数把武器将这个浑身是血的紫发男人牢牢钉在地板上钉得动弹不得。 他那身紫底金纹的浴衣浸泡在没过脖颈的一大滩血泊之中,浴衣下的身躯因致死量的失血而在全身肌rou神经性一跳一跳地筋挛,青筋暴起的双手十指都指甲外翻到露出血rou,指尖在地板的金属表面刺耳地“刺啦刺啦”抓出一道又一道长长的血痕。 从他口唇中溢出的血水还在咕嘟咕嘟直冒,背景音的嘶鸣声便来自于那段割断的喉管之中。 老师…… 老师,我会保护你。 老师,老师…… 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 “真遗憾啊,晋助。”百般折辱神明的恶鬼微笑着启唇,发出残酷的宣判。 “你又一次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