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酒吧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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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也许自己该在酒吧里找一份工作,看着舞池里拥挤的人群,阿什莉背靠吧台晃着手中空荡荡的酒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待在酒吧的时间比家里还多,今晚又是一次意料之中的失眠,她将空了的玻璃杯推给酒保,台上的乐队正在演奏一首战时经典曲目。 “共和国不会灭亡 只要我们一息尚存 侵略者的杀戮不会让我们屈服……” 这家店总是带着怀旧的气息,也许不合时宜,但却是她喜欢这里的原因。熟悉的曲调配合酒精的作用时常让她陷入回忆。好像在他们将侵略者赶出克拉科夫当天,城市的大街小巷也播放着这首歌,她和战友们一起狂欢,那个时候酒可是奢侈品,不止一个人因为偷喝医用酒精被军医们按在病床上敲脑袋。想到这里阿什莉笑了起来,她和那些不靠谱的手下人一起享受短暂的休沐,而红发副官负责处理这些琐事,短暂的和平来之不易,那个时候的景象却美好真实,在阿什莉心里一直都是“幸福”的具象,可那一切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的幻象。 “哦,我记得当年就有一个追求你的Omega,叫什么来着?那个红头发的小姑娘……”能够遇见亚伯是件开心的事,尽管阿什莉和他彼此间并不十分熟悉,但共同作战的经历也让他们相互认知了对方的一部分,两年来没人会在阿什莉面前提起她曾经的副官,亚伯是第一个。 阿什莉并没有因为他的冒失而不悦,只是她发现时至今日有关她的话题依旧会让她感到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消化这份情绪。又也许她并不用考虑那么多,她只需要像往常一样买醉就可以了,她自己灌到晕晕乎乎,然后回去躺到床上什么都别想,然后等待着噩梦或晨光将她唤醒。 既然打定了主意,她便将新递上来的酒一口气喝光:“再给我一杯……”阿什莉将酒杯推过去的时候,酒保正在和旁边的人私语。打听这些有的没的并不符合阿什莉的性格,可他们离她如此进,即便压低了声音密谋她也还是零星听到些内容。 “我警告过你,不要在我店里卖这些!” “别这样老哥,看看你的店里,寻欢作乐的人那么多,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尽兴不是吗?他们需要更刺激的乐子。” “这是违法的……” “哦,你以为我卖的是什么,海洛因吗?不,这些不过是战时医用的止疼片,换了个包装而已,这玩意不会上瘾。” “你从哪弄到这些的,政府明明下令回收。” “拜托,所有诊所都会给金发猪猡开这玩意,他们那么容易受伤。呵,悄悄告诉你,我找了个人拿药。” 听到这里阿什莉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她晃着杯空里的冰块眯起眼睛。她知道那些被写上政府药物回收清单的药瓶都多多少少存在问题,至于为什么专门开给雅利安人,无非是因为他们不可能向任何管理部门举报或者投诉。没有医生真正在意他们的死活,或许会有人故意让他们药物成瘾,以此赚取多余的外快,而眼前这个人则利用他们做着非法勾当。 这一切该交给警察去管不是吗?如果她没有失去手臂也许现在能够去那里工作,可事实摆在眼前,她成为了“被社会照顾的对象”,如果在宿醉起来后她还记得这件事的话?她会去和街道的巡警说一声的,这才是她该做,她明明知道,可当她注意到药贩子狎促的笑脸时,她还是将空酒杯搁在了两个人中间。 “有货?给我看看。”阿什莉还没到喝醉的份儿,知道自己在多管闲事,但也不过是一段无聊的插曲而已,她确信眼前这个男人自己只用一只手就能把他痛揍一顿。 药贩子冲阿什莉咧嘴一笑:“老哥,我就说有人需要这玩意……” “到后面去。”阿什莉没让他把话说完,对他使了个眼色。 ………… 药贩子被阿什莉揍得相当凄惨,她将他那些赚钱的玩意儿都扔在地上用鞋底碾成粉,然后对着地上的人比了个中指:“别想着用这种手段赚钱,再让我撞见我就继续揍你。” 药贩躺在地上,他捂着自己流血的鼻子点头如捣蒜。他完全没想到两人踏入酒吧后巷之后刚掩上门,眼前的Alpha就给他一顿好打,他不是没有试图反击,可两人战斗力的差距如此明显,除了缩在地上抱住头,阿什莉并没有给他其他的选项。 “是是是,都听您的。”他狗腿子的对她挤出假笑。这种人渣就是这样的,屈服于暴力,谄媚强者,没有自己的道德和坚持。这样的人阿什莉也算见过不少,毕竟战争初期不是所有人都会勇敢的站出来反抗帝国,总会有靠出卖同伴获利的内jian,她处决过其中一部分。可惜和平的年代一切都变了,战时那套道德准则不再适用,人们得遵守法律,杀人变得不再那么随心所欲。 这念头让阿什莉顿住了自己的拳头,她的手腕抬起又放下。 “不是所有是问题都可以靠暴力解决,侵略者们就是这么想的,别变得和他们一样,长官。”耳边响起这句话,她知道有人曾和她说过。 阿什莉将被血糊了一脸的药贩子扔在后巷,她转身离开,并且脚步越走越快。她明明是打的人毫无还手之力的那个,可却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那样脸上露出动摇和恐惧,那些负面情绪并非来自毫无威胁的药贩,而是来自她自己。 阿什莉发现让自己心情变好的是切实的暴力,惩戒不法之徒只是借口,血、尖叫和恐惧,这些东西完全没让她感到不适,相反她怀念这些。她从来都不是什么高尚的正义守护者,她只是个靠杀人获得军功的军人,因为残疾而被迫退役,而如今她渴望的东西在和平的年代里消失不见,她想守护的人全部死在战场,她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可怜虫。 “呼,呼呼……”阿什莉在有灯的路口停下,她用她讨厌的左手义肢按住不断发抖的右手,情绪发泄之后心里脑子里只剩下空虚。她在路灯下有些茫然无措,她当然不想回家,那间空洞洞的屋子静的像鬼屋,她还有其他可去的地方吗? 有的,尤莱亚的住所,阿什莉立刻就想到了那个地方。 ………… “阿什莉?”尤莱亚很快就给她开了门,他似乎一直都在,总是清醒,阿什莉似乎不记得自己有看到过他入睡时的样子。 “你都不开灯吗?”阿什莉在门边的墙面上摸了一把,她摁下了开关灯却没亮,透过外面路灯的微光只能看见他轮廓。 尤莱亚耸了耸肩:“可能是有人弄坏了电闸,没人欢迎我住在这里,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他的语气听上去故作轻松,他不可能不在意被恶意对待,他只是习惯了这些。 阿什莉没有说话,她沉默的像一尊石像。 尤莱亚后退半步给她让开位置:“进来吗?”气味寡淡的Omega在主动邀请她,阿什莉没理由拒绝这个。 事实上她认为自己需要他,用来情绪的发泄,她就是为此而来的。阿什莉伸手握住尤莱亚的手腕,她将他拉进屋,门在他们身后关上。阻隔了光线之后阿什莉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可她毫不犹豫的将他推到最近的那张桌子上,在黑暗中摸索着,胡乱去掀他的衣服。她动作粗暴,呼吸急促,没有丝毫温情可言,比起理性的人更像是野兽。 “阿什莉,呃……”阿什莉的动作太突然,尤莱亚的肩膀撞到桌面,他的五官因为疼痛扭曲,可她现在看不到他的表情。尤莱亚知道她会对他做什么,和以往一样,乏善可陈又充满暴力的性,他会从她手里赚到钱,能让他找人修好电闸,所以他不会拒绝她。 习惯是种可怕的事,尤莱亚沉默着苦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会做出任何反抗了。多余的思考没有意义,这是他唯一谋生的方式,没人会给他正经工作,他也早没了多余的羞耻心,一个被cao烂的Omega不会有更多选择,而他暂时还不能死。 尤莱亚在黑暗中摸索着阿什莉衣服上的纽扣,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你修好义肢了?” 阿什莉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她在睁着眼睛说瞎话,现在的她并不想和尤莱亚聊天,她只是想cao他而已。 尤莱亚眨了眨眼睛:“阿什莉你没喝醉。”这句话并不是疑问,而是确认。 阿什莉的手停了下来。该死的,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对她这么了解:“闭嘴。”她低吼道,听上去像是威胁,可事实上连她自己都觉得声音缺乏底气。但尤莱亚乖乖听话了,他不再出声,手落到身体两侧,等待着她的动作。 静寂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除了他的呼吸声阿什莉什么也听不见,这让她感到不适,喉咙发干、额角冒汗。她知道并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他的顺从并没能让她的心情一如既往的好起来。 她还不如留在酒吧里继续喝酒,阿什莉单手将身体撑起,她在做下去和离开两个选项中纠结犹豫,这一点都不像她。 “……发生什么事了吗?”身下的男人缓慢的,轻柔的开口询问。 “……今天我遇到了熟人,他向我问起埃琳娜……”阿什莉还是跟他说了不该说的话,说出口之后她才发觉,原来她一整晚她都想找个什么人聊聊这些乱七八糟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