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二代X镇花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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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封野没有烧钱爱好,钱够花就行。 一百有一百的活法,一百万有一百万的活法,挣一百想活成一百万就会很痛苦。 他一直想得开,不过最近他变了,打开购物软件,满屏宠物项圈、衣服每一件他都觉得异常可爱,想买回家给花花试试。 每月一次的放纵日,他去超市买高热量的披萨过嘴瘾,多一分钟都不想停留,拎着花花的口粮和披萨火急火燎回到车里。 豪车一个帅气甩尾从商场地下车库消失。 元苘百无聊赖躺在洋楼院子里:“小蜜蜂,男主好感多少了?” “亲,五十九。” 系统喜极而泣,马上就有一次机会变成人,宿主可以和男主好好亲热,它的能量条终于能涨了! 元苘连连叹气,没看驶进院子的轿车,听见容封野的声音也没反应,湿润的猪鼻子耸动,闻到一股久违的rou香猛地抬起头。 容封野单手拎着购物袋走过来蹲下,不喜欢撸花花的头,手感像略软的仙人掌,偏爱它柔软的耳朵:“花花,你的耳朵好小。” 修直的食指、中指夹住巴掌大的耳朵,拇指两侧像腰线有弧度,平整的指尖拨弄微凉耳尖黑短的绒毛,白皙手背中间一小节青色静脉凸起,漂亮有力。 陌生的触感在耳垂边缘若近若离,轻抚的力量从绒毛尖传到根部所剩无几,细痒让绒毛根根竖起,仿佛向阳生长的植物努力靠近温暖的手。 元苘耳朵痒得厉害,甩开他的手,想挠猪蹄又勾不到,愁容满面,腹部起伏鼻孔喷出燥气。 “呼噜……” 容封野跟上前,折叠像墨西哥饼皮的耳朵,听见“哒”警告声回神,看见花花交叉搭在一起的前猪蹄分开,怒视、控诉他捉弄的行为。 “行吧,不摸了。” 下午两点他回到洋楼里享用午餐,饮食寡淡太久披萨对他来说有些油腻,七寸披萨剩了三块,放在厨房准备休息一会儿再吃。 他上楼后,趴在玄关的黑影开始行动。 元苘视线模糊,鼻子耸动闻着味儿快步来到厨房,披萨盒敞开放在白色石英石台面上。 近在咫尺她抬手想拿,猪蹄抬到一半卡住,野猪的身体构造让她摸柜门都很难。 披萨香气布满整个厨房,她不敢跳,弄出声音会把容封野引出来,前蹄来回抬急得直转圈。 猪头抬高,龇牙咧嘴努力搭在干净的台面上,看着离自己四五厘米的披萨恨不得下巴长出腿。 抻得她颈后的筋抽痛,哼唧一声把头从台面上拿下来,吸了下口水肚子饿得咕咕叫。 馋虫攻占理智,黑豆眼放绿光,野猪身体逐渐缩小,边缘虚化,眨眼,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跪在地面。 “哎哎哎,亲,你冷静一点!” 元苘很冷静,来男主家后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啃包菜,心灵、身体双重煎熬,这种痛苦小蜜蜂体会不了。 盒子里的披萨颜色诱人,她火急火燎拿起一块放进嘴里,闭上双眼用心感受。 有嚼劲又柔软的饼皮,丰富的馅料饱含汁水,虾仁Q弹鲜嫩,芝士咸香,人间美味不过如此。 系统变成小蜜蜂现身,在空中焦急地挥舞翅膀。 辛苦得来的变身机会就这么用了?就因为想吃披萨!它的rou怎么办?能量条怎么办? 元苘无视颓废的小蜜蜂,越吃越饿,最后一块披萨舍不得狼吞虎咽,小口品鉴,连点缀的虾仁都分成三口吃。 容封野像雕像站在厨房门口,薄唇微微张开,他……看见花花变成人了。 陌生的女人一丝不挂,浅咖色皮肤泛着人鱼般淡淡的光泽,到脖子的发丝乌亮,发尾微微内扣,四肢修长精致苗条,夸张的八头身。 她侧头,双手虔诚地举起披萨像在进行某种祭天仪式。 菱形脸搭配明灯似的圆眼,面中长着可爱的小雀斑,鼻梁不高不低,鼻头弧度挺翘,海棠色舌尖伸出朱唇,不经意触碰精致的唇珠。 容封野分不清是想象,还是他的视线自带放大功能。 他清楚看见女人湿润的小舌,柔软的舌底轻刮贝齿,舌尖缓慢卷起、放开,舔弄披萨下方的空气,贪婪地将食物香气吞进肚里。 容封野喉结滑动,藏在温热口腔里的大舌蠢蠢欲动,目标却不是披萨。 元苘足够珍惜最后半块披萨,一口塞进嘴里意犹未尽。 她好想上楼拽容封野衣领,告诉他她想吃rou,想吃对身体有害的油炸食物! 看了眼冰箱长叹一口气,盖上披萨盒变回野猪。 “亲,你就这么变回去了?!” “不然呢?我用猪脑子都能想到容封野的冰箱里什么好吃的都没有。” 三块披萨不解谗,元苘吧唧吧唧嘴,她今天是啃不下去包菜了。 系统被她气得死去活来,寄希望于门口的男主,回空间自闭。 酒店一次性拖鞋踩在瓷砖上几乎静音,容封野身体僵硬走进厨房,凝视整洁台面上的披萨盒,抬手放在上面迟迟不动。 元苘没来得及从厨房撤离,心提到嗓子眼,见他目不斜视,战战兢兢地从地上起身,抬起小短腿。 容封野打开披萨盒,里面只剩了两颗青豆,纸壳沾着零星油渍。 也许是他上楼前全吃了,要相信科学。 “花花,你……” 元苘吞咽口水左前蹄轻轻放在瓷砖上,颤颤巍巍等待后文。 “你……怎么进厨房了!” 容封野合上披萨盒长呼了口气,转身笑着走到她身边,抬手靠近毛茸茸的耳朵,舔了下嘴唇收回手,面色有些许不自然。 “哼唧。” 简短的回应像在承认错误。 “下不为例。” 容封野说完把空披萨盒扔进垃圾桶。 两人在厨房门口分别,一个走向二楼,一个通往院子。 崇尚健康作息的容封野整夜都在代打,上午手机收到诸多消息,开车去站点取回积压的三十多件快递。 闲下来就会想起突然出现在他家的陌生女人,他站在卧室窗边窥视院子,花花趴在露台里,下巴枕着一颗包菜纹丝不动。 庞大的身躯,坚硬的鬃毛,哪里像女人?怎么可能是女人? 他坐在电竞椅上打开电脑玩游戏,心不在焉熬到下午,走到窗前发现花花把午餐包菜当球踢,直到傍晚花花都没有吃饭。 担心花花饿瘦了,他终于肯从楼上出来蹲在露台旁:“怎么不吃饭?” 吃过披萨的元苘堕落了,无法啃没味儿的菜叶子,她不吭声,左脚一下右脚一下,cao控包菜在前蹄间来回滚。 包菜表面的菜叶子被她玩的像烂布,容封野抬手按住滚动包菜,撕掉烂叶子,拨下完整的叶子放在她嘴边。 元苘不好意思让他一直拿着菜叶子,勉为其难张开嘴撕开一小块咀嚼。 她能不能用猪蹄写字,告诉男主她想吃rou。 容封野盯着她,耐心拨菜叶子,一片一片喂给她。 元苘脸快被他戳出两个洞,加快进食速度,想尽快结束寂静又尴尬的气氛。 容封野喂完不知从哪儿找出一个扫把开始清理院子,他不看地面绿色落叶,视线像胶水粘在元苘身上。 怎么看花花都是一头野猪。 这样盯了元苘两天,容封野找到答案。 他游戏玩多了,出现了幻觉,没有女人,披萨是他自己吃的。