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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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手掌一伸进规整的和服下摆,就直截了当把那条裹住下半身的浅色内裤往下一扯到挂在腿根,袒露出嫩白的大腿内侧间一抹诱人的淡粉,冰凉的指尖挤进并拢的腿缝爱抚起阴部的软rou。 被压在墙上与对方激烈地唇舌缠吻,松阳被迫赤裸的下身又被虚一只手以娴熟的手法撩拨着,修长的一根指节顺势钻进她腿间那处已分泌出yin水的xue口来回抽送起来,安静的电梯里亲密拥吻的两人之间连绵不断响着噗呲噗呲的水声。 很快松阳夹着他手掌的两腿发软到连站都站不稳,全靠虚搂在她腰上的那条结实的手臂支撑着自己不至于滑倒,双手抵在对方胸口,她受到刺激的腰身在男人的臂弯禁锢中不自觉轻摇起来,泛红的眼角溢出泪水。 脑子里开始发晕,呼吸都快接不上来时,虚终于松开她的唇,舌尖与她被带出湿润口唇的嫩红舌尖牵连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在她体内抽插的那根手指跟着撤了出去,苍白的指尖从她身下张开的湿红xue口里同样拉扯出一道黏腻的白丝。 “在外头都能湿得这么厉害吗?” 惬意地欣赏着怀里的长发女人被自己轻而易举挑起情欲的难耐模样,虚稍稍抬手让藏在一侧袖子里的某个物品滑到掌心,“你啊,真是一天比一天欲壑难填了,随便什么环境都能发浪。” 被男人的手指侵入过的yindao里一阵阵发痒,正渴求着空虚的内部被填满,松阳后靠在墙面上双腿轻颤急促地喘着气,听他那副司空见惯的调笑口吻,别开脸,湿漉漉的绿眼睛里满是羞窘。 “还不是因为你又……” 话说回来,在这种事情上,这个人单纯就只是坏心眼地喜欢欺负她看她受欺负的反应而已吧?几百年来至今不见他对此厌倦,这点实在是令人费解。 “我怎么了?”虚笑容玩味,“只是碰你两下你就湿得流了自己一腿yin水,莫非这些天,那个叫高杉的小鬼没能满足你?” ……大概是这些天她的身体暂时无法自愈的关系,晋助对待她就像对待玻璃制品一样小心,性事上更是克制得出奇,相比那孩子少年时称得上是凶猛的作风,简直大相径庭,或许也有长大成人后性子更加稳重的关系。 既然虚主动提及刚分别不久的紫发学生,事情已解决,为履行对那两个孩子许下的再相见的承诺,她有心想和虚认真谈谈自己学生的事,对方这种问话的方式却让她不晓得如何说起。 再者说,保持着内裤脱掉一截的姿势处于一股要搞不正经事的氛围里聊正经事多少有点奇怪,想着回去以后找个更适合的时机谈心,松阳犹豫了一下,没接这个话茬,小声问。 “你是要在这里做吗?” “哦?”虚状似讶异,“我们可还在户外场所呢,你就这么急不可耐想被干吗?” ……这家伙专用的电梯算哪门子户外场所啊,而且急不可耐的明明是他自己吧,明明才见到她没多久,都还没回去就在电梯里脱她内裤乱摸她底下还拿手指插她里面。 “正好,我带了个有趣的小玩意,来,腿打开一点。” 单手搂着她的红瞳男人一边笑吟吟地说,松阳就感觉到有个滑滑软软的东西触及自己腿心,低头一看,虚手里正握着一根一看便知是情趣道具的粉紫色的乳胶棒状物,嘴角一阵抽筋。 ——太离谱了吧? 这家伙有必要出门在外还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吗??这绝对是监视到她回来就特意提前准备好的吧? 抵上她阴部的那根道具顶端的外形看起来像人的舌头,道具把手的部分并非手柄,而是一截贴合下身弧度的曲线状,和虚以前给她用过的道具造型都不同,感觉还挺新奇,想象不出进到身体里会是什么感觉。 好在入体的部分虽长,目测不算太粗,把这根道具吃进去,总比被虚就在这里直接用他那根大到恐怖的东西插进来要轻松得多,她尽力放松身体张开yindao接纳虚把这根造型奇特的道具往里推。 她的毫不抗拒显然让虚非常满意,坚硬的乳胶棒一寸寸碾过湿滑的rou壁打着转推入深处的动作算是轻柔,并未像以往一样毫不顾她感受地上来就狠狠一捅;道具推到底,虚心情极佳地抚着她浮现红晕的脸颊,指尖拭去她眼角溢出的泪花。 “真乖,回去再好好奖励你。” 把挂在她大腿上的内裤重新给她穿了回去,他再给松阳整理好散乱的下摆,宠溺似地刮了下她冒出点汗珠的鼻尖,人退到一边。 “路上姑且先用这个小玩意缓解一下吧。” 光看外表,全然看不出这个一身素色和服纤尘不染的长发女人衣衫整齐的下身正yin乱地塞着一根用来自慰的情趣道具,唯有微红的双颊和含泪的淡绿眸子以及略微不自然地夹住双腿膝盖内曲的站姿流露出些许端倪。 电梯启动片刻后,插在松阳体内的那根道具有规律地上下震颤起来,连带着外部贴合阴部的结构一块震动着,顶端那截抵在xue心软rou的滑软舌尖震得往上一顶,顶得松阳打了个颤子。 “……唔!” 身体内部,那条道具舌尖居然如同真人的舌头一般灵活地舔弄起最深处那个敏感的开口,一波又一波异常强烈的酥麻感如电流在xue心炸开;道具整体震动的频率不快,但整个外阴部还在这阵震动中被紧紧贴服住全方位刺激着,她整个下半身瞬间一软,勉强扶住墙才不至于当场跪倒在地。 有内裤兜着固定住,整根没入yindao内的情趣道具滑不出去,体外最敏感的阴蒂被持续又震又磨得发麻,体内最敏感的zigong口就被一条触感滑腻的舌头一顶一顶来回扫动着,时而戳进去的湿软舌尖像是要把什么吸出来似地反复吸吮开口周边一圈软rou,没几下就吸得她整个后腰麻了一圈,从尾椎麻到头皮。 “……呜、啊……!不行……” 剧烈的快感蒸得她全身发烧,受刺激太狠,弯曲的腿和弓着的腰直都直不起来,更别谈上去后还得夹着这根不仅会里里外外边震边磨还会吸舔自己里面的道具走路,她不由向掌控这根道具的男人投去求助的目光,颤抖的嗓音带着破碎的哭腔。 “……先关、嗯啊……关掉……呜呜……求你……” 对于她夹着情趣道具舒服到站不住接近瘫软整个人都在发抖的怜人姿态,一旁的红瞳男人手拢在袖子里,既不过来扶她,更不停手,只微笑道:“别急,先让你舒舒服服地高潮一次。” 这种里外夹击的刺激几乎是一下子就爽到高潮边缘,松阳只觉浑身酥软到宛如飘在云端,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抖成筛子,她半靠半缩在墙角胡乱地摇着头,眼泪成串地直往下掉。 “……不行……呜、不行了……要去、啊……!” 甚至连电梯上行的一两分钟都没能坚持住,电梯还未停稳她就无法自控地仰起脖子高潮了,失去平衡的身体直直滑坐在地上,两手紧扣地面微挺着腰身一抽一抽地全身直抖,汗湿的浅色额发凌乱地贴在洁白的额头。 因坐姿曲起膝盖的关系,从敞开的和服下摆一览无余她看似衣着完好的两腿间,那片堪堪遮蔽下体轻薄到微透的布料自夹着什么东西而微鼓起的两腿中央往外扩散出如泉水喷涌般哗啦湿了一大块的水痕——明显是从她下体里某个发出震鸣声的部位喷出来的yin水,水量大到内裤打湿的整片裆部都在往下渗水。 体内的震感停下来之后,电梯门打开,松阳仍没缓过劲,眼前一片花白,发软的双腿无力站起身,内裤和大腿内侧全是湿乎乎黏糊糊的,身下散发出一股尤其明显的情潮气味。 见状,虚不紧不慢地过去把她从地上打横抱起来,顺手又把掉在一旁的两件捞到胳膊底下,换上惯用的取笑口吻。 “看来你这副饥渴的身体真是空虚了很久呢,鲜少见你高潮得如此之快,等到飞船上再让你多享受一会儿吧。” 处在快感的余韵中,松阳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夹着那根按摩棒被他抱着在密道绕了一阵子进到一处开阔的空地。那里停着一艘小型飞船,身形高大的男人一动不动立在飞船旁,见到来人便俯首跪地,视而不见虚怀抱中那个衣衫不整身带异香一副情状的长发女人。 “虚大人。” ……柩? 听见这声,她稍回过神,嗅到自己身上仍未散去的那股突出的情潮气味,心知虚有意让外人见到她这副羞于见人的耻态,尴尬地把脑袋埋进虚的颈窝,被按摩棒插到最深处的下身不自觉绷紧。 不管再过多少个几百年,她都不可能对这种状况泰然若之,偏偏这个人就是喜欢这样旁若无人地欺负她,看她因耻态暴露于人前而难为情。 “去开船回城吧。”手上多余的东西扔给对方,虚抱着怀里的人悠悠道,“慢点开。” “是,虚大人。” ……缩在他怀里的松阳立即意识到,坐飞船回去的途中,这人绝对还要想法子折腾她。 进到飞船,被虚放在单间舱室的榻榻米上,见那个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隔壁的驾驶室关上的门后,她绷紧的身体才稍稍放松下来。 底下塞着根长度顶到zigong口的硬物,湿透的内裤黏着股间,怎么坐都难受,虚又没许她脱掉,她只能调整个相对舒服点的姿势跪坐好。 飞船内部的空间不大,只有驾驶室和这间容纳两三人绰绰有余的舱室,估计是只能用来短途出行的交通工具。从侧边的舷窗能看见顶上的天花板往两边打开,随后飞船缓慢平稳地升空,高耸入云的终端塔跃入眼中,相隔不远的对面则是一间古朴的神社,能看见院子里有个在给一只坐在地上足有一人高的白色巨型犬刷毛的巫女。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那只狗体型未免太大了吧,是异星品种吗?那间神社原来还在……终端塔原来建在阿鲁塔纳能量点附近,江华小姐说过,阿鲁塔纳能量的作用就有星际航行……对了,江华小姐!! 猛然想起自己还没联系对方汇报结果,松阳摇了摇发晕的脑袋,把放在袖子里的小型通讯器摸出来,在她对面坐下的虚手一伸。 “拿给我吧,你又不会用。” ……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肯教。 回想起来,尽管是出于保护她的目的,但先前把她关在那间院子里七年都不给她出院门一步,不给她置办任何一部能接触外界的设备,还背地里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细致到一言一行都能复述的程度——怎么想都超出了保护的范畴,单纯就是对她控制欲过强的表现。 再加上性事上对她的种种恶趣味——说到底,哪有做弟弟的亲近自己jiejie的方式是强迫她跟自己性交啊??还回回即便把她做到哭着求饶都不罢休,再不然就是像现在这样随着性子就往她下体里塞各种情趣道具。 小时候被她牵着手整天粘着她满口jiejie前jiejie后那么乖巧可爱的孩子,究竟是什么时候长歪的啊?记得刚被他带回奈落总部的时候,他还有规规矩矩称呼过自己jiejie来着。 却不知几时起,总之肯定是在他俩第一次做那种事之前,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变成现在见惯的那种满满的占有欲和侵略性,细想之下总觉有几分微妙。 通讯拨过去,虚只简短地说了句“你欠我的人情还清了。”,分明清楚送她回地球的人是谁,不等江华回话他就挂断了,完全看不出有曾经把人家当成树洞单方面倾诉三年的情谊。 想起江华告诉过她的那些往事,说虚不止一次去过村塾看望她,这会儿松阳不免有些好奇起他对自己学生们的真实看法。 回到他身边的这些年,虚虽三天两头拿那些孩子们作谈资对她说风凉话,却不论是九年前还是半个月前,到最后都放过了落到他手里的晋助和银时,并未同过去几百年一样过激到对她接触到的所有奈落以外的人类赶尽杀绝。 ……就算是固执己见如他,在见识到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孩子们真挚而美好的内心后,或多或少会对他曾无差别厌恶的人类有一丝改观吧?这也让她看到一丝自己这个任性的弟弟说不定能和自己的学生们好好相处的希望。 思索着开口的措辞,虚把通讯器往袖子里没收似地一塞,唇角一勾。 “好了,自己把那个小玩意拿出来吧。” ……咦?松阳略微惊讶地眨眼,这才过一小会儿就可以拿出来了吗?真不像他平常一塞进来自己就得忍耐好几天的作风。 靠在墙根先把那条湿黏黏的内裤脱掉,蜷起的腿一张开就看见自己赤裸的下身湿得一片狼藉水淋淋的糟糕状况,她自觉羞臊地别开眼,自己张着腿伸手摸索到贴服在湿乎乎的阴部外侧的道具把手,咬着唇抓住把手一点点把入体的那段棒状硬物抽出湿黏不堪的yindao。 这回虚倒是没在她取出道具的过程中故意打开震动,暗红的瞳眸映着湿漉漉的乳胶按摩棒从白嫩的两腿中央一口糊满水沫的艳红roudong里一截截拔出来的美景,顶端那条沾满yin水的舌头退出翻红的两片rou瓣中心的洞口时,粉紫的舌尖从张开到能看见内里嫩红xuerou的roudong里拉扯出一道长长的黏腻白丝,画面yin靡得不行。 “来,接下来换这个,让你更满足一点。” 把取出来的道具放到一边,松阳就见对面的红瞳男人推开身侧一处榻榻米的暗格,哗啦啦从听上去放了不少东西的暗格里头又摸出一根尺寸可观的假阳具来,满头黑线。 ——这人为什么连飞船上都要放一堆这种东西啊?他不如去吉原开家情趣用品店算了。 肤色苍白手指修长的手握着手柄,造型跟男性的阳具一样令人羞耻的情趣玩具递过来,还像是为了让她更羞耻似地刻意打开了震动,带着曲度又粗又长的一根大roubang贴在脸前震到左摇右摆。 “乖乖地自己用给我看,在回到城里之前高潮了就允许你自己拿出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