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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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画面如时停般定格。 ——坂田银时,血上限清零。 如果说要把人生各种社死经历排个序,自慰的时候被养大自己的师长——更是自己这辈子唯一并且最最最喜欢的人撞见,绝绝对对可以排在让人当场去世的榜首。 保持着瞳孔震颤全身僵硬的抓鸡♂造型,坐在马桶盖上的银发男人直接石化成一座灰白雕像,连每一根僵直的卷毛都散发出一种了无生气的绝望。 “咳咳。” 睁大的绿眸偏开一点,细白手指抵唇,“抱歉,我还以为银时不舒服,不是故意开门的。” 尽管活了一千年,还是做过老师养大过好几个孩子的人,松阳其实是头一回遇到眼下这等窘况,尴尬之余又有几分新奇。 村塾时,银时也好,晋助也好,她从没见这两个孩子有过这种自我疏解的奇妙行为,虽说大半原因可能是他们俩那时已和她有过那种关系,书本上据说到青春期才会产生的生理需求,都用她的身体发泄掉了。 ……原来男性所谓的手yin就是自己用手撸动那里吗? 没开灯的卫生间并不影响习惯黑暗的前杀手夜视,属于成年男人的宽大手掌握住一根青筋虬结的粗长阳具上下搓动的动作,她拉开门时看得一清二楚。 虽被她突然出现打断,那根直挺挺竖着的大roubang此时依然在男人手中精神抖擞着,丝毫不见萎靡迹象。 “那个……” 想问他需不需要自己帮忙,可僵在原地的银发学生俨然一副受惊过度至大脑空白的模样,想来他本意不愿给人看到他在自慰,松阳决定不打扰自己学生的私人空间。 “银时没事就好,我这就走——” 她刚要体贴地关上门,银时猛一个激灵解除了石化,整个人一把从马桶上扎起来,手忙脚乱地试图把两腿间那根明晃晃露着的巴比伦塔塞回内裤里。 天哪!快来道雷劈了阿银吧!怎么会给松阳看到这种下流场面哇!阿银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哇! 按理来说会当场吓萎,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出现在面前的人正是自慰时的意yin对象,银时感到裤子里梆硬着的某物不仅没消下去,居然还又兴奋地涨大一圈。 他遮遮掩掩地夹住腿,还想用手捂住顶高一大截的胯下,可他跟松阳之间就隔不到一步的距离,越捂着那处反而越显眼,只能自欺欺人地背转过身。 看他那副欲盖弥彰地扭成麻花的傻样,简直跟小时候一模一样,松阳被逗得“扑哧”笑了起来。 听见这阵轻轻柔柔的笑声,生无可恋的万事屋老板一张老脸“刷”地红成猴屁股。 “笨、笨蛋,有什么好笑的,不许笑话阿银!” 这孩子真是一点都没变呢。松阳笑了一会儿止住了,把关一半的门又打开,柔声安慰他。 “银时不用在意啦,这不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嘛,我来帮银时解决就好啦。” ……说到底,他躲起来就是想避免发展到这个局面。 半点不意外她会给出这个极度诱人的提议,银时对自己约等于零的定力非常有自知之明,十分果断地摇头。 “不行不行,做起来阿银肯定收不住,会搞出动静给那个小鬼听见的,阿银答应过你得注意影响。” “也不是非得做才能解决呀。”松阳理所当然道,“我可以用嘴帮银时的,毕竟我不太会用手。”虽然她对koujiao这种玩法经验更少,至少第一次还是有帮晋助那孩子含出来过。 ——这就更不行了好吗! 后脑勺示人的卷毛脑袋摇得跟拨浪鼓,管他什么男人的天不天堂的,他才不舍得让松阳给他koujiao,对他来说这跟拿松阳单方面泄欲没差。 “松阳你别管阿银。”银时坚定不移,“去睡吧,阿银自己弄一下就好了。” “可是……”松阳微微抿唇。 自己作为银时的恋人,对他有生理需求坐视不理,这样真的可以吗? 而且,住在万事屋的这一周,每次躲在这里偷偷亲热的时候,都是银时在让她单方面享受,于情于理都该换她来满足这孩子才对。 “我想帮主人嘛。” 称呼一换,声音一软,加上撒娇般的语气,听在急需泄火的银发男人耳中,简直跟助燃剂似地,集中在下腹的那把邪火越烧越旺,把眸色都烧成了一片血红。 ——可恶啊啊啊!! 银时猛地深吸一大口气,他现在超超超想把这个成天勾引他的笨蛋cao到眼泪都哭干叫都叫都不出来! 反正松阳都说要帮他解决了,用身体解决♂岂不是更好,还能让她舒舒服服爽一发,干脆今晚就——邪念一冒出来,他用仅剩的那点理智勉强按捺住了。 不不不,他明知松阳根本不是自己想要,单纯是为了他,他不能像个光会发情的禽兽一样,仗着她纵容自己老是得寸进尺。 “想帮阿银的话,也不是非得用嘴哦。” 说好只是帮忙,就得想个既不会累到松阳、也能让他早点完事的玩法,例如……银时犹犹豫豫道,“还有一种方式。” “要怎么做呢?” 松阳不解地看着背对自己的银发男人,他并没有要从那间狭小到仅容一人的厕所里出来的意思。 “就、咳咳。” 他还没跟松阳试过腿交呢。红眸闪烁,“松阳你先到洗手台前面去。” “好。”松阳听话地后退两步,正后方就是洗手台,“然后呢?” “然后……”银时用眸光偷瞟身后,占据半面墙的镜子里映出了洗手台前那抹一尘不染的素色身影——每次要对这个人酱酱酿酿之前,心里就会冒出一点点在玷污她的罪恶感。 “就、那什么,转个身,找个最轻松的姿势稍微往下趴一点就好。” ……是要从后面来?松阳迷茫地转过去把上身往下倾,手扶上台面,面对正前方的镜子耳朵红了红。 怎么看她这都是一副等待被进入的姿态嘛。 “银时要做吗?” “才不是啦。” 窸窸窣窣的声响自后方接近,银时磨磨蹭蹭走到她背后,先把她那身长及小腿的洁白里衣的下摆卷高到腰间,裸露出那双笔直而修长的白腿。 而后他小心地把那条包裹着腿心的洁白内裤往下扯到挂在白皙的大腿上,裸露出松阳因上身前倾显得略往上撅起的圆白双臀。 没开灯的卫生间里黑乎乎一片,让银时庆幸自己看不清她朝自己袒露的臀缝间某处诱人至极的美景。欺身压过去,他一手环抱住身前下身赤裸的长发美人,一手释放出自己胯下硬得发疼的某物。 “不是吗?” 见他把自己下半身脱成这副方便交合的状态,又从后贴过来抱住了自己的腰,松阳一头雾水地看着前方的镜子,还感到有根灼热的棍状硬物抵到了腿根、在一点点挤进自己腿缝里。 “那银时是要做什么呢?” 那颗蹭在她脸旁的卷毛脑袋微低着,垂在额前的一绺绺银白卷发遮住了那双看不清神色的红眼睛,搂着她的银发男人并未回答她的疑问。 站在后面,他将挺直的阳具一寸寸埋进背对自己半趴着的师长并拢的两腿间;直到胯部贴上那两瓣软热臀rou,他搂着人家的腰缓缓地挺动起腰胯。 一边在夹着他整根性器的那双皮肤柔腻的大腿中间前后磨动勃起的茎身,他一边嗓音低哑地问。 “阿银这样磨你的腿,会难受吗?” 光裸的下体传来一股子被硬物磨蹭的酥痒感,松阳下意识用双腿夹住那根插进腿间的粗长roubang,相对敏感的大腿内侧感受到这根大roubangguntang的温度,她整个面颊都发起烫。 额头靠着镜面,她看见镜子里自己满含春情的脸,涌现泪光的绿眼睛不禁闭上了。黑暗放大了身体感官,衣衫单薄的后背被男人散发出热量的胸膛笼罩着,腰身被圈在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中,她声音轻了下去。 “……不难受的。” 非但不难受,反倒还…… 男人又硬又烫的阳具插在她腿缝内、贴着腿心好似性交一般来回抽动着,每动一下,摩擦着两边大腿内侧的炙热茎身都会碾过整片敏度极高的阴部软rou;由于整体长度可观,坚硬的头部还时不时会蹭到那处尤其敏感的阴蒂。 即便未被插入体内,仍旧会引起不小的刺激,她都感觉到身下泛出了湿意,紧闭的xue口被反复磨蹭到微张,空乏的yindao内在兀自收缩着,两腿间被磨出了令人羞耻的黏腻水声。 “这样、嗯……”话语带了颤音,“银时能、射出来吗……” “能、能的吧……”回应的语气似有不确定,被问的男人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蹭一蹭不进去什么的,不愧是男性生物骗女人上床前的经典谎言,银时这会儿亲身体会到实cao起来想守信究竟有多困难。 怀里拥着心上人香软的娇躯,硬胀的阳具挤在人家rou感柔嫩的大腿之间一下下抽插着,他艰辛地忍耐得额头都冒了点青筋,就怕自己会把持不住把发涨的guitou蹭进那口已被自己磨到水汩汩发烫的湿嫩xiaoxue。 “真的、嗯……可以吗?”松阳听出了他的隐忍,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道,“不然银时还是、唔……进、进来吧,我那里……都湿了……” “老婆乖啦。”银时哑着嗓子哄她,“阿银说了不进去的。” 抬头看见黑乎乎的镜子里映出松阳和他一前一后身躯相贴的身形轮廓——无异于一副后入交媾的香艳景象,他仿佛被烫了一下似地又把眼睛低下去了,抬起一只手撑在镜子下方的墙上,稍微加快了点动胯的频率。 “老婆再把腿夹紧一点就好,阿银多蹭几下就出来了。”哪怕实际再难熬,他都不想言而无信。 ……再者说安全套收在内室,他没把握在跑进去拿的时候一定能不吵醒在睡觉的小号虚。 “嗯……哈啊……我知道、了……” 他一动快起来,松阳细细地呻吟出声,只觉被腿缝间那根粗热roubang磨到湿黏不堪的下体从外到里涌出了更多绵绵密密的酥痒感。她站立着的两腿还挂着褪下的内裤,整条腿不可自控地打起颤,顺从他的要求,她尽力把夹着男人进进出出的粗大性器的大腿夹得更紧。 体内那种渴求被roubang填满的麻痒感不断加剧,自行打开的xue口收缩的速度不断加快,上方那处敏感rou核已被触感硬热的硕大头部磨得又酥又麻,一股股不亚于插入yindao所获得的爽感在下腹如潮水蔓延开。 “……呜……主人……” 再这样下去,恐怕银时还没发泄出来,她就要到了……越来越强的快感让松阳浑身开始发麻,她往后翘起的臀部情不自禁翘得更高,还跟随紧贴她身后的男人顶胯的幅度前后摆动起来;她泪盈盈的水绿眼眸不觉半睁开了,额头顶蹭着光滑的镜面,极小声地祈求着。 “请进来……干进来吧……主人……我想要……被填满……” 给自己腿交的长发美人情欲难耐的明显反应,和饱含渴求地向男人求欢的直白话语,搞得一心想尽快泄火的万事屋老板仅存的理智岌岌可危。 要命要命!就差那么一点怎么就是到不了啊喂!! 加上她夹紧自己硬挺性器的大腿内侧,淌满了她底下直流的大量yin水,在她越来越湿滑的腿缝间抽插时,稍不注意,guitou就会蹭到她那口湿乎乎张着的xiaoxue,还会被一收一缩着又烫又软的xue口邀请般地吮咬住发麻的性器顶端——时不时来这么一下,刺激得银时眼白都有点点发红了。 可恶可恶!!这个笨蛋也太会发浪了喂!! 而且随便磨几下她这口yin荡的xiaoxue就湿得一塌糊涂跟发大水一样!就那么欠干吗!阿银真的要忍不住干进去了哦!! “呜呜……主人……” 看上去松阳快被折磨得不行了,她扶着台面的手开始连抓带拍银时搂在她腰间的胳膊——虽说在银时看来这点力道轻得像小奶猫在用猫爪软绵绵地抓挠他。 “求你了……主人……” 她还挣扎般地扭动起整段曲线玲珑的腰臀,似乎想把腿间那根只蹭不进的大roubang吞进她麻痒不止的yindao里;她轻声哀求的语调听上去惹人怜爱得不行。 “干我吧……求你、主人……呜……求你了……” 要不然……银时顿觉于心不忍。 爱到骨子里的人一声声带着哭腔唤自己“主人”,求自己干她,换成谁都不可能毫不动摇,他内心斗争了一下。 还是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