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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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宝珠醒来时,已经是两日后,躺在游戏空间,脑子浑浑噩噩,有些记不清最后的疯狂。 下体传来的撕裂感疼得她直冒冷汗,估计现实中也得疼两天了! 她有些懊恼不已,回到房间,果然,xue口处完好无损,却痛得她紧皱眉头。 脑袋是清晰的,可四肢完全不受小脑控制,活像个21三体综合征,无奈,她只好继续躺床上休息。 想起苏安琪最后那幽怨的眼神,估计明天得听她唠叨了。 —— 夜晚的狂欢格外性感,酒吧内DJ诱人地喊麦,舞池里男男女女,大秀身材,昏暗的彩灯下,气氛十分暧昧。 陌生的环境,白宝珠有些不自在,昨天的疼痛感似乎又要来了,她看看旁边吊带都要滑落的苏安琪,人家压根没空管她,忙着左拥右抱调戏帅哥。 她挤过去,凑到她耳边,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尽量提高分贝,“安琪,没事我就先回了,这里太吵了。” “什么?”苏安琪推开怀里的男人,有些听不清,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我、要、回、去。” 一听要走,苏安琪噌地站起来,拉她挨着自己坐下,苦口婆心地劝慰,“别走,我今天给你送了一份礼物!保证你满意。” 说着,精致的眉毛色眯眯地冲她挑了挑! 白宝珠心里一阵发慌,有种不好的预感。 “哎,来了来了,你看,帅吧?”苏安琪指着她们左手边的卡座,低头和她接耳。 顺着视线望去,对面的男人身高1米85以上,剪裁得体的西装,五官深邃,有点混血的味道,旁边坐着几位应该是他的朋友。 男人举起手中的酒杯,冲她一笑,抬头一饮而尽,性感的喉结在灯光下异常清晰,她甚至能看见喉结滚动。 身体不受控制的吞咽,又想起昨天的两个男人,不知道会不会遇见他们?!喝酒也会这么性感吗?…… 她是被旁边的苏安琪捅醒的,看闺蜜哀怨的模样,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走到她的跟前,绅士的伸出手。 “你好,很荣幸认识这位美女,步腾湛。” 凑近了看似乎更帅了,睫毛比她还长,“你好,白宝珠。” 寒暄几句,苏安琪招呼步腾湛坐下,不知是否有意,偏偏将她挤在里面,紧挨着坐。 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白宝珠似乎能闻到男人身上似有似无的荷尔蒙,扰得她呼吸凌乱,坐立难安,完全没有心思搭腔。 正想抬腿起身,被闺蜜用手偷偷一下一下杵着腰,让她尴尬地无地自容,苏安琪做得这么明显,白痴都能看出来她想把自己和他凑成一对。 她瞪着苏安琪,用她们特殊的方式眼神交流:也不用这么急不可耐吧? 苏安琪回瞪过来,怒其不争:别犹豫了,上,你看,他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活剥生吞你,啧啧。 说完,又看了看步腾湛,老许介绍的,肯定错不了,不仅帅还多金,若不是她名花有主,都想上了: 他可是我辛辛苦苦攒了几次局才请到的,成不成都给他拿下,先上了再说! 白宝珠还在磨磨蹭蹭,犹豫不定,苏安琪见状,知道她有想法,又不好意思,豁不出去,忙站起身招呼朋友喝酒。 让出一条道,让宝珠出去,经过她身边时,压低嗓音,“一会我告诉他去卫生间,要不要你自己决定。” 宝珠愣怔,看了一眼男人,目光似乎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上。 不,不是他,还有一道强烈的目光盯着她! 她走出来,四处张望,拐角的卡座,模糊看见一位,身形高大,莫名有些熟悉,似乎他在轻蔑地嗤笑她。 有种被眼神剥光的羞耻感,宝珠羞愤了脸。 跑到厕所才想起苏安琪的话,想转身就走,脚却像黏在地上,久久不愿动弹…… 她真的对步腾湛一点感觉也没有吗?想起他多情的眼眸,像带勾的细丝,被他多盯一会,魂都被勾了去。 水龙头呼啦啦流着水,镜子里的女人有些呆滞,脸色微微发红,娇媚的脸衬得有些清纯懵懂。 步腾湛靠在一旁,懒散地看着,见她还没反应, 佯装咳嗽。 吓她一跳! “步……步腾湛?” 轻声软语的,叫着他的名字格外动听。 受惊的小白兔看他既不应答,也不离开,明知道她过来隐喻的含义,偏偏像逗猫似的。 刚刚那颗有些悸动的心,此刻隐隐作痛,漂亮的小脸染着愠色。 步腾湛想笑,真的笑出来了,空旷的卫生间漂荡着磁性爽朗的笑声。 像春天的杨絮,挠得宝珠下面痒痒的,有点湿润。 异样的情愫在不适宜的场合蔓延,她紧紧夹住大腿,试图阻止yin水流下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样! 空气里都是一种意味深长的芳香,缓缓的,动人心弦! “我见过你。”很突兀的一句话,依旧性感的挠她xiaoxue,“在蜜汁游戏,不是cao你的那两个男人。” 此话像惊雷一样在她心里炸开,幽径口的湿润都顾不上,“你……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步腾湛幽幽地看着她,即便知道她在游戏里判若两人,浪荡sao气,依然无法自拔的陷进去。 这大抵就是一见钟情吧!他想,白宝珠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抑或床上的风sao,都让他深深着迷! 他没回答她,只问:“我想做你男朋友,你可愿意?”想了想,又觉得进展太快,怕吓到她,“或者,可以先试着了解我,家财万贯,187,88,24,一小时。” 一串数字白宝珠听得晕乎乎,她正神游,奇怪厕所怎么这会还没来其他人,里面就飘出几声似男似女的嘤咛,像是男女欢愉的叫床声。 诡异的越来越大声,连两人交合的撞击声、抽插的yin水声都能隐隐听见。 太大胆了! 她偷偷看向步腾湛,男人看起来毫无波澜,红透的耳朵却暴露了,她有些坏心思地想逗逗他,瞥见他鼓囊嚢的西装裤。 擎天一柱,藏都藏不住的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